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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霸道捕头的小娇夫(一) ...

  •   “莫跑呀,我的娇儿,我的心肝!”
      一个陌生且粗哑的男声,透着令人作呕的贪婪与猥琐,悠悠传入游稚耳中。

      自从《致爱丽丝》的旋律响起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游稚恢复意识时,只觉得视野流逝得飞快,似乎在跑路,然而他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救命!快来人哪!”
      游稚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回荡在房间里。
      然而这并非他自愿发出的声音,而是身体自行做出的反应。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游稚,清醒了吗?”168号的声音在游稚脑海里响起,“听得见吗?游稚?”
      “唔……我现在是到任务世界了?”游稚迷迷糊糊道。
      他此时感到耳边生风,大脑的混沌终于渐渐散去,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在跑步,只是身体还不受控制,与168号的对话就像是在用意识交流。
      “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身体?”

      “噢,这本书节奏太快,上来就是被追着跑的剧情。不过因为转场比较突然,你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接入这具身体,所以……”
      168号顿了顿,游稚耳畔随即响起《大悲咒》那令人平静的曲调。
      “来,听首清心的歌曲冷静一下,然后尝试去着控制你的身体。”

      游稚:“哈???”
      脚下与耳边都在生风,陌生男子的声音一直在身后粘着,偏偏游稚又控制不了身体,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我在跑?”游稚好奇得要命,只想回头看上一眼,在尝试接管身体的时候问道,“为什么有个听起来很猥琐的男人在追我?”
      “噢,你身后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嗯……想要对你行不轨之事。”168号悠哉地点评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播报天气。
      “啊?”游稚感觉当头一棒,十分无语,“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烟月楼里的头牌清倌人,他觊觎你的美貌,但是你又不卖身,所以……”168号不咸不淡地解释道,“你快试试看,现在能动了吧?”

      闻言,游稚猛地一回头,正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如饿狼扑食一般跑了过来。
      那胖子看见他的脸后简直两眼放光,流着哈喇子说道:“哎哟,我的宝贝儿,莫要再逃了!乖乖听话,爷自会让你销魂快活!”
      他满脸淫|笑,呼哧带喘,眼神直勾勾地黏在游稚身上。

      游稚很想一个回旋踢踩扁这个恼人的胖子,正想动脚,却发现自己依旧在跑路,就像是身体被限制了行动。
      “我好像能控制身体,又不能控制似的,这是什么情况?”游稚在脑内问道。
      “你的人设和剧情限制了你的行为,也就是说,如果系统判定你的行为会崩人设,那么你就无法做出那个动作。”
      168号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因为小说里不可能写的极尽详细,将每分每秒的对话、剧情都描写出来,所以很多时候都要依靠你的临场发挥。”

      游稚边听解说边跑,心里大概有了谱,随口说道:“所以只要能保持人设,大部分时候我要给自己加戏?”
      “是的,”168号甚是欣慰地答道,“而且你演得越好,最终的评分就会越高。到时候也会对你的粉丝们带来正面影响,促进她们产出高纯度的正能量。”
      游稚“哦”了一句,正想问这个滑稽的追跑剧情什么时候到头,就听见门外一阵嘈杂,似乎是楼里的人听见了他的呼救,闹哄哄的想要开门。

      “开门!游官人!快开门!”
      门外响起一连串急促的拍门声,夹杂着焦急的唤声。
      “程捕头在此,哪来的歹人还敢行凶?!还不速速开门就范!”

      游稚听见门外的人叫“程捕头”,吓得打了个趔趄,心想居然这么快就要会面了,也不知道这个程澍和现实生活中的性格相差多少。
      正在走神之际,他顺着刚才的磕绊一把扑倒在鸡翅木雕花的卧床上。
      他这才注意到,这间房其实算不上大。
      他刚才可是跑了好一会儿,竟然只是单纯绕着里屋跑圈,路过几次隔断都没想过要跑出去,这实在是不符合生存逻辑!
      ——想来便是那破系统的限制。

      身后那胖子追了好几圈,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瞅见游稚一袭白纱鹤氅伏在床边,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整个人扑了过去。
      “咔嚓”一声,那轻薄精致的纱绢竟是轻松被撕裂了。

      “嗯?”
      游稚强忍怒意,低头一看,竟见肩头的鹤氅已经裂开来,连里层的直裰都未能幸免,露出最贴身的丝质汗衫。
      他的肌肤映着烛光,隐隐透出如珍珠般的细腻光泽。
      他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如自言自语一般:“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裂了?”
      “依数据来看,这种布料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裂的,唯一的解释就是……”168号顿了顿,“你的粉丝希望它裂开。”
      游稚:“……”

