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十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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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欢，还夸名字好听。
他们认识十来年，可从没听她夸过“徐琰陆”这名字好听。
甚至小学二年级刚认识那会儿，这姑娘还把yǎn认成dàn，还大言不惭地说——
“以后你就叫我心心，我就叫你淡淡吧。”
别人古代王室贵族、族谱有历史名人。
到他这儿就淡淡，哦这字儿我不认识。
俞心感觉他好像有点儿别扭，但是又想不明白他在别扭啥。
好在南北工作效率极高，这就一板一眼地汇报上了——
“徐先生，韩明那边都安排好了，您跟俞小姐下车后我过去接应。”
徐琰陆没说话，这其实是他们一贯的相处模式。
但显然初来乍到的俞心什么也不懂，不然她就不会拍徐琰陆一下：“人跟你说话呢，你‘嗯’一声儿也行啊。”
徐琰陆瞥着她，若有所思。
这可把南北吓得不轻，直接一脚刹车停进别墅院子里，报告——
“徐先生，俞小姐，到了。”
俞心向外瞭望，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喔好的好的，辛苦你啦。这车门咋开的？”
这时，徐琰陆起身，一把捉住她在门上摸摸搜搜找机关的小手。
“等着。”
车门自动缓缓打开。
俞心仰头看向徐琰陆，挑着眉眯眼笑：“高级呀。”
南北就看着后视镜忍俊不禁。
虽然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但也不得不让他觉得，这位俞小姐的性格可比司小姐好太太太太太多了，甚至于那些想跟老板扯上点儿关系的姑娘们，没一个能比的。
最难能可贵的是，就感觉这位俞小姐根本不怕他们老板，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嘛干嘛，简直令他疯狂想要魂穿俞小姐。
徐琰陆没松手，就这么扯着俞心下车了。
临下车对南北说了仨字儿——
“辛苦了。”
“……”南北懵。
什么？是他听力出现了幻觉？怎么听老板跟他说“辛苦了”？
天地良心，就是他和韩明在英国的时候，跟着老板没日没夜加班也从没听过这三个字啊。
下了车的俞心回身冲他挥挥手：“拜拜南北，慢点儿开啊。”
南北是真挺激动，马上也朝俞心挥挥手：“再见俞小姐。”
徐琰陆回头淡淡瞥他一眼：“走吧。”
“好嘞徐先生。”
说着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俞心毫无戒备地笑着跟徐琰陆闲聊：“南北年纪跟咱们也差不多吧？那小胡子留的挺可爱。”
黑夜掩去了徐琰陆的黑脸。
“徐琰陆，你家院子好大，这草坪是真的啊？那你有没有开过那种割草车修剪草坪？一定很有意思吧？”
俞心的手仍被他握着却浑然不觉，她的注意力全在这宽敞美丽的庭院里。
“没开过，你想开？”
“我怎么可能想开，我最讨厌开车了。”她看着眼前巨大的喷水池，直接呆住了：“徐琰陆，你家还有许愿池，这能喷水吗？”
徐琰陆拿出手机，给管家发文字消息：“把喷泉开关打开。”
俞心正兴高采烈往喷水池走，只听哗的阵阵声响，一道道水柱直奔苍穹，伴随着霓虹交错的流光，回落又升起，喷溅的水珠也被暗夜中的彩灯染成各种浪漫的颜色。
“哇——”
俞心甩开他的手，一边欣赏一边弯身在池子里撩水：“兜儿里有硬币吗？快给我一个。”
徐琰陆看着她笑：“干什么？要许愿？”
俞心双眼亮晶晶：“对呀，公共场所不能投硬币，你家的可以吧？”
回来的这些时日里，他第一次觉得这幢别墅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徐琰陆直接打了一通电话：“韩叔，帮我拿几个硬币过来。”
听见这话，俞心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咋还打电话，没有就算了呀。”
他习惯性抬手捏捏她的脸，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眼中满溢的宠溺：“怎么算了，要星星也给。”
俞心一撇嘴：“我要星星干什么，不能吃不能用的。”说着拍掉他的手。
“少爷，给您硬币。”
俞心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大爷，骑着独轮脚踏车，嗖嗖飞身过来。
“……徐琰陆，”俞心冲他竖大拇指：“你韩叔这技术可以啊！我骑两个轮子的都常常进沟儿。不过你们家这称呼可太逗了，‘徐先生’还行，但是这‘少爷’……哎呀，那等你将来岁数大了，是不是就成‘老爷’啦？”
