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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初章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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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她确实没有。
“别回答，我一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没有。行吧，我退而求其次。你不是还得出去干活儿挣剩下那点儿eddies吗？音乐摊那儿，”他脑袋往左一歪，V的目光随之望去，“去那儿抓几张Samurai的CD，然后塞进你那破车里。在路上听听这支乐队。也许你能从中学到点儿什么，关于反叛。想登上顶峰吗，V？”
她点了点头，这个目标始终藏在脑海深处。至少这给了她一个理由继续走下去——即使希望早已渺茫。她总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活着走出这一切。若真是如此，轰轰烈烈地谢幕也算是一种成名的方式。
“那你就得学着怎么反叛。你现在连从纸袋子里反叛出来都办不到。快拿着走吧。”
“你听我说，大家都知道Samurai，谁不认识Johnny Silverhand？甚至连你们乐队的每个成员都家喻户晓。毕竟你们当年在夜之城搞出的动静太他妈大了。我只是说……我从来没真听过Samurai的歌。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改主意了，我现在真要干掉你。”
V笑出声来，他那句威胁完全没有杀伤力。
“你该不会真因为我不听你们的歌就生气了吧？如果能让你好受点儿，我听过《Chippin’ In》。 ”她咬住下唇，试图不笑出声，实在是Johnny因为这事伤心的样子让她忍俊不禁。
“不，那只会更糟。说明你听过我们最火、被认为最棒的歌，然后……你还是不喜欢我们。”
她终于没忍住，笑声溢出嘴角，哪怕牙齿还咬着嘴唇。但当Johnny摘下他那副Aviators，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时，她彻底绷不住了。他那一瞬间展现出的人的一面，她却笑了出来。这大概才是真正的人类体验吧。
在经历了Evelyn那事之后，这点笑意，令她心里好受了一点。
对了。每次Judy打holo来都没啥好事。总是意味着她要卷入另一场她明知道会后悔的麻烦中。但如果她觉得Judy总带来坏消息，那她真不能想象Judy自己得有多难熬。再看到Evelyn的模样，她胃都翻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该变成这样。如果V当初多长个心眼，或许能早点保她周全。她在事发前确实打过电话。
这次她们有个BD要扫描。扫描后得到了一个新线索，但V还没准备好接招——尤其当线索牵涉到VDB的时候。她现在只想赶紧去找Rogue，掏点预付的eddies买服务，哪怕只是为了不必亲自踏进Pacifica，把自己推进另一个危险漩涡。她实在没那个精力了。
不过，她该先看看Judy的情况，再走。
“你呃……要不要我帮你照顾Evelyn？我时间可能有点紧，但照顾人确实不容易，而且——”
“谢谢你，V。但不用了。我现在还能应付。你帮我已经够多的了。”Judy家的厨房不大，可V还是觉得她挺幸运，至少……她还有这么一个厨房。
“好，那……我一定会找到那些王八蛋。我是认真的。就算只是为了让你心里好受点。你要不要抱一个？”当然，她是问Judy，但其实她自己也挺需要一个拥抱的。不过Judy只是轻轻摇头，脸上挂着一抹哀伤的笑。
“我能……我能给你打电话吗？如果……万一我真的需要帮忙？”
Judy痛苦不已，V多么想伸手过去。不该让人一个人承担这些痛苦，不该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受难。她冲Judy露出自己所能挤出的最柔和的一抹笑。
“当然。随时，任何事。我一直在。”
走进雨里，V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把胃里那点可怜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额头贴着金属，手臂无力地垂下，她微微颤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Scav巢穴带来的阴影，可再次看到Evelyn的身体，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
“在你这种状态下还想着帮人？操，V。我真觉得我说得对，你根本不想救自己。帮Judy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们从Evelyn那里拿到了需要的信息，不是吗？知道VDB们为什么要你那套engrams，也知道为什么她会被雇来处理你。这不是帮Judy也帮了我们自己吗？现在，我准备看看其他线索——”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转过头，雨依旧倾盆而下，发丝全湿了，黏在脸上。“那你想说啥？直说。”
“你都照顾不好自己了，还要照顾那个……Evelyn，你图啥？有什么意义？”
他嘴上又叼了根烟，她真后悔走进Judy家之前没抽一根——不过那就太像Johnny了，她才不想变得跟他一样。
“不知道。可能因为我知道那种感觉——孤零零地经历那些破事儿。我不想让别人也陷进跟我一样的痛苦里。”
“操他妈的。回家去，V。洗个热水澡。等你准备好了再去找Rogue。你不是说那是下一个目标吗？”
她挺直了身子，看着他，拨开脸上湿漉漉的发丝。随即反问：“你干嘛关心我？你图啥？”
他嗤了一声，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了。眼神直直盯着她，火热得刺痛。
“不知道。可能……因为我也知道那种感觉——一个人扛这一切是什么滋味。”
以他的语气，V原本以为他是在反讽自己。但她听得出，他说的是真心话。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