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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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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现在的状态，是不会说得，何队，换个人。”闫蘅翻了翻何岁手上的记录本，悄声说：“她在转移话题，或许有隐情。”
何岁也是这样的想法，现在袁敏的状态不好，只能从袁小花入手，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有利的线索。
“郝局，我去找一下袁小花。”
何岁和闫蘅走出审讯室，换了另外一间。
袁小花见有人来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女儿怎么样了？”
“您可以放心，只是正常的问话，并没有把她怎样，但是她还是有些东西不愿意交代，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们调查，毕竟这起案子，很严重。”
“好，好……”袁小花有些担心，若有所思地搓着手。
何岁和闫蘅坐在袁小花的对面，“你和你女儿要离开云城的原因是什么？”
“这——”袁小花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她看起来很踌躇。
见人迟迟不说话，何岁就已经意识到了，母女俩离开云城的原因，一定和徐静怡这个案子有关，甚至可以说很重要，若是无关紧要的话，俩人不会这样迟疑。
“是……”袁小花不放心，还是问：“我什么都老实交代的话，我女儿是不是可以直接走？就不会叫她坐牢吧？”
何岁眉头紧皱。
老实交代，直接走，不会坐牢……袁小花的话语间，不断地在告诉何岁，袁敏和袁小花一定知道些什么。
袁敏虽说有作案的嫌疑和动机，但是从现实来看，她家里穷，地方小，邻里周边人又多，作案的条件很显然是不够充分的，到人家里的时候，何岁特意留意过袁敏家里的布局，冰箱很小，根本不足以放进一个人。
这也就说明，至少冻伤这一点，袁敏做不到。更何况，那一栋居民楼，家家户户都挨得近，真出了这样的案子，周边的人可以很容易地问道血腥味。
但至今都没有人反映，而袁敏家里的水泥地上，没有任何血的痕迹，大致可以排除。
“抱歉，袁女士，这个我们不能保证，袁敏不是凶手的话，自然不用坐牢，这点您可以放心。”何岁没对袁小花作保证，毕竟他只能推断出袁敏不是主谋，但并不能排除她参与的可能性。
“这……”袁小花犹豫了。
闫蘅一针见血：“这个案子越快找到凶手，对你女儿越好，毕竟她现在正是忙于学业的时候，你也不想她总是被警察叫走问话吧？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把你知道的都说了。”
似是觉得不够有力，闫蘅又补充道：“您应该知道，她在学校受欺负，就算你带着她转学，也不一定见得会有好结果，何况，现在找工作很困难，袁女士，您不小了，能掂量清楚的吧？”
闫蘅的一番话像是劝告，又颇有些警告的味道，面对袁小花这样的人士，何岁总部喜欢太去打击他们，何岁轻轻用手背怼了一下闫蘅，示意他收着些。
“我说。”袁小花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今天早晨，有一个人，男的，突然到我家来，给了我两万块钱，还给我定好了车子，说是让我们娘俩走，离开云城。”
“什么时间？那人大概长什么样子？”何岁问。
“呃……瘦瘦的，胡子好多，人也黑，比……比你们两个都黑的，光头，看起来很凶。”袁小花突然想起来什么，“他给我的现金，就在我的包里。”
不等何岁说话，闫蘅就直接站起身，“麻烦您去拿一下。”
闫蘅和袁小花去拿了包，何岁立刻找了郝局和靳可。
“靳可，袁小花说是一个男人给了她钱，你看看，能不能在那叠现金上提取出指纹。”
“好，我现在去通知他们准备一下。”
这果然是个极大的突破口。
闫蘅小心翼翼地将那包现金拿过来，他戴着手套，尽最大可能保留原样，将东西递给了靳可。
袁小花和袁敏就这样被通知可以离开。
郝闻风站在警局门口，拿着车钥匙，“不好意思袁女士，这么晚了，我送你们回去，不过后续可能还是有的地方需要你们配合。”
“好的好的，谢谢同志。”袁小花习惯性地双手合十，前后晃几下。
把母女两人送回家之后，接下来除了等指纹提取，剩下的事情，就是找那四中所谓的“□□。”
袁敏最后一次见徐静怡和徐静怡失踪的时间，有或者说是死亡的时间相差不大，而以徐静怡大致的性格和当时的情况来看，她，大概率是去找乐雯了。
但是乐雯是女生，要说她和徐静怡发生性行为还留下了□□，是绝对荒唐的，所以乐雯只是其中一个嫌疑人，至于剩下的男士嫌疑人X，何岁认为，可以从剩下的两个男生入手。
当然，这是建立在□□DNA还没出结果的情况下。
“方承！”何岁叫了一声。
方承也是队里的警察，跟着何岁挺久了，今晚正好他值班。
“怎么了老大？”方承刚跟着两名法医写完尸检报告，手还酸着，一边走一边甩手。
何岁递给方承一张纸，纸上写着三个人的名字，“你去调一下这三个人的家庭地址，家庭成员也要，明天早晨给我就行。”
“你明天需要？”方承看了一眼，将纸张收好。
何岁点头，“嗯，我明天要和闫蘅一起去调查一下四中附近的所有监控，你明天查到之后，这些地址附近的路段监控，还有这几个人的行踪，全部都要，分几对行事。”
“这是最近的那个四中女生的案子？”方承一下就猜到了，不过还是有些惊奇，“竟然这么复杂……”
“要我看，不如先去找人。”一直坐在角落翘二郎腿的闫蘅发了话，“既然他能想到给钱让袁敏离开，就说明一定不只有这些准备，说不定连夜逃跑了。”
虽然闫蘅说得有道理，但是方承看闫蘅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总是忍不住调侃。
“那咋办？他逃，闫大聪明你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