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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后宫风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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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春晓回到京城时,已经是初夏时节。
这一趟边境之行收获颇丰——不仅打通了边境贸易的商路,还赚了五百多两银子,更重要的是,结识了镇北大将军慕容景。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皇庄的管事欣喜地迎上来,"您不在的这段时间,生意越来越好了!药膳铺子每天都排长队,连宫里的娘娘们都经常派人来买!"
"宫里的娘娘?"苏春晓一愣,"哪位娘娘?"
"好几位呢。"管事扳着指头数,"贵妃娘娘、淑妃娘娘、丽嫔娘娘,还有皇后娘娘,都派人来买过。"
"连皇后娘娘都来买?"苏春晓惊讶,"我们的药膳这么受欢迎?"
"那可不!"管事得意地说,"咱们的药膳不仅好吃,还能养颜美容、强身健体,后宫的娘娘们最喜欢这些了。"
"那就好。"苏春晓满意地点头,"对了,皇上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有!皇上前几天还派太监来过,说要召见您。"管事说,"您快去宫里一趟吧。"
"好,我这就去。"
苏春晓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进宫觐见。
这次,她被带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百花盛开,景色宜人。齐煜正坐在凉亭里,批阅奏折。
"皇上,苏春晓到了。"太监禀报。
"让她进来。"齐煜放下笔。
"臣女叩见皇上。"苏春晓行礼。
"起来吧。"齐煜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回来了?边境之行如何?"
"回皇上,很顺利。"苏春晓说,"臣女已经打通了边境贸易的商路,以后可以源源不断地从边境运回马匹、皮毛、药材。"
"不错。"齐煜赞许地点头,"朕就知道,你这丫头有本事。对了,朕听说,慕容景给了你令牌?"
"是的。"苏春晓从怀里拿出令牌,"慕容将军说,有了这块令牌,臣女在边境就可以畅通无阻。"
"哼。"齐煜冷哼一声,"慕容景那家伙,倒是挺会做人情的。"
苏春晓听出皇帝语气里的不悦,连忙说:"皇上,慕容将军也是为了方便臣女做生意,方便给军队供应物资。"
"朕知道。"齐煜摆手,"朕不是怪他,只是......"
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苏春晓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朕只是不高兴,你拿了别人的东西。"
"皇上......"苏春晓有些紧张。
皇帝离她太近了,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
"算了。"齐煜突然笑了,"朕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慕容景给了你令牌,朕也得给你点什么。"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苏春晓。
"这是朕的贴身玉佩,上面有朕的印记。"齐煜说,"你拿着它,在京城就是横着走都没人敢动你。"
"这......"苏春晓看着那块温润的白玉,上面刻着一条五爪金龙,一看就价值连城,"皇上,这太贵重了......"
"拿着。"齐煜不容置疑地说,"朕给你的东西,必须收下。"
"是......"苏春晓只好接过玉佩。
"对了,朕给你的那五个产业,经营得怎么样了?"齐煜问。
"回皇上,都已经扭亏为盈了。"苏春晓说,"现在每个月能赚两三百两。"
"才两三百两?"齐煜挑眉,"太少了。"
"臣女会继续努力的。"
"嗯。"齐煜点头,"不过,朕听说,你最近还在研究别的生意?"
"是......"苏春晓心里一紧。
糟了,皇帝不会知道她想做毒药生意的事吧?
"朕知道你想做什么。"齐煜突然说,"毒药生意,对吧?"
"皇上......"苏春晓吓了一跳,"您怎么知道?"
"朕是皇帝,京城里发生的事,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齐煜淡淡地说,"不过,朕倒是不反对你做这个生意。"
"啊?"苏春晓惊讶,"皇上不怪罪?"
"为什么要怪罪?"齐煜说,"毒药虽然危险,但用得好,也是良药。而且,顾清寒说你的体质特殊,对毒有抗性,做这个生意正合适。"
"多谢皇上!"苏春晓大喜。
"不过,朕有个条件。"齐煜说,"你研制出来的毒药,要优先供应给朝廷,价格公道。"
"臣女遵旨!"
"嗯。"齐煜满意地点头,"好好干,别让朕失望。对了,今晚宫里有宴会,朕命你参加。"
"宴会?"苏春晓一愣,"什么宴会?"
