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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大笨蛋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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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能接受我，V。你确定……真的恨我吗，亲爱的？”
她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面色扭曲，像是在和自己争斗。可她没有多说，只是将那只手滑下，两人之间的空气像被火点燃。那动作太过专注，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就已将身体靠近，把他牢牢拉入。
仿佛开关被瞬间打开，Johnny猛地抬手抵住她身后的窗户，力道逼得她整个身体随着他而动。她自己撑着身体稳住位置，而他仅靠那只金属臂扣在她背后，硬生生支撑两人的重量。他还有力气，哪怕喝了酒，还在气头上。他知道，如果她还要更多，他就会给她更多。
力道渐重，她被压在玻璃上，呼吸几乎被揉进了他怀里，融成一体。V又一次拉他入吻，那吻太多、太猛，完全不像一个声称恨他的人。可他他妈地爱死了这一切。爱她——却也痛恨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靠近。
公寓的墙壁成了他们之间战火的延伸，他们像是在怒火中燃烧，像是要将对方刻进骨头里。V仍在拽他的头发，而他像猫捉老鼠一般，一边回应她，一边继续挑衅。最终他不满意这姿势，猛然将她从墙上抱起，一路带到床边，甩了下去。
“趴好，宝贝。”
她听话得可怕，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他刚站好，她已跪趴就位，动作迅速。下一刻他就再次拥她入怀，动作猛烈又急切。她的低吟被压进床垫，Johnny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只听见自己喘息如火。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喃喃：“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我他妈真的恨不得自己别再动心。”
V自己也参与了其中，动作急切而熟练，像是想赶在思绪袭来前抓住片刻的实感。她在他怀里低语着他的名字，那声音时而颤抖，时而尖锐。他将她的头发缠在指间，听着她每一句咒骂，每一句呻吟，每一声低喃的“我恨你”、“我爱这感觉”。
他等的就是这些话。可当她说出口时，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继续以行动回应。
她最终在他怀里颤抖着，像一道闪电劈中身心。他也随之陨落，在她耳边发出带着痛苦的低吼，仿佛这片刻是整个世界。他伏在她背上，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他缓缓滚到一侧，将她搂进怀中，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害怕——害怕看见那眼中藏着的厌恶与悔意。
他爱她，而她……他不知道她现在是恨他，还是恨自己。
“我知道你恨我，V……我待会就走……只要给我一分钟……”
他将她紧紧抱着，这动作太自然，太熟悉，像是天生就属于他。可他终究会被她推开，被这现实撕碎。“去找River吧……我会去找Kerry要张沙发睡……就……给我一分钟。”
V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一震。他松开她，翻身仰躺，闭上眼睛，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在她呼吸之间。
“等等，不……不能这样……别走。”她翻身，手掌贴在他胸前，将他按在原地。“我们得谈谈……关于刚才的事。”
他睁开眼，看向她。那张脸上没有他预期的恨意。不是那种表面冷静、内心翻涌的排斥，而是真诚——混杂着疑惑与复杂的柔情。
她转身，点燃一根烟，叼在嘴角。他接过来抽了一口，又还给她。只是这简单的动作，居然让他有些发怔。分享这根烟，仿佛也分享了一点呼吸与沉默。
“那……刚才那是……”他想说“没什么”，但那不是“没什么”。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几乎是一场告别的遗言。
他轻声问：“你……你会对我说什么，V？”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