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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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为什么你是营地里唯一一个技术专家？”Judy一边和Carole一起修风力涡轮一边问道，“Aldecaldos不太像是那种会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类型。”
“主要是运气太差了。小心那根红线，别让它碰到右边的外壳，不然你可能几天后才会醒过来，然后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电灼伤。”
Judy小心地将提到的电线移开，一边继续拆除一些磨损零件。
“一年前我们有四个人负责技术维修。Beth和我当老师，Zach和Erica是学生。顺时针旋转，孩子，别忘了你现在是倒着工作的。”
“对不起，我忘了。”
“没关系。我们的霉运是从凤凰城开始的，Beth和Erica在一次当地警局和贩毒集团的交火中被杀了，Zach则是在我们启程去夜之城之前被西雅图一家科技初创公司挖走了。”
“听起来真惨……那营地里就没人愿意接你的班吗？还有，这玩意儿闻起来怎么像穿了三天的袜子？”
“那是润滑剂。确保储液槽装满了，不然我们就算把这东西修好，它也很快会磨成尘。是有几个人感兴趣，但我卧病那段时间工作堆积太多，根本没时间教人。”
“可你教我不就挺顺的？”
“孩子，我可还没怎么教你什么。”Carole回道，Judy愣了一下。“你本身就有那些知识，我只是给你展示了一些不同的应用方式。”
Judy歪头回想了一下Carole的各种指导。“哈，我居然没注意到。”
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终于把涡轮修好，全身上下沾满了机油和污渍。
“这可比我预想的花了更多时间。”Carole一边固定最后一个盖板一边说。
“什么花了更多时间？”V突然出现问道，吓得Carole一抖，Judy则翻了个白眼。
“Val，能不能别再吓我老板了？”
“当然可以，宝贝。”V说着亲了一下Judy的脸颊，完全无视她脸上的机油。“不好意思吓到你了Carole，我就是想看她做出那种第一次被我吓到时可爱的‘咿’的一声。”
“别想了，我现在知道你所有的套路了。”Judy调侃道。
“没关系，我还有别的方法达成目标。”V低声在她耳边吹气。
“到此为止。现在。马上。谢谢。”Carole一边带头朝自己的帐篷走，一边制止她们。
“对不起Carole，Val这人有时候就是个流氓，控制不住。”
“是我不对，让你不舒服了Carole。我有时候确实容易越界。”
“没关系。只是以后稍微克制点，我们就不会有问题。”这名Nomad摆摆手。
“没问题。那你们两个吃过饭了吗？”V一边掀开帐篷门帘让两人先进，一边问。
“还没，你呢？”Judy问，一边带头进帐篷去放Carole的工具。
“我也没吃。要不要去弄点吃的，然后接着把白天没做完的事补上？”V笑着问。
“听起来是个完美的夜晚结尾。”
五天后
Jackie开车回到游牧民营地，看到V正在等他，几乎看不出之前经历过什么，只是瘦了一圈，估计Mamá一有机会就会把她按在Coyote那儿好好喂一顿。
“嘿Jackie！最近怎么样？”她一边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拥抱，一边问。
“就那样呗。看到人群那么大，我最后还是去帮忙做了开业安保。还好唯一的问题就是一些不耐烦的客人想插队。”
“我猜你把他们送回了队尾？”V一边帮他卸下后备箱里的格斗装备一边问。
“像教训那些想学坏的小孩一样。”Jackie笑道。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Misty为了开那家店真是操碎了心。”
“你说得对。那你呢？”Jackie一边朝营地方向走一边问，“恢复得怎么样了？”
“就跟Vik说的那样。”V答道，“射击水平已经恢复原样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动作协调性和体能锻炼回来，那样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为了安全，我把增强器的硬件限制设在最低值，免得一不小心把谁打飞。”
“那心理上呢？”
V沉默了一会。“昨晚做了个噩梦，是关于他们让我经历的一段BD。他们把受害者割开让他流血，然后扔进一个满是饿疯了的老鼠的房间。”
“Santisimo Dios/圣天主。”Jackie喃喃道，然后比了个十字。
“是啊，太他妈可怕了。还好Judy在，能让我缓过来，Aldecaldos里也有很多老兵，他们早就习惯有人半夜尖叫了。”Jackie沉默得太久，V转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皱了皱眉。“不准你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戳了戳Jackie的胸口。“别再因为那件事自责。记住？那都是Dex的错，他现在已经是一堆大号骨灰了。剩下该负责的只有那群Maelstrom的狗崽子，等我们练完手就去清算。”
“可是——”
“不行。”
“要是我——”
“不准。”
“我——”
“不行。”
“我知道了V！”Jackie几乎吼了出来，然后叹了口气，“真不敢相信你经历这么多之后，还是这么烦人。”
“要怪荒坂对我的洗脑吧。”V说着拽了拽Jackie的衣服，让他们继续走，“还有我本来就有点疯，不止是说说而已。”
“这是真的。”Jackie勉强笑了笑，“你虽然老是说你不怪我，可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我当时能识破Dex的真正意图——”
“几率不大。”V耸了耸肩，“Dex虽然是个饭后一坨废物，但必要时他还是个聪明的废物。他肯定是故意让你远离我，我敢打赌我被抓之后他就不再见你面了。”
