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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姜思淼低下头,看到时宴那张略显性感的M唇,心里一阵抗拒。

      她不喜欢主动亲时宴,时宴知道,故意这样羞辱她,让她难堪。

      “快点。”时宴见她犹豫,不耐烦的掂了她一下。

      姜思淼像死鱼一样,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微微冰凉的触感,有淡淡的薄荷和烟草的香气。姜思淼静静贴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时宴掐了她腰一下,示意她更进一步。

      她这才勉为其难地伸出舌头舔了时宴一下。

      时宴呼吸陡然加速,掐着她腰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像是要把人掐断。

      姜思淼主动地舔吻了一会儿时宴,有些累了,张开嘴巴喘了口气。

      时宴陡然抬起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又让人贴了上来。

      这次换时宴主动,急切的样子仿佛在吃一块可口的小蛋糕,每一下都极其用力。

      姜思淼舌头发麻,嘴唇也痛,电流仿佛流经脊椎骨,耳边听到时宴吞咽口水的声音。

      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

      一吻结束,姜思淼大口喘着气。

      时宴这时心情终于好了点,抱着她的手不再那么用力了,改为轻轻拖着她。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

      时宴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姜思淼,过了会儿才好像责怪似的说:“淼淼好笨,教了多少次了,都不会换气。”

      姜思淼耳朵涨的通红。

      时宴第一次教她换气那天,是姜思淼答应成为他情人的第二天。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因为还是大学生,特别纯情,鲜有的几次肢体接触也仅仅是嘴唇相贴,浅尝辄止。

      那天,是两人第一次深吻,也是姜思淼的第一次。

      姜思淼和时宴当年分手后,没再谈过男朋友,但时宴不知道。

      所以当时宴亲身得知姜思淼是第一次时,他肉眼可见的开心,连带着对姜思淼当年甩了自己的怨恨也消解了不少。

      姜思淼微微喘着气,身体软下来,倚靠着时宴肩膀。

      时宴等她缓过来,这才抱着她向落地窗走去。

      等她被带到落地窗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时宴想干嘛。

      时宴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衬衫纽扣上。

      第一颗扣子已经被解了下来。

      “不要,不要在这里。”姜思淼难得的有害怕的情绪。

      时宴吻她的耳朵,温声安抚:“没人看的到。”

      面前是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底下攒动的人流,抬头就可以看到对面商场的广告大屏和住户的窗户。

      密密麻麻全是人。

      即使这个落地窗是单向的,只有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一站在窗前,姜思淼还是有一种被别人看光的感觉。

      时宴就喜欢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我不要在这。”她拽住时宴的袖子,声音有些祈求。

      姜思淼性格有些硬,不擅长撒娇,更不会示弱。这样祈求的样子,每次都让时宴感到心理上的快活。

      不出意外,时宴没应她,开始咬她耳朵,手里解扣子的手也没停下动作。

      “你做错了,就该罚。”
      他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姜思淼开始剧烈挣扎。

      时宴差点被她推开。

      他面色渐渐冷沉下来,看着姜思淼,声音也冷了几度,“你不乖。”

      姜思淼对上他的眼睛,那眼眸漆黑无波,是动怒前的征兆。

      姜思淼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去床上,好不好,去床上,随便你怎么做。”

      “呵。”时宴轻笑了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
      他大手一把扯下剩下的纽扣,扣子还蹦掉了几颗掉在地上。

      显然是耐心全无了。

      时宴不说话了。
      空气冷凝下来。

      姜思淼知道他生气了,于是不敢再提。

      身体被抵在玻璃上,腿被抬起。

      时宴由于常年健身,手臂格外粗壮,姜思淼的小腿搭在他手臂上,都差不多粗细了。

      小麦色和冷白色形成鲜明的对照。
      像20世纪初最淫靡的油画。

      背后的玻璃是冰凉的,姜思淼的前面却贴着时宴滚烫的身躯。
      一冷一热形成鲜明对照,像把人放进油锅里炸,又把人浸在冰水里泡。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姜思淼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

      时宴终于结束了。
      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像抱小孩那样,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

      姜思淼被带到浴室。
      时宴这时候又像是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一般,帮她洗净擦干,然后带着她回到床上。

      姜思淼脸上还带着两坨潮红。
      像初春树枝上沾满露水的桃花。
      欲让人采摘。

      时宴看着她眼睛虚虚闭着,显然是困极了的模样。

      恶作剧心起,他捏起姜思淼的鼻子,不让人呼吸。

      姜思淼果然呼吸不了,陡然睁大眼睛,挥开了他作恶的手,“你干什么!”语气显然十分不满。

      时宴躺下去,半搂着她。
      他这时候就像一只胖咪,餍足的神态有几分慵懒,过了一会儿,时宴在姜思淼又要入睡的时候说:“我饿了,我晚饭没吃,你起来给我做饭。”

      “都是因为你回家太晚。”他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好像折磨人的不是他,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姜思淼回家太迟,姜思淼是罪魁祸首。

      姜思淼睡觉屡次被吵醒,不爽极了。
      心里一腔怒火就待发泄。

      时宴用手晃了晃她,“淼淼,我要吃饭。”

      姜思淼真是服了他了。
      这该死的时宴。
      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姜思淼陡然从床上弹坐起来,有怒不敢发,只能憋着,一双眼睛快要喷火,问话的口气都大了不止十分,“吃什么!”

