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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好戏要开始上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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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把她当成带枪的我来对待就行。”
Evelyn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灭。“那她长什么样？高吗？壮吗？满身都装满义体？”
Judy笑着藏在酒杯后面。“你只能等着亲眼看了。”
Evelyn轻哼一声。“那你跟Susie最近怎么样？刚才你跟你女朋友说话时她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这话说得太轻了。她一开始就觉得V是我工作的干扰。而且V老是质疑她的决定和权威。”Judy斜了她一眼，“和我认识的某人很像。”
“听起来我跟她会相处得‘特别’好。你看到她了吗？”
“还没。”Judy咕咚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看到我会告诉你。”
“如果她愿意让你看到她的话。”
熟悉的声音贴在耳边低语，一股寒意爬上了Judy的脊背。她还来不及回头，就被猛地从高脚椅上拉起，低低地一甩，世界上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Evelyn纯属偶然地捕捉到了这一幕——一个女人几乎是凭空出现在Judy身边，轻声说了句话，然后一把将她拉起来，低身俯身热吻。这吻，Evelyn以她作为一个高级Doll的经验来看，已经非常接近猥亵。
“如果你不想动用撬棍来把她们分开的话，最好现在就动手。”Mateo的声音从她肩后传来。
Evelyn挑眉看着他，“这种事经常发生吗？”
“在主厅？不常，怕被Susie撞见。但后台？二楼？更衣室？Judy的休息室？几乎天天。”
“我没撬棍，只能用这个了。”Evelyn从杯子里捞出剩下的一块冰，精准地砸在V的脖子上。
V立刻停下吻，抬头看向这位冷艳的蓝发女人。“嘿！你有什么问题？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奥不我相信你才是，还有Judy，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了。但我想尽快结束正事，好坐下来一起聊聊，Judy已经跟我提过很多你了。”
V咧嘴一笑，把还在脸红、笑得娇羞、明显被撩拨得不轻的Judy拉起来。“我也一样。可惜我们之前一直没见上面，不然我们早就能一起闯不少祸了。”
Evelyn不由自主地笑了。“希望今天能补上。走吧，我订了个包间。”
Judy在V离开前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记得我说的话，Val。我得去剪辑点东西，不然晚上如果我们再做点‘升级’的事，Susie就得来找茬。”
V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好。不管结果如何，我待会儿见你。”
Judy轻轻靠了靠雇佣兵的手掌，点了点头：“一会儿见。”
V目送她拐过转角，长长叹了口气。“嘿，Mateo，要是Q来找我，就告诉她我不在这。我今晚是来谈生意的。”
Mateo朝她挥了挥手，V便转身离开。
“可不是讨好你女友老板的最好方式。”伊芙琳在一旁说，V开始跟着她走。
“Q尽可以去小题大做。”V翻了个白眼，“而且她离把Mox（一个搞高端武器贩卖的集团）搞砸就差一个烂决定了。”
“真的？”伊芙琳是真的惊讶了。她知道苏茜Q从来不是Mox最理想的领袖人选，但没想到她的权势已经岌岌可危。“是你搞的？”
“不全是。”V摇摇头，“你我都知道Judy有多理想主义，我就喜欢她这一点，这也是她当初加入Mox的原因。而现在看着Mox
拒绝那些急需帮助的欢乐玩具和洋娃娃，她忍不住开口，而且是大声开口，频繁开口。有时候还绕开Q背后搞事。Q试图压她一头，或许还能成功，尤其是那段时间她还在从那个狗娘养的前任那里留下的创伤里恢复。”
“我感觉你要说‘但是’了。”伊芙琳推开会议室的门，虽然她想赶紧谈正事，但听好友为自己挺身而出实在太有趣了。
“但是，那时候我在她身边，帮她走出Q施加的低谷。”V坐了下来，“帮她停止怀疑自己，开始专注在她真正想做的事上。那会儿我们还没在一起，我当时真心高兴她肯相信我，跟我倾诉。”V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后来丽塔也开始帮她，不是干掉就是痛扁那些虐待她们的皮条客和客户，或者就是普遍地帮助那些性工作者。后来这股风气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Q试图压下来，但只让她在Mox的声望更加一落千丈。”
“那接替她的人是谁？Judy？”
“天哪，当然不是。”V笑出声，“现在是丽塔在等着她哪天彻底犯大错就接手。丽塔还没动手，是因为她还在训练自己的接班人。”
“真的吗？没想到有人能达到她那苛刻的标准。”
“当然有。是莫莉——现在外头站在她旁边的那个女人。以前是个洋娃娃，后来被丽塔和Judy干掉了她的皮条客。那个狗东西真不是人，只要不影响她‘工作’，就允许客户对她做任何事。打她，拿烟头烫她，割她……只要肯掏钱。”
“狗娘养的。”伊芙琳骂道。
“愿他在尿里长眠。”V附和，“丽塔掏钱给她装了义体，是我的义体医生做的改造。她只是最近Mox私下帮扶的其中一个。这些人虽然还没正式加入，但Mox的成员数量其实在持续增长。”
“苏茜肯定爱死这种‘不请自来’的发展了。她一直都在意不要引人注意。”
“你完全不知道她有多抓狂。”
“那……丽塔准备好接手了吗？”
“差不多了。我养母的老板娘，正在教她如何维持丽姿酒吧以及Mox其他生意的运作。她的领导力已经不成问题，剩下需要的任何帮助我们都会给她。”
“真高兴看到Mox的境况变好了。”伊芙琳感慨地说。
“我也是。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开始谈正事了？”
“我们确实已经磨蹭太久了。”伊芙琳点上另一根烟，“理论上这活儿很简单，潜入、偷东西、然后撤退。”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