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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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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O不能参军。所以我还没有设想过我和秦坏在军队的生活。
同吃同住，生死相托。
唔，我感觉不赖，的确秦坏作为一个O很糟。他也并不该被性别所束缚。
学生时代，他体能运动方面虽略逊于我，可在其他方面却并不输我，甚至侦查方面，比我更好。
我了解他，他是可以与我并肩而行的人，星辰起誓。
刚到军队的第一年，我就受到了全军上下的特别照顾。
“那个红头发小子，一看就是个狂妄的，得挫挫这小子的锐气。”老兵一致认为。
这就是我。背后还有个坑儿子专业户的爸。
不过他们对秦坏的评价，倒是和我不同。
“挺好的一兵，这不会就是秦将军的那个儿子吧？果然虎父无犬子，像他爸。”
啧。
秦谷歌凭借B的身份，成为我的爸的副将，在军营中一直是个励志榜样。而秦坏，活脱脱就是当年的秦谷歌。
而我应该是，不会当我爸那样的混蛋。
第九个。
我的剑插进地上，黑色的机甲笔直地立在原地。刚毅锋锐，寸步不退。
一场车轮战。
我的手已经在发抖，作战服的后背被汗水浸透。驾驶舱里桃木味混着刺鼻的血腥，厚重而毁灭感极强，土崩瓦解都挡不住的尖锐。
“第十个。来。”
我嘶哑的声音落地。
周遭顿时响起一大片掌声。这群兵本来是想瞧瞧这被誉为天才的人是个什么样，可打到现在，却尽数被折服。
这年轻人够狠，够滑。
招招致命，却又懂节力而为，适时而停。那个黑色的机甲如一尾游鱼，滑不释手，亦是一柄长枪，直捣中宫。
肯瑟希凯奇，在以惊人的速度飞速成长。
“我来。”
一个年轻人跳上场，“我知你已战多场，这一场，我选择不用武器。”
我看着他，嚣张一笑。
“多谢。”
平白的省力事，谁不要谁是狗。
“……有点喜欢你呀，肯瑟。”年轻人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痛快，嘿嘿笑着，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
我嘛，平生最讨厌狐狸这种的。
“开始。”
我抬手，以不可思异地速度一炮发出。
轰。
两架机甲瞬间近身，过招近百。又一次分开，我顺势滑行十米后骤然停下，瞥了一眼能源表。
这回，年轻人不动。我也未动。
两人静静地对峙。
直到年轻人按耐不住，率先动了。
此时我能源炮刚放出，他一拳袭上我的肩膀方向。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步未撤，腰间巧力猛转身，躲开这一击，左手顺时冲上他的胸口。
一个大招。
年轻人一惊，另一只手去挡，向上架起我的左手。而他先前的拳勾起，狠狠砸向我的腰侧。
我身体前倾。
突一顿。我用机甲竟硬生生硬抗下这一招，防护盾瞬间连开三个。但与此同时，左手光剑弹出，一个转腕，飞快地捅穿年轻人的机甲防护层。
“叮。”
结束铃响起的同时，年轻人机甲的背部炸开一团花火。
精彩纷呈。
“……怎么发现我的陷阱的？”年轻人带着点失败的落寞，好奇地问。
“你在我第一次开炮时，没动。你不是脑残，就是有问题。”
我哑着声笑着回答。
这家伙藏了一颗能源核心在背上，我打他可以算得上是给他充电。而我刚刚要是为了躲开闪到他背后偷袭，我就要吃上一口新鲜的烟火了。
“下去吧，我还有下一个。”
“啧。”
年轻人像是看见挂逼了一样的轻啧一声。
“肯瑟，我迟早要把你打趴一次。”
“随时欢迎，蒙特利。”
我从来不怕这些手下败将的挑战，能打败他一次，我肯瑟就能打败他上百次，这是成千上万次胜利积累的自信。
“今年，第一集团军全军挑战赛第一名，肯瑟。”
我站在医疗中心，看着像是人模人样给自己包扎，底下子却是早已经穿上草裙在跳舞了。
瞧瞧，不愧是我。
“咦，挺得瑟的吗？”
秦坏推开门进来，只暼了一下，回手合上门。
“没什么可得瑟的，本来不就是我？”我面上自若。
“呦呵，那能不能先止下你的血，接上你的胳膊，顺便再给自己打上一针？就你现在这样，我都忍不住想上手试试你这个不败战神。”
秦坏笑着，朝我走过来，手上捡起那个被我随手一划碰到地上的修复剂。他动作虽粗鲁，可一针扎下去，低着头的神情却格外专注。
“你没玩过娃娃，怎么，连怎么包绷带都不会？”
