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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那些心痛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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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弥漫着冷调的香氛，与朴孝妍身上精致的气场浑然一体。她侧头打量着姜晚，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你比资料里看起来更像她，尤其是这双眼睛。”
姜晚攥紧手提包的带子，指尖因用力泛白：“我母亲到底是谁？你们为什么都在找她留下的东西？”她刻意让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真的——面对母亲的谜团，谁能真正冷静。
朴孝妍轻笑一声，按下扶手箱上的按钮。一块隐藏屏幕缓缓升起，播放着泛黄的实验室录像。画面里年轻的李秀妍穿着白大褂，正对着镜头调试仪器，胸前别着的珍珠耳钉与姜晚耳上的那枚如出一辙。
“她是天才，也是叛徒。”朴孝妍的声音冷了下来，“偷走父亲毕生心血，还妄想用基因编码藏住蝴蝶系统的核心。”
车子驶入一栋隐蔽的研究所，铁门在身后缓缓合拢。姜晚被带进无菌实验室时，注意到墙角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操作台——顾清歌一定能通过事先植入的后门看到这里的画面。
“只要你配合提取基因序列，”朴孝妍推来装有注射器的托盘，“我可以告诉你所有真相，包括你母亲的死因。”
姜晚盯着那支泛着冷光的针头，突然笑了：“你以为我会信？当年追杀她的人，不就是你父亲的手下吗？”
这句话让朴孝妍的表情有了裂痕。姜晚趁机掀翻操作台，玻璃器皿碎裂的瞬间，她抓起桌上的手术刀抵住自己的手腕——这是与顾清歌约定的信号。
“别逼我！”姜晚嘶吼着，眼角余光瞥见监控镜头轻微转动了一下，“让我见顾清歌，否则谁也别想得到数据！”
朴孝妍果然犹豫了。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广播里传来顾清歌冷静的声音：“朴孝妍，警方已经包围这里，放下武器。”
混乱中，姜晚趁人不备按下胸针的紧急按钮。朴孝妍意识到中计，猛地扑过来抢夺她耳上的耳钉。两人扭打间，姜晚的手腕被划开一道血口，鲜血滴落在操作台上的基因检测仪上。
刺耳的警报声里，检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屏幕上的基因链开始重组，浮现出一行行流动的代码——正是李秀妍藏在DNA里的蝴蝶系统核心程序。
“不！”朴孝妍目眦欲裂，伸手去抓屏幕。
“别动！”顾清歌带着特警冲了进来，枪口稳稳对准她，“这些数据，从来就不该属于你们。”
朴孝妍被制服时，死死盯着姜晚：“你以为赢了？激活的记忆会反噬宿主，她活不过三个月！”
这句话像冰锥刺入姜晚心脏。顾清歌冲过来按住她流血的手腕，眼神里的慌乱藏不住：“别听她胡说。”
警笛声渐远，姜晚靠在顾清歌怀里，看着那些在屏幕上跳跃的代码逐渐隐去。手腕的伤口在愈合，但某种更深层的疼痛正从基因深处蔓延开来。
“你早知道会这样？”姜晚轻声问。
顾清歌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你母亲的笔记里写过，真正的保护不是隐藏，是让数据找到该去的地方。”她抬手摘下姜晚耳上的珍珠耳钉，将它与自己一直戴着的那枚合在一起——原来两只耳钉拼起来，正是蝴蝶系统的关闭密钥。
三个月后，姜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落在顾清歌发梢。基因记忆的反噬比预想中温和，或许是李秀妍早就在代码里留了温柔的后手。
“蝴蝶系统彻底销毁了。”顾清歌削着苹果，“周叙白说，你母亲其实留了备份，藏在当年她资助的儿童福利院里。”
姜晚笑了：“所以我们演的那场分手戏，到底算不算假戏真做？”
顾清歌放下苹果，俯身吻住她的唇：“那些心痛是真的，怕失去你也是真的。”
病房门被推开，秦雨菲探进头：“喂，热搜又炸了——#姜晚顾清歌世纪复合#，这次要不要再演场婚礼给他们看？”
姜晚与顾清歌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有些表演是为了欺骗，而有些，是为了让藏在谎言下的真心，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见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