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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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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谷的风总带着水汽，拂过澜的发梢时，总把那身深澜的衣袍吹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细瘦却柔韧的线条。他本是江里养大的，天生带着水的软，连指尖泛着的薄红，都比旁人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
深处的风卷得澜的衣带簌簌作响。他本是循着野怪的踪迹来收buff，没成想刚绕过巨石，就被几道阴影堵在了狭窄的石缝里。
为首的是膀大腰圆的程咬金，酒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笑得露出一口黄牙：“这不是小美人么？独自个儿跑到这儿来，是等着哥哥们疼你？”
澜吓得往后缩，脊背撞上冰冷的岩壁，硌得他指尖发颤。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靛蓝短打，跑动时被荆棘勾破了侧边，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腰侧，此刻被目光烫得像着了火。
“让……让开……”他声音发虚，尾音打着颤，长睫毛上沾了点露水，颤巍巍的像只受惊的蝶。
这副模样哪是拒人，分明是勾着人往跟前凑。旁边的夏侯惇早已按捺不住，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澜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跑什么？哥哥们又不会吃了你——顶多，让你快活快活。”
澜疼得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砸在夏侯惇手背上，烫得他心里一痒。他挣扎着想抽回手，可那手腕被攥得死紧，细嫩的皮肉很快泛起红痕。
“放开我！”澜哽咽着求饶，声音软得像棉花，“我……我要回去了……主宰还在等我……”
“暗影主宰？”程咬金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扯他的发带，“他来了又怎样？今儿个你进了这石缝，就别想竖着出去。”
发带应声而断，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澜半张脸，露出的嘴唇却被吓得泛白。他被夏侯惇猛地掼在岩壁上，后背撞得生疼，短刃从腰间滑落，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别碰我……求求你们……”澜哭得浑身发抖，眼泪糊了满脸，却偏偏生出一种惹人蹂躏的媚态。他越是挣扎，身上的衣料就越是凌乱，领口滑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沾着泪水，闪着水光。
夏侯惇的呼吸粗重起来，伸手去撕他的衣襟，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石缝里格外刺耳。澜吓得尖叫一声，却被程咬金捂住了嘴，温热的掌心堵住了所有呜咽，只余下鼻腔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哼唧。
“唔……唔……”他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挤出来，顺着脸颊滑进脖颈，浸湿了一小片皮肤。腰上忽然被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浑身一颤，眼里的水光更盛，像含着一汪春水，就等着人来打翻。
“瞧这身子软的……”夏侯惇摸着他的腰，啧啧出声，“比那吴营里的舞姬还销魂。”
澜被他们围在中间，像块砧板上的软玉，只能任由粗糙的手指在身上乱摸。他的挣扎越来越弱，眼泪流干了，只剩下抽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求饶声，软糯得像猫叫，听得人心头发紧，手上的力道却更重了些。
石缝外的风还在吹，带着远处河道的水声，可石缝里的人早已听不清。澜的发梢被汗水濡湿，贴在颈侧，随着他微弱的挣扎轻轻晃动。他能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的腰带，那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搅，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着眼，任由绝望漫过心头。
“求……求你们……放过我……”他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被掐得支离破碎，反倒像一声勾人的呻吟。
回应他的，是更紧的禁锢，和越来越放肆的触碰。石缝里的阴影越来越浓，将那抹纤弱的身影彻底吞没，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混着粗重的喘息，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开来，像一朵被狂风骤雨碾落的花，连凋零都带着股惹人怜惜的媚。
这日他在江边洗剑，乌木剑鞘刚浸了水，被阳光照得泛着润光。忽然有片阴影罩下来，澜抬头时，正撞见韩信倚在树杈上，银白的发带垂到他眼前，带着淡淡的硝烟味。
“小美人，一个人？”韩信笑着跳下来，长枪在掌心转了个圈，枪尖擦过澜的腰侧，带起一阵战栗。澜攥紧了剑，往后缩了缩，耳尖先红了：“韩将军。”
