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中考（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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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才VS天才。〗
总算到了正式比赛了……
鸣人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
他迅速洗漱完毕，然后脱下睡袍换上贴身的服装，系好绑腿。接着他打开了衣柜，手指依次划过红黑蓝紫橙，最终挑了一件下摆几乎垂至小腿的白风衣，套在了护甲背心的外面。
将装备都安置好后，鸣人站在镜子前，竖起了风衣的领子，没有把扣子仔细扣好，只是随便扣了颗胸前的用于拢起衣襟。他又对着调整了一下护额，梳好头发，才出了房间去觅食。
小樱已经坐在那儿给吐司涂果酱了。卡卡西还在煎鸡蛋，佐助注意到了鸣人，对着他指了指餐桌上的一二三四：“唔，有面包寿司燕麦粥，你要愿意等等还有豆沙包。”
鸣人捧过一碗燕麦粥，拿起勺子左右看了看：“自来也还有香磷呢？”
“做先期布置去了。”卡卡西往每人面前放了碟单面煎的荷包蛋，“香磷的感应能力很出色，他想先记录下音忍和砂忍的查克拉，到时候更好应对。”
鸣人便不说话了，专心解决早餐。
今天是中忍考试最后一场比赛的日子。第七班集体向着带有观众席的会场进发，沿路发现木叶街上的人群愈发密麻了起来。
“说起来一会比赛该怎么对战？”小樱将手插在荷包里，扎成马尾的辫子随着她的步伐在身后一甩又一甩的。
从我爱罗那里他们早知道，本该是小樱对手的音忍托斯已经尸骨无存了……木叶对这一点清楚吗？
“大概会判定托斯‘弃权’吧，自来也应该将人柱力的情报也上报给三代了。”卡卡西抄着手跟在三小后边晃荡着，“要么你是不战而胜，要么是跟某个战胜者再比一场……”
“从比赛的顺序来看，你的对手说不定是我爱罗和鸣人当中的胜利的那一个。”
他耸了耸肩。
小樱和鸣人对视一眼，表示无所谓。
佐助想象了一下，沉默了。
——无论对手是谁，那画面都太美让人不敢看……
不知火玄间一大早就收到了三代的传令，要求重新调整对战表。因为据可靠消息表示，参加第三场考试的音忍考生在一月的准备期内已经不幸丧生。
对此他没多大感觉，只是顺手就将那个音忍原本的对手，他们木叶的那个女忍者的比赛往前进了一位——和卡卡西说的没有什么差别，小樱的对手，确实是鸣人与我爱罗间的胜者。
做完这件小事，玄间有陷入了无所事事的状态中。
他靠在会场边缘的墙壁上，嘴里叼着千本，百无聊赖地仰头看云。
不过他的无聊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考生们陆陆续续都到场了。
首先到达的是砂忍的小队。玄间敏锐地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像之前那么僵硬，怎么说也有了几分和谐。但这是砂忍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玄间只略看了几眼，就将目光移开，盯着大门去等木叶考生的到来了。
怎么都是观察自己人更有趣。他想。
然后他就如愿以偿的，等到了“有趣”的考生。
因为木叶上层传达的指示，同四代有旧的忍者们都默契地没有太过的接近鸣人。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政治博弈，但对于那些忍者来说，更多的是出于保护四代的遗产。
——如果有人知道鸣人是波风水门的儿子，各种危险会接踵而至的。
玄间也是一样。和卡卡西总是有意无意去靠近不同，他最常做的就是在鸣人被中忍们围追堵截的时候，看着那头飘扬的发丝，缅怀一下过去，再潇洒的放开。
最靠近的时候，大概就是作为主考官的现在了。
玄间的眼神一路追着第七班，从入口起，到他们站到了砂忍的对面，彼此友好的打着招呼。
远远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恍惚间总觉得会有白色的火焰从衣摆自下而上的燃起。比普通护额更长的带子垂到了背部，其余部分都陷在了一片金色里。
这样总像是，他以护卫队的身份站到了那位身后一般……
玄间垂下了眼帘。
不多时就到了先前定好的时间。三代已经发言完毕，马上就要开始正式比赛了。玄间收回总不自觉就徘徊在鸣人身上的视线，对着考生们亮出了一张纸，重新公布了对战表。
鹿丸一惊：“小樱原本的对手，那个托斯呢？”
“弃权了。”
玄间随便给了个答案敷衍了一下，视线在红发少年身上逗留了一会儿，又不经意的飘走了。
鹿丸啧了一声。他并不认为如今的鸣人依旧是原本的吊车尾，但他也不认为鸣人有着能够击败那个可怕家伙的能力。他原本想着找机会劝说鸣人一上场就弃权的，可现在他若是弃权了，那危险的就是小樱了……
不过冲那天夜市上的情况，他们的关系应该还不错？总不会跟和小李比赛时一样下死手了吧……
