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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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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二人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程皓率先爬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整理好着装，去厕所洗漱。
许景明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程皓刷完牙走出来，许景明将被子抱在身体中间，四肢裸露着。
“还没过年呢，怎么就放鞭炮了？”许景明睡眼惺忪地问，昨夜雨疏风骤让他感觉没睡饱。
“今天是小年。”程皓回答，“还有六天就过年了。”
“给我拿件衣服。”许景明打着哈欠，向程皓伸出一只手。
程皓又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递给许景明。许景明抱着衣服和被子，往程皓房间里走。
“你躲啥？”程皓在一旁叉着腰站着，“又不是没见过。”
“那是晚上，”许景明说，“黑灯瞎火的怎么看得清？”
程皓脑子里涌现出无数肮脏的词汇，但他没说出口，只是微微笑了笑。
许景明走进程皓房间，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这世界真是不太平啊。”许景明感叹了一句，揉了揉自己的腰，“差点我的First Time就不是你的了。”
“滚！”程皓笑着骂了句，“要不是程...我，你就等着变成我吧。在那个壮汉面前，别想有我这个待遇。”
“那是。”许景明说着，伸手搂住程皓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程皓比许景明高半个额头，不过程皓的头发比许景明的寸头又高出几厘米。
“嘶...”程暝在程皓脑中按耐不住了，“我和江子城给了你面子，你别就这么放肆啊！”
“你真是，破坏氛围。”程皓埋怨。
“啥？”许景明问，“你跟谁说话呢？”
“啊？哦...没...”程皓才发现本来只是想在脑中对话的，不小心说了出来。
许景明摸了摸程皓的头，问：“你早餐吃什么？”
“吃粉吧。”程皓回答，“在临楠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有点怀念了。”
“不是，装啥呢？”许景明说，“啥网友啊？请你吃这么好？”
“没有没有，”程皓感受到了许景明的醋意，“女的，我们没可能。”
程皓拿江子郭蒙混过关。
许景明又敲了敲程皓的头：“我为什么没你高呢？”
“问你爸妈呗。”程皓穿上鞋，准备出门。
两人走到楼下的粉店。
“两个二两！”程皓对老板喊，过了也就五分钟，老板便把两碗粉端上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座位上，座位旁的柱子上贴着倒福，透过粉的热气看着对方。
程皓低头嗦了一口粉，许景明还看着他。
“你看啥？”程皓问。
“我感觉你最近变化有点大啊。”许景明说。
“哪里变了？”程皓心里一紧。
“变帅了。”许景明摸了摸程皓的脸，忽然摸到了程皓脸上的伤疤，“这是啥？”
“额...这个是...被我挠的...贴膏药过敏了。”程皓支支吾吾地回答。
“真的？”许景明半信半疑。
“真的。”程皓回答，说着，从兜里掏出蓝牙耳机，给了一支给许景明，想要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程皓点开音乐软件，正在播放的正是许景明的歌。
“还在听我歌呢。”许景明暗喜。
“对啊，”程皓回答，“你别说，真的蛮好听的。唱的比你以前好太多了。”
“意思是我以前唱的很难听呗。”许景明说。
“没有没有...就是...哎呀...”
许景明看着程皓笑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许景明低头嗦了口粉。
忽然，门外响起一声爆炸声，程皓条件反射般转过头去，警觉起来。
“就一小孩放鞭炮你那么大反应干啥？”许景明拍了拍程皓的胳膊，“瞧把孩子给吓的。”
程皓转过身来，将碗里剩下的粉扒干净，看着许景明。
许景明用手拍了拍程皓圆鼓鼓的腮帮子。
“你们两个玩够了没有？”程暝忍不住了，“快给他打发走，我还有事。”
“你...”程皓又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声，顺势就跟许景明说“要不先回去了吧，我补个觉，昨晚上搞那么晚，今天又起这么早。”
“行吧，”许景明也把碗里的粉嗦干净，“你也就这么让我走，都不骑车送我一下，好狠毒的心。”
“得了，”程皓站起身，“你自己扫车吧。”
“行，拜拜！”许景明也站起身，跟程皓一起走出粉店，程皓往家的方向走，许景明去路边扫车。
程皓回到家里，揉了揉自己的腰，走到书桌前，在书桌里翻找着纸笔，果不其然地从书桌上找到了一张写着乱码的纸条：
程皓将纸条放在一边，拿出一张草稿纸，在纸上写下：
程暝，江子城，江子郭，G.H.O.S.T.，S.H.E.I.L.D.，纸条，哈里肯，雍他内，毒品，NewMission，暗杀......
程皓挠着头，试图找到这之间的关系，在纸上画下圈圈点点，却仍然毫无头绪。
“程暝？”程皓呼唤程暝，“这背后究竟是什么秘密？”
“我劝你不要知道。”程暝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程皓把桌面上的纸揉成一团，“我不要知道？就tm是你那个该死的黑包，毁了我的生活！”
“我有没有说过叫你别去？”程暝的声音平淡地像个机器。
“我...你...我tmd怎么知道我身体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杀人魔？”程皓说，“这个纸条，从我小时候就阴魂不散，跟你什么关系？”
“这个纸条，是我唯一不清楚来历的东西。”程暝也对这个纸条一无所知，“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再叫江子城帮忙了。”
“你...那你，把你知道的，都tmd说出来！”程皓将那张纸条撕得稀碎，扔进垃圾桶。
“如果你知道的和我一样多，”程暝心情有些起伏，“你也会变成我这样。”
“扯淡！”程皓大吼，“你占用着我身体，还跟我故弄玄虚，我问你，我的猫呢？”
“在江子城那。”
“呵...呵呵...如果不是你那个包....呵呵....”程皓情绪快要崩溃。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体里的？”程皓质问。
程暝不语。
“你什么意图？！”程皓声音越发犀利，“你为什么选上了我的身体？！”
“你不要问了，”程暝用命令的语气说，“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我会保证你的正常生活不受影响的。”
“你tm是谁！”程皓嘶吼着。
“唉。”程暝叹了口气，用铺天盖地的意志力压制住程皓的愤怒，夺走了身体的控制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