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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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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薄纱轻柔落下，床榻被轻柔的薄纱环绕，从天而降的轻纱随风摆动，折射细小闪烁的光。陆延掀开纱布，脚步声在空中环绕。
“阿厌，”他拥我入怀，锁着我的腰，“想哥哥吗。”
陆延的声音想道催命符，拉我回笼。手好疼，他们说伤口感染很麻烦，陆延派了助理陪我，男人长得高挑透露着与陆延不同的气息。
“他给你钱吗？”
他愣了下立即回到，“陆总给了加班费，吩咐照顾好您。”
我偏头示意手脚上的约束带，“解开。”
我横不过陆延，还横不过其他人吗。
“给我解开，知道我是谁吗？陆延的亲弟弟，他让你看着我还说了其他话吧，比如别惹我生气，不能拒绝我的无理要求，还有看到的一切要保密。”
“你不好奇吗？”我合上眼假装没注意的他口袋里亮屏的手机。
“出去。”
我下了逐客令，陆延没必要这样，像之前一样装监控不行吗。我畅快地笑出声，陆大延啊陆大延，你搞什么呢，别告诉我你想放了我。
24.
这是一个共同的秘密，我们约定不声张的计划。
陆延今天开心邀截行来家里吃饭，截行老婆不请自来。陆延挠挠我的手心想让我消气，“请，”他请两人进屋。
他煮了火锅，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我支着对准截行邀他和截容打招呼，“同桌，吃火锅没？你爸也在。”
小朋友是不能撒谎的，所以我骂几句也没问题。
截行走了，这个家只能有我和陆延两个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的目的，陆延却还像个傻子一样问我为什么骂人，他把我绑在浴室的凳子上，“手还疼吗。”
他指我替截容泼截行时，左手绷带上溅到了水。
陆延是大哥哥，长兄如父，陆社未做的职责他要代为管教。像第一次安慰那样示演，只不过只用一只手，他在照顾我这个伤患。
情到深处，陆延说想放我走，关了实验室。他没办法一脚踢开实验室的大门，只好先开条窗缝。我打乱了他的计划，从窗户逃走。实验体逃跑是件很危险的事件，我在被抓回去的最后一秒开始撒娇。
一次次抓了放，放了抓了放我爱上了这种游戏。
我跑的太远，陆延累了不想管我了。
陆延对我说了好多次对不起，没一次走心，没一次是真的。
我在深渊静静看着不请自来的人类，“你为什么救我。”
我是你哥。
“不对！我是火山大王没有哥哥！”身体一下炸开，灿烂的烟花给深渊带来几丝明亮。
陆延亮出红皮的户口本，“跟我回家。”
我窝在我哥怀里看看摆出的一排卡牌，我哥侧脸亲我的耳朵“哥哥是陆延，朋友是了之然，同桌是截容，爱人是陆延，流浪汉是乌哈莱伯，你是小厌，陆延的爱人。”
我哥探进我的衣服在我耳边语，“小厌记住了吗？”
城门在一瞬被突破，敌军一涌而进，长矛刺穿将士，高上。将军在城门上目睹将士惨状骨头发软倒在地，他拨长剑与敌人拼搏，却被敌军将领抵在城墙，那人在他身披上黄旗，彰显胜利。不堪屈辱的将军试图口咬舌自尽却被制止，敌将撕下一块布假惺惺替他试泪，要他万箭穿心。
“我要死了。”
哥给你渡气。
我挂在我哥身上，他抬起我的右腿用热水逼出我的眼泪，他说要洗干净，不然会生病。他还要工作没时间照顾我这个巨婴。
陆延不穷，我不懂他为什么不辞职。他不许我去公司找他，他的社交圈子除了截行，没人知道我的存在。陆延嫌弃我是精神病，拿不出手，拉低档次。
陆延捧着脸亲走我的眼泪，他眸子里有光，我只在光里。陆延蹲下架起我的两条腿，他说：“小厌是哥哥的艺术品，哥哥一个人的艺术品。”
我探出手搅乱冰水中的浑浊物，挺腰把自己送出去，“哥，了之然说我不在艺术的管辖区。”
陆延按住我的腰后撤，乳白色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流出滑过脚踝，我转身抱住他，偏头去亲他的喉结，心脏贴着心脏，陆延比我更加兴奋。
急湍挤过每根血管，粗暴地卷走氧气，涨裂的血管血液四处逃窜，占领各个高塔。
梅花盛开在冬季，漫天素裹中的一抹红艳。有人弹走她娇嫩花瓣上的雪，花枝摇曳，荡下初雪般的新颖。
“艺术是部分人的灵魂写照，艺术品是少数人愿以天价加冕的王后。”
陆延花一生买下我，送我华丽的王冠，独做他一人的珍藏。
而这也是他一生最完美的谎言。
25.
我似乎从未想过我身体里住着另一个名为陆延的灵魂，他不知不觉夺去我感官，控制我的心跳。
陆延的办公室很大，那位眼熟的秘书贴心剥好坚果，准备饮料，投屏《闻风而来》。
“陆总吩咐了一切以小陆总开心为主。”方明山这回学聪明了。
我瘫成一团，让他喂我。
方明山用的筷子一股熟悉的味道，我咬着筷子不松，“方…明山，”他手指一颤，指尖僵硬，筷子自然掉落，“小陆总”。
空气静默几分钟，我捡起筷子，“陆延呢，在忙什么…算了，我饿了，你继续。”
坚果很快吃完，电影才演到第二站。
26.
我喜欢在东西上打上我的独家印记，认定的东西除了我谁也不准碰。陆延的日记本上翻两页就能看见我画的小人。陆延初中住校自备餐具，我专门挑了套草莓粉恶心陆延，他倒是不嫌弃用了三年。
高中陆延大发慈心接我上下学，他的餐具理所应当的归“我”。但支配权在陆延手里，我只有使用权…
我以为这套餐具他扔了，他都把我的画扔了。
27.
电影结束，风声渐小，两只小鬼收回她们的记忆，他们的电影结束，男小鬼趴在镜头前吓人，“hi,我亲爱的朋友，电影好不好看啊!”他的嗓音尖细特意模仿刘逐说话的语调。电流呲呲的响，屏幕留下一张残破的画页。
“方明山。”
被叫的人很懂眼色的出去，陆延关掉投影仪不给我听片尾曲的机会，他从沙发后面揉我的头，“想去哪玩，哥带你去。”
我困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我用嘴咬开陆延的领带，剥开他的皮囊，“哥，那个餐具好香，有你的味道。”
“你的那些画我收起来了，明天哥带你去看好不好？”陆延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