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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初章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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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被按下了慢放键，离武打花火大会越来越近。这场行动寄托了太多希望，而她差点在一开始就搞砸了。她像没头苍蝇一样接活儿做事，做出很多平常绝不会做的蠢事，仅仅是因为——她压根没在动脑子。奇怪的是，这些事全都绕不开BD技术。
调查市长死亡的事她完全错过了——她那时候自身难保；帮Judy（这位BD女王）从虎爪帮手里解放Clouds，算是场复仇；而现在，她又一次躺在冰冷的浴缸里。至少和Judy在一起时，她还在坚守自己的叛逆美学，想为那些被遗忘的人争得一个更好的世界。Judy看起来对此挺满意，而她也欠了Judy太多。
睁开眼那一刻，心脏都快停了，她环顾四周，立刻认出这个地方，知道自己这次是摊上大事了。转头看向门口，没有任何人站在那里帮她或给她掩护——她也没指望有谁。
这不是噩梦。
至少上一次她被带进一段加密BD时，River还在她身边，一直抱着她直到她能站稳。至于她那位“常驻脑室室友”，就从来没这么贴心过。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又回到了那熟悉的黑暗之中。
“跟我一模一样，不是吗？卡在夜之城最蠢的雇佣兵脑袋里……”
啊，这叫醒方式真有精神。比清晨第一杯手冲咖啡还苦还烈的问候，满嘴讽刺。
“什……什么情况？”她其实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儿，但她更想知道，如果低头看，自己身体的零件还在不在原处。
“动动脑子，把点连起来。”等她有力气了，非掐他一把不可。他可能还挺享受这种窒息感——但她不在乎，非掐不可。
“是Scavs……”不过他这话她还真得承认一件事，“操！我居然被坑了……”其实她也不算太意外。她上次好好睡觉是什么时候来着？大概是Johnny讲完他那条腿的故事后吧。那天晚上她倒是睡着了，可没多久就被噩梦惊醒。加上和River、Judy之间的事也挺耗精力的，还等着Panam来找她帮忙——一堆麻烦凑一块儿，想不累都难。
“所以你的脑子没被烤焦……那还算好运。醒醒吧，伙计，你快被当早餐端上桌了。”
“谢谢你的鼓励，Johnny，真想让你去死一死。”她还躺在地上，觉得全身都太暴露了。脑子一运转起来，她就开始呻吟——光着身子，像刚出生那天一样。废话，连Sandra Dorsett那次都没比这好多少。
“这儿有衣服吗？”
“没有。”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连个提前通知都没给Johnny。反正也没什么用。她本来就不是个在乎裸不裸的人，也从来没太把这当回事。唯一的顾虑，大概就是Johnny的视线吧——此刻，她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你是打算就这样光溜溜地在夜之城转一圈？混得比市场里最便宜的joytoy都不如？”
“公共场合裸奔在这儿又不犯法，我完全可以这么干。你那么在意干嘛？又想拿我的身子开黄腔？你说话向来不中听，来啊，随你便。”
他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反倒有点不太像他平时的风格，居然只盯着她脸看。“几件事。第一，我对裸露根本不在乎，和你一样；第二，你以为我会拿别人身体开玩笑，那你真是把我看错了。有人以前对我有种看法，说我‘只要是活的就会上’——这话你说对了大半。第三，我早就说得够难听了，这事比你戴上能杀死市长的BD头盔还蠢，比你又跑回那家妓院还蠢。而你现在根本没在听我说话。说吧，你那颗傻帽脑袋里又在想啥？”
“在盘计划，全是关于怎么把我的装备和衣服找回来。希望它们还都在一个地方。我以前清过这栋楼一次，再来一次也行。”她四下听了听，没有人声，说明这间屋子暂时是安全的。问题是——整个地方的其他区域不一定。
“好吧。你要我帮忙吗？给你掩护？”
“什么？真的掩护？抱歉，Johnny，没人看得见你。你连衣服都脱不下来给我披一件。”
“哈，哈，真幽默。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她蹲下，凑近门边，耳朵贴着门感知外头动静。“要啊，我很需要。有人在背后撑着，总比没有好。我已经很久没体会过那种感觉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