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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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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在附近的洗浴店做了全套深度清洁，清清爽爽地回了家。
那间卧室在我眼里太过圣洁，我决不能不修边幅地踏入。
从外面回家，还是照例要仔仔细细地洗手。
我用一尘不染的双手打开冰箱门，取出三桶已经深度冻结的矿泉水，拖进了卧室。
我关掉了电灯，在房间四处点上香薰蜡烛。摇曳的烛光中，我打开衣柜，找出最适合江唐汇体型的一件白衬衫。我拿起剪刀，剖开塑料桶，慢慢地把冰块塞进衬衫，让它有了立体的轮廓。
我看着鼓鼓囊囊的衣服躺在床上，慢慢露出了笑容。
我隔着布料，把手按在布料上。
我轻声说道：“哥哥，你好冷。”
衣服不声不响，没有回应我。
“哥哥，你太瘦了，我只能摸到你的骨头。”
我虔诚地俯下身去，嘴唇贴着冰冷的领口。
“对不起，哥哥，我来晚了。”我一边吻着冰块，一边摸索着解开衬衫的扣子，“没有被那只老耗子破坏了兴致吧？我们继续，好不好？离天亮还有很久呢……“
我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紧贴着冰块。体温融化了冰面，我们之间冷热交汇，湿滑，色情。
“哥哥，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双手环抱住冰块，冷得我一阵发抖。
“是不是很累？跑了一天社交，真是辛苦你了。”
“妈妈是不是对你不好？你过生日，她是不是从来没问过你想要什么，想去哪里玩，想和谁在一起过？”
“我是江风啊，哥哥，是你的弟弟，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永远会做认真倾听你的人……”
“江唐汇，生日快乐。”
我的皮肤紧紧压着冰块摩擦，冷得发麻。我的牙齿撕咬着冰块，把甘甜的矿泉水咽下喉咙。它的生命在我的侵犯、我的蚕食、我的泄欲之中飞速流逝，冰块骤然缩小，水浸透了被子和床单，一半来自冰，另一半来自我的泪腺。
三十七度令人走向幻觉，零度把人留在现实。
在栩栩如生的关于江唐汇的梦里，我越走越迷失。一瞬间，我的大脑只落下一片空白，犹如全身过电，濒临崩溃。随着身体一阵抽搐，我迎来了高潮，呜咽一声，瘫软在床上。
等我清醒过来，冰块消融得无影无踪。耳边传来水从床边滴滴答答坠落满地的声音，我以为窗外下起了一场为我抚慰心灵的雨。
我抱着一件湿透的白衬衫，哀哭了一整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