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ateez·一六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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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许鸣鹤，他已经开始了换个地方继续卷的生活。
“我能闭上眼睛吗？”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咨询造型师。
“先做头发，闭上吧。”许鸣鹤就放心地闭上了。
拍完MV又要赶下一场的品牌站台，许鸣鹤只好趁重做造型的功夫休息片刻。拍完了以后倒没有活动要他重做造型，只是出于保密需要用兜帽把头发遮了个严实的郑友荣在他的身后和个背后灵一样吐槽：“这个时代真的还有造型保密的必要吗？”
拍MV时用了回归造型，现在又要换回巡演期造型的许鸣鹤：“钟浩可能不用，你还是有必要的。”
崔钟浩短发配一身老干部打扮有一阵子了，照他的话说是强化“干苦力活的忙内”形象，不去卷舞台上的视觉效果。郑友荣这次回归却留长了头发，穿着花衬衫时颇有些东南亚□□的味，形象上是有创新的。
“有点回归的仪式感。”许鸣鹤“教育”道。
“哥都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喽。”因为“回归前造型保密”这件事最麻烦的可是许鸣鹤。
闭着眼的许鸣鹤：“我还没问呢，你除了看我换造型还有别的安排吗，怎么没和星化他们一起去吃饭？。”
“然竣在这边，我和他约了见面，吃晚饭再回去找Eden哥录音，”郑友荣说，“哥，你造型做完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还有三个半小时才出发，回公司又来不及。”
idol的碎片时间多很多时候是这种情况，行程与行程之间有一段不长不短的间隔，考虑到交通因素，是来不及做练习之类对场地有要求的工作的，或者除去交通时间剩不下多少空余，专门为了见缝插针工作转移场地不划算，于是非创作型idol在事业领域能做的努力，往往就是摸出手机发两条泡泡，而没有泡泡的时候用手机做的事……很多时候就是恋爱了。
“你们吃我看？”马上就要面对闪光灯，许鸣鹤是要稍稍忌口的。
“可以闭上眼睛继续睡，我们约的那家餐厅很安静的，比这里安静。”
美容院客人一多确实会有点吵，但这一句话有道理并不能掩盖郑友荣此话的不靠谱：“你问过然竣了吗？同龄亲故见面，你把我带过去。”
“那怎么了，看着哥在餐厅睡过去不是很有趣吗？”郑友荣振振有词。
虽然提建议时的样子很不着调，但最后事情做得还算靠谱。郑友荣与崔然竣约见的地方是一家安静且照顾就餐者隐私的餐厅。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背后有隔断，前面是可以抬头留意走廊的郑友荣，在轻柔的音乐声和金属筷子撞击盘与碗的白噪音中，许鸣鹤借着有扶手和靠背的椅子，又睡了半个多小时才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身边的崔然竣正看着他。
“怎么了然竣，我脸上有东西吗，”许鸣鹤小幅活动了一下筋骨，“坐着睡觉你应该也不陌生？”
行程忙碌的时候借着碎片时间休息，基本上是所有idol的传统艺能。
崔然竣：“我在感受征服了科切拉的巨星的光辉。”
许鸣鹤哭笑不得：“现在你见到的是大招处于冷却期，灵感处于枯竭期，寄希望于工作伙伴们把solo曲改成团队用的许鸣鹤。”
郑友荣闻言还把许鸣鹤架在火堆上烤：“哥还有用作solo的曲子，可以继续solo嘛。”
“你哥我现在是灵感一阵一阵的形象了，但idol的设定不能跳跃得太厉害，一个人也不能用冲突的设定频繁活动，”许鸣鹤幽幽地说，“记得solo或者小分队的概念评估报告，回归结束之前要交给我。”
郑友荣像假期结束前被提示还有一本作业要写的学生一样蔫了，崔然竣听到“报告”也莫名地背后一凉：“什么评估报告？”
我们不是idol吗，怎么好像还要干企划部的活？
“以后专辑里可能会收录成员的solo曲或者小分队曲目，”这种操作在很多组合的中后期都会有，郑友荣没有过多解释，“哥让我们自己想企划，edenary再评估用哪个。”
“知道自己适合什么的人，solo效果会更好。”许鸣鹤补充道。
“还能给那些哥实在不想研究分part的歌找到去处。”
许鸣鹤：微笑。