      时宴这时候反倒不那么计较她说话的语气了,“我要吃海鲜炒饭。”

      “怎么不吃死你。”姜思淼呛他。
      时宴笑嘻嘻的,“我死了你怎么办。”

      姜思淼任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海鲜和剩饭,不一会儿起锅烧油,倒入海鲜翻炒,放入调味料,然后再把米饭拌进去。

      不一会儿,一锅喷香的海鲜炒饭就做好了。

      她将炒饭盛盘,随后把锅洗刷干净,然后才去卧室喊时宴。

      结果走到卧室的时候,姜思淼就感觉不太对劲。

      她往床头一站,时宴已经闭着眼睛,裹着被子,十分“安详”地睡着了。

      姜思淼心里头那阵火终于像是喷火龙一般喷了出来。

      她双手叉腰,一把掀开时宴的被子。

      时宴被拽醒,有些不满地睁开了眼睛,“干嘛?”

      姜思淼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冷冷地笑看着他:“海鲜炒饭好了,老板,不吃吗?”

      时宴将被子拉到头顶,他睡得正香。
      刚刚入睡的时候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试问这时候谁还想吃那什么海鲜炒饭。

      “我睡觉了,明天再吃。”

      姜思淼嘴角扩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再一次扯开了他盖着的被子,“起来吃饭。”
      时宴,“我睡觉呢,别吵。”

      姜思淼:“起来吃饭。”
      时宴:“晚安啦,宝贝。”

      姜思淼:“起来吃饭!”
      时宴:“……”

      估计时宴如果不起来,姜思淼能跟他耗一夜。
      他最后不得不坐了起来,套上睡衣,游魂一样的跟着姜思淼来到客厅。

      姜思淼走在他前面,极度的不爽。
      时宴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淼淼真凶。”

      姜思淼冷哼了声。
      闹我睡觉,让我起来做饭,结果自己睡着了,我没把你头发薅光都不错了。

      姜思淼坐在时宴对面,看着他一口一口将自己做的全部炒饭全吃完才作罢。

      两人疲惫的回到房间。
      时宴的洁癖症犯了,非要刷个牙。

      姜思淼懒得管他,一夜睡到天明。

      早上,腰上横着一只粗硕的手臂。

      姜思淼翻了个身,拿开那只手,看了眼手机时间,起来开始准备早餐。
      已经7点半了,今天晚起了30分钟。
      时宴平时8点15从家里出发。

      时宴的公司早上九点开门打卡上班。
      虽然是老板,但他是个对工作极其自律严格的人,通常都会比员工先去公司,利用多出来的时间,看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各部门上报的企划表。

      等她做好早饭回来的时候,时宴果然已经起来,刷好牙洗好脸,已经开始在换衣服。

      见到她进来,时宴将手里的一条暗蓝色领带递给她,“帮我。”
      这是他们每天早上默认的习惯。

      姜思淼乖顺的上前帮他打领带。

      女孩灵巧的手指穿过领带,打了个结。低着头的时候,能清楚的看见眨动的眼睫毛,纤长浓密,像蝴蝶振翅。

      时宴专注地看了一会儿,伸出手臂,姜思淼便将西装外套套在了他身上。

      葱白的手指一颗一颗扣好扣子。

      时宴伸出手拍了拍姜思淼的脸颊,“淼淼好乖。”

      姜思淼朝他冷笑了一下,背过身的时候翻了个大白眼,朝餐厅走去。

      吃早饭的时候,姜思淼想起昨天许护士提醒的住院费的事。

      她有点尴尬和无措地几次抬头瞄了对面的人一眼。

      时宴低着头,正在专注的给吐司涂抹果酱。

      似乎是姜思淼的眼神太热切,时宴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姜思淼,问:“怎么?有事?”

      姜思淼踌躇了一下,才说:“你能不能给我3万块。”

      时宴咬了一口吐司,“干什么用。”

      姜思淼咬着唇,有些为难地样子,过了一会儿才说:“住院费。”

      时宴了然。
      没说话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姜思淼知道,每次要住院费,时宴必然会刁难自己。
      这次她也做好的被羞辱的准备。

      果然,嚼了一会儿吐司面包的时间,时宴才问:“你妈身体怎么样了?”

      姜思淼忐忑道:“还好,在好转。”

      时宴冷笑了一声,“是吗,丈夫死了还能好起来?”

      姜思淼瞳孔陡然缩小,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搁在桌子上,“时宴,那是我妈!”

      时宴冷哼了一声。
      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高兴的时候还愿意逗逗姜思淼,一提起以前的事就会像个刺猬一样。

      “所以呢?她是你妈,那我是什么?”时宴眼神陡然认真的注视着姜思淼。

      姜思淼语塞,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
      “都是以前的事了,你非要提吗?”

      时宴很认真的注视着姜思淼,“不提以前那提什么时候,我们之间之所以能产生关联,不就是因为过去那段屈辱的关系么?”

      姜思淼沉默的垂下了头。
      时宴总是这样耿耿于怀。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但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再浪费太多口舌争辩的时间。

      终于,姜思淼低声下气道:“你要怎么才能好受点。”

      时宴看了她一眼,沉默。
      过了会儿才说:“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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