秦坏撩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向我，眼神戏谑嘴角勾着一个好看的角度。
反正一幅凉薄嘲讽样。
“仅是，难看了一点而已。”
我难有几分羞赧。
“你怎么过来了，比赛结束了？”
“嗯。我路过机甲室那头，听到有B说你受得伤很重。A是不能接近你，信息素压制得太严重，唔，这些碍眼的A。挑战赛上B本来就少，我就来看看，别让咱们的第一名死在医疗中心。”
“……麻烦你了。”
“不客气，回头请客。”秦坏做好最后一步，手留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抬起头欠欠地挑眉。
“唔。……你第几名？”
我有点痒，迅速套上背心。
秦坏答我，“不才，第四。”
“哦，你模拟战场科目分比我高？”
“嗯嗯。”秦坏插兜，点点头，“不才，高你八十分。怎么发现自己是个光会打的笨蛋了？”
我：……
“我的分数已经破记录了。”我哭笑不得，伸手揉揉秦坏那头小短寸，扎手。
“我看是你在得瑟吧？”
我伏身，大脑门抵上秦坏的额头。
“我和你是分场的，遇上我，你还会拿下这八十分吗？”
“试试呗。”秦坏笑得一脸嚣张，整个人都在发光，“我们以前的战绩好像是我更高一点。”
“百分之五十一点二？”
“一点二也是高呐。”
真是的，兔崽子。
我的头用力朝向他砸了一下。秦坏皱眉吃痛，挑衅地抓住我的臂，肘击向我胸口。欺身压向我。
我后退一步，腿却绊上小凳子，突然向后倒去。
砰。
秦坏措不及防被我扯着，摔在我怀里，我抱了个满满当当。
至于，为什么是怀里？我是A，他是B，我比他大上个半号，很难猜吗。
秦坏不沉，差不多一个能源炮那么重。
“喵的，肯瑟，你耍我！”秦坏趴在我身上，生气了。
“没有。你先动手的。”
“嗯？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秦坏伸出手掰过来我的头，低下头认真地盯着我。
“……我。”
吱。
秦坏警惕起身，反应很快，心情很糟。
而我则是在心里喘出一大口气来，幸亏……
门被打开，是个B，不然早就该闻到这一屋子燥动的桃木味。
那个B看了一眼，脸腾红了，“抱歉抱歉。”连说抱歉边急关上门。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和秦坏的动作有，那么一丝丝暧昧。
“拦下他。”我冷着脸，下令。
秦坏起身上前几步，一把扯住门，我伸手揪住B，把他拉进室内。
秦坏“碰”关上门，上锁。
我看了他一眼。
脸很臭。
秦坏一屁股坐下，抬腿一脚踩在B的两腿之间。吓得那个B有点抖。
我轻咳。
秦坏压声骂了一句，把腿放下。
“兄弟，医疗中心的人是吗，编号多少，叫什么名字？”
“路希，5372693378377。医疗中心预备役，军校三年级。”小孩一张口，把信息一股脑倒出来，实在是，说顺嘴了。
“哦，刑医生的弟子？”
“你，你怎么知道！”B瞪大了眼睛。
秦坏笑了笑，伸手轻敲一下小孩的头。
“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小孩看看秦坏看看我。“狡蛇，秦坏。杀戮之王，肯瑟希凯奇。”
我：……
我没想到的是，这么中二的名字怎么这么流行！
“行，很清楚的嘛，至于我们怎么处理你，”秦坏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在邢老师面上，放你站着出这个门。”
“真的嘛？谢谢您。”
小孩很高兴，可却并不敢动，偷偷看向我。
秦坏发现了，笑着对我说，“你吓到小孩了。不至于吧，不过是帮忙上药被发现了而已。”
“秦坏。”我叫住他，“让他不要说出去。”
我面无表情，看着的确唬人。
“好好！我保证什么也不说出去。”小孩急忙捂住嘴示意，看着像是被吓坏了。
“别害怕。”秦坏拍拍小孩的肩膀，“肯瑟看着冷，实际上是个很暖的人。”
秦坏回头望着我，笑得一脸狡猾。
小孩也看向我，对上我的目光，瑟瑟发抖中。
“……他只对你暖吧，秦，秦坏先生。”
“唔，好像是。”只有秦坏他能看出来。
秦坏心情大好，笑得开心，亮晶晶地看着我。我静静地看他，忍不住笑了。
当个B很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一身的桃木味。
路希：……本来我什么也没联想好嘛，现在我……好像被喂狗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