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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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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他们说因为爱上得不到的人，所以在看到和TA长相相似的人下意识地关注，在意。陆延会把亏欠我的爱给别人吗。
多云，好天气。
灯光直射陆延手指折射刺目光路，缺口的油画顿时填饱肚子。这是副春.画，主人公是陆延。记忆里陆延留了很长的头发，我喜欢埋在他的头发里，试着用他的头发勒死自己。陆延从来不买头绳，但他手腕总挂着可爱的头绳。他没用过，头发再长点的时候他带我商场买玩具，回到家陆延变成了寸头。
陆延用刮胡刀来回推了几遍，让我摸摸舒不舒服。他换了头型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总躲着陆延，他太吓人了，和那些人长得一样，我生怕有天陆延在肩上纹上兔子标识。
后来几天陆延整天闷在房间试图饿死我这个13岁的初中生，吃泡面吃到吐，我躺着陆延房间门口吐酸水，“哥，他们说男人有点伤疤才帅，你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疤”
“把你吐的东西吃回去。”
我撇撇嘴，朝呕吐物另一边挪了挪，小气鬼。没过一会门锁扭动，陆延顶着邋遢的头发出来，“去床上睡。”
我没听他的，偷偷跟着，陆延也没说什么旁容无人的脱衣服。陆延很懒经常逃体育课跑到初中部玩我，偷我一本书，顺手拿走我那花花绿绿的校服。所以他的腹肌怎么练的，“哥，练腹肌不长个。”
摸着挺舒服。
“明天自己上学，”他拿毛巾盖住我的头，搂着我往回拐。陆延身上香香的，很熟悉的味道，我咬住毛巾吸呍上面的汁水。
29.
我见到了陆延的“朋友”，他自然的接过陆延手上的皮筋。
“同桌，那是你哥吧，怎么和那个人在一起？你哥和他关系很好？”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陆延，他干什么关我什么事。我捏着口袋里的药盒，咽咽口水，好渴还有点饿。
距离陆延高考还有一百天 ，他又默不作声的推了头，好丑。
刚剃了三天，发茬已经冒出一层青青黑色的影子，又一次摸上陆延的头我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把头发推了是不是就能出家了。我翻身趴着枕头上，好像会离神主更近一点，神主会带我去天堂玩陆延。周一我哥还是没送我，眯着眼看见他走后我转进被窝对着镜子一顿操作。自我感觉良好，陆延给了我一拳。这下真只能剃光头来弥补形象了……
真剃了光头我又不愿意，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30.
“你们在干什么？”
截容冒不丁蹦出来吓我一跳，等我反应过来时那个人已经走了。我和截容歪头看他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有病？”
“别骂人。”
拐回班我详细介绍了下那人的病症，看着挺漂亮的男生远远从操场上跑过来向我炫耀他的耳钉，普通的星型，不像陆延那种人会买的东西。
截容支着脑袋叹气，“好可惜哦，我居然不认识他，”他双手搭在前面趴在桌子上嘟囔，“自杀的时候带他一个。”
截容真是好人。
自那天以后这个即将高考的精神病同伙天天找我们玩，完全碾压陆延探望的频率。他说他叫陈冻，陆延的对象。对象嘛我知道，陆延跟我说过，陌生人的意思。陈冻唰一下拉下脸，“你什么意思？”他的耳钉在发光，表情却是冷冷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我告诉你陆延没义务养你！别想缠着他……”
我是吸血鬼，毫无克制地吸血。陆延伸出手臂任由尖牙刺破肌肤，血管破裂，他按着我的头，右手摩挲我的颈窝，“生气吗。”
不生气，小厌是乖宝宝不会生气，跟不会害怕哥哥。潮湿的布条不经意间附上，黑暗放大内心丑陋的恶魔，不停叫嚣着杀了这个人，一切就结束了。视觉被遮掩，其他感官与空气分子抗争，即使有陆延搀扶每一步都要了我的命。
“哥，那个耳钉是妈妈的。”
陆延含住我的耳朵，咬住耳垂，“小厌看错了。”
31.
陆延和截行建高中那年陈冻来了，以项目承包商的身份。陆延难得被灌醉，很稀奇的经历，我把陆延送警局了。陆延嘴里喊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几年后的我在办公室再次听到那个那个名字，与他有七分相像的我是陆延一直放不下的原因。
我是01，我没资格在这里耍脾气。方助理呈上熟悉的果盘，问我今天看什么电影。我让他玻璃调成透明模式，“还没看过我哥开会。”玻璃降下，暧昧的气息几乎要将我淹没，漂亮的桃花眼藏着汹涌的爱意，“舍得回来了。”
“认识他吗？”我吃口洗干净的车厘子，“记住那个人，巴结好他你才能升职，别天天守着我这个废人。”
“哦，对了，你老板刚才看见你了。”我估计是世上最会坑人的合伙人了，可怜的方助理。
成年的陆延更能装，幼年时期他的恶意不加修饰，把我扔狗窝也是常有的事。刚开始送我学画画只是不想看见我，陆延估计也没想到他送我画画，我反手把他裸照临摹给老师看。
我家有段时间没钱，我以为我在画室混日子的结束了，结果陆延死活不肯多施舍我一个眼神，逼我画了一年又一年。
方助没出意外的被扣了工资，为了弥补他，我黑进陆延的电脑公开向他道歉（以陆延的名义）。
我和陆延的关系僵的要命，只要他还管我吃喝，随便他生气。方助涨工资请我吃饭，我说想喝酒，拐个弯的事他也就同意了。方助酒量不好，两三杯下肚就上色，嘴上没个把门的。“厌哥，我有个事想不清楚你给我参谋参谋，陆总……他为什么给我涨工资啊？”
我扯住他的帽子掏出里面的小纸条，“照顾好小厌”，啧，陆延的傻逼操作。
我折了几下从新塞进方助帽子，陆大y，没人陪你玩精神病游戏就怎么无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