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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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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韫川在覃庭洗完澡出来之前，对覃庭的面部长相是没有一个大致评判的。
他的印象里只是觉得覃庭长得很不一样，人群中一眼能瞟见的，很出挑。
过于肤浅但不得不承认的，尤为明显叫人不能忽视的。
湿漉漉的头发削减了张扬的锋芒，衬得脸上柔和但浓烈。
浓颜系的特点就是视觉冲击极为强烈，乍一看的，猛地怔住的。
成韫川觉得那个词汇不能仅仅是用惊艳形容。
那是一整个的扑面而来，叫人难以躲闪，猝不及防。
覃庭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抬眼看到成韫川看着自己。
“你去洗啊，后头没水了。”
覃庭随意的甩了甩头发，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书桌面前。
成韫川呆呆的看着覃庭的后脑勺没出声，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大爷一下就看出覃庭是个俊小伙。
确实挺俊的。
他起身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
成韫川其实没有什么照镜子的习惯，也不怎么端详自己，但此时他莫名其妙的就想好好看看自己的脸。
覃庭在这个时候猛地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成韫川裸着个上身在视察自己的下颌线。
覃庭很完美的顿住了，和镜子里的成韫川来了个既惊讶又尴尬的对视。
他咽了咽口水，话说成韫川的身材......
“我靠你身材这么好。”覃庭脱口而出。
这回轮到成韫川愣了愣，他顺着覃庭的视线往下，又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一种很怪异的行为。
他扭头看着覃庭。
覃庭在这几秒的时间内也发现其中的，无可言说的怪异感。
“你有随便进洗手间的习惯？”
“你洗澡不锁门？”
成韫川斜靠着大理石台面，覃庭站在厕所门的玄关处，同时出声。
成韫川闭了闭眼，我是还没来得及关门好吗......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火急火燎的要照镜子。
覃庭抿了抿嘴，他妈的还是跟任筠住惯了，平时这些细节都完全没注意。
“我还没来得及锁。”
“我的问题我来改。”
覃庭再次抬眼看向成韫川，后者意外的挑了挑眉。
覃庭说完转身就想走，但后脑勺却被一把兜住了。
玄关与大理石台面的距离本来也就只不过一米，这一兜简直是把覃庭兜到成韫川自己面前来。
在覃庭震惊的目光下，成韫川淡淡的侧过身让出通向坑的路，把覃庭带到蹲坑面前。
“想上就上，上完了滚蛋。”
覃庭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实是被成韫川叫起来的。
对于一个睡着了就跟死了一样的，拥有完美睡眠质量的青少年而言，在早晨想要被闹钟闹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空调制冷效果奇好，窗帘遮光效果极佳的条件下。
覃庭觉得自己能睡到天荒地老。
所以他睁眼的时候，甚至一只手握着成韫川的手，嘴里还残留着“再让我睡五分钟”的尾音。
覃庭侧着身子睁眼，看到的就是成韫川站在他的床头一脸无奈。
成韫川一手叉着腰，一手还被覃庭枕在脸底下。
“几点了。”覃庭含含糊糊的问，松开了成韫川的手。
成韫川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覃庭一个打挺坐起来，想了想又重重的倒了回去。
“不是你管这个考勤嘛，我再睡会行不行。”他一手遮着眼睛。
“我跟你很熟吗？”成韫川划着手机。
“咱们不是室友吗？”覃庭没动。
“你不是不想跟我住的吗？”成韫川单手打字。
“那我现在也回来了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特别想跟你住。以后都跟你住。”覃庭翻了个身背对着成韫川。
成韫川抬起头看着覃庭的后脑勺。
“你后头还住校吗？”
“唔。”覃庭极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那你得住六人间啊，这是专门给竞赛生搞安排的，竞赛生平时作息和课程安排和高考生不一样。”成韫川说。
“那我搞竞赛不就得了。”覃庭动了动身子。
“那我不一定搞竞赛啊。”成韫川继续说。
“你放屁吧你，你不搞竞赛谁搞竞赛，你都这么牛逼了，你不去我们学校真没人了。”覃庭踢了踢空调被。
“还真有人，”成韫川抬手看了眼手机，“大佬今天回学校，他要来搞个经验分享，上午停训。”
一秒，两秒。
覃庭猛地坐起来。
“你说早上没课？！”他叫到。
成韫川看着他脑袋顶上支楞起的头发说：“九点半到教室开分享会，下午集训正常。”
“我爱死这个大佬了！简直我的再生父母！respect OG!”覃庭边下床边喊。
“别爱，今天中午一块吃个饭你就会恨他的。”成韫川把手机往兜里一揣。
“啊？”覃庭一脸疑惑的回头，“什么吃饭？”
“大佬想跟你一块吃饭，看你赏不赏脸咯。”成韫川往洗手间走去。
“赏啊那必须赏！”
当覃庭跟在成韫川后面亦步亦趋的走进教室的时候，任筠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一夜情？”他扭着头盯着覃庭问。
“滚犊子啊，”覃庭说，“别介恶心人。”
任筠摇摇头坐回自己的座位。
“你知道吗？”覃庭突然神秘兮兮的凑到任筠边上说，“今天要来的那个大佬要跟我一起吃饭！”
当八点李振没有走进教室的时候，有个大佬要来分享经验的消息就已经从沈子夜的嘴里传开了。
什么楚砚独苗，物竞大佬。
任筠觉得这是一个很牛逼的人。
当他听到大佬要和覃庭吃饭的时候，他更多的想法不是大佬为什么会知道覃庭这号人物，而是......
