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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
李泌盘腿而坐,心思却紊乱。影女竟死!圣人今日宴上便要颁布右相代政之诏令,扳倒右相似乎难上加难。他道心不稳心浮气躁地将拂尘又甩到另一边。
片刻之后,姚汝能方才归。他带来了张小敬的消息,以及狼卫。
“狼卫在修政坊,张小敬已经赶过去了。”姚汝能有些气急,连饮了好几杯茶水。又瞧了一眼李泌,崔器已被他召来。
旅贲军悉数赶往修政坊助张都尉灭狼。崔器虽不解,但也不敢抗命。即率旅贲军赶往修政坊。
姚汝能看着崔器离开,便对李泌言道。“张小敬可是出卖了自己的暗桩啊,你还敢用他。你就不怕....”
“他此刻是一把有用的刀便可,不管他如何作为,只要能保长安。”李泌出言打断毫不犹豫。“你在路上有所耽搁,做了何事。”
“我去大理寺调阅了张小敬的卷宗。这样一个手染鲜血,殴杀上司之人,你不怕他也如此对你?”姚汝能又猛灌了自己几口茶水,继续追问李泌。
李泌不答,抬眼看他。姚汝能被盯得后背发麻,只好摆手作罢。“得得得,当我多嘴。”他起身不满地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事你嫌我多嘴我也要说。”
“御史卢中丞节后即赴晋陵任太守一职。”
李泌唿地眉眼一跳,掩在袍袖下的手慢慢紧握成拳。
粗绳磨得将断不断至真却叫自己停手,王韫秀眼下又饿又累,脑中浑沌,什么也不愿想,时间一长她又开始慌张,便蜷在她身后也不想问缘由。
卢若渝悄悄将簪针藏好,正想叫韫秀打起精神,房间外慢慢传来零碎的脚步声。她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怠惰下来的王韫秀也噔时挺直脊背,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都说了让你多叫些人来,现在好啦,我们竟被人绑了去!”卢若渝忽然大声斥骂,语气不善。
王韫秀不明所以地瞧她,眨巴眼不知所措。
她继续骂道。“我倒要看看谁敢伤我!我定要叫我阿爷掀了他们的头盖骨!”
“至真,你在做什么。”王韫秀小心地扯着她的袖子发问。
卢若渝扭头答她,“我怕闻染直接将你供出去,现在正好迷惑他们。”脚步声渐渐逼近,她便骂的更凶。
王韫秀撅嘴不满,碎碎念着。“我有这么跋扈吗。”
“眼下这情形你就别计较这些了。”卢若渝哭笑不得,转头又对着门外紧接着大骂,难听之言张口就来。
房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只见闻染同一胡人站在门外,两道目光直直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哪个是王将军的女儿。”那胡人用着夹生的官话询问闻染。
卢若渝连忙抢白,“看不出来吗!”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然敢绑架我!”
麻格尔歪头一声嗤笑,“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闻染皱眉看她,却并未开口。
“王将军的女儿恐怕只知道骂人,”麻格尔不屑地瞪着她,正要上前封住她口鼻,却听见其他人唤他,把闻染推了进去。“你也先好好待在这里吧。”将房门锁上匆匆离去。
王韫秀缩在卢若渝身后,见人离开瘫软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卢若渝也暂时松了口气,平静心绪。
“多谢。”她看见闻染不自然地站在屋中央,率先打破沉默。
“至真,你谢她作甚。若不是她,我们怎么会沦落至此!”王韫秀向来是恩仇必报之人,她待闻染这般好,却被对方背叛欺骗。心中怨怪之意自然盛极。
“莫哭。”袍袖的主人声音清澈明亮,卢若渝抓着对方的袖子偷偷地瞧了一眼天上的圆月。是月宫中的仙人吧,才会有如此悦耳动听的嗓音。
她亦步亦趋地跟紧对方,却像个小大人般辩白。“我才没有哭。”
“吃药时阿渝都不曾哭的,那药那般苦呢。”卢若渝还没到及笄,阿爷还不能给她取表字。喜爱她时唤她阿渝,恼怒她时又叫她三娘。
可还是最喜欢阿爷叫自己阿渝了。
“你唤阿渝?”对方清冷的声音转着弯,将她的乳名轻唤。卢若渝心多跳了几分,抬眼想看他又不敢看他。
原来原来还有人能比阿爷唤地还好听啊。
闻染神色厌恶地瞪着王韫秀,反而复杂地打量卢若渝。“他们会要你的命的。”
“他们不会。”
“只要我告诉他们你根本就不是王忠祀将军的女儿,那他们就会。”闻染语气冰冷,夹杂着愤怒。
卢若渝却笑了起来。“那刚才你又为何不说明呢。”
闻染张张嘴,觉得自己说不过她遂扭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王韫秀没好气地暗讽着,“至真你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卖友求荣,恬不知耻!”
