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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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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不明的房间里，徐至眼睛都红了，脑子里一团无法遏制的火熊熊燃烧着，让他理智全无。
而他身下被捂住嘴的杨柳正瑟瑟发抖着，悬殊的体格和力道，剑拔弩张的气氛，都让她本能地恐惧。杨柳一双含泪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微蹙的眉头再没有平日里的骄矜冷淡，看起来是楚楚可怜的生动。
徐至的喉头不受控地滚动了下，甚至可耻地有些口干舌燥，他覆身压住眼前娇弱的人，又怜又恨，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肯示弱！可是他知道，一旦他放开手，一旦他离开这个房间，杨柳就会头也不回地奔向别人。她对所有人都言笑晏晏，唯独对他冷若冰霜！
徐至久久不语，目光沉沉，可怕的沉寂让杨柳的心似乎被紧紧攥住，呼吸困难让她的意识更加紧绷，唯恐下一秒就坠入地狱，目光紧紧地盯着徐至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杨柳胸口的绵软起伏间摩擦着徐至的手臂，轻薄的夏装更是让她的曲线一览无余，徐至甚至觉得她的肌肤炙热得滚烫。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汹涌着、奔流着吞噬了他。徐至再也无法克制，咬着牙，单手擒住杨柳的手腕，交叉着推过头顶，捂在她嘴上的大掌短暂地松开了。
骤然得到释放的杨柳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反应过来的她伸长了脖子，正欲放声呼救：“奶奶……啊！”
话未出口，男人带着灼热鼻息的脸堵住了她的嘴，杨柳瞬间眼中涌泪，她憋红了脸拼命仰头躲闪着，好恶心！好脏！徐至你个王八蛋！她在心里声嘶力竭地骂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的大掌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她无法撼动，心中无限的屈辱和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徐至在她身上火热地喘息着，她的嘴唇好软，她的吻好甜，忍不住沉迷地紧闭双眼，用尽所有力气去追逐她的唇舌，激烈地纠缠着，杨柳痛苦地发出闷哼声，舌根被吮吸得发痛。
不够，还不够！徐至身体烫的离谱，越发觉得焦渴和急躁，他几乎要把杨柳揉进身体里，杨柳反抗得更加激烈，宛如濒死的鱼一样翻腾，二人肢体抗衡间，杨柳的手腕痛的要被折断似的，而徐至的下颌线崩的紧紧的，理智濒临崩溃。他的吻从嘴角游离到腮边、耳后，二人身体相贴处，蓄势待发的触感让她如遭雷击，僵在床上。
这太可怕了，杨柳几乎抖成筛子，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徐至，惊骇到快要失声，含着泪卑微地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们是兄妹啊！”此刻的徐至于她而言，简直是丧失人性的野兽，稍有差池，二人都将万劫不复！
徐至闻言身躯一顿，他自嘲地一笑，一开口声音却是喑哑的可怕，“是吗，这个时候想起来求饶了？那么，杨柳，我们要继续做兄妹吗？”
杨柳哽咽着慌忙点头，放软了身体示弱，试图唤醒他一点人性。爷爷奶奶早已入睡，别墅的隔音又太好，没有人会闯进房间发现她的绝境，她的命运就在徐至的一念之差，想到这里，她不禁屏住呼吸，悄悄吞了一下口水。
徐至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不由分说地陡然发难。
杨柳惊恐地瞪大双眼，“徐至你个疯子！”紧闭的双腿，却被徐至毫不费力地抵开，轻松压制，杨柳再次陷入了绝望。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顽强抵抗宛如蚍蜉撼树的笑话。
“这样的兄妹吗？”徐至冷冷地发问，不待她回复，便逞凶起来。
未经人事的少女痛的尖叫一声，弓起身子吸着气，紧闭着的双眼泪流不止。
“我要告你！徐至，我要告你，你敢动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杨柳猛然睁开眼睛，目光中迸发出仇恨的火焰，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如果徐至尚有理智，他就该明白此刻应该悬崖勒马，但身下躺着的是他一见钟情、爱恨交织的女孩，即便是嘴里吐着凶狠刺耳的话，他也只看到她红肿的唇，徐至的目光更加幽深，陌生的情潮像海浪似的，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最后的坚持，终于，徐至深吸一口气，放弃抵抗般覆身下去，丧失理智地喃喃自语：“别恨我……杨柳，不要走……”
铺天盖地的吻兜头下来，杨柳尖叫着扭开脸，在男人的笼罩下却无处可躲，声嘶力竭的呼救都被闷在二人的唇舌间。