“能不能给我带一张他的签名！”任筠眼睛亮亮的盯着覃庭。
覃庭有点无语的看着他的发小。
说实在话，他的本意就是给任筠炫耀一下他覃某人响当当的名号。
他忍着没往任筠那张欠揍的脸上来一拳的冲动。
“好啊。”他咬牙切齿的说。
“欢迎温总！！”
没见其人先闻沈子夜的声音，覃庭稍稍探头想往窗户外面看。
先看到的不是沈子夜，是那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拎着几大包稻香村。
后头跟着的是成韫川和沈子夜，保镖一样清扫着前面并不存在的人群。
他俩身后是梁淮与，抱着物竞班昨天的课后测和作业。
最后是一个他没见过的男生。
穿着集训的队服，有点无奈的微微笑着看着前头的四个人，头发不算太长，很简单的搭在头顶。
随风微微飘动。
不如顶头那个那么瘦，那么高，和后面三个的身形大差不差，随意摆动的手臂，透着一股子劲劲的蓬勃，撞进覃庭的眼睛里。
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长得很梁淮与有种异曲同工的感觉，都是淡淡的，没有攻击性也没有冲击性的五官。
但不同的是他的脸上会生动很多，各种表情都会出现。
并且没有沈子夜那么夸张。
“大家好大家好！”他很随意的开口，“我叫温牧语，刚刚从监狱里出来。”
班上爆发出一阵笑声。
“温泉的温，牧牛的牧，恶语相向的语。”梁淮与放下练习册说到。
覃庭看到温牧语很明显的翻了个白眼。
“别听他的，温馨的温，卑以自牧的牧，好言好语的语。”
“哟文化人。”成韫川在旁边评价。
“听不懂啊，我没文化。”沈子夜接着说。
“你们下去！别在上面演戏！”李振从门口走进来。
成韫川和沈子夜争先恐后的滚了下去，梁淮与穿梭着发着作业，温牧语打开多媒体开始导ppt。
“宋辙，马老师找你。”李振对着那个瘦瘦高高的男生说。
“知道了老师。”宋辙耸耸肩，走出教室。
覃庭看不出他的情绪，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一点的变动，只是眼神往教室后面带了一眼。
眉眼有些许的熟悉，但在记忆库里找不出对应的场景，只莫名的觉得在哪见过。
覃庭以前看到过宋辙的正脸，一次是成韫川醉酒的那天晚上，一次是在走廊里远远的看了一眼。
虽然大多数时候宋辙都是垂着眼的，但刚刚那个角度，他是真的觉得很眼熟。
覃庭摇了摇头，眼熟又怎么样呢。
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果。
他盯着桌面有些出神的想着，一只白且修长的手进入了他的视野。
梁淮与把他的作业放到桌上。
如果说刚刚在看到宋辙的眉眼之后，覃庭脑子里就是茫茫的黑，那只手就像遥远且模糊的指示灯一样，给他点亮了记忆的灯塔。
那只手也很熟悉，他好像马上要得到答案了，他好像能找到钥匙了，能解答自己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了。
“覃庭！”温牧语在讲台上喊他，“来分享一下你觉得这个解答方式怎么样呗。”
覃庭猛地一抖，成韫川在后面视线微移。
他慢吞吞的站起来，开始看ppt演示的解答过程。
“行了你坐下吧，”温牧语笑着说到，“瞧把你吓的，我有那么吓人吗？”
覃庭又慢吞吞的坐下，他很想给自己一巴掌。
在大佬面前的第一天就丢脸了，那后头还怎么相处啊。
况且中午还要吃饭。
吃个头啊覃庭，要你走神。
成韫川在后面饶有兴致的看着覃庭一脸懊恼的样子没出声，但很想笑。
以至于在中午要出去吃饭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想笑。
覃庭站在他旁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到底在笑什么？”温牧语很无语的看着他，“我讲的东西很好笑吗？你刚刚一直在莫名其妙的发笑。”
“看到你太高兴了，好久没看到温总了，我笑成范进。”成韫川瞎说到。
覃庭有端联想到自己刚刚很没出息的被吓的一抖，他扭过头直直的看着旁边的成韫川。
成韫川意识到他的目光，回过头耸耸肩：“别多想啊。”
那个“啊”字很具有自证的意味，覃庭还没想好怎么反驳，沈子夜就先开口了。
“去哪吃，我饿死了。”