“你又不是我的朋友。”闻染立刻将话堵了回去。
“你!”王韫秀恨恨地你你我我,却反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坐在一边独自生闷气。
对话没能进行下去,麻格尔又回来了。他只严峻地瞥了一眼闻染,走到卢若渝面前,蹲下身将她脚上的绳索解开。
“你要干什么!”卢若渝挣扎,却瞧见他袖边被弩/箭划破的缺口。她绞尽脑汁又蹦出几个脏词辱骂。
横刀贴上她的皮肤时,麻格尔就见她倒吸一口冷气,识趣儿地不再吵吵嚷嚷。他冷笑一声,“王将军的女儿真是识时务。”
张小敬一路披荆斩棘,总算摆脱了熊火帮那批流氓来到了修政坊,也找到了狼卫的藏匿之所。
但他并不知道狼卫竟抓了人。
而当卢若渝被推搡出去的时候,张小敬鹰隼之眼微微愣神。“放下你的弩/箭!”麻格尔扯着她的头发狠狠一拽,她吃痛地嘶了一声,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不然我就让这位王姑娘立时血溅当场!”
砰地一声,弩/箭被扔了出来。
“还有你的刀!”
张小敬二话没说,并不犹豫又将刀扔在地上。
他走上前眉目紧锁,眼睛从上至下扫视卢若渝,巳正时见的的清丽姑娘如今狼狈不堪,衣袍上满是土尘,惨白的小脸紧咬牙关。
原来是后边有人不慎烧了手中的花灯,引起了一片骚乱。官军赶去维持秩序,百姓们才慢慢镇定下来。
老远听见阿兄逮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一个这么高的小女孩,手里提着花灯?”身边的王娘子也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
卢若渝一时就酸了鼻尖。撒开那位郎君的袍袖,急切地跑向阿兄。
李泌忽觉袖口一松,小小人儿小跑着冲向前方的男子。
“阿兄!”她方才还故作坚强,一窝到兄长怀里就开始扑簌簌地掉眼泪,真是我见犹怜。
“你这丫头,有没有哪里受伤啊,”长兄轻抚着妹妹的后背,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又是放回了肚腹中。
她吸着鼻涕眼泪汪汪,“摔疼了,阿渝都流血了。”
“玉梁糕也掉在地上不能吃了。”卢若渝委屈巴巴地埋在阿兄怀里闷闷地说着。
阿兄反被逗笑,“你肯定是为了捡玉梁糕才摔倒的吧。”
卢若渝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嗯。”
“是有位郎君扶起我的。阿兄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啊。”她倒还记得恩人。
卢家儿郎这时才抬头一瞧,忙向对方致谢,但又见到他佩戴的竟是太子府的佩令,不由得朝他行了个官礼。
男子不甚在意,回礼后又顺着人潮而去。
卢若渝窝在阿兄怀里,头略略一偏,仍只是见到那位郎君的背影。不过经此一事,回府她便生了一场大病。
“你在画什么。”卢若渝拧着肩膀甩开胡人强硬摁压上来的手掌,转而问正专心画图的张小敬。
他哼笑着,“如今长安城中,谁最有权势,我便画谁。”
“右相府?”她凑上前看他画得仔细,不由大骂。“你这是叛国!”
“会有人来抓你的!”
张小敬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了活命啊,叛就叛吧。能有谁来抓我啊,你我能不能活过今日再说吧。”
“你这是犯了唐律,当斩!”卢若渝又高声骂喊,话中有话。“京兆府与王将军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苦笑一声。“今日可是上元灯节,谁会搭理你。”
麻格尔拿刀顶了顶卢若渝的后背,警告她。“别乱吵了,当心你的舌头。”
“还差一点就能画完了,”张小敬喃喃自语,默默移开守备图,在案上写了一个等字。卢若渝又忽然安静下来,摸着袖中的簪针心乱如麻,手心莫名开始出汗。
张小敬很想骂人,崔器这个蠢货!原以为是旅贲军,不想却是自己的对头。屋外兵械争斗的声音开始激烈起来,屋里的一部分狼卫也赶紧出去相助。
就在这时,张小敬瞅准时机将身边的一个狼卫狠拽至案上,一拳打在其脸上。卢若渝也几乎是在同时挣开手上绳索,簪针也朝他用力一扎。
那名狼卫痛苦地哀嚎一声,张小敬没时间惊讶,拉过卢若渝的手腕正巧躲过另一名狼卫的挥刀相向。
“快走!”
那枚簪针其实扎歪了,只直直刺入那人的肩膀之上。锐利的簪针此刻遍是血迹,闪着妖冶的光芒。
麻格尔才知着了张小敬的道,连忙去解曹破延身上的麻绳。却被张小敬猛地一扑,只割成了一半。
卢若渝匆匆上楼,却被人抓住衣领猛地摔在地上,后背一阵生疼。她脑袋晕晕乎乎,突然间又叫人捏住了脖子呼吸急促。
看jj这网审它恐怕是不想给我过了
其实我也好想写甜甜的恋爱啊
但是文章基调定了,我也不能走沙雕路线了【心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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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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