鹿丸猛然回想起了那天看到的鸣子，嘴角就是一抽，突然什么担忧的心情都没了。
“第一回合是宇智波佐助对……”
“日向宁次。”
“你们两个留下……其余的人请去会场外的休息室观战！”
玄间挥手赶人。
小樱和鸣人趁着还有点时间，凑到佐助跟前鼓励了下同伴。
“给雏田出出气。”鸣人说。
“记得打脸。”小樱说。
“这哪里是哥哥的样子，呸。”两个人一起说。
佐助：“……”
他扭头看了看明显听到了的宁次，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又将头扭了回来。
“收到，坚决执行组织的任务。”他微笑着说，“就让我来教教他，什么是正常的兄弟爱。”
鸣人&小樱：“咳咳……”
“重来一次，是兄妹爱。”
佐助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说。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宁次的神经，他啪的一下就开了白眼，青筋密密麻麻的自眼角蔓延开去。
“兄弟爱？”他摆好柔拳的架势，冷笑一声，“杀掉你全族的，不正是你的兄长吗？”
佐助沉默了一下，笑意微凉。
“所以下次见面打残他就行了。”
他打开刃具包的扣子，从里面摸出一个卷轴来。
那是通灵用的卷轴，他用惯了的长刀正躺在里面。正好他也十二岁了，身量勉强能撑起那个长度。
佐助在握住刀柄的一瞬间点红了眼睛，三枚勾玉环绕在眼瞳周围，整个人都泛出了一种不祥的血色气场。
“难怪……”
“总看你们这些白眼睛的家伙不顺眼。”
他的指间渗出青蓝的电光，顺着刀柄流到了刀尖。他拿刀锋直指了对手，一字一顿。
“——在找他报仇前，我先废了你。”
玄间瞅了瞅两位考生之间绝对跟友好切磋没关系的气氛，默默地又退远了点。
他是不知道日向家的那个天才到底有什么底牌，但是他很清楚宇智波家的那个用的什么招数……
——卡卡西那家伙还真是不藏私啊，这少年才十二岁就把千鸟给教了！
——说句真心的，他可不想被波及！
不过宇智波佐助已经可以让查克拉出现性质变化了啊……
玄间又多看了佐助一眼。
“他已经可以让查克拉出现性质变化了吗？这个年纪真是了不得啊！”看台上，凯也在对着卡卡西感慨着。
白发忍者抚摸着手里的书皮，只说了一句话。
“记得随时救你的徒弟……造成的任何后果，我可不负责。”
先前强调的低调不用说，肯定被丢到一边去了。
——在这个宇智波面前提灭族，简直作死。
“那个白眼狼居然敢提灭族！”小樱单腿踩在护栏上，似乎马上就要跳下去揍人。
鸣人本来也是皱着眉在心里的黑皮书上给宁次又记了一笔——第一笔是对着雏田出了重手，天知道他一直想要个妹妹，当成小公主好好捧在手心里宠着，奈何从来就没实现过——第二笔就是这会儿，他故意戳了同伴的痛处。
但看到小樱立刻就要去打断人两条腿的气势，他立马就冲上去拉人了。
“——别冲动！”
“还在比赛的说！”
小樱阴测测地回头看着死抱着她腰的同伴，大有连他一起抽的意思。
鸣人冷汗直冒，但还是死死抱着不放手。
“冷静！佐助就能把人打残了，你再下去就是直接给他收尸了我说！”
面对无耻的抄起刀就砍的对手，武器只有自己一双手一双腿的宁次只有选择躲避。白眼清晰明了的告诉他，要是挨了一刀，那这场比赛基本就可以结束了。
——雷属性的查克拉，挨到铁定是被麻痹的结局。
丧失了行动能力的家伙，在赛场会有什么结果根本不用多提。
比起明显走忍术路线的佐助，专长于体术的宁次对于躲避还是颇有信心。他更加用心思考的是怎么做出有效的攻击。
虽说白眼论洞察力来说在写轮眼之上，可凭借佐助的写轮眼也足以看破宁次的动作了。普通的体术要击中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使用八卦掌的话……
佐助身处于八卦掌的打击范围里时，要拿他的长刀捅宁次那么一下，绝对是比宁次出掌要快的。
回天虽说是上乘的防御招式，可面对以破坏力著称的雷属性查克拉，宁次也不敢打包票，他一定就能够完备的防御下来。
——在佐助拿起刀，使出千鸟刃之时，宁次便在隐隐之间，落于下风了。
“在领导面前提到灭族，也算他有胆子。”看台上的宇智波雨操着一把柔和的嗓子，笑得春风拂面。
宇智波晴抖了一下，艰难得扭头不去看那张笑脸。
宇智波岚专心致志地看着赛场。他也是恨极了有人提起灭族这码事。
“他输定了。”他笃定地说道，“按理说，领导放一下杀气，他就得跪了。”
“现在不过是领导逗着他玩而已。”
宇智波雨笑眯眯地点了个头。
“教训人就是要从心理上出发，”他看着宁次的眼神隐隐带上了一丝同情，“作为天才被后辈当了耗子耍着玩……”
“等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是领导达成目的的时候。”
【——在找他报仇前，我先废了你。】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中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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