      房门外,踹门声一下比一下重,震得雕花木门剧烈颤动。
      游稚本想狠狠推开身上的胖子,无奈四肢发软,竟使不出半分气力。
      如果这里有外人的话,他这番挣扎倒像是在欲拒还迎,愈发惹得那胖子兴奋不已,口水横流,□□。

      “亲哥哥,亲心肝,如何生得这般标致?”胖汉喃喃自语,肥手牢牢扣住游稚的手腕。
      游稚的脸色彻底黑了。
      “粉肠,我不想一上来就失身啊!”他在脑海中疯狂呐喊。
      “哈?”168号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语气里竟带了几分疑惑,“你在叫谁?”
      “这里还有别人能救我吗?!”游稚气得差点咬断后槽牙,四肢被胖子死死按在床沿,挣脱不得,“如果我失身了,我就立刻自杀!”

      话音未落,忽听得胖子一声惨叫,身子猛地僵直,随即像烂泥一般瘫软下去。
      与此同时——
      “砰——”
      门口一声巨响,雕花木门轰然倒地,一道黑影如疾风般掠入房中。

      来人身着玄色织锦圆领襕衫,腰束犀角花卉缠枝带,双目如炬,身形如松,浑身透着凌厉之气。
      他脚尖一勾,便将那胖子踢下床榻,力道精准,却不显一丝鲁莽。

      游稚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一怔,只呆呆地抬眸看去。
      来人微微俯身,目光与他相接,旋即低声道:“得罪了。”
      话音未落,那人便迅速扶起游稚,顺手扯过床上的锦被,将他严严实实地裹住。
      动作行云流水,带得衣袂翻飞。

      围观众人尚未回过神来,便已见那美少年被裹得只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脸。
      游稚:“……”
      他原本还在脑海中撒泼怒骂,竟是忘了控制这具身体的气力,如今倒成了任人摆布的粽子,一时间怔忪不语。
      待定下心神,他抬头细看——
      果然是与程澍一模一样的脸。
      那人身量修长,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抿,虽然穿着朴素的捕快服,却难掩一身风流气质,更是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游稚看着他,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句话——
      程澍哥的古装扮相居然这么帅吗?!

      “诶,就是这样!加分了加分了!”168号兴奋地在脑中喊道,“稚儿,继续保持!”
      “啊?什么加分了?”游稚满脸疑惑,又捕捉到一丝不妥,“稚儿,什么鬼?肉麻死了。”
      “咳,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刚才你真情流露,演得逼真,评分系统给你加分了!”168号的语气十分得意。

      程澍目光微敛,沉声道:“游公子无碍否?”
      “……我无碍,多谢程捕头相救。”
      游稚怔了一瞬,原著里的台词便脱口而出,顺带还喘了几口气,只觉得身体愈发燥热。
      程澍轻轻颔首,走向倒地的胖子。
      这时,游稚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任务世界里的第一位炮灰角色。

      只见那胖汉满脸横肉,衣饰华贵,身量壮硕,死后倒卧在屏风边,嘴唇紫黑,双目圆睁,死状凄惨。
      程澍蹲身,以双指探其鼻息,又探其脉搏,随即微微皱眉,叹道:“死了。”
      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高喊:“死人啦——”
      登时,整个烟月楼沸腾起来。
      堂中听曲儿的、房中行事的,纷纷跑来凑热闹。
      顷刻间,将游稚的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你在这本书里是一个高风亮节的文艺工作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四书五经烂熟于心。”168号飞快地翻阅原著,替游稚总结道,“简而言之,就是那高山之巅的冰雪白莲,越装越好。”

      游稚心领神会。
      在娱乐圈打拼多年,他装人设的演技早已炉火纯青。
      于是他伸手轻轻按了按眉心,看上去像是在强行让自己舒展愁容。

      这一个细微动作,果然被程澍看进了眼里。
      只见程澍目光微微一凝,随即起身,朗声道:“烦请诸位莫要围观,还请各归其位,勿扰了游公子清净。”
      随即,他侧目望向身旁的大茶壶,掏出几贯钱,递了过去,道:“烦请领着客人去别处歇息,再差人去衙门通报,唤李捕快带仵作前来,有劳了。”
      大茶壶两眼放光,原本还有些忌惮程澍,不想竟得了赏钱,顿时弯腰作揖,连连摆手:“大人厚恩,小的哪敢收赏?这本就是小的分内之事!”
      程澍见状,不愿与他多做纠缠,便将铜钱塞入他掌中,淡淡道:“些许辛苦,赏与你等。速去安排些吃食,莫怠慢了客人。”
      大茶壶终于不再推辞,喜滋滋地接了钱,大声唤人安排。
      众杂役、小唱见有赏银,也纷纷行动起来,各自领着客人回屋,继续寻欢作乐。
      至于嫌晦气的客人,索性打发些赏钱,抱着小唱回府寻乐去了。

