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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曼努埃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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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认识这个女孩吗?”
看到神父将阿格丽莎抱到教堂的房间里,主教不由惊讶道,神父摇摇头,看着阿格丽莎的眼神温柔中夹杂着几分迷茫:“昨天见过一次,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她的妈妈,您替我主持祷告吧,我来照顾她,还有,想办法找找她父亲。”他顿了顿,他发现他竟然不知道阿格丽莎父亲的名字,只能回忆起几个特征,“他的口音像法国人,但会说希腊语,长得很英俊......有些像凯撒,不过他是金棕色的头发。”
他知道现在阿格丽莎的父亲一定非常着急,不过如果主教主动散步消息,找到他应该还是很容易的,他很少主动命令他什么事,但一旦他有了需求和命令,他身边这些人都会竭尽全力执行,找到一个有明确特征的人应该不算困难。
他们忠诚他,爱戴他,可谁也不能真正完成他期望的事,他自己也不能。浓重的悲伤和忧郁又一次弥漫在他心口,他情不自禁低头看了一眼阿格丽莎熟睡的小脸,不知为何,他心中竟然真的生起一丝温柔与安宁的心绪,因为阿格丽莎对他那不加掩饰的亲近和执着吗?
他原本以为找到阿格丽莎的父亲需要费上一两天的功夫,没想到泽维尔当天就找了过来。“她真的在您这里。”看到阿格丽莎后,他长舒了口气,但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歉意,“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的女儿,她将您误认为是我的妻子,我会花一些时间纠正她的认知......”
“没有事。”他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时轮廓更加柔和,也更像露易丝,即便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并不是露易丝,乍见这一幕仍然令泽维尔心神摇曳,“如果这能让她开心一些,就让她这样叫我吧,我还没有女儿。”
这......泽维尔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这是件好事,至少阿格丽莎会开心一些,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位神父竟然如此温柔善良,对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女孩也能如此呵护:“这真的太麻烦您了,您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您。”
“曼努埃尔。”他犹豫片刻,还是告诉泽维尔这个他平时惯用的名字,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有一瞬间竟然生出了将真名告诉他的心,“这不算麻烦,和阿格丽莎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先住在教堂中,我这段时间都不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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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打算一直留在教堂中吗?”
“嗯。”曼努埃尔点了点头,阿格丽莎已经醒了,得知不用离开,她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他要她喝药也都十分听话,那样子很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想到这一幕,他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可今天您母亲写了信来信,说是法兰西国王引荐了一位客人,您应该处理这件事......”
“如果那是我必须处理的事,我母亲会来这里找我的。”他恹恹道,他的外貌仍然那么美丽温柔,如同圣像般圣洁高贵,但在主教心里,他总觉得这位善良高贵的大人神情中总有挥之不去的悲伤和忧郁,尽管他一直克制着不去表露,那种仿佛要碎掉的感觉仍然时常浮现,“告诉那位客人,我在希拉波利斯,等那位大人回来以后,让他来处理这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