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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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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尽管我已经在尽量克制。但我依旧会可能在不经意间伤到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是杀死他们。
当战争结束，我看着面前在审问中突然脑袋炸掉的敌人，意识到了那份危险性。士兵们大呼小叫，惊吓和恐惧，他们并没有查觉到是我，只以为是某种未知的武器。
蒙特利敏感地搭上我的肩膀，不知原因，而我在颤抖中回头看向他。他在触及目光那一瞬，脸褪去红润变得惨白，冷汗浸出。
我一把推开他，我就像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他们，而他们可能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兄弟，亲人，心爱之人。
距离和时间会是我们现在最好选择。但我终将要返回我的人世。
我独自坐在桌前一角，和他们隔了很远。表情沉沉地，静静地看着他们围坐在桌前的另一角，手里举着酒杯，开着玩笑，从年少一路说到妻女儿小。
蒙特利讲着初入伍时他每天起来都要看一看床头贴着的我的证件照，幻想自己什么时候能胖揍一顿，后来结了婚，也没能改了这个习惯。
海因酸酸地讽刺蒙特利虐狗，她独身主义者，表示伺候我一个她就够累了，再说见多了盛世美颜之后，她就对人没了什么兴趣。
路希还有点羞涩，他比那两位兵痞脸薄得很，当然可能和人家跟的长官不一样有关，不过瞧着小白花一个，却是有名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而秦坏坐在我左手边，聚会时他一直带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十二点时，他忽然侧过身来对着我说了一句话，“生日快乐。”
唔，好像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不常过，一般也只有秦坏会在那天特意安排。
那三个立马反应过来，举起酒杯，“长官，生日快乐。……老大，生日快乐！”
我失笑，一个个与他们碰杯。
“你不去参加庆功宴，这一次也权当了。”秦坏又笑着补上一句。见他们又闹成一团，他悄悄取出一个小礼盒，缓缓推到我面前。
下巴一挑，“礼物。”
“是什么？”
“……我的一条旧项链。”
我停下动作，望向他。
秦坏垂着头，指尖一圏又一圈在酒杯上打转。
“你之前戴得那条没了，补给你。”
我打开那个盒子，触上记忆中熟悉的链子，“我记得，你很喜欢它。”
“唔，大概是吧。许是因为那个时候，有个红毛小鬼很高兴很喜欢我带这种东西。”
秦坏喝得站起来走向我时摇摇晃晃，伸出手抱住我却又是那么目标明确。
“你要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抬手拭去他眼角的湿润。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