“……”徐琰陆没有言语。
俞心大大方方跟过来送硬币的大爷打招呼：“韩叔您好，您这骑车技术太棒了！”
韩叔是个会看事儿的，他乐呵呵直接将硬币塞进俞心手里：“姑娘，你是不是姓俞，叫俞心呀？”
俞心眨巴眨巴眼睛，非常不可思议：“是啊韩叔，我叫俞心，这您都知道呀？”
这时，徐琰陆轻咳一声，直接终止俩人的谈话：“韩叔，快回去休息吧。”
韩叔“哎”一声：“这才几点，我还这么年轻，休息这么早做什么。”
说完又继续特别高兴地跟俞心说话：“心心啊，非常欢迎你过来玩儿，我知道你和少爷是同学，关系特别好，我们少爷最……”
“韩叔，赵姨饭做好了没？”
韩叔的话被成功带偏：“噢对，饭早就准备好了，快进去吃吧。”
俞心还想听“我们少爷最……”的后半句，谁知徐琰陆直接揽过她的肩，推着她往前走。
“哎哎哎，我还没跟韩叔说完话呐徐琰陆。”
“你不是快饿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可是我还要许愿啊。”
“吃完饭再过来许，喷水池又不会跑。”
“就你霸道，一点儿没变……那你怎么也应该谢谢韩叔给咱们送硬币吧？”
“回头给韩叔涨工资。”
这土豪式的操作，真是没一点儿人情味。
不过，她真的好喜欢啊。QAQ
“……在你家上班儿底薪多少？有提成没？好你别说了，我真怕你说出口的数字伤害到我。”
“欢迎你辞职过来上班，兼职也可，对你破例，底薪和提成你说了算。”
“这么大方？狮子大开口也行吗？”
“怎么不行呢，说吧，要房要地还是要我，都给你。”
“神经病……”
韩叔骑在独轮车上，前前后后地移动来保持平衡，两个人的对话随着晚风拂入他的耳中。
真的已经很久没见少爷说这么多话、这么高兴了。
真好，希望这姑娘能常常陪在少爷身边。
……
一踏进别墅的门，俞心就被亮晕了眼。
抬头便是富丽奢华的水晶吊灯，繁复而巨大……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金钱的味道。
从门到地砖，从壁画到窗帘，从目之所及的各处陈设到那部明晃晃的室内电梯……
俞心粗略看一圈，之后抚着小心脏，扭头问房主：“想当初，我们一起穷得好好的，没想到你居然藏这么深，啧啧啧，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徐琰陆？”
“回来了琰陆。”
听见动静，刚刚布置好餐桌的赵姨立刻从厨房那边过来，看见徐琰陆以及他身边的可爱姑娘，赵姨立刻惊喜的不得了，直奔俞心而来。
“是不是俞心姑娘？”
俞心仔细看看面前这位衣着朴素到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慈祥阿姨，郑重地点点头：“阿姨您好，我是俞心，可是……怎么连您也认识我呀？”
谁知赵姨直接激动地拉住她的手，直言不讳道：“当然是听琰陆说的，他啊，都不知道提过你多少次。”
“啊……”
俞心惊讶地抬头看向徐琰陆，发现他正摸耳朵看手机。
“阿姨，那您说说，他都是怎么提我的？是不是说我傻、说我笨、说我很多坏话？”
徐琰陆余光睨她。
赵姨眼睛弯得都快不见了：“哪有，你可是琰陆最看重的人，他怎么会说你坏话，心心啊，你一定要常来家里玩儿，阿姨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将来……”
她是徐琰陆最看重的人？
哇塞，她此刻再也不觉得在徐家上班是轻松活儿了，首先她认为“睁眼说瞎话”就很有难度，虽然她也常常睁眼说瞎话……
赵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在心中编排您的，是不是徐琰陆“逼迫”您这么说的？是不是每个到家里来认门儿的姑娘都听过这句话？
是的话您就眨眨眼叭。
赵姨的话被打断——
“赵姨，心心饿了，先让她吃饭吧。”
俞心望向徐琰陆的目光里透着些许惊悚。
心心，好吧，朋友们基本都是这么叫她的，可是徐琰陆好像真的从没这样叫过她。
她又仔仔细细想了想，嗯不错，的确没叫过，她搁徐琰陆那儿都没个称呼，他都是直接说话的，要是把他惹毛了，这家伙就连名带姓叫她俞心。
“对对，快去吃饭，你也没说要带心心回来，我这急急忙忙没准备太多，也不知道合不合心心口味。”
赵姨一面拉着俞心往餐厅走，一面亲切说道：“心心，改天你一定再过来，我提前做你爱吃的。”
俞心也是个从不怯场的：“谢谢赵姨，您别这么客气啦，客气我反而不自在不爱来呢。”
徐琰陆跟在她们后面，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不跟你客气，心心啊，过段时间琰陆就要搬家了，到时候让他把新地址告诉你，你去新家玩儿。”
