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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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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纸条怎么样了？”程暝拿起手机问江子城。
“那边有些进展。”江子城回答，“但是等于没有。”
“？”程暝回复。
“他们说每张纸条上都以UMJK SVIO八个字母开头，平均每四个字母为一组。”
“然后呢”
“没有了，这是他们迄今为止发现的东西。”
“就这？”程暝发了个不屑的表情包，“这我tmd都看得出来。”
“唉，”江子城叹了口气，“他们这些吃铁饭碗的，坐着看报纸都能拿钱，谁还愿意认真工作啊。”
“所以我这个公司才能有生意啊。”江子城补充。
“你怎么样？”江子城又问。
“我很好。”程暝回复，“程皓闹脾气了。”
“难为一个十七岁高中生了。”江子城发了一个摸头表情包。
“你觉得我有多大呢？”程暝回复。
“你也一样，”江子城发了个拥抱的emoji。
程暝放下手机，点开电视，电视里面正播放着打击□□严惩保护伞的新闻。
程暝冷笑一声。
“你tm就是个心理变态！”程皓虽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仍在程暝脑中清醒地存在着。
“呵。”程暝像是被戳中了一般，“又如何呢？”
“你...”程皓哑口无言。
“是哪个心理变态救的你小男友？”程暝语气十分冷峻。
程皓不语。
“又是哪个心理变态把你从公共厕所里救出来，从酒店死里逃生？”
“这些本来就是你造成的！”程皓反驳，“你再看看你在仓库里都干了什么？”
程暝突然感到一阵反胃，那是程皓回想起他在仓库看到的血腥场景导致的。
“我tmd有没有说过，”程暝忽然语气凶狠起来，“那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tmd还说是你呢！我一睁眼，就是江子城上来亲了我一口。”
“不...不可能！”程皓又一次崩溃，“你不要在编了！”
程暝无可奈何，不知怎地，他现在都无法控制程皓的出现与否，往常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让程皓失去意识。
“好！”程暝拿出手机，点开NewMission，“我是心理变态！我tmd现在就去杀人！”
“去！”程皓喊，“大不了我们两个同归于尽！”
NewMission在用户不在线时不会强制推送订单，用户在线时，如果超过五分钟没有自选任务，便会被强行安排任务，这也保证了没有人能够从NewMission中白捞情报。
程暝点开任务列表，在里面仔细翻找着，找到一个清空目标地点的任务，点了进去。点开任务情报，目标地点是一家开在山郊的农家乐，更多情报显示，这家农家乐是Ghost集团用于走私毒品的一个中转站。
程暝毫不犹豫地接下这个任务。
电视里面新闻仍在播放着：
“据Ghost公司透露，当今此公司的物流路线规划大部分由路线规划员用过虚拟意识技术在云端人工智能的帮助下完成。具有开创性的是，规划员可以通过虚拟意识技术直接与AI对话，大大节省了规划时间，在AI的优化下增加了路线的合理性......”
程暝收拾收拾，下楼骑上电动车，前往他的仓库。
街道上因小年多了些烟火气息，许多店铺也在用大音响喊着年末清仓甩卖，时常有小孩放的鞭炮声在程暝耳朵旁炸响。
市区里放鞭炮是去年才放开的，说是当初提出市区禁止放鞭炮的专家后来被抓到是间谍。不过官方说是为了保护传统节日文化气息，提升文化自信。
程皓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他开始有些后悔出言不逊，冷静下来再思考，觉得就这么与程暝同归于尽还是不值得。程暝倒是很自然，就如他往常执行任务般淡定。
到了仓库，程暝开启卷帘门，布加迪隐匿在阴影下仍然耀眼。程暝走到货架旁，打开一个大纸箱，里面装着一把FN 57、一把M4□□、、一把能够别在腰间希匕首、几个闪光弹和6B45防弹衣以及IHPS防弹头盔。
又从另一个箱子里翻出一箱子弹和弹夹，慢慢装弹。
“你...你真要去啊？”程皓看着这么多令人脊背一凉的装备。
“不然？”程暝的话语里毫无情感。
大约装了5个30发5.56mm的M4弹夹，又装了3个20发5.7mm的FN 57弹夹。接着，程暝又翻出一个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全息瞄准镜，装载到M4上方，又拿出一个激光镭射器装载在护木上的导轨处，再在M4和FN 57的枪口上装上消音器
“又必要这么全副武装吗？”程皓有些慌张，“对面很强吗？”
“你知道什么是清空任务吗？”程皓穿戴整齐，从货架上拿起布加迪的钥匙，“意思就是，目标区域里有很多人，要求我全部杀光。”
“啊？”程皓不禁打了个寒战。
程暝又在一个箱子里翻找着，翻了半天，放弃了：“没有炸药。”
程暝走出仓库，关好门，骑上了电动车。
“这里能买到炸药？”程皓问。
程暝没有回答，他将车骑到了一家药店，向医生买了几瓶甘油。
“你这是要？”程皓问。
“你是学理科的吧，”程暝说，“硝酸甘油听说过吗？”
“啊？”程皓回忆着化学课上的内容，“那你怎么买得到硝酸？”
“我仓库里还剩了有，”程暝说。
“你怎么买到的啊？”程皓问，“硝酸不是管制的吗？”
“我tmd都整到枪了你问我怎么买到硝酸的？”
“这个东西不是一碰就炸吗？”程皓又问。
“那就别碰。”程暝冷酷地回答。
“额...好吧...”程皓被哽住了。
程暝回到仓库，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个棕色的瓶子，和刚买回来的甘油捆在一起，放进了车前箱里。接着，他穿戴上装备，坐进布加迪里，发动引擎，火炮般轰鸣着，程暝将布加迪开出仓库，下车关上仓库门，回到车上，点开手机，点开NewMission，点开任务信息，点开导航，一脚油门便飞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