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道真后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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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对到底是自己见识太少还是魔族就是如此战争机器的疑惑在任云踪回来后得到解答。
“苦境的魔族并非如此，至少我所知道的魔族，或为野心或为生存空间而厮杀，没有异度魔界这么....”任云踪顿了顿，还是用了启明的词汇。“战争机器。”
“那苦境的魔族死了也能复活？孕育后代的方式也这么与众不同？”
“苦境魔族分很多支，有一些，死后，魔魂会回归魔池沉眠，等待复活，但大部分不会，至于孕育后代的方式，主流还是男女结婚。”
“主流？有主流，也就有非主流？什么样的？”启明好奇的问。
“比如魔....皇质辛，他便是在魔池之中以魔元创造二子他化阐提与断灭阐提。”
启明木着脸道：“听着很化学反应，但谁化学反应是产生两个孩子？对了，这位魔皇在哪？不管科不科学，这种无/性/繁衍都很有意思，等道境事了，我去找他请教下。”
地球的人造子宫都没这么牛掰，她必须了解下。
任云踪表情有一瞬怪异。“魔皇质辛在数百年前遭遇伏杀而亡。”
“真可惜，但他死了，他当初用的那个魔池应该还在吧？请教不了人，能研究魔池也可以，魔池如今在哪？”
任云踪的表情愈发蚌埠。“在天阎魔城，天阎魔城在你出生前便封印了。”
“封印了呀，封印在哪？”
“你想做什么？”
“暂时没想做什么，只是打听一下。”
任云踪犹豫片刻，问：“启明，你知道自己生父是谁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启明毫不犹豫回答，答完了反应过来不对。“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生父难道与天阎魔城有关？”
任云踪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想起，随口一问。”
启明也觉得净无幻不至于那么狗血，根据她对净无幻生前事迹的打听，净无幻是个做人做事都很有原则甚至还有点圣母的人，就算哪根筋搭错了恋爱脑，也不可能不顾自己的身份立场干出这么炸裂的事。
“虽然不太清楚阿娘的私人感情，但一个修成先天长生不老的正道道门掌教生孩子也就算了，我就当她是真爱，并且这个世界生命繁衍能力比地球人强，来都来了，那就生呗，可和魔生孩子也太炸裂了。”
任云踪：“....启明，你前世的父母是怎样的人？”
他真的很好奇，这个带着前世记忆转世而来的孩子，她的三观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女教育出来的。
“我前世的父母？我妈的话，她是中产家庭的女儿，也就是那种家里谈不上有钱，但也谈不上穷，能让她接受教育的家庭。同时，我外公还是公务员，也是因此，虽然外公一直想要个儿子，但儿子比不上公务员的铁饭碗，生完女儿后刚准备继续生，就赶上计/划生育。上面版本的生育政策，公务员若是不遵守，就得卷铺盖回家，他准备生几个儿子的念头只能搁浅。”启明叹了口气。“虽然他没能生出个儿子，但对我妈而言，家里一直存在着一个隐形的弟弟。外公认为女儿嫁出去后，就是别人家的，就算有孩子，也不跟他姓，他的财产他的一切都将便宜外人，他这么想也就算了，还从小对我妈这么说。把我妈刺激的不轻，父女关系很差，我跟我妈回外公家，几乎每次都能看到他俩吵架。不过这大概也是我妈与我生父性格不合分手后发现自己怀孕后选择做单身妈妈的原因，生下我后，我跟妈姓。”
任云踪忍不住摸了摸启明的脑袋，一个小孩子经常看到大人吵架可不是好事。
“那后来呢？”
启明脸色怪异。“我外公他，还挺务实的，发现还能这么操作后，对我的态度比对我妈小时好，但也更严格，他要求我要有很高的经济能力，能养活自己和至少一个孩子，以后不管我结不结婚，都得生孩子，并且孩子跟我姓。”
“那你生了吗？”
“没有，我毕业后工作第二年就遇到了我爸，他发现我的容貌与我妈很像，又知道我的年龄，怀疑我是他的孩子，偷偷做了亲子鉴定，你是地球上一种可以检查两个人有没有血缘关系的技术，确定我是他女儿。”启明又叹了口气。“然后我才理解，为什么我妈是单亲妈妈，也和他闹掰分手了，但从没说他坏话。他是个很好的人，虽然我的出生他完全不知情，但他仍旧为自己不负责任而感到愧疚，要弥补我。问题是，我好不容易成年，好不容易工作，有了自己的经济收入，离开我妈那严格的管理，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吃什么零食就吃什么零食，想玩什么玩具就玩什么玩具。刚过了一年没人管的肆意生活，突然杀出个对自己生活指手画脚的爹，谁受得了？”
听着启明话语中满满的怨气，任云踪：“....然后呢？”
“半是为了躲他，半是我想刷点不一样的履历，便去做了无国界医生，再后来....”启明阖眼，掩去回忆里浓郁的血色。“反正我前世父母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情况。”
