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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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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童年阴影而从心底诞生恶意的人、被基因中根深蒂固的残酷捏造的人、为孱弱不公呐喊又自诩正义杀戮的人、冷静睿智玩弄同类于股掌之间的人……他们在法律的维护者与守卫者们——FBI、CIA、BUA……等等眼中，有一个统一的名称。
——杀人犯。
美国政府在这些聚集了无数精英的特殊组织，BAU行动中心内，一位衣着笔挺的男士正在显示屏上播放一组照片，同时语速飞快、吐字清晰地为台下不到是个人进行讲解。
“……受害者艾略特.皮尔修斯，女性，十八岁，金发碧眼，被犯罪嫌疑人引诱并关在地下室长达四周，这期间他对她进行了性强迫、□□精神上的虐待凌辱……”他讲到这里时，顿了一下，眼中泛起波澜，“但我们这次需要了解的并不是她。案子已经在德克萨斯警察的帮助下破解，但是在这其中我们发现了另一个人——”
屏幕上切出一个年轻人的面孔，浅褐色皮肤，眼神清澈，身材修长而肌肉发达。他看上去不太像白色人种，但五官深邃，有一种野性与力量同在的男性式英俊，但眼神与表情却像懵懂的儿童。
“德克萨斯、西雅图、波士顿……”他念出了数十个地点的名字，并不断调出照片，那些照片的时间、地点、清晰度各不相同，但同样的是它们都被红色痕迹画出了一个圆圈，每一张照片里，或是后背的影子，或是偶然的侧身，或是简单的一个手、一只脚——都有那名年轻人的踪迹。
而那些地点全部都是曾经、或即将发生犯罪案件的地点。
“我知道他，‘神奇小子’。”褐肤的黑人帅哥发表了意见，“许多受害者申明自己在危难关头被他拯救，或是有嫌疑人在即将犯罪的时候被他揍晕在地，医院的医生可以证实，这小子力气大极了，壮得像一头牛。”
“不仅如此。”中年人补充，“他没有向任何受害者或犯罪嫌疑人靠近、交谈过，总是路过、帮忙、然后离开。他的目的就是‘帮助’或‘惩罚’，但并没有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喜悦、得意、愤怒、自我满足，统统没有，既没有对凄惨的景象表达痛楚，又没有对犯罪嫌疑人的举动产生厌恶。他像扫掉身边的灰尘一样，只是做了，接着就没有了。”
在他的目光下，精英们露出沉吟的表情，面面相觑，低声交谈。
中年人停顿片刻，在交谈声渐渐低弱下去时，才一锤定音地开口，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深邃。
“——各位，侧写得出结论。”
“他是个被人命令的‘从属者’，曾经杀过人，但没有犯罪记录，面对过血腥，漠视残忍；他年轻却受过锻炼，身体强壮，无所畏惧，对外界情绪感应较弱，目的性强；他经常出入不同地点，但却没有任何出入境记录、行车记录，身后应拥有着强大隐蔽的联络方式和秘密途径；他不识字，口齿不清，有结巴，智力低下，没有上过学也没有工作，没有除了‘主谋’之外的朋友和亲人，又或者‘主谋’便是他的亲人。”
“那么接下来，对这位‘主要嫌疑人’，各位也许就心中有数了。”
“主要嫌疑人敏感多疑、谨慎小心，ta可能是男性，二十岁以上，很有威严或亲和力，不会冒险，对那些犯罪事件的介入无疑有着自己的目地，但目前没有对社会普通人的危害倾向。他有自己的情报网，人脉强大，甚至在警方中有自己的眼线。漠视法律的同时，又在向警方挑衅——没错，这些照片无疑是ta故意留给我们的，这是一场由对方决定的游戏，谁也不知道下一次ta会不会帮助罪犯，又或者ta已经在做了。”
“是时候行动起来了，摩根，联系当地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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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西妈妈的小屋”是个人流吞吐量较大的西餐店，接地气的装饰与快速的服务态度让它生意兴隆，更别提餐点的材料新鲜，酱料美味，品种丰富。许多路过的年轻人和兜里没有多少钱的中年人都会为了填饱肚子选择进入，至少这里的餐点足够美味健康。
摩根端着一杯咖啡惬意地喝了一口，看向对面有些坐立不安的同事，“瑞德，别那么紧张，把这当做和美丽少女的初遇体验——虽说有我在，你很难得到青睐，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危险工作，毕竟我们要初遇的人是个不太喜欢用暴力的家伙。”
“我知道，但是……”瑞德抚了抚衣角的皱褶，总是眨着的眼睛和紧绷的大腿让他显得更加局促不安，“但是我还是有些不适应，我会尽可能放松的。”
巧克力肤色的英俊青年友善地微笑了一下，眼角余光若无其事地瞥了一下站在柜台前等候属于他的食物的高大青年——肤色微黑、稚气纯真、强壮有力——那个智力低下的嫌疑人。
对方根本没有丝毫察觉自己被监视和跟踪了，但他不敢保证那位“幕后黑手”也一样毫无察觉。也许自己等人已经在对方的视野之中了。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用力咬下正拿在手上淋着酱汁的美味热狗，脸颊鼓起地咀嚼着；而此时，那位“从属者”已经收到服务员递出的餐点，并将找回的零钱小心一张一张数了三遍，这才放回口袋，转身走向门口。
摩根意识到，这位“神奇小子”拿着的餐点是双人份。
……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喝咖啡、吃热狗，或和瑞德闲聊两句。等“从属者”离开之后几分钟，才离开座位，继续跟了上去。
他们跟着年轻人，对方走得很平稳，但路途越来越偏僻——再这样下去就不能装作“只是路过”了，正在几人头疼的时候，摩根压低声音，“继续，他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看来那位黑幕阁下也想和我们见见面。”
瑞德点点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说，“三分钟前，他的速度变慢了，是为了等到我们跟上来的距离不近不远，不要把他跟丢……”
众人光明正大地跟着年轻人走，他们来到一片小树林附近，瑞德低声补充，“就是这里，曾经也有人跟踪过他，但每到这里对方就钻进树林，然后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猜测这附近很可能有接应人员和秘密通道。”
“——不，等等，树林里有人出来了！”
当下略微静默。摩根与瑞德对视一眼，加快了速度。
他们看到一个娇小的影子从树林层叠树木与枝叶中走出，“从属者”的脸上显露某种喜悦。影子走到了阳光下——接着所有人都感到心中的震撼和困惑。
那是一个小女孩。
看上去绝不超过十岁，娇小秀丽，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但表情十分冷静。她走向“从属者”，对方弯下腰，献礼似的伸出手，将怀中食物全部交过去；女孩只拿了一只甜甜圈。她咬开奶油椰蓉的巧克力外壳，吃着甜甜圈，任由“从属者”将女孩抱起来。纤细的小腿在臂弯下轻轻踢着，女孩示意年轻人转过身，她面对着一群震惊的男人，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
“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安娜。”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