“新家地址我知道呀赵姨，房子还是我陪他去买的呢。”
“啊呀，是这样啊？”赵姨无比惊喜地回头看看徐琰陆，徐琰陆冲她一耸肩。
三人走入餐厅——
“赵姨，您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俞心鼻子很灵，经常在家楼下就能闻出王女士做了什么好吃的，王女士“夸”她，投胎虽然没配上恋爱神经，但好歹安了个狗鼻子。
徐琰陆笑：“赵姨，心心饭量大，多给她盛些，不然她可能不好意思自己添。”
“……”俞心伸手在他手臂内侧扭一把，磨着后牙槽，音量小小的，眼睛圆圆的，表情忿忿的：“徐琰陆！你怎么能用饭量大来形容女孩子！”
徐琰陆凑在她的耳边，几乎用气息说话：“那你饭量不大么？没关系，放开吃，喂得起你。”
俞心耳朵痒痒的，扬手揪住他的耳朵，也不管自己的音量是小是大了——
“还喂得起，我是猪吗徐琰陆！”
徐琰陆“嘶”一声：“这么咬文嚼字干什么。”明明是如此浪漫的字眼。
赵姨在旁边高兴地咯咯乐。
“好，我的错，我用词不当，松手咱们去吃饭？”
“哼，”俞心松了手：“看赵姨面子。”
徐琰陆揉着耳朵，弯起唇。
赵姨笑哈哈。
……
赵姨煮的面十分可口，俞心虽然饿，可原本并不想吃太多的，她的初衷只是垫垫肚子，毕竟等会儿还要去跟同事们会合。
胡筱彤的单身夜计划里有BBQ，这么好的事儿，她当然不能在徐琰陆家吃太饱。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正在俞心垫肚子的时候，胡筱彤给她打来电话——
“喂，筱彤。”
“哎，心心，听说你同学找你呀？有没有打扰你们？”
俞心不习惯叉子，她夹空心意面的筷子停在白瓷盘上，有点儿支支吾吾的——
“噢，没有，打扰什么呀，是偶遇了老同学，他也住这附近，就说会儿话。你那边怎么样啦？大家现在在哪里？”
胡筱彤很失落地叹一口气：“抱歉啊心心，今晚搞出这么个大乌龙，你也听高瀚说了吧？租的别墅出了岔子，我让大家都回去了，齐阳和莉俪他们没联系你吗？”
“……”
什么？大家都回去了？
齐阳、金莉俪、张茜晨、高瀚……俞心立刻放下筷子检查手机，哪有一个人联系她啊。
对面坐着陪吃的徐琰陆隐隐勾着唇角，不动声色、光明正大地听。
“没人告诉我啊。”
这几个家伙，可真的太够意思了，说好的二中教职工队伍最团结呢！丢了个人呐各位同事！各位朋友！
“啊……”胡筱彤的惊呼根本不像演的：“你坐齐阳车来的吧？齐老师居然没发现他车上回程少个人？这会儿他们怕是已经回到市区了。”
“太抱歉了心心，这样，我等下回去接你，你把地址发给我。”
胡筱彤那边听起来很吵，俞心由此猜测她大概也已经回到市区了，那还怎么好再折腾她回来接。
就说她这命……
“不用了啊筱彤，你就回家休息吧，我等下看看叫个车，”说着瞄徐琰陆一眼：“实在不行就让我同学送我回去，没事儿啊。”
徐琰陆眼都没抬，心里的话却无比清晰——好不容易有正当理由出来的，“你同学”就没打算让你回家。
胡筱彤的声音里满是抱歉：“这样可以吗？我可太对不起你们了，等周日婚礼忙完我好好跟大伙儿赔罪。”
“说什么呐，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我们周日见。”
挂断电话，俞心苦兮兮看向房主——
“徐琰陆，你都听见了吧？”
他的叉子正在缠面：“嗯？”
嗯什么嗯。
“筱彤的单身聚会取消，我同事他们都回家了，但是没人通知我，我等会儿万一叫不到车……你可不要见死不救。”
徐琰陆将面送进嘴里，动作优雅闲适得不像话：“怎么救你？”
这人，是在跟她装傻吗这人？还怎么救。
“当然是送我回家啦。”
他点点头，空了的叉子指向室外，慢条斯理地问：“你看院子里停车了没？”
这还用特意看？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么大的院子里一辆车都没有，当时她还在心里腹诽来着：她们家小区和小区附近常常停车停得水泄不通，这有钱人的大院儿里全是车位。
“你车呐？不会一辆都没在家吧？”
“你说扎眼那辆，司机开去保养了。刚刚那辆，南北开着办事。”
“那怎么办？”
“你看韩叔那个独轮脚踏车行不行？”
“……我谢谢你考虑的这么周到。”俞心狠狠瞪他一眼。
徐琰陆的好心情真的很难藏，不过他仍在努力控制。
他说的煞有其事：“我要卖房也是因为这儿实在太偏，平时出租车几天也见不到一辆。”
俞心赶紧拿起手机，打开软件试图叫车。
这一看不要紧，原本还觉得此处是城堡是世外桃源，现在再看简直就一鸟儿不拉屎的蛮荒之地。
不然地图上方圆这么大面积的辐射，都看不着一辆专车。
好吧。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
“徐琰陆，”俞心眼睛弯弯，菱唇也弯弯：“你能不能麻烦南北过来送我一趟呀？”
