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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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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纳兰长燃问过那日是发生了何事，但沈宴慎只含糊其辞回答，着了道。
后来檀香告诉她，那日，在长鸾殿东厢一间空房，风泠与那内尔塞的阿吉尔苟且，被风国公和柳如是带人来当场抓了个正着，据守门那人说，风泠进来那会，看起来怪怪的。
纳兰长燃左右一思量，就明白过来事情的原委。
眼看马上就到秋节，纳兰长燃空暇时间越来越少，她不但要像常时那样调和各处的运营，更要在流商日之前，决策出三家有发展潜力的商铺以作流商日与其他东家合作交流的筹码。
可如今正是百花齐放之时，若想预料接下来几年商业的走向，确不是易事。
而这几日，沈宴慎似乎已经隐隐有些好奇她在书房做甚，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某日，纳兰长燃正在净房中沐浴，檀香等在外头候命。
沈宴慎绕着净房外的假山走了几圈，终是搓搓手，面带慈笑地朝檀香走过去。
檀香远远瞧见沈宴慎笑着过来，就有些心惊，因为她来了沈国公府如此久，也是第一次见到沈宴慎这般笑，还是对着她。
她下意识就想起，莫不是驸马又想趁着秋节，为守门的阿福找个娘子，所以，趁着公主在里头沐浴，打算来个“威逼利诱”。
如此想想，檀香撒脚就要跑。
“站住！”怕里面的纳兰长燃听见，沈宴慎压着嗓子佯怒喝道。
檀香当下就止住了脚步，耷拉着脸转过来，快要哭似地喊了声，“驸马。”
“干……干什么，又不是罚你，”沈宴慎纳闷，这他是长得多吓人，才说了两个字她就这个胆怯样，“我问你，你家主子，平时都喜欢些什么？”
檀香疑惑，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张着嘴干巴巴地看着他。
沈宴慎与她大眼瞪小眼了半会，打了个响指，重复，“我问你，你主子平时都喜欢什么，又或者，有什么想要的，你可知道？”
檀香心想，她家主子喜欢银两，想要开多多的商铺，可这能讲吗？自是不能。不过她也机灵，道，“平常主子最喜欢的便是竹糕庄的香云糕，至于想要的，奴婢不知晓。不知驸马，问这些做什么？需要奴婢替你进去问个一二？”
“哎，不用不用。”沈宴慎喝住她，轻嗑了声，有些不好意思道，“秋节将至，我心想，该给她做个惊喜。”
檀香明白过来，亏他还以为驸马是要套话，遂认真想了想，“我记得从前秋节，主子都是和大皇子过的。小时候有回，大皇子买了一个灯笼，然后将主子引到一昏暗无人处，说是要给主子瞧瞧那灯笼有多亮。
结果，大皇子一人提着灯笼，飞快地就跑了，愣是把主子吓得边追边哭。”
沈宴慎想想那场景，顿时觉得画面感十足，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檀香又接着讲，“瑞蓉皇后故去后，大皇子日日都要跟着夫子。秋节，便再也没能买灯笼与主子一同。”
沈宴慎被她这么一说，一下便想到要送纳兰长燃何惊喜。
“檀香。”净房里的纳兰长燃唤她。
檀香应了声，福福身就急脚往净房去，沈宴慎叫住她，强调，“莫要告诉她我今日找你问的事。”
檀香点点头，就推门进去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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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节那日。
苏心兰张罗着祭完月，便将备着的桂花酒、桂花糕和酒酿丸子一人一份分给府中的下人，让他们领完就早点回去与亲人团聚去。
沈国公府的秋节自然是没法和宫中的相比，再加上沈国公一向节俭，多余的俸禄就都用来布施，这祭月的东西，也就各式各样都只有一点。
“尝尝这桂花糕，是母亲自己做的。”沈宴慎指指那白玉盘里桂花状的金色粉糕道。
纳兰长燃正要说话，苏心兰也笑着把那白玉盘往她那处推推，说，“阿燃尝尝，看味道可合适。”
“好。”纳兰长燃微微颔首，取了块最旁边的，放进嘴，咬了口。
那粉渍立即便就化开，带着桂花香，萦绕在唇齿之间。
“味道甚好。”纳兰长燃将剩余的半口都喂进嘴，才同苏心兰道。
沈宴慎瞧她吃得滋味，平素这东西他是沾也不沾的，今日不知怎么的，却是想试一试，于是，就挨着她刚才那块，取了块，咬了口。
那粉糕在他嘴里一化，顷刻甜得他悉数又都吐了出来。
苏心兰笑着摇摇头，斥了他句，便同沈国公说私房话去了。
“公主，我听说今晚长安街的花灯很是漂亮，不如我们出去瞧瞧？”一旁的檀香看沈宴慎捣鼓着一桌子祭月的物什，拉住纳兰长燃小声说道。
纳兰长燃一想，以前在宫里头，都是在花园里和一众兄弟姊妹陪着平隆帝，更是没有机会能到这街上走走，如今有了机会，檀香这么一提，她倒也有些心动。
“沈宴慎，”她开口叫还在低头鼓弄着的沈宴慎。
沈宴慎闻声抬头。
“要去街上走走吗？”
沈宴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面无表情地拒绝，“不了，你自个去吧，我看书去。”
“我们走吧。”纳兰长燃听他不去，便携着檀香朝沈国公夫妇二人点点头，就出门去了。
说要看书去的沈宴慎看着纳兰长燃前脚出了门，自己后脚便就跟了出去。
他早早就命人去订了花灯，这会，夜市应该开场了，只要一想到一会纳兰长燃拿着他送的花灯的模样，他就禁不住想要笑。
于是，他抄了最近的路到那订花灯处。
这兔子花灯，可是他物色了许久才定下的，无论是做工还是设计，都是上上之品，花了多少银两就不说了，光是心意，沈宴慎觉得，纳兰长燃就肯定感动得不行。
只是，当他挑着花灯找到纳兰长燃的时候，纳兰长燃正与一男子交谈甚欢，而那男子，沈宴慎认得，就是那日在洞天阁的男人。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