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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大笨蛋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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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不……别走。我们得……谈谈刚才到底算什么。”
操。
她不想让他走。
在那之后，她根本无法想象让他走出这道门、走出她的生活。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不可以。她愿意做任何事，只为了把他留在这里，留在她身边——就像她早就渴望的那样。只是她没想到，这渴望终于成真，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抽着她点燃的烟，那根香烟被他拿到唇边，她就那样盯着，像着了魔似的。她接回烟，短暂的传递动作竟意外地亲密，过去从未有过。烟的味道混杂着他们的气息，苦中带甜，几乎让她眩晕。
她不恨他。她爱他。她只希望他能明白这一点。
“刚才……其实是……”他开口的瞬间，她正好把烟拿了回来，深吸一口。“你会怎么对我说呢，V？”
那烟在指尖传递着温度，心跳就贴在掌心下。他看着她的眼神不再冷漠，仿佛藏着别的东西，更多的情绪与渴望。
她吐出一口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慢慢消散，将烟又递还给他。那个瞬间，比他们之前的结合更亲密，更像是一种捆绑。不是被命运，而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只想他留下，留在她的床上，留在她的生活里。他会愿意吗？
她真的希望，他也愿意。
“其实是……”她刚开口，等到他将烟含进嘴里，趁他沉默时才说出口。她差点说谎，但最终没有。“是一切。”她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因为她害怕直视他的眼睛。“我讨厌你以为我恨你。我不恨你，我……你这个人真的很难爱，你知道吗？”
她依旧闭着眼，手抬起来盖住自己的脸，像是害怕面对他。但她能感觉到他吸气的动作，身体轻微地一动。然后，是金属的手指轻轻绕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她咬着唇，缓缓睁开眼。
她看到的，不是厌恶，也不是恶心。Johnny看着她，那眼神像混合了震惊与不可置信，他喉结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紧：“再说一次。”
“你真的很难爱。”她轻声重复，但她知道这不是他真正想听的。他的心跳贴着她的手掌，和她的几乎同步，乱得无法掩饰。
“我同意。”他回答，“可我不是想听那个。”
他将手伸向她的后背，慢慢地将她拉近。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那一刻，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种触感……意外地温柔，意外地深情。
她顺着他的动作伏下身来，胸膛贴着他，头发垂在肩上，整个人都靠进了他的怀里。“我知道你想听什么。”她的声音柔得几乎不像她自己，连她自己都听不出熟悉感。那些话就在舌尖上，可她还是有点怕。
他将香烟拿开，搁在身后的烟灰缸中。此刻他的目光紧锁着她，仿佛只要她不说出口，他就永远不会放手。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那触碰与几分钟前的他们判若两人。他是她的一部分，而她再也不想失去这部分。她的动作轻柔，眼神扫过他的瞳仁，像是他正试图从她的眼中提前读出她没说出口的答案。
她的拇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手指绕进他头发里，脸上竟浮出一点微笑。“是爱，Johnny。我爱你。”
他喉结剧烈一动：“V——”
她将指尖轻轻按住他的唇，“让我说完。你总是打断我，但这次……你得听完。”
他没有动。他只抬手，将掌心贴在她的背上，十指微张，仿佛想要拦住她的退路，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他的唇轻微张开，但没有发出声音，他在等她。
她的心跳已经快得像要从胸腔跳出来，如果她再不说出来，这颗心可能会炸裂。
“爱你很难，我知道。可我就是爱你。早在Pistis Sophia那次，也许更早。我不要River，也不要别的蠢蛋。我只想要你。你明白吗……”她声音越来越轻，手指从他唇边滑落，轻抚他脸上的线条。“不过我好像也不太确定你是不是恨我。当你说你要留在Rogue身边时，我——”
“我不要Rogue。”他打断了她，不想再沉默。他的话让她眉毛一挑，但他没有停下来。“我不恨你，V。”
他的手也抬起，回以她的轻抚，指腹贴过她的脸颊，温柔地落在她的唇边。现在轮到他说了。
“我只是想给你一点空间，理清你自己。”他低声说，“因为我曾以为，我正在把自己的一部分……转移到你身上。抽我的烟，V。”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