这时的徐琰陆真是个体恤下属的好老板：“他今天开了一天车，刚刚你也看到，很累了。”
“……”
行，行行，行行行。
这推三阻四的男人！
关键时刻还得靠她们女孩子之间的友谊！
俞心直接拿起手机准备打给程橙，徐琰陆就那么一根一根慢慢叉着面，心情好得前所未有。
“……什么情况？”
俞心站起来，换了个地方。
可是仍然打不通。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咋回事？这难道是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吗？
还带手机没信号哒？
她将手机举高高，来来回回走位，甚至跑到门口去——
没一会儿，房主就听见十分动听的“深情呼唤”。
“徐琰陆！你家这到底是什么破地方，竟然连信号都没有了？”
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叉子。
起身，大步走向门口就快抓狂的小姑娘。
勾唇问她：“那你说，该不该卖房？”
俞心没好气儿白他一眼，开什么玩笑，她现在还会有心情关心他该不该卖房？
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去睡大街，那肯定也是全盉江最漂亮最华丽的大街，这种富贵人家要不要卖房的事，是她小老百姓该操心的吗！
她现在只在乎出租车，谢谢。
徐琰陆伸手环过她的肩，贪恋的把人往屋里带：“看看把你急的，先把饭吃完，等下恢复信号了我联系韩明，嗯？”
是啊，那么好吃的意面都还没吃完。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俞心往下拽他的手臂，没拽动，因为徐琰陆干脆搂得更紧，就像高中闹着玩儿时的那样。
俞心也没心思计较这些了，直接放弃：“那等会儿韩明不会睡觉了吧？”
徐琰陆上下唇发出“叭”的一声，一本正经地回：“难说。”
“不过如果韩明睡了的话，就找南北过来吧，辛苦就辛苦一点，回头给他涨工资，先吃饱，饿着肚子我多心疼。”
俞心忧心忡忡：“万一南北也睡了呢？”
经过房主的慎重考虑，他郑重回答：“嗯，这里房间很多。”
俞心：“……”
……
此时此刻，人就在隔壁不远那幢别墅里的一对好战友，同时打了喷嚏。
南北：“好了没？”
韩明：“北哥不相信我技术？你拿手机看看。”
南北马上掏手机检验成果。
非常好，信号被成功屏蔽。
哦耶。
南北很得意：“成了，祝老板顺利。”
韩明笑笑：“瞧把你高兴的，你乐什么啊？”
南北：“我替老板高兴啊，老板高兴的话，咱们的日子是不是也能好过不少？”
韩明：“那倒是，你还别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位俞小姐厉害。”
“什么话，你改明儿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人家俞小姐很漂亮的。”
“哟？你看清了？”
“看清了啊，起初看着的确不像司小姐那么惊艳，但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而且感觉俞小姐性格很好，还是老板有眼光，她当老板娘的话，我觉得我干到退休也不会心梗。”
“性格好。”韩明哈哈笑，脑海中浮现出俞心扒着车身敲窗吩咐老板下来的名场面。
“老板那会儿还给我发了消息，要不要看看？”
南北马上凑过来：“又发了什么指示？”
“来，我给你看看啊。”
说着，韩明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好战友眼皮子底下：“你念念。”
南北果然十分认真地一字一字读了出来——
“采购女生爱吃的零食，把常开的车里都装一些。”
南北瞪大了眼睛：“卧槽，就宠到这种地步了啊。”
想当初在英国的时候，老板亲表妹蹭车时吃零食，就掉了点儿零食渣子都惹得老板不高兴，还直接警告徐星灿：“不准在我车上吃东西。”
他和韩明听着都阴森森。
“就问你，羡慕嫉妒恨不？”
“羡慕，真羡慕。”
南北一声叹息：“但是没有嫉妒，更没有恨，俞小姐蛮好的，跟老板很般配。下辈子我也得好好投胎，可不能再这么马马虎虎了。你都不知道，老板刚刚还跟我说‘辛苦了’，我去，你什么时候听老板说过这种话？”
韩明伸手拍拍好战友的肩。
南北也伸手拍拍好战友的肩。
俩人肩并肩。
……
同属盉湾雅墅的园区，稍远处的宏伟别墅里。
院内BBQ的年轻男女们正聊得火热。
他们分别是——
胡筱彤、齐阳、金莉俪、高瀚……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二十桌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