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合作x当x强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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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搜罗了树枝在河边点起篝火。
夜晚有些凉，又都是从水里爬出来全身湿透，露比还能从包里找出件内衬换上，奇犽只能光着膀子，在夜风中打了个喷嚏。
“都怪你毁了我的夹克，不然还能给你披披。”露比稍有些担心还把湿裤子穿在身上的奇犽，要是感冒了她难道得照顾他吗？
总觉得趁机抢号码牌更快。
“这点风会感冒才有鬼。”拨动燃烧的树枝好让火更旺的奇犽像是看穿了她的蠢蠢欲动，翻了个白眼，“但是说好了，休、战、啊。”
小心思被看穿的露比撇头吹口哨。
实在是两人不相上下打得太烦了，奇犽虽面上不显，其实不管物理上还是精神上都疲惫不堪两个头大。
露比也是第一次使出动用大半个身体的精密操作，从水里爬上来的时候还得顾着湍急的水流不会把小宝石吹走，此刻虽是恢复完好，感觉上却像是浑身散架提不起劲。
“知道啦知道啦，去拿别人的6分对吧。”
不过也不一定要合作吧？
她隐约想到：分开行动各拿三分不是更利落？
疑问在心底绕了一圈没说出口，旁边奇犽左看看右看看出声：“你是不是长高了？”
“咦，这都看得出来吗？”
露比惊讶。
她原先为了方便将身体作武器使用，分了部分宝石在背包里，小杰那也有一份，不过考虑到和奇犽的决斗，在船上就都要回来了。
听了解释的奇犽神色莫名：“你这能力还真的方便啊。”明明之前还在说恶心。
难得奇犽老实称赞，露比有些受宠若惊，接着就听奇犽问：“那你是不是可以随便改变样貌和身材？变高变瘦什么的，只要宝石够就行了吧？”
露比愣住。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哎……但我觉得不行。”
在鲸鱼岛上苏醒的时候自己本是破破烂烂的一堆碎片，靠着意念硬是将身体拼回。失去的部分无法填补就干脆变成矮小的体型，样貌上却是理所当然的和原来一样。
“就是感觉现在的我不行吧……”她借着月色打量河面上自己厚重的刘海和马尾，小杰总是把自己当女生，这张脸倒更有几分英气。
“如果把头发部分变成身体可能会更方便，但潜意识就会觉得变了造型就不是我了。”
“不过等找回原来的大长腿应该就能随心所欲改变身体了吧！”
她想到原来傲视小屁孩的身高就叹气，转头看见奇犽一脸看智障的眼神，怒：“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不就是怕等我和小杰都长高了你还是个小矮子吗。”奇犽双臂一枕直接躺倒。
“哼，我肯定很快就能找回原来的身体了，到时候才是你们长得慢，小不点。”她特意拖长最后三个字。
“……”
嘴巴毒的男孩像是突然沉迷起了星空，露比也没继续念叨，干脆也是躺下来，看看这里的星星有什么不同。
细细碎碎，亮晶晶的，遍布深色的夜空。
“你和小杰考完试后就去找他爸爸和你的身体吗？”
对话很自然地重新开始。
“小杰的爸爸不知道怎么找，我的身体倒是听说在幻影旅团那里。”
“幻影旅团——？谁说的？”
“西索。”
“……啧，那个人最好别信。”
露比耸了耸肩：“不管怎样都得先变强。”翻个身侧躺过来，隔着火光瞅奇犽，“你呢？”
“你之后干嘛？”
奇犽沉默了半晌。
“不知道。”他烦恼地抓头，和露比抱怨，“我最开始就是想来玩一玩，之后也大概是去哪玩吧，总之不回家。”
这下是露比露出嫌弃脸了。
“你们家应该是那种世代传袭名门望族吧？没有人来抓你回去吗？”
也就是现下才觉得自己到底是多活了千年，奇犽分明还是个12岁的大少爷，一点计划都没有，还纳闷：“他们又不知道我在哪。”
“……”露比目瞪口呆，“不是吧少爷，你买飞艇票登记的啥？就算名字可以乱写，付钱难道出现金吗？不出现金只能刷卡，你账户记的谁名字？”
她不等奇犽插嘴继续叨叨：“别说就算来人了你打回去就好了，要是你爸来抓你？你哥来抓你？你全家来抓你？”
她看着奇犽从疑惑到心虚最后陷入沉思，基本上可以确定：奇犽他家人绝对就没打算找他！
露比摇头怒其不争，奇犽却忍不住了，鲤鱼打挺正襟危坐开始思索如何保障自己的逃家之行。
绞尽脑汁得出结论，十分严肃：“果然，还是要快点增强实力打得过我爸才行。”
露比万分感动，随即和奇犽讨论起两人的之前的战斗，巴拉巴拉兴致勃勃说到大半夜，还带比划，就差继续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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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和露比钻研变强之道就一直钻研到了第四天，期间还打了几次架，都是切磋性质点到为止。
并不是不着急，第二天的时候两人本是打算去搜寻考生的，结果奇犽眼咕噜一转：“现在岛上大部分考生还在狩猎吧？”
露比歪头，随即恍然大悟：“再等几天有些考生就已经拿到目标牌了！”
于是两个本来心思就还在切磋上的小鬼继续心无旁骛，勾肩搭背的好不快活，踏上寻分之旅还显得不情不愿。
说起来两人也是挺背的，四天下来没有刻意注意隐藏大开大合到处打，偏偏一个考生都没碰到，再拖下去说不定都凑不齐六分了，只能主动出击。
他们先是顺着水源从上游走到下游，像郊游般随意，只碰到一个身上一张号码牌都没有的考生，第四天就这么过去了。
露比发愁：这岛虽不大但也不小，剩下三天要是再碰不到考生，岂不是只能和奇犽争胜负？