"皇后办的赏花宴,后宫的妃嫔都会参加。"齐煜说,"朕让你去见见世面。"
"这......这不太好吧?"苏春晓紧张,"臣女只是个商人,哪有资格参加宫宴?"
"朕让你去,你就去。"齐煜霸道地说,"记住,今晚酉时,来御花园。"
"是......"
当晚酉时,苏春晓换了身翠儿给她准备的新衣裳——一身湖绿色的绣花襦裙,头上戴着简单的珠钗,虽然不如那些娘娘们华丽,但也算得体。
她来到御花园,只见园中已经摆好了宴席,灯火通明,乐声悠扬。
后宫的妃嫔们都已经到了,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
"苏春晓到——"太监高声通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春晓身上。
苏春晓硬着头皮走进去,跪地行礼:"臣女叩见皇后娘娘,叩见各位娘娘。"
"起来吧。"坐在主位上的皇后淡淡地说。
皇后今年三十六岁,雍容华贵,相貌端庄,但眼神冷淡,让人不敢靠近。
"谢皇后娘娘。"苏春晓站起身,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哟,这不是那位会做生意的苏姑娘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苏春晓抬头,看到说话的是位年轻的妃子,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妩媚动人,正是贵妃——柳贵妃。
"臣女见过贵妃娘娘。"苏春晓行礼。
"不必多礼。"柳贵妃笑眯眯地说,"听说苏姑娘经营的药膳铺子生意很好?本宫也经常派人去买呢。"
"多谢贵妃娘娘赏光。"
"不过......"柳贵妃话锋一转,"本宫听说,你那药膳铺子,最近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苏春晓心里一紧。
"有人吃了你家的药膳,回去后就病倒了。"柳贵妃慢悠悠地说,"听说病得还挺重的,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什么?"苏春晓脸色大变,"有这种事?"
"可不是嘛。"另一位妃子接话,是淑妃,"本宫也听说了,好像是城里王员外的夫人,吃了你家的药膳后,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这不可能!"苏春晓急了,"我的药膳都是用上等药材做的,不可能出问题!"
"那怎么会有人吃了就病倒呢?"柳贵妃似笑非笑,"苏姑娘,你该不会是用了什么劣质药材吧?"
"臣女绝对没有!"苏春晓辩解。
"是不是,查查就知道了。"皇后突然开口,"来人,去把王员外的夫人请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娘娘。"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被搀扶着走了进来,正是王员外的夫人。
王夫人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看起来确实病得不轻。
"王夫人,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后问。
"回娘娘......"王夫人虚弱地说,"民妇前几天去药膳铺子买了一份药膳,吃了之后就上吐下泻,高烧不退,到现在还没好......"
"你看。"柳贵妃转向苏春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苏春晓咬牙,"我的药膳绝对没问题!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淑妃冷笑,"你说有人陷害你,有证据吗?"
"我......"苏春晓语塞。
"苏春晓。"皇后冷冷地说,"你经营的药膳铺子出了问题,害得百姓生病,按律当治罪。来人,把她押下去,听候发落。"
"娘娘!"苏春晓急了,"臣女真的没有用劣质药材,一定是有人陷害!"
"证据呢?"皇后问。
"我......"
就在苏春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且慢。"
众人回头,只见顾清寒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身雪白色的长袍,长发披散,妖娆俊美,走路的姿态慵懒而妖冶,看得后宫的妃嫔们都脸红了。
"顾公子?"皇后惊讶,"你怎么来了?"
"听说这里有人中毒,贫道特意来看看。"顾清寒笑眯眯地说,"还请娘娘允许贫道给这位夫人把把脉。"
"既然是顾神医,那自然可以。"皇后点头。
顾清寒走到王夫人面前,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片刻后,他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夫人:"夫人,你这不是吃坏了东西,而是中了毒。"
"什么?"众人大惊。
"而且,还是很罕见的毒——'红颜泪'。"顾清寒慢悠悠地说,"这种毒的症状,跟吃坏东西很像,一般大夫是看不出来的。"
"你胡说!"王夫人脸色大变,"我明明是吃了药膳才病的!"
"是吗?"顾清寒笑道,"那贫道问你,你吃药膳之前,是不是喝了一杯茶?"
