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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顾言之对肖煜赤裸裸的勾引与侵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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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煜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这是剧本里没有的，是肖煜自己的话。
他想挣脱，但顾言之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顾言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脸埋得更深，在他颈侧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模糊地说道：
“沈渊…………你身上…………好暖…………好舒服…………”
这句话，台词本上没有！那语气里的暧昧和索取，几乎要灼伤肖煜的皮肤！
“砰！”
肖煜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用力，一把将顾言之推开！
力道之大，让毫无防备的顾言之直接向后撞在了榻上的竹枕上，发出一声闷响。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眼前这完全失控的一幕。
肖煜喘着粗气站在那里，眼神猩红，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指着顾言之，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你……你……！”
顾言之被推开，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
然后抬起头，看向暴怒的肖煜，眼神里竟然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笑意还有一脸的意犹未尽。
“肖煜！！！”王导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你到底在干什么？！”
颜颜在监视器上看着一脸震惊，顾言之啥意思呀？？他……他在调戏肖煜！？！
他肖煜闭上眼睛，极度疲惫地抹了一把脸，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沉寂的灰败。
“对不起，导演。”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今天……状态不好。申请休息一下。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近乎逃离地冲出了片场。
那背影，充满了狼狈和一种被彻底击垮的颓然。
顾言之看着肖煜消失的方向，这才缓缓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对脸色难看的王导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无奈的笑容：
“王导，看来我和肖老师之间，确实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建立信任和默契。”
肖煜申请暂停拍摄后，王导虽然不满，但考虑到他以往的良好表现和现在的地位，还是压着火气给了半天调整时间拍摄其他的。。
颜颜找到他时，他正独自一人待在休息室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坐在阴影中，像一头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狼。
“喝点水。”
颜颜将温水递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没有多余的话。
肖煜没有接，声音沙哑：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最基本的专业都做不到。”
“是他太茶了。”颜颜语气冷静。
“阿煜，是大直男嘛！受不了正常的。”
肖煜沉默了很久，再抬头时，眼底的血丝未退，但那种颓败感被一种冰冷的狠厉取代：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休息好后，拍摄继续。
依旧是沈渊与林惊澜的对手戏，一场在剑舞坪切磋后的闲谈戏份，剧本氛围相对轻松。
肖煜的状态似乎恢复了正常，他与顾言之对戏时，眼神恢复了沈渊的淡漠疏离，台词精准，动作到位，仿佛昨天那个失控的人从未存在过。
顾言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玩味。
他扮演的林惊澜，依旧洒脱不羁，在与沈渊擦肩而过时，手中的道具长剑仿佛不经意地、剑穗轻轻扫过沈渊的手背。
那一下，极轻，极快，带着羽毛搔刮般的触感。
肖煜的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但面色如常，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继续说着下面的台词。
顾言之笑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
下一场戏，是两人在溪边休憩。
林惊澜脱下靴袜，将双足浸入清凉的溪水中，然后状似无意地，将水花溅了几滴到坐在旁边石头上打坐的沈渊衣摆上。
“哎呀，沈仙君，对不住，没留意。”
顾言之（林惊澜）笑得毫无诚意。
按照剧本，沈渊应该不予理会，或者冷淡地瞥他一眼。
但肖煜（沈渊）却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衣摆那点水渍上，然后抬眸，看向顾言之。
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而是沈渊对林惊澜独有的、一种带着些许无奈和纵容的警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拂了拂衣摆，复又闭上眼。