同一条船上的奇犽完全没有她的紧张，拿着根小木棍在地上涂画，露比凑过去一看，竟是简陋的地图。
“我们上岛的考生是25个吧？”他分析，“不可能所有人都能顺利找到目标，到最后过关的应该不超过十个人。”
“……？”露比问号脸，“那我们要找齐六分更难了？”
“笨——蛋——”奇犽无语地瞥了她一眼，低下头在脚下简单地图上的一角画了个圈，“主动出击太麻烦了，明天去找制高点守株待兔吧。”
他点着自己画出的圈对露比解释：“最迟第七天，总有凑齐分的考生会到集合点看看，这里是必经之路，我记得有个山崖的高低差，就算没有找棵高点的树。”
蹲着的宝石人似懂非懂，奇犽摇头：“你真的不会动脑子啊。”
“呸！”露比怒，“你离家出走才是不动脑子！”
聊不下去，奇犽过了个鬼脸，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露比：“当然，最好还是明天就能找到冤大头。”
然后第五天上午他们真的碰到了冤大头。
穿着看起来就是家庭套装的三兄弟，两个兄长教育跪在地上的弟弟，臭着脸就差拳打脚踢。
“最小的那个号码牌丢了，另外两个身上有四分。”
露比被奇犽嫌弃动静太大留在原地，后者猫着身子跑过去听墙角，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回来征询意见：“跟着他们等凑齐六分？”
被平等参考意见的露比感动不已：“他们应该凑不齐六分。”
“奇犽跑去跑回都没发现，那三个人的水平也不怎么样嘛。”
“……我认真起来没几个人能发现。”奇犽板脸，“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隔着几米远还听不到你毛手毛脚的大动静，水平不行。”
宝石人的身体在隐蔽上确实不占优势，露比也无法反驳，就噘嘴：“那你一个人上把四分拿回来啊。”
于是奇犽真的去了，不一会儿拿了四张号码牌回来：“4分到手。”
露比：……
好气！但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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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第五天运气太好，第六天两人蹲梢了一整天也没发现人，露比都忍不住怀疑奇犽的思路有没有问题。
奇犽似乎也有些不耐烦，坐在地上之前拿到的四张号码牌抛来抛去玩得哗啦作响：“喂，你真的有认真在看吗？”
“当然有！”
两人各自负责了一边，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然后第七天上午压着点般，穿着武术袍的身影在树林的掩护下若隐若现。
奇犽和露比几乎同时发现那个身影，预估了行动路线后躲藏起来。
不幸被盯上的考生看着年纪偏大，走的应该是近战路线，一身武术袍飘飘然，配着扎起来的灰色长发和挺拔的身躯，一步步走来看似放松实则一点破绽没有，和之前的三兄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不过比偷袭奇犽自认不会输，双手变形利爪蓄势待发，对面露比朝他挤眉弄眼。
“看我的。”她用口型无声道，接着鹅蛋大的红宝石掷出，落在对方必经之路上。
“……”奇犽心底抱怨她就是想玩，却不知道自己脸上也是一副等着恶作剧的期待表情。
那块红宝石圆润而切面光滑，深红的颜色在太阳下反射出魅惑的光，不可能有人不注意。
信步走来的191号考生鲍得罗就迅速发现了这块宝石。
他暗自提高警惕，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动作，神色莫名地盯了稀有昂贵的宝石半晌，微微拉开距离打算绕过去。
见老头子没上当，奇犽有些失望，接着发现露比露出得逞的坏笑。
看着就是陷阱实际上也是陷阱的宝石突地一个滑动直击鲍得罗绕开的脚步，后者提高警惕却也没料到宝石会主动攻击，被击中的脚踝生疼就要跳开，一击命中的宝石接着飞速跃起，直击下颌，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哎呀。”本是想直接把人砸晕的露比咂舌。
鲍得罗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快，虽然没用胳膊防御住宝石的攻击，但仰头躲避的动作避开了大部分冲击，只是下颌被擦中难免重心不稳，视线晃了几晃单脚后撤就要稳住身形——被早已准备好的奇犽一个闪身踹翻在地。
“攻击都不知道留后手，笨蛋。”
趁他病要他命，奇犽在鲍得罗重整攻势前逼上，单凭臂力硬生生把鲍得罗压制在地，转头还不忘鄙视失手的露比。
七天以来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笨蛋的露比自知理亏，不和小孩子一般计较，撇头将先前作诱饵的宝石收回，再转头就见鲍得罗一脸不屈：“是你们赢了，但我不会把号码牌交出去的。”
“啊，我知道。”奇犽点头，两手一翻现出已经到手的191号和34号号码牌，“所以我直接偷了~”
不等鲍得罗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个手刀把人砸晕，起身把其中一张丢给露比，两手插兜凹姿势：“搞定。”
加上之前获得的四张号码牌，六分齐了。
【TBC】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009.合作x当x强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