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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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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又是这样，又是像医院那样。
像之前的很多次，用沉默来拒绝我。“你是不是不愿意接受我的爱，周玉臣？”
“肖阁，”周玉臣烦躁地又扯起领带，“我不想跟提这些。”
软刀子睡久了也会遍体鳞伤，我伸手握住他的双臂，“承认喜欢我很难吗？周玉臣，说你爱我这句话很难以启齿吗！”
“是！”周玉臣反吼我，“我和你已经在一起了，你还要怎样！”
“我要你爱我。”
“你非要这么贪心吗？……你知道我有多累，多恶心吗，我恶心那个选择和你在一起的自己！”
我怒火中烧，把他推靠到墙上，“恶心就不要靠近我啊，是你敲开了我的门的，是你跟我说我们可以试试！我一直等你走到足够近时，我才敢伸手。你现在凭什么这么说！”
我看见他闭上了眼。
“我后悔了，不可以吗？”
那一瞬间，我宛若一脚踩空。从前种种幸福被这一句全盘否定，我自认为的圆满原来全是幻想。巨大的欺骗感充斥在我的心中，甚至是溢了出来，满嘴苦涩。
我颤抖地抵上周玉臣的额头，他想要躲开，被我死死禁锢住。
“太迟，臣哥。或许五个月前可以，但现在，不能。”
“……肖阁，”周玉臣抚摸我的脸颊，指尖却触碰到了冰冷的泪水，“我，……我爱你，我真的特别。喜欢到我可以，忍受痛苦一辈子。但你不该非要挑破，我仅剩的最后真心。”
我吻住他的唇。
“周玉臣，我不想，我不想再见到你任何有一点伤心。……臣哥，我只爱你。”
周玉臣搂着肖阁的脖子，把头埋在男人的巾袍之间，鼻尖底下是温润的皮肤。他沉默了良久，才股足了勇气。
“那，当年的那个人是谁？你心里的那个又是谁？”
我一滞，“……你一直记得当年江边的那些话？你以为我喜欢另一个人？”
“……不是吗？”他顿了顿。
我气笑了，咬牙切齿，“臣哥，年少的那个人，就是你！”
我从始至终都只爱过你一个。年轻不敢说的羞涩与卑微，惊艳一生的相契。而那一年心死，经年未曾走出。
周玉臣哑然，随即发疯得吻上我。我抱起他，托着他的大腿，压在墙上。
抵死缠绵。
结束后，我搂着周玉臣窝在沙发里。
手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背上顺着。他的颈项满是吻痕，我的喉结上落了一个牙印。
“你曾经像今天这样哭过吗？”周玉臣问我。
他趴在我身上，我低头看他。“哭过。我曾经，以为我不值当一切。”
那夜雪下狂奔，停下时，才发现自己满脸泪水。因为失去过一次，所以在重新见到时不敢相信，害怕记忆会变质，怕他所爱的人早已面目全非。索性把自己爱的就不是同一个人，所幸周玉臣仍是周玉臣。
“日后，把什么事都跟我说，臣哥，我宠你。”我对他一遍遍重复。
周玉臣仰头，凑上去咬住肖阁的唇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