这一下，反而将林惊澜的“调皮”和沈渊的“默许”演出了味道。
王导在监视器后微微点头。
顾言之挑眉，似乎对肖煜的接招感到意外，但兴趣更浓了。
真正的较量在一场“醉酒戏”。
剧本设定林惊澜心情郁结，借酒消愁，醉后闯入沈渊房中，絮絮叨叨。
这是一场情感爆发戏，也是林惊澜展现脆弱，拉近与沈渊距离的关键戏码。
顾言之显然有备而来。
他演出了林惊澜七八分的醉态，脚步虚浮，眼神迷离，端着酒杯凑到正在看书的沈渊面前。
“沈渊……你说，人为何要有烦恼？”
他靠得极近，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气息，几乎将肖煜笼罩。
肖煜（沈渊）蹙眉，依照剧本想要推开他：
“你喝多了。”
然而，顾言之（林惊澜）却就势一歪，不是避开，而是整个人几乎要栽进肖煜怀里。
手臂顺势搭上他的肩膀，下巴虚虚抵着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耳朵呵着热气，用那种醉意朦胧的、黏连的语调说：
“我没醉……沈渊，你身上……好香啊……是冷檀香么？”
这句话，台词本上绝对没有！
那语气里的狎昵和试探，几乎突破了角色的外衣，直指肖煜本人！
片场瞬间安静得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王导都忘了喊卡，因为这即兴发挥带来的张力实在太强了！
颜颜看到肖煜的身体在那瞬间僵硬如铁。
肖煜的侧脸线条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顾言之喷在他耳廓的热气，能感受到对方手臂压在他肩上的重量。
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酒气（甚至是顾言之可能真喝了点用来找状态）。
他没有推开顾言之，反而，在极致的僵持后，他抬起手，不是粗暴地推开，而是用沈渊那修长白皙、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顾言之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一点点地、缓慢地推了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属于沈渊的、居高临下的洁癖和疏离。
然后，他侧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顾言之那张带着醉意和挑衅的脸，用沈渊那清冷如玉击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念出了剧本上的台词，但那眼神，却冰冷地穿透了“林惊澜”，直刺顾言之的灵魂：
“林惊澜，你逾矩了。”
顾言之脸上的醉意僵了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愕然，随即被更浓的兴味所取代。
“卡！”
王导的声音带着兴奋。
“好！这条好！顾总这个醉后失态加得妙！肖煜这个反应更是绝了！沈渊那份克制下的厌烦和纵容，层次感全出来了！太好了！”
戏过了，但两人之间的无形战场，硝烟味却更浓了。
顾言之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看着已经恢复冷漠、转身去喝水的肖宸，低声笑了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肖老师，入戏真深。”
肖煜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没有回头。
下一场要拍摄原著中“寒潭疗伤”后篇，沈渊需引林惊澜至寒潭，以自身为媒介引导潭水灵气，过程需掌心持续贴合对方心脉与丹田，肢体接触密切、情感氛围暧昧。
片场是影视城搭建的实景寒潭，水汽氤氲、冷光幽幽。
肖煜和顾言之都换上湿身的单薄纱质戏服，衣料遇水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流畅肌肉线条。
肖煜闭眼任化妆师在脸上、胸膛点水珠，努力调整呼吸沉入沈渊“心无杂念，唯有疗伤”的境地，可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顾言之则放松许多，悠闲活动脖颈，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肖煜被水浸湿后若隐若现的胸膛上，嘴角噙着志在必得、近乎贪婪的笑意。
“各部门准备！这场戏情绪和肢体语言是关键！我要那种极致克制下汹涌的情感，是救赎，也是沉沦！明白吗？”
王导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Action！”
打板声落，寒潭边只剩水流潺潺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肖煜（沈渊）依照剧本，将顾言之（林惊澜）扶坐在潭水中央的滑石上，水波荡漾漫过腰际。
他从身后环住顾言之，一手掌心紧贴其后心（心脉位置），另一只手按在其下腹丹田之处。
当他的手掌贴上顾言之冰凉湿滑的后背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纹理和底下稳健的心跳；而当另一只手带着沈渊的“医者决绝”按上那紧实的小腹时……
顾言之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前微微一挺，仿佛迎合一般让手掌贴合更紧密，还发出一声极轻、压抑的吸气声，不像痛苦，倒像某种愉悦的战栗。
“沈渊……”顾言之（林惊澜）侧过头，眼神迷离（不知是毒效还是其他），声音带着水汽般的黏湿，“你的手……好烫……”
这句台词本上没有！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气音，像羽毛一样搔刮着肖宸的耳膜。
肖煜（沈渊）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按在顾言之丹田处的手指尖微微痉挛。
他能感觉到顾言之腹部肌肉在掌心下的收缩，透过湿透的薄薄衣料，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越来越高的温度。
这绝不是林惊澜该有的反应！这是顾言之借着角色，对他进行赤裸裸的勾引和侵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