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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 5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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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你有没有注意到，大概三个月前你这边有几个小子失踪了？”
Brick仰头叹了口气。“操。听着V，我知道你说这个肯定有原因，但我又不是他们保姆。他们在闲暇时干啥我管不了，那你干嘛来找我？”
“因为他们干的事，让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V紧握拳头说。“我现在是来给你一个机会谈条件的，不然我可以一个个从这破仓库里揪出来杀光。但我挺喜欢你，所以我会给你想要的——枪械、义体、情报，你开价。作为交换，把Royce手底下剩下那帮人交出来。”
Brick低低地咆哮了一声。“你胆儿真肥啊，敢对我发这种最后通牒。但答案还是不行。一旦传出我用我的兄弟们去交换什么，就算他们在帮派里地位再低，我也干不长了。所以你和你搭档今天能活着走出这儿，就算是我还你那个人情了。”
V闭上眼叹了口气，当她睁开时一点也不意外看到有把□□顶在她脑袋上。
“别动。”Brick说道，其余的马帮成员也都举起了武器。
“你确实挺厉害的，但我这帮兄弟也能把你剁成肉馅。”
“妈的。”V叹道，跟在靶场上训练时一样，她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她移除了限制器，一把抓住Brick的手腕，躲开他开出的唯一一枪，然后猛地一扭，逼得他松手，她顺势缠上他的手臂和肩膀，发力一拉——
咯吱——
Brick惨叫一声，手臂从肩膀脱臼再整个被扯了下来，V自己也因意外而摔倒在地。她哼了一声落地，扫了一眼发现那把左轮就在身边，迅速捡起来，对Brick胸口开了三枪，确保他彻底死透。
Jackie在她动手的瞬间就冲了出去，干掉了那些守在边上的打手。
“所以……这就发生了。”Jackie一边扶她起身，一边看着那截断肢感慨道。
“是啊。”她跺了跺脚，懊恼地将左轮扔在地上发出咔哒一声。“可惜了，我还挺喜欢他的。Dum Dum也很会讲下流笑话。我还记得上次我们来拿那台机器人准备干‘荒坂抢劫’时，他讲了一个关于老头和□□罐子的笑话，把我和Judy笑翻了。”
“呃……我是在说你直接扯掉他胳膊这事儿。”
“嗯？哦，对，那事。”V用靴子踢了踢那条手臂。“习惯问题啦，我现在用这些动作时已经习惯动用全力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我得记得在战斗以外的场合把限制器重新打开，要不然就太危险了。不过这些以后再说，现在得赶紧出发，看看能不能抓住剩下那帮人。”
“行，我去开门。”Jack走过去推门，但不管他怎么用力，那门纹丝不动。“靠，这门死死的锁上了。”
“牧师对修女说过这话。”V一边调侃，一边眼睛变红连入局部网络。“操。”她咒骂一声。“杀了Brick之后整个建筑进入了封锁状态，所有门都被磁锁封死了。我们得靠通道什么的绕过去。”
“呃，我可不是那种能钻小道的人啊V。”Jackie有些担忧。
他姐姐摆摆手。“我搞到这儿的建筑图纸了，肯定没问题。我确实还得破解几个门，但我们能出去。”
“那……女士优先。”
“你真绅士。”V笑着，走向角落里的一个凹槽，爬上梯子。
他们最后穿过了一条生产线和一些通道，终于来到一个控制台所在的开放区域。
“——别他妈废话了，把那破门给我搞开！”他们一上平台，V就听见有人在吼，“这事都是你们那组惹出来的。Brick早就说过，让那雇佣兵过去，她很麻烦，除非你看见尸体，否则她迟早回来报复。结果呢？她回来了，弄死了老大，现在肯定在楼里猎杀咱们。都是你们Royce那帮狗屎舔狗惹的祸。”
“她可能只是运气好，打了老大和那几个猝不及防的。她就一个人，能厉害到哪去？”
“我不知道，不如你数数回来的有几个？”对方讽刺地反问。“那应该能给你个清楚的答案。”
争执就此打住，V探头查看，一边眼睛变红上传病毒到正在撬门的Maelstrom身上。她松了口气，看见病毒顺利跳到了其他人身上，然后继续跳到隔壁房间，再扩散到整栋建筑。封锁虽然关闭了局域网，但这群人还用连接保持通话，她的黑入还能继续操作。她开始用手势给Jackie打信号，告诉他房间里有八个敌人，并分布在哪。