“对。他说自己正跟其他大佬fixer协商，防止大家互相踩线。”
“他大概确实在做那事。那些高层fixer肯定都不欢迎他这种人重返夜之城。还记得我说过最好的谎言是什么样的吗？”
“都带有一丝真实。”Jackie立刻答道，“但如果我当时在——”
V打断他：“Jackie，你现在在哪？”
男人几乎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环顾四周。“呃，在游牧民营地？”
“不对。你现在在我需要你的地方。‘在那里’是过去，无法改变。可‘这里’，此时此刻，才是我们能做点什么的地方。”
啜泣。
“我要是转身，你是不是正在丑哭？”
“没有。”男人哑声说，“就是眼睛里进了点东西。”
“那就快点把它弄出来。我还要确认自己是不是还能一拳放倒比我大三倍的人，好今晚清算Maelstrom的账。”
“V，你可真够慢的。路上迷路了吗？”Mitch在Jackie和V走近时打趣道。
“没有啊。就是想尿个尿，结果找你那咖啡壶花了点时间。”V回敬道，让Scorpion笑出了声。她和Mitch、Scorpion相处得挺轻松。
“Jackie，这是Mitch和Scorpion，他们一直在帮我恢复状态。哥儿俩，这是我哥哥Jackie。”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Jackie露出轻松的笑容说，“谢谢你们照顾我妹妹，我很感激。”
“乐意效劳。”Scorpion说道，“她最近在帮我们修几台失控的自动炮塔，算是互惠互利。”
Mitch朝肩后指了指，“我们把那边的沙子都翻了一遍，把石头都清出来了，你们可以放心练习。只求你们悠着点，医生们已经够忙了，别再添乱。”
“放心吧伙计们。”V挥挥手，然后带着Jackie走向一块空地。
“那我们怎么开始？”Jackie一边脱下他那件常穿的夹克一边问。
“慢慢来。”V语气坚定地说，“我昨天才练习过这些手的力量，现在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直接捏碎你的手腕。”
Jackie有点哽咽。
“好在我把力道限制器设定在了最低值，所以不用担心会真出事。”
“你还真是擅长让人紧张啊，V。”
“我尽力啦。”她一边笑着一边做伸展动作，“我会简单点，练练擒拿和锁技。几个小时后咱们吃午饭，然后进城收拾Maelstrom。听起来如何？”
Jackie摆出拳击架势，咧嘴一笑，“听着挺不错。”
V和Jackie与Judy在未点燃的营火边会合，两人只是微微喘着气，身上也带着几块淤青。
“玩得开心？”Judy坐到V身边，轻吻了她一下脸颊问道。
“一点点。/一点也不。”V和Jackie几乎异口同声。
Mox女郎哼了一声，但很快表情严肃起来。“你确定现在就要去吗，Val？你都已经等了两个月了，再等个一两周也不差吧？”
“我知道。我只是…… Jude，我必须做这件事。”V轻声说道。
Judy叹了口气，“好吧，Val。但你这次必须完整地回来。我已经受够了‘碎片拼接’那一套。”
“我也是。”V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吻了Judy的嘴唇，“我们午夜前就回来，保证。”
Judy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睛发出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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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没理由迟到了，对吧？”
“一个都没有。”Judy确认道。“现在吃饭吧，你们出发越早，回来就越快。”
“你听见没，Jackie。”她说着给了Jackie一个背部重击，差点让他噎着饭，“咱们上路吧。”
“我们真的应该在出发前洗个澡。”Jackie从V的Javelina副驾驶座下来后说道。
“我是不知道你咋想的，反正我才不想每分钟花二十eddies洗个澡。等这事儿搞定了我们去我家洗。”
“Judy不会介意你第一次回家不带她？”Jackie一边跟着V走向装卸坡道一边问。
“不会的，出发前和她聊过了。要是回家过夜，那当然得和她一起。但只是洗个澡，她不介意。”V的眼睛亮起红光，启动了ping技能。他们的加密协议没变，她轻松就渗透进去了。“这个倒是新玩意。”
“什么新玩意？”
“他们把那次我帮他们劫下的Militech车队给用了起来。整栋楼布满了自动炮塔和地雷。如果出状况了，就让我来顶前面。”
她没等Jackie回应，就按下了门铃。
“我认识你，你是V吧？你来干嘛？”对讲里传出Dum Dum的声音。
“嘿Dum Dum，我想找Brick谈谈，他还在吗？”
“他还在。你还记得路吧？”
“熟得跟我手背一样。”
“行，上来吧。别乱逛。”
“门另一边有自动炮，不用担心，我已经下达了关闭指令。”V一边说着，一边踏入门内。
Jackie看见两门炮塔时皱了皱眉，“你渗透得多深？”
“也不算太深。”矮个子的佣兵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他们还有个Runner在附近，所以我做不了太多，只能观测。”
“你觉得他们知道我们是来干嘛的？”Jackie一边爬楼梯一边问。
“不知道。但Brick是个聪明人，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猜出来。”
“你觉得他会配合吗？”
“当然会。/Absolutamente。”V一边回答，一边转了转肩膀。
Jackie叹了口气。V一旦用西班牙语再加一个转肩膀的动作，那基本就说明她说的正好相反。“那我就放心啦，总算能有个顺利的任务了。”
——“终于是来兑现那个人情了，V？”Brick问道，他们全都坐了下来。和上次一样，几个Maelstrom的手下围在旁边，包括Dum Dum。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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