说到最后，启明莞尔：“得亏我遇到生父时已成年，不然他俩有得闹腾。”
“为什么？”
启明笑道：“因为孩子未成年的话，便需要一个大人担任监护人，照顾小孩，他和我的血缘关系足以支持他和我妈打官司。虽然我看过不少夫妻和情人离婚分手，钱财分配都自行商议好了，只在毛孩子....毛孩子就是共同养的宠物，只在毛孩子和孩子跟谁生活时无法达成共识，在公堂上撕得不可开交，做为吃瓜群众，吃瓜很开心，但自己成为被吃的瓜就算了。”
任云踪问：“你似乎一点都不怪他导致你去做无国界医生，遭遇许多事。”
“我为什么要怪他？去做无国界医生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我妈退休后爬珠穆朗玛峰遭遇风雪身亡，当时我人在国外，家里联系不上我，是他帮我外公外婆给我妈办的身后事。我后来不做无国界医生了，但PTSD最严重那些年，整个人就是一摊烂泥，也是他在照顾我。”
任云踪又酸又庆幸的道：“他是个很好的父亲。”
“是啊，所以我后来决定听医生的劝，振作起来去找份工作，因为我发现，再这么下去，我怎样不好说，但他得被我折腾得妻离子散了。”
任云踪愣了下。“妻离子散？他有别的家庭？”
启明点头。“他和我妈已经分了，后来与她人结婚生子不是应该的吗？总不能谈一次恋爱没结果，就一直单着吧？”
任云踪小声道：“我会。”
启明没听清：“什么？”
“我说，若我爱一个人，即便再也见不到，也不会再找别人。”
启明拍了拍任云踪的肩膀。“你是情种，他不是。”
虽然生父那样的人，稀有度和情种不分伯仲。
几个男人会在有妻有子有女后会对前女友生的崽有感情？觉得自己欠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需要做出弥补？
启明好奇的问：“说起来，你每日吹笛怀念的女子是怎样的？”
虽然任云踪从未说过自己的过去，但五音不全如启明也能听出，这家伙的笛声中充满哀伤。
任云踪想了想，回答：“她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
启明好奇的问：“怎么不一样？”
“她很率性也很有原则。”
“还有呢？”
“剩下的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嘁，不想说就算了。”启明换了个话题。“道真那边怎样？”
任云踪将一沓回信给启明，同时介绍起道真的情况。“南北道真正式分裂了，南道真内部也分裂了，濮阳刚毅带着一部分人离开创建拳域。”
启明一脸懵然。“南北道真分裂我能理解，那是必然，但南道真好好的怎么也分裂了？”
“原无乡在倦收天打来时，不愿与之动手，虽然倦收天在看到他后找回理智离开，但他被杀的万人皆有亲友。”
启明明白了。“这位南修真是一点管理者的素养都没有。”
“若是启明，会如何做？”
“别管怎么回事，我都会先将状态不对的倦收天拿下，就算不想伤害倦收天，也可以之后查清真相，倦收天虽然杀万人，但他也是为人所控，判个有期徒刑就够了，反正先天长生不老，有期徒刑多少年都能活到刑满释放。”
任云踪笑道：“启明和....师祖一样都是很有原则的人呢。”
“我这叫守法。”启明叹道。“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我认识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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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的俘虏改造计划颇有成效。
魔也是智慧生物，是智慧生物就有七情六欲，也会畏惧死亡。
诚然，可以通过教育与文化来让人暂时忘却对死亡的恐惧，但一旦身处远离死亡的安逸环境，时间再久点....再精锐的战士，血气也会被磨损。
通过魔的变化，启明忍不住感慨：“冲着这一点，弃天帝玩弄人性的能力不比古代帝王差。”
古代地球的农民阶级为什么过得那么苦？
因为生产力低下？
扯淡，古代生产力确实低下，但放低要求，不求吃好，只是吃饱肚子，生产力是够的。
造成底层痛苦的根本原因有两个，一半是二八定律，人口不足百分之五的既得利益阶层拿走了农民创造至少八成的财富，只留下两成给人口九成以上的农民，人能过得好才有鬼，另一半则是，农民是军队兵源所在，农民吃饱了，哪还有打仗拼命的动力。
异度魔界若不贫瘠，魔族哪能千年万年的保持战斗力？
任云踪看着启明，很想说，你比弃天帝更上一层楼，祂辛苦维持的战斗力，你轻轻松松就瓦解了。
劳动改造加诉苦大会完成第一个目标：消解战斗力。
启明的改造进入第二阶段，教这些魔如何耕作、养殖、种植药材、制药、学医，通过劳动过上吃肉喝酒的生活，同时也为前线提供物资。
其它还好，玄宗不缺，但战争对医疗的需求跟无底洞似的，平时就不够的医疗更匮乏了。
启明干脆在月华乡办起赤脚医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道真后续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