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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四章 丁力（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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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力现在可谓爱情、事业两得意。
大哥荣死后，冯敬尧将斧头帮的地盘交给了他代管，他真正成为了冯先生的人。
没等上几天，矮子超就被他的人丢进黄浦江里，去喂了鱼。
他还是个小人物的时候，常常励志，要跟小弟们承包整个上海滩的马桶，这是他眼中的“发达”。
而今，他站高台上，点燃一支烟，俯瞰整个十里洋场，拍着许文强的肩膀，“以后，我在这里拥有的一切，都可以分你一半！”
功名利禄，许文强没什么兴趣。
他说，“我对上海来说，只是一个过客。我做完我要做的事，就会离开这里。”
丁力却不信，人是会变的，尤其来过了上海这么好的地方。
他笑，“到时候再说吧，也许你会不舍得走呢。”
***
往后的日子里，丁力越发与从前不同。
他一边刀口舔血，抢占更多地盘，一边内里柔情，渴望着冯程程的青睐。
他的“情书”源源不断通过汪月祺，转交到了冯程程的手上，却很少得到她的回信。
因而，每得到一封，他都视若珍宝，小心收藏。
冯程程常去的那家电影院，已经被他买了下来。
真的是，壕无人性。
当他邀请冯程程来到电影院，在大荧幕上，播放录像一般，播放着她从小到大的照片时，冯程程感动极了。
他说，他还想开一家电影公司，把所有有关她的事情都拍下来。
没忍住，他在那里强吻了冯程程。
冯程程很抗拒，扭头便推开了他。
他以为是他举动粗鲁，吓坏了小女孩，慌忙安抚，“你不用怕，我同你不是玩玩而已。我会跟你爸爸讲，我想跟你结婚。”
冯程程不知所措，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便匆匆离开。
***
许文强一直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孩的存在。
丁力追逐金钱，热衷权势，却不好色，唯独对那个女孩，倾注了他所有的爱慕。
他会为了她识字念书，学做一个斯文的人，也曾为了她购买诗集，培养自己的浪漫细胞。
有一天，许文强忍不住问，“她叫什么名字？”
丁力珍之重之，仔细说出，“冯程程。”
许文强笑了笑，“她答应嫁给你了么？”
丁力自恋满满，“我还没开口求婚呢。不过，你觉得如果我开了口，她会拒绝么？”
***
半年后。
他在上海滩混得风生水起，地位也越来越高，终于有了可以向冯家提亲的自信。
在他杀了缉□□的王处长，声势大阵，冯敬尧问他想要什么之时，他朗朗说出：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发誓这一生绝不能辜负了自己。”
“我要得到上海滩最贵重的东西！”
“我告诉我自己，当我有了资格、有了钱的时候，我一定会娶她。”
“我要做你的女婿！”
冯敬尧笑了，为这后生可畏，为这后生狂妄，也为这后生的自不量力。
看来，这个人不能留了。
他拍了拍丁力肩膀，以示鼓励，“阿力啊，我在生意上有一位很重要的朋友，我想你替我去见见他。你跟他好好沟通一下。回来后，告诉我你对他的看法。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应该明白的。”
丁力以为，这是变相在考验他，是否够格成为冯家女婿。
他同往常一样，“您的吩咐，我一定照办！”
冯先生说什么，他就会去做什么，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
他来找许文强商量。
长久以来，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他们两个都是共进退的。
可没想到，许文强家门口竟然丢着一只女人穿的高跟鞋。
印象中，他的文哥可是不近女色的。
他大乐，拎着高跟鞋进了屋，看见了散乱一地的衣服，听见了唱片机里悠扬浪漫的曲子，和浴室里传出的几阵嬉笑声。
他太好奇了，想给文哥和未曾谋面的文嫂一个惊喜。
于是，他推开了浴室半掩着的门，夸张大叫着“让我抓到你了吧？哈哈！”
立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一对○○○鸯在戏水。
许文强的手托在她的○○○○上，轻○慢○，而她一○○○，○○○，○○○……
她的○○很好，年轻而○○，任何男人都会喜欢，都会迷恋。
这都没什么。
直到他看清楚了她的脸……
“程程？”
一时间，三个人都好尴尬。
丁力摔门而出，许文强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忙问怀中女孩，“你就是冯程程？”
女孩低着头，紧张地说不出一句话。
他明白了。
没有迟疑，他转身去追丁力。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