“李振只给了一个半小时给温总吃接风宴，”梁淮与抬手看了看表，“而且宋辙这个鬼人现在还没来。”
“他说他还有五分钟。”成韫川回答道。
“你是覃庭吧？”温牧语看着覃庭，“nice to meet you！”
覃庭有些吃惊的和他握了握手，成韫川在一边用你习惯就好了的目光平静的回答。
“知道为啥要和你一起吃饭吗？”温牧语手搭在覃庭的肩膀上神神秘秘的说到。
“因为我中意你啊。”成韫川在一旁用粤语回到。
“你滚犊子，”温牧语挤开成韫川，“因为我也喜欢看柯南！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覃庭有些呆滞的目光下，宋辙小跑了过来。
原来大佬要跟我吃饭是因为喜欢同一个东西？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咽了咽口水。
妈的成韫川你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面说啊。
他又有些怨恨的看向成韫川。
但成韫川没对上他的视线，他只是很平静的侧头看着一个拿着一束白花的阿姨从校门口走过。
覃庭说不上来那个花叫什么名字，但他也觉得很好看。
简单，淡雅，清丽。
“走人。”宋辙开口。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烧烤店。
“老板六个人！”温牧语喊道。
“哟小伙子！”老板娘探出头，“好久都没看到你了嘞！”
“是撒！人这是状元预备役去拍宣传片去了！”成韫川叫到。
“哟！状元都来我这吃烧烤呢！”老板走了出来。
“别听他瞎扯！就是换了个地方学了会习，老是呆在这里换换心境学习撒，就跟坐着写卷子写累了站着背书没什么两样！”温牧语笑着看着老板。
“瞧这孩子真会说话。”老板娘笑盈盈的说。
“点餐吧少爷。”梁淮与把铅笔和菜单丢到温牧语面前。
“喝点？”温牧语一边勾菜一边问。
“可以。”成韫川说，其余三人没回答表示默认。
他们一致的看向覃庭。
温牧语在三秒后没听着动静也抬起头来。
“小覃同学，喝不？”
覃庭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给他整我那种。”梁淮与对着温牧语说到。
“哦，行。”温牧语接到。
“咋呀你没喝过？”沈子夜凑到覃庭边上问。
覃庭看着那张其实不难看但老是没个正形的脸点了点头。
“他，”沈子夜指着宋辙说，“他初中就喝着乌苏写数学作业了。”
梁淮与踹了踹沈子夜：“别人的光你也沾，你高一第一次喝乌苏喝吐了你记得不。”
沈子夜挠了挠头。
宋辙看起来没什么情感波动的撕着树叶。
“你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吧？”成韫川在他旁边说到，“宋辙，楚砚中学头号化学竞赛选手。”
宋辙淡淡的抬起头看了成韫川一眼。
“你好同学。”他又把视线转到覃庭脸上，“很高兴认识你。”
这是温牧语自我介绍的中文版，但温牧语说出来真情实感，他说出来就像在警告覃庭你最好是很高兴认识我。
“你装什么装，覃庭又不是外人，”温牧语把菜单递给老板，“我们川爷的室友，那怎么能叫外人呢？”
“他跟陌生人说话就这样，”成韫川在覃庭旁边说，“是不是啊冰山王子。”
宋辙朝成韫川扔了一片树叶碎碎过来。
“以后给你对象看你在宿舍是如何表现就好了，”沈子夜说到，“冰山王子人设崩塌。”
宋辙没理会沈子夜的发言，只是把桌上的树叶碎碎都扫到梁淮与的面前。
梁淮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目光，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看着宋辙。
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给你玩玩。”
梁淮与顺势把树叶拨到他旁边的温牧语面前，温牧语再传给覃庭，覃庭二话不说给了成韫川，成韫川看着沈子夜的眼睛迅速的传送，沈子夜直接嘴一吹，树叶全飞到了宋辙的面前。
宋辙搓了搓脸，把树叶扫到桌子底下，站起身去拿啤酒。
“你们确定能喝，下午还有课呢。”温牧语说。
“喝呀，有什么所谓的。”成韫川说。
