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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记忆迷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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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得很大。
姜晚站在福利院废弃的走廊里，指尖抚过斑驳的墙面上那些幼稚的涂鸦。二十年过去，这栋建筑早已破败，但她依然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母亲实验室里的一模一样。
"这里。"顾清歌推开一扇锈蚀的铁门，手电筒光束照亮了里面尘封的仪器，"是基因检测室。"
姜晚跟进去，心跳加速。房间中央摆着七张小床，每张床头都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她凑近最近的一张，擦去灰尘——
照片上的男孩约莫五六岁，耳后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林修..."姜晚轻声道，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总是给她折纸飞机的男孩，那个在雷雨夜抱着她说不怕的男孩...朴孝妍展示的录像里，被囚禁的正是他。
顾清歌正在检查角落的档案柜："你母亲把资料分成了七份，用不同的基因密钥加密。"她抽出一份文件，眉头紧锁，"奇怪，这份档案被人动过..."
话音未落，姜晚突然感到颈后一凉。
"别动。"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住她的后颈，"慢慢转身，姜小姐。"
姜晚缓缓回头，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眼睛下方有一颗泪痣。那女人另一只手握着注射器，针筒里晃动着诡异的蓝色液体。
"你是谁？"顾清歌厉声喝道，手已经摸向腰间的枪。
"初次见面。"女人笑了笑，声音轻柔得可怕，"我是你母亲最得意的作品——1号实验体，你可以叫我'姐姐'。"
姜晚浑身发冷。这个称呼与电视里那个神秘讯息一模一样。
"你想要什么？"姜晚强迫自己冷静。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按下注射器。姜晚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冰凉的液体涌入血管。她踉跄着后退，视线开始模糊。
"住手！"顾清歌的枪响了，子弹擦过女人的肩膀，溅起一串血花。
女人闷哼一声，却露出诡异的微笑："没用的...这是专门针对她基因设计的毒素。"她退向门口，"想要解药，就带着蝴蝶系统的完整数据来老地方交换。72小时后，她会开始基因崩溃...就像你们母亲当年那样。"
说完，她甩出一枚烟雾弹。等顾清歌冲出烟雾时，走廊早已空无一人。
"姜晚！"顾清歌抱住瘫软的她，手忙脚乱地检查注射点。姜晚的皮肤已经开始浮现蛛网般的蓝色纹路。
"听我说..."姜晚抓住顾清歌的手腕，呼吸急促，"母亲...在第七张床下...她留给我的..."
话音未落，她的瞳孔骤然扩散，陷入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