左顾右盼的崔然竣：“这有什么问题吗？”
“demo是哥唱的，”郑友荣有气无力，“我自己试的时候总觉得要被鸣鹤哥按着去再上几年课。”
许鸣鹤：“我哪里有空。”
崔然竣：“……噗。”
“你不会挑简单的，或者提往简单了改，live时在气口用垫音，总有办法的。”许鸣鹤继续说。
崔然竣：等等！许鸣鹤说垫音？
“一个人表演三分钟，没办法在歌舞上都追求极限，组合才有希望挑战歌舞兼修，人少的时候，最好强调突出的特色。”
崔然竣：竖起耳朵。
郑友荣：“像哥做摇滚一样？”
“那种歌唱的人多了本来就没法写。”
……
郑友荣趁着许鸣鹤谈兴尚浓，使劲从他那里扒拉写“关于solo与小分队的可行性分析与实施计划”的窍门，崔然竣就在一边安静地听，直到席上另两人聊完，齐齐将视线投在了他的身上。
“我该说‘我什么都没听见’吗？”崔然竣笑道。
“不用，”许鸣鹤说，“我知道的很多事也是听来的。”崔然竣那么大一个人杵在那里，许鸣鹤与郑友荣都是知道这话题没必要对圈内人保密才会当着他的面说了，只是一不留神多说了几句而已。
崔然竣显然也明白，所以许鸣鹤没开口的时候他就没有紧张，许鸣鹤开口以后他笑得更轻松了，并恭维道：“原本是想着见到哥就够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郑友荣：“不是来见我的吗？”
崔然竣：“我们都见了多少次了。”
许鸣鹤倒抽一口凉气，被酸得愁眉苦脸：“行了，肉麻。”
“哥，你这个样子特别像试喝柠檬美式的时候。”
崔然竣没听懂郑友荣用的梗：“什么意思？”
郑友荣：“我们巡演结束回来以后，给哥带咖啡加柠檬的新品，有次哥嫌凉倒杯子里喝，咬到了柠檬片。”
崔然竣根据郑友荣的描述想象，随即因想象酸得倒吸一口凉气。
轻松愉快地吃了饭（许鸣鹤是睡觉）后轻松愉快地聊着天，一直到崔然竣收到消息低头看手机。
“有人要来找我了。”
许鸣鹤&郑友荣：“怎么了？”
“这家店我以前和队友一起来过，刚刚吃饭的时候拍照发在群里，”崔然竣深呼吸，“太显刚好在对面的店吃饭。”
许鸣鹤&郑友荣：……
“首尔真小。”郑友荣干巴巴地说。
“是啊，没关系，又不是没有见过，但是——”许鸣鹤将手搭在崔然竣肩上，严肃郑重地说，“不要让在饮食管理的我醒着看到第二轮，这个重任能交给你吗，然竣？”
他刻意用了玩笑的口吻，潜台词却很简单明了：我不会把场面搞得尴尬，但也不想在这里搞四人聚餐，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崔然竣悄悄松了口气：“放心，哥，我……哦，太显。”
虽然因为某些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原因，大家的心里都有点尴尬别扭，但以前见过那么多次话也没少说，成熟的社会人们成熟地问候，接着崔然竣就准备完成许鸣鹤交给他的使命：“正好我准备要回去了，鸣鹤哥是在这里等吗。”
“嗯，再过一小时，会有人过来接我去换衣服和补妆，这个天气，我安静地待着吧。”
崔然竣猜测：“下个行程离这里不远？”
许鸣鹤点头：“所以不想动。”他要不在这边待着回KQ，坐两个小时就又要出发，中间还多了堵车之类的变数，何必呢。
“行程多的烦恼。”
“你想分担吗？”许鸣鹤玩笑道。
崔然竣也用玩笑的语气回应：“我想写报告。”
许鸣鹤&郑友荣：？
我觉得这个话题说出来还是要谨慎点，朋友。
当着姜太显的面，话不好说得太直接，片刻的错愕之后许鸣鹤又恢复镇静：“回去联系。”
临别前的聊天似乎就这样很自然地完成了，崔然竣和郑友荣都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姜太显却突然开口。
“能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吗？”他对崔然竣说，“我有话想对鸣鹤哥说。”
崔然竣：？你不会要把红光的事说开吧？
他为难地看了许鸣鹤一眼，但转念一想，许鸣鹤本身不是暴躁的性格，他们背后又是hybe，总不会在公共场合打起来：“那我在楼下等你。”
郑友荣则略有疑惑地看了眼姜太显，接着又和许鸣鹤确认过眼神，“这点事肯定搞得定”的想法顿时跳了出来，让他与崔然竣一同下了楼。
餐厅二层的最深处，只剩下站在桌边的姜太显和坐在屏风遮挡下，背对着楼梯口方向的许鸣鹤两个人。
“我知道你隐瞒了什么，”姜太显附身，在许鸣鹤的耳畔低声说，“洁身自好的idol标杆许鸣鹤xi。”
作者有话说
第245章 ateez·一六六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