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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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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谢晗，为什么要骗我。”
“我只是个小警察，值得你这样……”
“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去骗我……”
“到底……为什么！”
“谢教授，请你……请你，给我一个答案。”
为什么要骗他？骗一个警察的意义是什么？谢晗不是一个喜欢挑衅警察的表演型罪犯，却还是招惹了李熏然。
谢晗最初注意到李熏然，是因为薄靳言。他关注着艾伦，也就是薄靳言，从而认识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通过那个女人又单方面认识了李熏然。
一个长相漂亮，积极又充满正义感的警察。仿佛就是阳光在大地的载体，温暖又光明，他安静的守在简瑶身边，可靠，值得信赖。最初知道李熏然的时候，谢晗像个刚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得每天观察李熏然，一个词一个词的去完善李熏然这个玩具的具体形象。
这种喜欢与对艾伦的喜欢是不一样的，艾伦是他想要得到的伙伴，是可以理解他的密友，他们会一起雕刻作品，然后一起享受胜利和完美。彼此依靠，彼此合作，没人能战胜他们，他们是最完美的组合。
而李熏然，就是他可望不可及的某种东西，喜欢，想要，却又偏偏得不到。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罪犯，一个没有放弃光明正义，一个享受沉溺黑暗，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有所交际。
可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就算费尽心机。
李熏然的存在就像一个小猫爪子，时不时的在谢晗心上挠一下。他接触过很多警察或者其他正义使者，国内的，国外的，冷酷的，善良的，但是包括薄靳言在内，没有一个像李熏然这样吸引他。
所以他编造了一个身份，去结交李熏然。
与李熏然的交往真是太美妙了，轻松又自然，以往他雕刻作品后，只会感到更多的寂寞和狂躁，是李熏然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平和和温暖。
他对李熏然的感情很复杂，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既想摧毁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作品，又想留着他，就像留下自己为数不多的人性。
谢晗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感觉，面对李熏然的目光，他只能落荒而逃。
李熏然失望的看着谢晗逃开他，他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什么，又在失望什么，过度疲惫的身躯和大脑让他已经不能去思考，他太虚弱了……
翌日，李熏然从昏沉中醒过来，他在梦里又看见了儿时的那个玻璃球，这次他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个梦了。
也只能看作是一种偶然吧，在心里他把玻璃球等同于了谢晗，之前有多美好，破碎后就有多割手。
原来自己还有点文艺细胞，这下看简瑶怎么嘲笑他。
李熏然苦中作乐的想。
由远及近的，又听见了那首熟悉的音乐。谢晗提着一个播放机像是舞会中正在跳舞的绅士一样，踏着一种缓慢的步子走进来。
“早上好。”谢晗放好播放机，笑着对李熏然说：“我想到了一种方法，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法。”他并不解释是什么方法，满意的欣赏李熏然一头雾水的模样。
“今天我们来继续欣赏这首乐曲吧，我亲爱的李警官……”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李熏然呆呆的看着前方的阳光，他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洪浪滔天，他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谢晗的催眠术太过高超，他实在是无力抵抗……
他不在乎自己是什么结局，只希望自己不要做错什么事，给警察这份职业，和自己的兄弟带来麻烦与污点。
谢晗这次来得早了一些，手里有一只注射器。
李熏然早就在很久之前就不再与谢晗对话，什么欺骗，什么催眠，他都不再在意。谢晗感受到了他的冷漠，生气却又无法改变，只好加快雕刻的进程。
今天，就是结束的时候。
谢晗将昏睡针（瞎编的）缓缓打进李熏然的体内，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什么也没说。
“睡吧……醒过来就结束了……李警官……”
“谢晗……”
再醒过来，李熏然是在医院的病房中。周边都是熟悉的人，简瑶，薄靳言，小刘，方文……他虚弱的扯出一个笑容，看着低情商的薄靳言急吼吼的想要说话结果被简瑶半路截住，憋屈又不敢大声反驳自家媳妇，看着小刘方文泪眼婆娑的模样。
真好。李熏然想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