"我......"王夫人语塞。
"而且,那杯茶,是有人特意给你的,对不对?"顾清寒步步紧逼。
"我......"王夫人额头冒汗。
"说!是谁让你来陷害苏姑娘的?"顾清寒突然厉声道。
"我......"王夫人终于崩溃了,"是......是......"
"是本宫。"柳贵妃突然站起身,冷冷地说。
全场鸦雀无声。
"贵妃,你......"皇后惊讶。
"没错,是本宫让王夫人来诬陷苏春晓的。"柳贵妃冷笑,"本宫就是看不惯她,一个庶女,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宠爱?"
"放肆!"皇后怒道,"你身为贵妃,居然做出这种事!"
"本宫有什么不敢的?"柳贵妃傲然道,"皇上最近对苏春晓这个丫头太好了,又是赏赐,又是给产业,本宫嫉妒,所以想给她点教训!"
"你......"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嫉妒?你有什么资格嫉妒?"
众人回头,只见齐煜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皇上......"柳贵妃吓坏了,"臣妾......"
"够了。"齐煜冷冷地说,"柳氏,你身为贵妃,不思如何辅佐朕,却在后宫搞这些小动作。来人,革去柳氏贵妃之位,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皇上!饶命啊!"柳贵妃跪地求饶。
"拖下去!"齐煜不为所动。
侍卫们冲上来,把柳贵妃拖走了。
"还有你。"齐煜转向王夫人,"敢诬陷朕的人,也是死罪。来人,把她押到大理寺,严加审问!"
"饶命!饶命啊!"王夫人也被拖走了。
宴会上的其他妃嫔们都吓得不敢出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苏春晓。"齐煜转向苏春晓,语气温和了许多,"你没事吧?"
"臣女......臣女没事......"苏春晓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嗯。"齐煜点头,"朕知道你受委屈了。放心,朕会给你一个公道。"
"多谢皇上。"
"至于你们......"齐煜扫视着其他妃嫔,"都给朕记住了,苏春晓是朕的人,谁敢动她,就是跟朕过不去!听明白了吗?"
"臣妾明白!"妃嫔们齐声回答。
"散了吧。"齐煜挥手。
妃嫔们如蒙大赦,纷纷离开。
御花园里,很快就只剩下齐煜、苏春晓和顾清寒三个人。
"顾清寒,多谢你了。"齐煜说。
"不必。"顾清寒笑道,"贫道也只是恰好路过而已。"
"恰好路过?"齐煜挑眉,"你从药王谷到京城,要走十天,你跟朕说是恰好路过?"
"呵呵。"顾清寒不置可否,"那皇上当贫道是特意来的好了。"
"你这家伙......"齐煜摇头,"算了,不管你是不是特意来的,朕都谢谢你。"
"不客气。"顾清寒转向苏春晓,"小丫头,以后小心点,后宫的水很深。"
"我知道了,多谢顾公子。"苏春晓感激地说。
"行了,我走了。"顾清寒挥挥手,飘然离去。
御花园里,只剩下齐煜和苏春晓两个人。
"你过来。"齐煜突然说。
"啊?"苏春晓走近几步。
齐煜突然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皇上?"苏春晓吓了一跳。
"别动。"齐煜低沉地说,"让朕抱一会儿。"
"这......"苏春晓脸红得像苹果。
"朕刚才看到你被人诬陷,心里很不舒服。"齐煜叹气,"朕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了。"
"皇上......"苏春晓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苏春晓,朕问你。"齐煜突然说,"你对朕,是什么感觉?"
"我......"苏春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皇帝是什么感觉?
她也说不清楚。
敬畏?感激?还是......
"算了,朕不为难你。"齐煜松开她,"时候不早了,回去吧。对了,这几天别去药膳铺子了,朕会派人彻查这件事,给你一个清白。"
"多谢皇上。"
"不必。"齐煜温柔地笑了,"你是朕的人,朕保护你,天经地义。"
苏春晓心跳如鼓,不敢再看齐煜,匆匆行礼后离开了。
走出宫门,她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
"皇上刚才说,我是他的人......"她想,"这是什么意思?"
但她不敢往深处想。
第二天,苏春晓正在皇庄处理事务,突然管事跑来禀报:"姑娘,不好了!苏府来了好多人!"
"苏府?"苏春晓皱眉,"又来干什么?"