无论是哀求还是辱骂，男人都置若罔闻，她竭力反抗的动静，也都被柔软的床和密闭的房间消弭。这个寂静的夏夜里，杨柳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无助和弱小，面对压制和掠夺，毫无还击之力。
杨柳痛的直哆嗦，眼神涣散，声音几不可闻。
“奶奶，救我……奶奶，我好疼……”
极致的体验让徐至的头皮发麻，他不禁吸着一口气，而杨柳则是生不如死，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徐至，满是蚀骨的恨意，泪珠不停地滚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混乱中徐至还是都听清了，他眼眶红了起来，徐至也知道自己荒唐该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可快感阵阵袭来，二人抵死纠缠的亲密，这种感觉不知为何让他有点鼻酸，恨不得永远就此沉迷、堕落，他愿意牺牲一切让此刻永恒。
“恨我吧杨柳，我也恨自己，”徐至埋首在她的脖颈，声音居然略带哽咽，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耳后，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但我不后悔。”语气中虽有几不可闻的歉意，更多的是不死不休的疯狂，可恨到让人想捅他一刀。
“一定要死的话，我也绝不会丢开你。”
杨柳心如死灰，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来，她绝望地闭上眼，宛如被恶魔宣判死刑，再无希冀。单薄的身躯像暴雨中被摧残的细枝，无力地任他摆布。
初尝情欲的少年不知节制、不知疲倦，他自诩情深地深吻着身下的人，却不知他的放纵和蛮力让女孩早已遍体鳞伤，杨柳不堪承受，却咬着牙不肯求饶，不知何时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杨柳从昏昏沉沉中悠悠转醒时，只觉得浑身热气腾腾，喉咙像吞了刀片一样疼。她好想睁开眼，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朦胧中困在一场又一次的噩梦里，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更多的时候是止不住地哭啼啜泣。好长的一场梦，好可怕的梦境，她怕得要死却无法摆脱，挣扎中精力耗尽又陷入下一段昏睡。
“爸爸，我怕……妈妈，我好疼啊……”
“奶奶，奶奶救我！”
杨柳的手在空中慌乱的虚抓着，哭声凄厉可怜，徐至一把握住她的双手，用力攥紧，眼中红的要滴出血泪来。杨柳已经烧了一天了，黑夜隐去，日光乍现，徐至才看清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杨柳满身的伤痕看起来可怜恐怖，整个人像破碎的娃娃一样，毫无生气。
他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双颊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徐至你他妈的可真是个禽兽！他从没有这么自我厌弃过，看着杨柳意识不清地躺在床上，小脸惨白，紧蹙眉头，他却不敢叫医生过来，唯恐这场不伦的情事露馅。徐至急得眼睛都湿润了，攥紧的双拳指尖发白，吃了药这么久怎么还不退烧，昨晚还猖獗逞凶的人如今愧疚的要死，为什么所有的痛苦不是在他身上！
徐至心里的烦躁焦急越烧越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也始终无法平静，他无助地双手捂着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苍天在上，善恶有报的话，就把所有的罪过都归咎在我身上吧，我才是始作俑者！
当杨柳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仍是一片黑暗，她当即吓得剧烈颤抖，眼泪不受控地涌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却痛的“嘶”的一声呻吟出来，手腕根本无法用力。
天还没亮吗，夜怎么会这么长，杨柳差点失控要放声大哭，继而敏锐地察觉到房间有人，一个黑影飞快地扑了过来，语气焦急又欣喜，“杨柳，你醒了？”
杨柳闻声石化当地，刺目的灯光亮起，刺激得她不禁眯着眼看向来人，当她的意识渐渐回笼，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立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尖叫一声，仓皇地逃开，慌不择路中身后的床头让她避无可避。
“徐至！”
杨柳一点点回溯起那晚的煎熬，她抖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面无血色，整个人脆弱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了。回想起所有的一切后，杨柳猛然抬起头，目光如淬了毒的利箭射向徐至，喉咙嘶哑破碎，声音艰涩悲苦：“徐至，你这个罪犯！”
咬牙切齿，字字泣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