      烟月楼的夜半喧嚣,终是稍稍安定了下来。
      而游稚,被程澍半扶着,仍旧裹在锦被里。
      他看着眼前这乱成一团的场景,深吸一口气,默默在心里叹道:
      ——这才刚穿越过来,怎么就这么刺激?

      大概是程澍威名远扬,几十个人没多久就悉数散去。
      大厅里又传来丝竹之声,不知哪处厢房飘来低吟浅笑,娇喘软语,听得游稚脸颊通红。
      “粉肠,为什么我能听见奇怪的声音?”
      游稚没想到古代楼房的隔音这么差,一转头,便看到了程澍。
      他果然如书中描写的那般,皮肤干净,仪态端方。
      哪怕经历了凶案与春情的双重夹击,他依旧面不改色,全然不受周围气氛影响。
      “是我想的那个声音吗?”游稚补充道。
      “根据我的推测,你现在想的应该是房事的声音,如果我猜对了的话,那么你也猜对了。”168号悠悠答道,“等等,什么粉肠?我叫168,又名发哥。”
      “那多拗口,你看,你是粉丝工厂的那啥,简称粉肠,多可爱?”游稚一本正经地忽悠。
      “粉肠是一道岭南名菜,这哪里可爱了?”168号有点急了。
      “你自己才说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游稚懒得与他争论,继续观察程澍的举动,“现在我该怎么办?”

      话音未落,游稚的身体和嘴巴就自行动了起来,他竟听见自己淡淡说道:“程捕头可否回避片刻?”
      程澍猜到他要更衣,便点了点头,替他拉上寝室入口处的纱帘,转身守在房门口。
      因为两扇大门都被撞倒,屏风也坏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守住屋内那抹春光。

      游稚松了口气,心想这程捕头的人设倒是个正人君子,难怪那么多大户人家都想把女儿嫁给他。
      他松开身上的锦被,脱下被扯坏的鹤氅和直裰,走到衣箱前翻找,入目皆是一片雪白,纹饰虽有不同,但风格如出一辙。
      ——也太不经脏了!
      他分辨不出布料与图案的区别,随手拎了一件水云纹交领缎常服穿上,又披了一件丝质鹤氅。
      立于铜镜前,他微微一怔。
      只见镜中之人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端的是位翩翩公子。

      游稚左右转了转,心里不由得暗爽。
      这套古装倒是风雅至极,而且发型清爽,没有碍眼的厚重刘海,简直太舒服了。
      可是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燥热难耐,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烧得他心烦意乱。
      “粉肠,我怎么越来越热了?”游稚皱眉,松了松衣领,从铜镜中看见自己脸上和脖颈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唔……是不是你的错觉?”168号的语气显得有些微妙。
      “绝对不是!我……我觉得很燥,已经不是热这么简单了……”游稚抬手摸了摸额头,虽然有些发烫,但完全没有病怏怏的感觉,“奇怪……我,我怎么很想……很想脱衣服?”
      “嘘嘘嘘——”168号轻轻吹了声口哨,随即淡定道:“要不给你放一首《大悲咒》清心寡欲一下?”
      “滚!听得我脑袋疼。”

      燥热的感觉愈发严重,游稚几乎站立不稳,余光一瞥,瞧见自己头上竟别着一朵粉色牡丹,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在脑内低吼:“粉肠!我头上为什么戴着花?”
      “这个时代流行,稀松平常的事。”168号不紧不慢地答道。
      游稚深吸一口气,忍着体内翻涌的燥热,冲着门口的方向唤道:“程捕头,请进。”
      程澍撩起纱帘,探出个头进了寝室,见游稚面色潮红,眉头微蹙,缓步上前,沉声问道:“游公子可是身子不适?”
      游稚喘着气,勉力开口,连自己都被那虚弱的声音吓了一跳:“无碍……许是方才乏了。”
      话音未落,他便浑身脱力,整个人软软地倒回床上,燥热一波波袭来,让他恨不得将衣服全都撕了,然后去洗个冷水澡。

