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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无师自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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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做什么？”
“怎么？这地方只允许你一个人来。”
……那倒不是。
“我来又不是来看你的。”周序舟把视线移到安福身上。他心说，这小孩也太瘦了。
周序舟都怀疑江恪在故意虐待小孩。
江恪：“……”
江恪严重怀疑他是来找茬的。
周序舟不见外地从插口掏出一根棒棒糖出来，在安福面前晃了晃，他说：“安福想吃糖吗？”
安福看不见，只能用手摸着。“苛苛哥哥，我可以吃吗？”
周序舟狐疑地抬起脑袋来：“咋滴，你还限制人小孩吃糖了？”
江恪：“……”，他短暂迟疑了几秒，又重新开口道：“没有，只不过她不可以吃过多甜食。”
周序舟“哦”了一声，回答：“那不就是可以喽。”
……“算了，给她吃一点就行。”
最终江恪选择放弃和周序舟谈判。
“算了，随你。”
听到这般话的安福，非常开心地和江恪说：“谢谢苛苛哥哥。”
把糖纸剥开递给安福嘴里之后，江恪不解地看着蹲在地上陪安福说话的周序舟
以这个时间点，他人来这不正常吧？最近不是月考吗，怎么他不去月考了。
尽管江恪心里有一万个不解，但他还是没说出口，就这样，话语憋在心里。
“安福，这个棒棒糖好吃吗？”周序舟自上次江恪带他来这里，见到安福的第一眼，周序舟就把她自认为是妹妹了。
“好吃的，小猫哥哥。”
这个称呼，虽然听多了听不出什么来，但他还是感觉听着怪别扭的。
“安福，你就不能换个称呼么？”
安福歪了一下脑袋，似乎是大脑一瞬短路了一下。
她问：“为什么啊，不好听吗？”
额，其实周序舟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小猫哥哥”，对安福来说，是非常亲切的一个昵称，但对于实中第一校霸的他，总的来说是有点别扭了。
“就是，听上去感觉怪怪的。你要是喜欢的话，那你就叫吧。”
得到许可的安福，拽了拽周序舟的校服衣角，说：“小猫哥哥，你真好。”
一旁正看着他们说相声似交流的江恪：“。？”
现在的情景特衬江恪像是打扰他们兄妹互认的外人。
扯离谱。
“安福，我和你的小猫哥哥要先回去了。”
安福“欸”了一声，“现在必须让小猫哥哥走吗？”
……“是的，下次我再带他过来。”
尽管没有下次。
“好。”安福摸了摸周序舟的脑袋，对他说：“那下次见哦，小猫哥哥。”
被小孩摸脑袋，这种经历周序舟还是第一次，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下次见，小安福。”
突然想起来什么的周序舟，忙问江恪：“你怎么出校门的？现在这个时间给你出？！”
江恪：“？”
“走出来的。”
“你怎么走出来的。”
“？”
江恪用看傻子的神情看着周序舟，短暂思考了一秒，随即他用手指了指校门。
“校门走的。”
周序舟呆愣，他不解，十分疑惑：“哪啷个晓得你不走寻常啊。”
江恪：“现在的校门让你怎么难出？”
周序舟：“不是月考不让出。”
江恪重新给他解释了一遍：“门卫室还没绝情到不让你出校门。”
“怎？你翻墙。”
江恪这句话倒是非常精准命中周序舟的话门。
江恪看他不说话，这反应看来说对了。
“真有你的。”
“你的高冷呢？”周序舟说
江恪如实相告：“只有高没有冷。”
这话一点也没说错，他确实是比周序舟高两米。
现存周序舟身高185。
周序舟无力反驳，“还会长。”
江恪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是会长。“
潜台词是，是会长不过还是没有他高。
*
率先看到江恪和周序舟两人一起走进教室的章回
这两人一起回来的？他心里发出这样的疑问出来。
“恪哥，有人正找你呢。”
章回把话补清楚：“季咚找你问题目，他本人性格你也是知道的，不擅长与别人交流。”
江恪点了点头。
章回看他的样子大抵是同意了，就对江恪说了句：“那你加油，咚咚那小子好胜心挺强的。”
江恪顺着章回的话抬眼看向正中间坐着的那位少年，低垂着头，完全与外界隔绝。
面对这个情景，周序舟无意间想起那时候他对宋静说过的一番话。
“天赋和努力，哪个更胜一筹。”
他的回答是：“没有天赋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也追赶不上天生就有天赋的人。”
就好比，都是一个科班出身，像那种天赋异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令人感叹，令人屈指。你越努力，越想碾压，就越陷入困境，无法逆行。
这句话不是歧视，也不是侮辱。社会之中，天赋异禀的人有很多，当然也屈指可数。所谓，睡一觉，也不用听课，一到各种考试，他们依然可以吊打一群努力的人。
努力并不代表没有结果，相反，越努力的人越幸。一句话：“自个开心就行。”
“江小恪，加加油吧，你可以的。”周序舟左手握了握拳，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无言以对。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不能看到压在一张张试卷之下又一的草稿纸，上面规规整整列着一大堆的公式。
在江恪看来，那一张张多一点的草稿纸，像是废纸。死记硬背公式太多，容易抓不住重点，也很难记住关键点。如果有记忆力输出，那他这番话可以无所谓。
但人的记忆总是有限，也很短暂，就那一瞬而已。
“死磕是无效的。”江恪走到季咚身边，他顺手从江知礼的桌上拿了一张草稿纸。
江知礼：“？”
“你得从中抓住意思作答。”
季咚看着眼前的一道道题目，题目是去年的小模考。
“抓什么意思。”
江恪心说，题目的意思呗。
周序舟看着这俩人叽里咕噜的，仔细一想不会是江恪教不出来吧？他又疑惑了一下，心说，还有江恪教不出来的东西吗？
“江恪，你不行，让我来。”
江恪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如实相告：“让你不如让猪。”
“……”
“你是在说我连猪都不如吗？”
江恪回答：“那样会侮辱到猪先生。”
“……好歹我也是620的人。”
江恪说：“实中最低分数600，你是例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什么“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周序舟：“……”
江恪闷不做声把手中的笔放在周序舟的手上，完全不带人性的跟周序舟说：“那你上吧。”
？？？这特么的把人先刀了，再用针把伤口缝合。
本着他人做好事，不要恩将仇报的心态，周序舟对着江恪的脸就是一连串的鄙视，不忘对他比了一个友好手势。
江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