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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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
太烫了。
“我……我去给你传太医。”刚往下降了点的心跳在炙烤下又恢复如初，他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呢，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逃。
但他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开，眼见他瞳孔的光开始涣散，她强硬让自己冷静下来，去哄他，“沈宴慎，你听我说，你且先松开。你很难受是吗，你松开我，我这便为你找人医治……来，松开……”她像一只温顺的绵羊，一点点，一点点地入侵，将他付之于手上的蛮力柔化。
看他松了桎梏，她撑开门就想出去。
手刚落到门闩，正欲往后拉。
身后才安抚好的人猛地上来，自后把她整个人罩住，正对着压到门上。
紧接着，颈间便是濡湿的气息。
惊呼未出口，身上罗纱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寝殿就恍若晴空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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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鸾殿外另一处的空房，更早是一派香艳磅礴之景。
男子粗旷急促的喘息声夹着女子啼哭嘤咛声，凡入耳之人，皆是脸色绯红。
此时，长鸾殿殿外，柳如是带着风国公等一帮人风风火火地赶来。
守门那人认得柳如是，脸上表情虽无异，可等人走了，也禁不住偷偷往那里觑。
空房中男人还浑然不觉有何事即将发生，一心只沉溺在温柔乡中，躬身蓄势待发。
很快，那落锁的门发出一声巨响，就被人从外凶猛地踹开！
床上的男人一惊，满脸欲色地看着门外一干人。
意识一回拢，就手忙脚乱地捡过几件衣裳，随意披在身上，也顾不上给旁边那春光乍现的女人盖上几件。
门外一众人虽是来时便料到该是个什么情况，可等踹开门，才发现里头的状况这般激烈，顿时，都不约而同地背过身。
风国公怒不可遏，眼珠子瞪得更是恨不得镶在额顶才好，他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响，大喝，“孽障！”
处在恍惚之中的风泠被这一声吓得回了魂，一抬头，便是自己父亲那怒发冲冠的模样。她连忙低头狼狈地捡起衣裳，盖在胸前，又一脸胆怯地看看身旁的男人。
不是沈宴慎！
更将她无措的，是床上那滩红色的……
“孽障，还不给我穿好衣裳滚出来！”风国公没耐心等她消化，哼了声，一甩衣袖，扭头便与一众人退到门外。
风泠看着自己一身的青青紫紫，还有身边这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委屈得眼泪刷地就流下来。
出了房间，原本脸色难看至极的风国公微微得意地看向一旁的柳如是，尔后，就负手肃沉着脸站着。
风泠哆嗦着穿完衣裳，一下地，那两条腿突地就发虚，两个膝盖就这么直直跪到地上。
身边的男人见了，只猥琐地看她一眼，便自豪地狞笑两声，也不上前去扶她，半点不觉得愧疚地迈步出门。
房中剩风泠一人，她望着这简陋空旷的房间，眼泪一憋，越发觉得无助，半点不想出去，但怕门外的风国公等得不耐烦，只好忍住那自膝盖传上来的痛麻，咬牙出门。
而不远处的寝殿，红梨木床仍在不断地晃动。
纳兰长燃迷迷糊糊听到外面似有喧哗声，她强撑着推搡身上孜孜不倦的男人，他却是像有四肢八爪一般，将她牢牢地盘缠住。
折腾了好半晌，她总算是无力地仰躺到床面，由他随意地摆弄……
“小可汗，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风国公板着脸，看着面前这个自大狂妄的人问。
阿吉尔看了看风泠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漫不经心道，“她若是肯跟我回内尔塞，那她就是我十三房夫人。”
十……十三房？
风国公是听过这阿吉尔风流，妻妾成群，可这未成可汗，就已经有十二房夫人，未免也太招摇了吧。虽说风泠是庶出，但再怎么说，都是大燕的儿女，他一个小小的藩国，怎可如此……
这他还如何指望日后……
风国公本来眉飞色舞的脸逐渐紫黑下来，心里是越想越是觉得亏了。
边上的柳如是拍拍风国公的手腕，朝他打了个眼色，凑过去小声提醒，“如今泠儿清白已毁，既小可汗愿意娶，那便先让泠儿嫁过去，只要日后她得了宠，不愁不能帮到沈国公。”
沈国公皱着眉头，好久才没好气地道，“那还望小可汗说到做到。”
阿吉尔邪逆地勾嘴，色迷迷地从头到脚将风泠扫个遍，又伸出拇指痞气地一抹嘴角，便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一众人熙熙攘攘地出了长鸾殿，长鸾殿就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净。
檀香外出帮纳兰长燃将信送给了关沉，回到长鸾殿，找了个遍，才在寝殿听到动静。
她刚准备敲门，殿内就传出来她主子吭吭唧唧的媚叫。她随即红了脸，识相地转身离开并遣退了几个到附近打扫收拾的下人。
一直到日落时分，檀香备好了晚膳，也不敢靠近寝殿，只在书房中，帮纳兰长燃整理那些凌乱的纸稿。
寝殿内，也总算是慢慢消停下来。
纳兰长燃半醒不醒被沈宴慎从背后抱着，偶尔睁开眼看那么几下，就又疲倦地瞌上，她已经辨不出今夕何夕，处于无尽的虚幻白光之中，整个人像从泉里捞上来似的，湿漉漉一片。
“喝水么？”沈宴慎清醒了，道德理智就都回来了。
纳兰长燃说不出话，如是放空着，仿佛沈宴慎抱着的就是一具躯壳。
好一会，他将她小心地翻了个身。
她微微张着嘴，颇有些哀怨地看着他。
沈宴慎无辜至极地朝她眨眨眼，然后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慢点。”他扶她起来，让她半靠到自己身上，这才把杯壁靠到她嘴边，一点点地让杯中的水往里流。
等她喝完，他随手把杯盏一搁，捡了件衣裳套上，用薄被将她一裹，就想抱她去净房。
可他还没有大动作，床上的人就嘶了声。
“怎么了？”沈宴慎紧张地松开她，蹲在床前问。
纳兰长燃闭眼吸了口气，这才咬牙无奈地道，“腿合不上。”
沈宴慎一懵，也不觉不自在，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那，那我背你。”
纳兰长燃：……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