宋辙抱着一堆啤酒回来的时候，菜正好上齐。
在他把唯一一瓶果酒给了覃庭的时候，梁淮与抬起了头。
“你这个月已经喝完了。”宋辙低头看着他。
梁淮与很罕见的皱起了眉头：“没说一定不能喝，我只是喝了上脸又不是不能喝。”
成韫川抬头看着他俩。
沈子夜边咬着羊肉串边转着眼珠子。
“小梁，听爷爷话，你要是喝了我就去告诉我妈。”温牧语半站着分着碗筷。
梁淮与扭过头瞪着他。
“你也不能喝，我也告诉我妈？”
温牧语很明显的一噎，抬头求助一样的看着宋辙。
“知道你俩关系好呢别搁着炫耀。”成韫川操着京腔说到，“他俩发小呢，从小玩到大，妈妈们是高中同学。”
“吃饭吃饭，梁哥你让着他一点，宋辙比你小，这里你最大，大哥别跟他一般计较。”沈子夜含含糊糊的说到。
覃庭很惊讶的看着梁淮与没再说什么，宋辙也随之坐下。
“他不能喝多了酒，他胰腺和胃都不咋好，上次给宋辙接风的那次就已经把这个月的额度刷完了。”成韫川在一旁给他解释。
覃庭点点头：“梁哥你别不甘心，我没准也上脸，他们这种能胡吃海喝的一般都是流氓属性。”
覃庭一句话，梁淮与是笑了，其他四个人都盯着他看。
梁淮与笑得停不下来，他甚至踹了一脚宋辙的板凳。
板凳本来就矮，梁淮与一踹，宋辙的长腿就撞上了桌角。
宋辙扭头看着梁淮与，成韫川也看着他。
说实在的，成韫川很少能见梁淮与笑得这么开怀。
就在沈子夜要和覃庭发生争执的时候，梁淮与突然站起来说：“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今儿我罩着他了。”
他一把喝下面前的果汁，朝覃庭扬了扬下巴。
宋辙偏过头笑出了声，沈子夜一脸震惊的看着他，温牧语埋头苦吃。
覃庭点点头，很配合的猛喝一口，苦的。
他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酒，
乌苏。
成韫川也看着他。
覃庭很艰难的咽下这口酒。
“拿错了？”温牧语抬头淡淡的问。
成韫川看着覃庭点点头：“好喝吗？”
覃庭很尴尬的放下手中的酒并且以最大幅度的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他擦了擦酒沫子。
“不碍事。”成韫川接过酒随意的喝了一口。
覃庭有点吃惊的看着他。
温牧语拿过沈子夜的酒喝了一口：“没觉得啊，挺好喝的。”
“你喝习惯就好。”宋辙在覃庭对面说到。
覃庭懵懂的朝他点点头。
成韫川抬眼看了看宋辙。
“欢迎温总回家！”成韫川喊道。
“欢迎温总！”
酒因子在夏日的午后跳动。
“你能不能行。”成韫川看着覃庭问。
一秒，两秒，三秒。
覃庭点了点头。
“你别管他，他就是喝了之后反应慢点，又没醉。”沈子夜说到。
他们几个从高一开始出去吃饭必喝上几杯的跟没事人一样的往回走，只留下慢吞吞的走着的覃庭。
成韫川很不放心的跟在他旁边。
当初梁淮与也不是在喝酒前就知道自己不能多喝酒，就是有一次喝多了半夜跑急诊才发现。
这餐是他带覃庭来的，出事也是他负责。
再说覃庭一看就是那种家里的独苗苗，一看就被家人重视的很。
他有点后悔一个小时之前为什么不阻止覃庭喝酒。
“你别担心我。”覃庭对着他说，“我身体素质好的很，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成韫川看了看他。
外面看起来是没什么异常，就是有点迟钝。
“你要不今天下午请个假睡一觉吧。”成韫川说。
“那你晚上回来。”覃庭慢吞吞的说。
成韫川见他没讲后文：“回来干什么？”
“回来教我啊你个白痴。”覃庭骂到。
“霍，挺好学的坏脾气。”成韫川评价。
“你听到没有，”覃庭抓住成韫川的胳膊，“我不能缺课，我还要......”
“你还要什么？”成韫川回头看着他。
“我还要跟你住。”覃庭说。
成韫川愣了愣。
“我还要跟你学，”覃庭开始半眯上眼睛，“骂脏话的技巧。”
成韫川无奈的抿了抿嘴。
“我要跟你睡，”覃庭完全的闭上了眼睛。
成韫川很明显的一滞。
“舒服的双人间。”
“我才不要挤狭窄的六人间，”覃庭完全向成韫川倒过去，“还没有一个哆啦A梦的室友。”
成韫川在他完全倒下来的前一刻扶住了他。
他看着覃庭孩子气很重的脸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