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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你去盖个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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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进了一家铺子，张启山发现吴邪眼睛总是所有若无地往一个玉铃铛上看，心想吴邪是看上了，怕老板拿价。
“这玉铃铛怎么算？”张启山直接问老板，果然吴邪一脸【你怎么直接问了】【要装似不想要才能杀的下价】的样子。
“四十个大洋。”
“太贵了，二十个大洋！”吴邪赶忙伸出两根手指杀价。
“虽说战乱年代玉器不如金银那种硬通货值钱，您这价儿也太低了。”老板摇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你这古董店卖玉器，压根就没人买。如果我们不买，你这根本卖不出去。”吴邪摇摇头。古董，都是那种能鉴别出年限的才叫古董。玉器，只能看成色，要卖的话还不如放在玉器铺子里。
老板一脸尴尬，却无法辩驳，想着再提一点价。
张启山在柜台上扔下一张一百大洋的银票，就把铃铛拿在手上了。
“诶？！”吴邪大惊。
“有钱难买心头好。”张启山淡然道。
“那也不用一百个大洋啊，你这不是冤大头吗？”吴邪嚷嚷。
“确实是【袁大头】。”张启山一手背后，一手把炸毛的吴邪勾走了。
一直逛到天黑，两人才打道回府。吴邪将铃铛拴在之前救了自己一命的钥匙链上，怎么想怎么觉得亏。
“东西容易得到，就会不知道珍惜；反而是花了大价钱，费心费力得到的东西，才不会糟蹋。”
“张爷爷，你这是故意花了大价钱，给我讲道理呢？”吴邪翻白眼。
张启山却淡然一笑，“经此穿越磨难，想必你回去之后，能好好珍惜你的和平日子了。”
吴邪一愣，完全没想到张启山之前花了大价钱的意思是这个，转而觉得温暖，张启山是在关心自己啊，只不过这种温柔太隐晦。原来张爷爷竟是这么外冷内热的一个人。
吴邪咧嘴笑了。
“谢谢爷爷~”吴邪龇牙逗趣儿。
张启山眯眼，忽然狠狠揉上吴邪的头。
“好孩子。”
没调戏成张启山反遭调戏的吴邪只能脸一红狠狠瞪了张爷爷一眼，引来了张启山的豪爽一笑。
回到家，两人发现张副官和吴老狗齐铁嘴都等在府中。张副官报告，说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黑麋峰被飞机扔下的弹药炸开了一个口子，似乎是墓道。
“帛书上提到墓底有一把上古宝剑，也是开启另外一个墓室的钥匙。”齐铁嘴今天和吴老狗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帛书的破译有了进展。
张启山打开地图，和齐铁嘴对着帛书，发现那个有着上古宝剑的墓道口，就是阴差阳错被飞机轰出的那个口子。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一直有个疑问，上次袭击特务处的鬼子，很不正常，仿佛不是人而是粽子。而他们袭击特务处，是不是跟关押的那个日本人熊掌有关？”吴邪细细分析着这几天盘旋在脑内的疑问。
“他们要的应该不只是陪葬器皿。过几天下斗再探。”张启山下了结论。
“那我能一起下斗吗？”吴邪忽然想起之前张启山曾说过要下斗再探，吴小狗说只要张大佛爷心情好，说不定能带着自己一起去。
今天佛爷算心情好吧？是吧？是吧？还给自己买了糖葫芦。
“得寸进尺。”张启山挑挑眉，却并没说个不字。
吴邪喜上眉梢。
翌日，张启山办公室。
“你去，把这个文件拿到陈处长办公室，盖章之后拿回来。”张启山对吴邪说。
吴邪接了，颠颠儿跑陈深办公室。
《关于对黑麋峰第二次探墓的申请函》，吴邪知道这份文件是张启山要去探墓的申请，昨晚因为自己让张启山身心愉悦（？），张启山已经答应（？）让自己跟着下斗了。
“报告长官，这是张团长让我给您的文件。”吴邪对着坐在办公桌旁埋头写文件的陈深说。
“不批。”头都没抬。
“？！”吴邪一脸天塌脸。
“我说不批。”还是没抬头。
吴邪只好郁闷地回去复命。
“陈处长说他不批。”
“等他不在办公室时，你再去，章就在第一个抽屉里。”张启山坐在办公桌上也埋头在用钢笔写着文件。
“……”私用公章，被发现会被军法处置吧？这张大佛爷看来是惯犯了，怎么说的波澜不惊的？
还没等吴邪从震惊中醒过来，张启山又补了一刀。
“你会撬锁吧？”张启山一脸【不会连这种小事都不会吧】【亏你还是吴小狗的孙子】的神情抬头看了看吴邪。
“长官，私用公章，会被处分的。”吴邪小心翼翼说。
“去了挨罚，不去没命。你选吧。”张启山一脸信不信我崩了你的表情瞅着吴邪。
“……”
吴邪等到陈深出了办公室，趁着走廊没人，偷偷溜过去，撬门锁……
而此时，陈深已经在会议室约了张启山谈判了。
“你欠我的帛书是不打算给我了？还有上面的内容，你是打算捂着不放了是么？”陈深瞥了一眼张启山。
“你先把申请函给批了。我记得你之前已经口头答应了。”张启山把桌上的《关于对黑麋峰第二次探墓的申请函》往陈深那里推了一把。
“张启山，你特么当我是你上峰么？”陈深眯着眼睛语气十分危险。
有这种私自拿长官公章的下属么？还特么不是一两次，最多的时候一个月六次，最后一次陈深抓住撬锁偷章的张副官一顿鞭子，才让张启山这个惯犯收手。
“盖章。”张启山没耐心地点点文件，最特么烦党国的流程，什么都要批示，不就是走个过场么？
“不盖。”陈深端起茶杯喝水，说的云淡风轻，“你执意要去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听说炊事班班长上次被枪子儿咬了干不动了，你们张副官倒挺适合那个位置的。”
“……等我下斗再探之后，保证给你。”张启山说。
“这还差不多。”陈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公章，啪嗒往文件上一盖。
远在陈深办公室撬抽屉锁的吴邪打了个喷嚏，想着怎么三个抽屉里都找不到所谓的公章啊？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