"不知道,但看起来来者不善。"
苏春晓走出去,只见苏老爷、苏夫人、大夫人、二夫人,还有苏景和、苏婉仪等人,全都来了。
"爹,你们来做什么?"苏春晓冷淡地问。
"春晓。"苏老爷难得露出笑容,"爹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爹给你找了门好亲事!"苏老爷说,"城里的刘员外,愿意出五百两聘礼娶你!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什么?"苏春晓瞪大眼睛,"你要把我卖了?"
"什么叫卖?"苏老爷皱眉,"这是婚嫁,是喜事!"
"刘员外今年多大了?"苏春晓冷冷地问。
"这个......五十多了......"苏老爷尴尬地说。
"五十多?"苏春晓冷笑,"我才十六岁,你要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而且还是为了五百两聘礼?"
"春晓,你别这么说。"苏夫人开口,"刘员外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家财万贯,你嫁过去,就是少奶奶,享福的很!"
"我不嫁!"苏春晓斩钉截铁。
"由不得你!"苏老爷沉下脸,"你是苏家的女儿,婚姻大事,自然由父母做主!"
"我已经不是苏家的人了!"苏春晓怒道,"你们把我赶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把我当苏家人了!现在想起我来了?做梦!"
"你......"苏老爷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
几个家丁冲上来,要抓苏春晓。
苏春晓往后退,大喊:"你们敢!这里是皇庄,你们敢在这里撒野?"
"皇庄又怎么样?"苏景和冷笑,"你不过是个管事的,皇上又不会真的在乎你!"
就在这时,一群侍卫突然冲了进来。
"住手!"为首的侍卫冷喝,"皇上有旨,谁敢动苏姑娘,格杀勿论!"
"什么?"苏老爷等人吓坏了。
"还有。"侍卫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春晓为朕经营产业有功,特封为正五品女官,负责宫外产业。另,苏春晓婚姻大事,由朕做主,任何人不得擅自做主。违者,以抗旨论处!钦此!"
苏老爷等人全部跪下。
苏春晓也跪下接旨。
"多谢皇上!"她激动得眼眶泛红。
皇上,又救了她一次。
"苏老爷。"侍卫冷冷地看着苏老爷,"你身为苏姑娘的父亲,不但不保护她,反而要把她卖了换钱。皇上念在你是苏姑娘父亲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但若是再有下次,就别怪皇上不客气了!"
"是是是......"苏老爷吓得连连磕头。
"走吧。"侍卫挥手,带着人离开了。
苏老爷等人站起身,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
"爹,我再说最后一次。"苏春晓冷冷地说,"从今天起,我和苏府,再无关系。你们也别想再从我这里拿走一文钱。"
"你......"苏老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走!"苏夫人拉着苏老爷,"我们走!这个白眼狼,让她自生自灭!"
苏府的人气冲冲地离开了。
苏春晓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片平静。
终于,彻底结束了。
四、众人关心
当晚,谢云澜、萧景行、叶惊鸿都来了。
"春晓,听说苏府的人又来找你麻烦了?"谢云澜关切地问。
"是啊。"苏春晓苦笑,"他们想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换五百两聘礼。"
"岂有此理!"萧景行怒道,"他们怎么能这样?"
"还好皇上及时下旨,否则......"叶惊鸿摇头。
"对了,皇上封我为正五品女官了。"苏春晓说,"还说我的婚姻大事,由他做主。"
"皇上对你可真好。"谢云澜温柔地说,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是啊。"萧景行也感叹,"皇上这么做,明显是在保护你。"
"皇上看上你了吧?"叶惊鸿直接说出来。
"啊?"苏春晓脸一红,"哪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叶惊鸿笑道,"皇上对你,可不只是君臣之情那么简单。"
"我......"苏春晓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也好。"萧景行说,"有皇上罩着,以后苏府的人就不敢再来找你麻烦了。"
"是啊。"谢云澜温柔地说,"春晓,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多谢你们。"苏春晓感激地说。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离开。
苏春晓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后宫的陷害,苏府的逼婚,皇上的保护......
这一天,真是跌宕起伏。
但她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以后的路,还会更难走。
但她不怕。
因为,有这么多人在支持她,保护她。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想,"我要继续努力,把生意做得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