他说话时尾音轻轻颤着，像羽毛搔在心尖上。韩信看着他被风吹乱的领口，露出的一小片锁骨泛着粉，喉结动了动，伸手想去碰他的发：“听说你水遁练得好，不如……”
话没说完，澜忽然转身想走，却被韩信伸手扣住了手腕。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势，指尖擦过他腕间的红痕——那是上次被赵云无意间攥出来的，好几天都没消。
“跑什么？”韩信的指腹碾过那道红痕，看着澜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我又不会吃了你。”
澜咬着唇，眼里已经蒙上了层水汽：“放开我……”声音软得像棉花，哪里是呵斥，分明是撒娇。韩信被这声唤得心头一痒，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忽然传来折扇轻敲掌心的声。
“韩重言，欺负一个小家伙，算什么本事？”
诸葛亮摇着羽扇走过来，青灰色的衣袍扫过草地，目光落在澜泛红的眼角时，笑意深了几分。他没去看韩信，反倒伸手替澜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指尖有意无意擦过他的颈侧：“澜公子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
澜被他看得更慌，想躲，却被诸葛亮用扇子柄轻轻抵住了下巴，迫使他抬头。那双桃花眼里盛着笑意，却藏着几分算计的亮：“不如跟我回营帐，我教你几招自保的法子？”
“我……”澜刚要开口，腰后忽然被人推了一把，踉跄着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是吕布，玄甲上还沾着战场的血，粗粝的手掌按住他的肩，力道重得让他闷哼一声。
“军师倒是会抢人。”吕布的声音像磨过的砂石，带着侵略性的热意，“这等尤物，自然该配最强的。”他说着，伸手就要去解澜的衣带，“让我看看，江里养出来的，是不是比草原的羔子更嫩……”
“放开他！”
澜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砸在吕布的手背上。那泪水烫得惊人，吕布动作顿了顿，眼里的□□却更盛。韩信和诸葛亮也往前凑了两步，三人的目光像网，把澜困在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他被夹在中间，衣袍被扯得凌乱，领口敞着，露出的肌肤泛着受惊的粉。手腕被攥得生疼，后背抵着吕布坚硬的甲胄，身前又是韩信和诸葛亮步步紧逼的目光，委屈和恐惧涌上来，让他喉咙发紧，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别……求求你们……”
那声音软得发颤，带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们，长睫湿漉漉地粘在眼下，倒比任何求饶的话都勾人。韩信的指尖已经触到他的发带，诸葛亮的扇子抵着他的腰侧，吕布的手正往下滑——
“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劈开了凝滞的空气，伴随着马蹄声踏碎落叶的脆响。孙策提着长枪奔过来，银甲在阳光下闪着光，俊朗的眉眼间满是怒意。他一眼就看见被围在中间的澜，那身月白的衣袍皱得不成样子，脸上还挂着泪，像只被雨打湿的白鸟，可怜得让人心揪。
“谁敢动他试试！”孙策的枪尖直指三人，枪缨上的红穗子剧烈晃动，“把他放开！”
吕布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却被孙策一枪挑开了手。韩信和诸葛亮对视一眼，见孙策是真动了怒，终究讪讪地退开了。孙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澜面前，见他还在发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他身上。
“别怕，我来了。”孙策的声音放得极柔，伸手想替他擦泪，又怕弄疼他，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才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他们没伤着你吧？”
澜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他攥着孙策的衣角，把脸埋在那带着阳光味的衣料里，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有肩膀一抽一抽的。
孙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见他手腕上的红痕，眼底的怒意又翻涌上来。他没再看那三人，只低声对澜说：“我送你回去，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说着，他打横抱起澜，动作稳得像托着易碎的珍宝。澜缩在他怀里，闻着那混着硝烟和阳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眼泪却还止不住，濡湿了孙策胸前的衣襟。
远处韩信望着他们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这小美人，倒是有个好靠山。”
诸葛亮摇着扇子，目光落在澜垂在孙策臂弯的那只手上，指尖泛着的红，像朵含苞的花：“孙策的人，往后怕是碰不得了。”
只有吕布望着那抹月白消失在林间，冷哼一声，转身没入了阴影里。
而孙策怀里的澜，正偷偷抬眼，看着身前男人绷紧的下颌线，和那双带着怒意却藏着温柔的眼睛。被他抱着的地方很暖，像回到了江里最安全的水涡，他把脸埋得更深些，悄悄勾住了孙策的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