      程澍大惊失色,疾步上前,一手按住游稚的额头,温凉的触感让游稚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
      程澍却是眉头越蹙越紧:“游公子莫非染了温病?”
      游稚缓缓摇头,微微侧身,避开他的视线,嗓音透着几分异样的喑哑:“不像是温病……只是……”
      话没说完,一声轻喘自喉间溢出。
      空气瞬间凝固。

      游稚瞳孔地震,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屏风上。
      程澍也吓了一跳,神色复杂,满腹疑虑。

      “粉肠——”游稚在脑内怒吼,“到底怎么回事?!”
      “呃……”168号故作迟疑,半晌才清了清嗓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死胖子给你下了一点春药。”
      游稚:“……”
      他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啥?!”他几乎想跳起来,奈何浑身发软,只能咬牙切齿地喘着气。
      “这小说不是女孩子写的吗?!怎么尺度这么大?!”
      168号一本正经道:“根据我的数据库分析,现在女孩子最爱的就是这类情节,你且忍耐吧。”
      游稚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暴走。
      “忍耐你个头!”
      168号淡定道:“投入!投入!”

      游稚躺在床上,控制不住地扯下了鹤氅,然而只是杯水车薪。
      程澍见状,紧紧皱着眉头,旋即转过身去,沉声问道:“游公子可曾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游稚自动开口:“今日两餐皆由贴身小童送来,方才于堂中奏曲,归房后只饮了些水,未曾进食。”
      程澍闻言,径直走向寝室外的会客室,举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凑近鼻尖轻嗅,脸色微变:“这水被人下了药。”
      游稚心知肚明,却仍要配合剧情,于是喘息着开口:“何药?”
      程澍走回房内,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缓缓说道:“颤声娇。”

      依小说中的设定,除非有人相助,否则此药无解。
      原文里,游稚最后是泡在冷水中熬了一宿才恢复原样的。
      空气顿时凝滞。
      游稚此刻的呼吸声绵软细碎,听来竟有几分娇媚可人,十分催情。
      他强忍着翻腾的热意,咬牙开口:“烦请程捕头,唤小童前来。”
      程澍点头,转身出门交代。
      不多时,房里走进两个模样清秀的小童,年约十二三,神色乖巧恭谨。
      游稚尽力稳住声音,缓缓道:“倒一桶井水,我要沐浴。”
      小童面露讶色,其中一人试探着问:“不烧热吗?”
      游稚摇了摇头。
      小童虽不解,仍恭谨退下。
      不多时,衙役也赶到现场,众人纷纷向程澍问好,见游稚卧倒榻上,面红耳赤,气息急促,皆是一怔。
      其中一名衙役凑近,低声询问:“程捕头,游官人如何还在现场?”
      程澍答道:“此乃游公子寝房,案发之时,他是唯一目击者。”
      房间成了案发现场,加之大门损坏,游稚短时间内已无法继续住在此处。
      程澍看了看他,语带歉意道:“游公子,恐怕暂时要委屈你了……”
      游稚宽心道:“无妨,旁侧空房尚多,移至彼处亦无大碍。”
      言罢,他扶着床沿欲起身,哪知才走了两步就脚下一软,竟直直倒入程澍怀中。

      “粉肠,这里这么多人,为什么我偏偏倒进他怀里?”游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问你的真爱粉去。”168号答得理所当然。

      程澍一瞬间双目圆睁,下意识伸臂接住游稚,喉结动了动,沉声道:“得罪了。”
      随即竟不假思索地将他打横抱起,朝着房门外走去。
      捕快们皆如遭雷击,齐齐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们。
      游稚眼里也闪过一丝震惊,旋即安慰自己,人家只是顺手做个好人好事,不要想东想西的。
      他淡定开口:“左侧第二间,便是空房,有劳程捕头。”
      程澍闻言,抱着他大步走去,手下捕快也机敏跟上,为他们推门引路。

      此时烟月楼内,虽方才命案横生,却丝毫未减众人兴致,楼中莺歌燕语依旧,觥筹交错不绝,甚至还来了不少爱看热闹的客人,借着寻欢之名,实则探听八卦,闹得整座青楼分外热闹。
      楼内上至陪客的小唱,下至打杂的大茶壶,皆忙得不可开交,连方才那两个小童,若非程澍亲自开口,根本抽不开身前来伺候游稚。
      二人入房前,仵作已在验尸。
      程澍将游稚轻轻放在床上,吩咐一名年轻捕快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召唤,随即便折返案发之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霸道捕头的小娇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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