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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印记已经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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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震惊你和凯瑞能相处得这么好。嗯，也许我不该惊讶，但，真没想到你们俩能成好朋友。”
V轻笑了一下，食指在方向盘上摩擦，得到了Johnny对古老皮革的挖苦。不过她并不在意，依旧不紧不慢地抠着方向盘。“嗯，我是说——除了谁？我还能和谁聊你？Judy？Panam？那该死的River？据我了解，我和River之间的裂痕，可能是因为我‘让你操了个警察’。”她并不是对Johnny生气。更多的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痛苦中很孤单，唯一能与凯瑞和他的挣扎产生共鸣，确实是在某些方面。但她的语气很不悦，显然是故意挑起Johnny的火气，她知道一旦这么说，可能来不及解释或者澄清，就算自己说错了也没关系。
“哦，抱歉，公主。” 对的，中了她的套。他推了推太阳镜，靠在车座上。“没想到你想和那混蛋有点什么。我的错。” 他举了举手，手掌朝前做个手势，这一动作让V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回头专心开车，“没想到那时候，他妹妹开始聊她的孩子居然能这么性感。该死的，要是我不从你脑袋里出去，你是不是该重燃你们的旧情？”
“Johnny，别——”
“为什么不呢？你喜欢那个混蛋看你那眼神吗？那该死的傻逼眼睛根本从你屁股上挪不开。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好兆头，因为那种人都他妈是猪。不是他那时候就还是个猪，直到他搞砸了他的职业生涯。或者也许是因为他本来想给你那个你——”
V猛地踩下刹车，让她和Johnny都猛地向前扑去，尤其是Johnny，因为她早知道要刹车。她伸手抓住他的T恤，把他转向自己。
“才两天，Johnny，你就要开始对我发火吗！？你真是的！？”他的话其实并没什么，但却是一记很低的打击。Johnny明白得很清楚，给她一个家庭的承诺，有人可以爱她——一群人爱她——是那个短暂浪漫中的一部分。显然，Johnny并不是她无法承诺的原因，至少就个人的厌恶而言，他并不是。Relic和她即将到来的死，才是关上那扇门的原因。现在那个问题不再是问题，她也不想为了各种理由再去打开它。
“那就□□吧，V！他妈的让人提醒我差点弄死你！把你的生活给毁了！你多少晚上是在醉酒中度过的？喝到完全失忆的程度？全都是因为我把你的东西从内到外都毁了！”
凯瑞。该死。
她松开了他的T恤，沉默地坐回前座，对Johnny或者按喇叭的车都不再理会。凯瑞肯定提到过她那晚的饮酒问题。幸运的是，他没和Judy说，那个可怜的女孩只能暂时离开镇子，去恢复观看V沉沦的状态。唯一制止这一切的，只有她陷入昏迷，和Johnny可能会醒来的希望。而她没继续这条路的唯一原因，就是Johnny的回归。但他妈的，她确实想继续走下去。那能帮她入睡。
“听着，V——我——”
“闭嘴。”她紧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她的表情肯定有多伤心，就连Johnny也开始后撤了。但她不想谈这个。现在不想。“就这么着吧。我们可以等会儿再说这事。其实我带你来，是想让你开心点。所以，咱们先——”
“抱歉。”这个声音让V转过头来，却只见Johnny背对着她，那道歉几乎是低语，但她听到了，知道他是认真的。她坐在那里，愤怒依旧，但也知道自己不想和他争吵。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生自己气。
“我也是。没想在你面前走钢丝。我们一起的时候，真是擅长制造新的伤口。”她环顾四周，明显可以继续走了，V重新启动了车，“看来这点没变。”
“你希望它变吗？”该死，Johnny听起来真有点伤感。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腿，没有看他，只是透过视线的余光瞄到他。
“想知道个事儿吗？有点想念有人挑我伤疤。现在每个人都怕提醒我任何会让我崩溃的事。就像我成了个他妈的孩子。但他妈的，也许我真想让他们提醒我。给我个借口去表达点该死的痛苦。更糟的是，要是你改变了，不再在冲动时说些傻话，我可能就他妈的崩溃了。感觉我没重新得到你。”
Johnny抓住了她的手，他机械手臂的金属触感和她的皮肤摩擦起来，异乎寻常的温暖。感觉完全不同，她原以为金属会很冷，甚至不够亲切。可现在不一样了，像是用了太久的全息投影，维持在一个接近真实的温度。她猜那是因为新部件的设计，让它保持温暖的状态，好像真的和一只手一样。
“该死，V。你就不觉得自己很难沟通吗？我得住进你脑袋里，才弄明白你是个糟糕的沟通者。难以捉摸，更难开口。别人真正看到你毫无掩饰的时候，都是你在抢劫后对那块芯片恐惧到极点。”
他的反应说明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但她倒是很庆幸他没有立即说出那些让她已经知道但不愿面对的真相。也许他在改变，甚至在难堪的时候愿意多说点话。也许她应该改变，也许她真的想对别人敞开心扉，但她感觉自己做不到。她是一个可以给别人依靠的肩膀，却无法依赖别人。
“怪Judy。她走之前给我涂的。” 车拐上了一个出口，V很高兴，他们已经快到目的地了，距离她能给Johnny看点什么让他开心的时刻不远了。
“很好。想问问她些事。我们可能在许多事情上意见不合，但她得我尊重，我也得她的。” V听到这话轻笑了一下，想到Judy的长篇大论，讲的都是“别见偶像”那类的。根据她的音乐品味，显然指的是Johnny。
“你确定？即便她不尊重你，她也会听的。她就是这种人。”她把车停在一个停车位，打开车门，伸了个懒腰。被困在车里一段时间后，她喜欢走走，活动活动。而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很特别。
“跟我来，Johnny。得给你看点儿东西。” 他跟着她走，离得挺近。估计他能随意走任何距离现在可能让他感觉有点奇怪。对V来说，最奇怪的是，他无法在她视野中自由投射出来。绕过一个街角时，她听到Johnny发出满意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的笑声，看见了他们这趟旅程的最终目的。
“妈的。简直是我在这座城市最喜欢的东西。”Johnny靠着那个算命机，笑得像个大傻逼，显然对这玩意还在给群众讲废话感到非常高兴。
“你以为我们会发现什么？一堆点阵组成的□□形状？”
“我还说，那他妈也挺好。” Johnny指着那台机器，V知道他想要什么。她掏出一块钱，机器吐出了某些没意义的句子，Johnny依旧笑得合不拢嘴。
“其实挺多的。现在这玩意搞起了更大的运动。听说他们计划曾经去抢一个Militech的建筑。你该骄傲。”
“这真让我感动得快掉眼泪了。”
他们就停在那儿，听着机器运转的声音和城市的喧嚣。那感觉像是旧时光，而V很高兴她能给他展示一些物
品，这些物品更值得他们在这片城市里冒险。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