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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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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XX……”迪克张气到五官扭曲，“你个臭不要脸的，我还说你看上我了呢！”
“许楠，他说脏话！”
之后，周晨山和迪克张又再次开启阴阳模式，从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许楠一直无视。临了在分别的时候，许楠替周晨山向迪克张致歉。
周晨山的不当行为，他的确看见了，也觉得猥琐。于是迪克张见好就收，这一次算是稍稍占了上风，满意地去开自己的车了。
周晨山不服，“道什么歉啊，是他先袒胸露怀地勾引你的……”
许楠低头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我又对他没感觉，你能不能下次别理他了，我真的很烦……”
“我真的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想法，你放一百个心吧，就算他脱光了在我面前也没用！”
不说还好，许楠若是这么肯定，周晨山倒是又有新的感想了。
“那，那我为什么看见他那副德行却有那么一点点……我是实话实说哈，就仅仅是一点点，我觉得这很正常。你呢，坚持说你没有……那么你是还喜欢，喜欢女人？”
为了理清这个问题，周晨山没有发动车子，屏住呼吸等待许楠的回复。
“说话呀……”
许楠张张嘴又闭上，这种感觉原谅他无法描述。
他明白，周晨山这么说，是因为周晨山曾经郑重向许楠坦白过，他对女人没有那方面的感觉，从生理到心理。
尤其是齐珍刚出现的那段时间，周晨山快把许楠的耳朵磨破了，反反复复强调这一点。他不可能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
另外很早之前，周晨山还把这个情况向家里的五叔报备过，经过几年的时间，想必家里的其他长辈，包括周妈，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了。
但许楠的情形和周晨山不一样。
他对自身的看法是，他很可能……
是被周晨山掰弯的。
可也不能说许楠还喜欢女人。他是那种先从心理上产生依恋感才会考虑上不上床的人，要说有过急切冲动的时刻，只对周晨山一个人有过。
或者，如果哪一天，某个人对许楠如饥似渴，不论男女，暂且用外形条件极佳的混血美男迪克来举例子，那么很有可能，许楠会因为那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把人踢下床。
因此，真的无法简单地区分为男人、女人。好比齐珍提到的那个刻板理论，世界上多少有那么一部分人是不可以用一两句话概括的。
“我没对别人动过心。”
许楠如实说，也说过不止一次。
“就像你说的那种感觉，我没有过。只是在看到那种人时，心里头清楚，他们对我有企图，有要进一步交流的想法，我会避开的，甚至彻底无视。多数人也就识趣的走了。”
“那我呢？咱们最早是在英国碰见的，我厚着脸皮找你借沙发睡，你都不讨厌我吗？”
周晨山想起从前，他没问过这件事，由于他过分自信，自信他与生俱来的一表人才，没有人能拒绝他的请求。
并且回国后，许楠想投资青山纪，是有求于他，是许楠自愿上钩的。
不不不，纠正用词，这叫双向奔赴！
“你的意思是，全世界那么多人，你就喜欢我一个呗！行，我也一直就喜欢你对我的专一。”
周晨山扬眉，还是不够满足，又问许楠，“你说，你一个资深投资人，遇见我之后就只凭直觉吗？我不信……”
“那么多人说我的长相像明星，就前年，那个给我们拍平面广告的制作人还时不时地联系我，让我参加综艺什么的。还有我这身价，从你回国之后又翻了几番吧，你就那么轻描淡写地略过，没在心里衡量过？”
许楠垂眸轻笑，仿佛一种默认，默认周晨山是人中龙凤，亦是一种默许，默许他在他面前把牛皮吹上天，哈哈。
如果彻底讲实话，那简直是朝他头上泼一盆冷水。
许楠关注周晨山的起因是……
这个人比他笨。
后来发觉这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也是笨笨的，重重的，踏实落地的……
一回想起这些，许楠感觉肚子更饿了，必须快速终结对话。
“就这么说吧，世界上的人很多，可我现在见过的也只是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我现在看上你了，却不能保证剩下的那些人里还有没有超过你的。”
“所以你要无时不刻地对我好，别让我走，永远不离开你的话，我也就不会去见更多的人了。”
周晨山回手抓住许楠的衣领，一双墨瞳中只有对方的倒影。
“我保证，你去哪我去哪，咱们俩都用链子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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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许楠的创投公司成立后，五叔邀请两人到吉丰楼的总店庆祝一下，也顺便谈一谈他们在天津定居的事情。
那时候周妈依然反对，正和周晨山冷战着，很多话需要五叔来沟通。
说到周晨山和许楠的关系，周妈是那种不承认自己接受不了，而是坚决说不相信，觉得这种关系是完全不存在的，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
就算是互相看对眼了，又怎么能长久得了，互相照顾共同生活呢！
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一旦在天津住下，周晨山等于自动放弃了继承吉丰楼，家里上上下下也失去了指望，会乱起来。
不过周晨山和许楠在来吃饭之前，对这两件事深思熟虑过。
周妈的问题只能靠时间解决，吉丰楼的事倒相对容易些。在五叔退休之前，明确家族内部的股权分配，还有传统配方的归属权。
具体的管理经营，在许楠做咨询顾问的一年中已经理清主要业务线条与方向，且完成了各家店铺的更新，今后交由职业经理人即可。
当然，许楠与吉丰楼的关系还会通过“指环创投”的资金保持下去。未来，周晨山有股东身份，许楠有顾问身份，仍会为吉丰楼出谋划策。
一番讨论下来，五叔对两人的应对方案很满意，欣喜之余便开始劝酒。
许楠一直在刻意少喝，但也干掉两杯红酒，周晨山则喝了白酒，此刻脸上粉嫩嫩的，好看是好看，就是许楠又要扛着他走路了。
“不能再喝了，五叔，咱们今天尽兴了就好。酒是好酒，可实话说，我们俩的酒量真的有限……一会儿连走路都困难了，不还得麻烦您么，还是少喝点吧！”
许楠说这一大段话吐字清晰，五叔心中偷笑，嘿嘿，你小子倒是藏得深，留着力气送晨山回家呢。
他刚要揶揄几句的，突然从包间外面跑来一个服务生。
不，是厨师模样打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