Jackie示意明白后，V掏出了一把侧面喷涂着“CHAOS”字样的红色Arasaka Kenshin。
她其实都快忘了这把枪，是那天Jackie和妈妈离开游牧营地时，她在后备箱里无意中发现的。她实在没法忽视用Royce的枪来清理他余孽这份讽刺意味，还特意让Jackie给她备了几盒弹匣。
V倒数后在“零”那一刻起身。
砰——砰——
一扣扳机，两颗子弹射穿了那个正在撬门的Maelstrom的脑袋。Jackie稍慢一步，毕竟双枪射击还得花点时间瞄准。
剩下的Maelstrom纷纷找掩体，Jackie又打中一个肩膀，V击中一个腿部然后补了一枪干掉。
“妈的！压制射击！”一个打手大叫。
多数人还算聪明，对他们藏身处进行盲射，但还是有两个傻子站起开火。V眼睛一亮，上传病毒破坏其中一个人的义体安全限制，对方惨叫着光学义体爆炸。
“嘿V！”Jackie在枪声中喊道，“你带手雷了吗？我忘带了！”
V差点没把自己头拍烂。“没有，Jackie，我没有！”
“那上B计划？”
“对。跟我来。”V深吸一口气，趁第一个敌人子弹打空，冲出掩体。
可能冲得早了点，她还没跑完就有几枪打在腿和躯干上。好在新义体让她迅速靠近并一跃翻过掩体。
“哦——”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滑之下两枪打穿喉咙，喷出的合成血洒了一地。
其余人跳出掩体换弹，Jackie从他那侧开火又放倒几个，V也解决了剩下的。
“这场面真够操蛋的。”Jackie走到V身边说，“你怎么样？我看你中弹了。”
“没事。”V拉开夹克，露出里面的防弹战术背心。“Vik给我加的防护义体也顶住了。我会流点血，但贴点合成皮就搞定了。”
“那我们该去哪——哎哟！”他话还没说完就被V一把推开，子弹随即打穿了他刚刚站的位置。
“Jackie你还好吗？！”V几乎喊出来。她看不见他人，只见他摔进了工作台后。
几秒后，一个大拇指竖了起来。“我没事。”Jackie说着爬起来。“我就是怕他们打中了我。子弹是从那边门那来的吧？”
“确实如此，明显队长先生。”V笑着回道。
“那你有什么打算？门后肯定架了堆枪咱冲不进去，咱又没手雷，这不是完蛋吗？”
“有个办法。”V盯着连接那边房间的通风管道。
“不行，别想了。”Jackie看她目光立马反应过来。
“拜托嘛Jackie，肯定没问题的。”
“你动作是轻，但那管道架不住你现在的重量，一压就变形，铁定暴露位置。真要是被听见，你就成活靶子了。”
V的眉毛跳了跳。“别老戳我计划里的漏洞。”
“Judy不在，总得有人做这事。”Jackie笑道。
“好啦好啦，那你有别的计划吗？”
“也许有。”Jackie点头。
River差点骂出声来。“你们干嘛要冒这么大风险，直接冲进Brick的大本营抓人？”
女人揉了揉脖子，叹了口气。“说实话，警官，是因为Jackie。他有严重的耽美（yaoi）色情瘾。”
她的搭档当场呛到了，River也震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妈的V！别对人乱讲这些事，尤其是对根本不知道你在胡说的人！”Jackie怒吼。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女朋友Misty还没怀孕？”
River觉得自己此刻既被忽视又被调侃，感觉前所未有的奇妙。
Jackie长叹一口气。“因为我答应我妈，结婚之前不让她怀孕。”
“那就买戒指。”V语气淡定。“Misty想要孩子，她有个小本子上面都是婴儿名字。”
“真的？”
“好了！够了！”River忍不住大喊。
“哦对，你还在。”女人嘟囔着。“侦探长官还需要我们配合什么吗？”
River叹了口气。“不用了。只要你们的报告和你们刚才说的一致，那就没问题。”
“那你也保重，侦探同志。虽然这城市叫‘梦想之城’，可梦里也会有恶魔。”女人说着，和搭档一起离开了。
“是啊侦探，你看起来是个好人，这城里这种人已经太少了。保重了，侦探先生。”
“妈的，刚才真险。”Jackie一上车就说。“你的口音有点不准，但我早就猜到你会用这一招。”
“是啊，好久没练了，得找时间补补。”
嘭！
“操——痛死我了，Jackie！你干嘛打我肩膀？”
“你说我有耽美色情瘾？！疯了吧？还有Misty想要孩子那段……我差点当场崩溃你知不知道？”他长叹一声，“下次编个好点的借口行不行？”
“谁说我编的？”V咧嘴一笑，把Jackie气得在副驾驶位上语无伦次，她则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