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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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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小半天，终于等到了下午，可以去上体育课了。
下午体育课，肖童拿了班上的篮球下楼去。
贺初凡问：“你们要去打篮球吗？”
肖童说：“对啊。同桌你打不打？”
贺初凡说：“打。”
体育课上，体育老师简单地说了两句，就让同学们自由活动去了。
打篮球的，因为自带了篮球，连去器材室借球的时间都省了，体育老师一让解散，就直奔篮球场开打。
他们班和另一个班，凑够了人打全场。开场经过几番争抢，篮球滚落到贺初凡脚边。贺初凡没放过秀两手的机会，他脚尖把球勾起，再用手接住。贺初凡抛了一下篮球，暗红色的篮球在半空旋了几圈，又稳稳地落回手里。然后起步跳跃扣篮，一气呵成，很是顺畅。
贺初凡打球还算佛系的，离得远的球他懒得抢。但进攻范围内的球，他肯定要去抢，而且一抢一个准。抢完了还非得运球到三分线，投三分，非常帅气地哐当一声，球砸进篮筐，进球了。
在这时，贺初凡跃起时，t恤往上扬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
引得场外围观的女同学一阵星星眼。
按以前来说，上体育课时，女同学们围观最多的是秦许参与的踢足球。
现在因为贺初凡的到来，篮球也成了热门围观项目，谁让他长得好看，打球又帅呢。
打了一会儿篮球，发了些汗，贺初凡觉得有点渴了。
他想去买瓶水，于是叫旁边围观的同学顶他的位置。
他记得教学楼靠近体育馆的那侧边有一个自动贩卖机，本来打算去那买。篮球场和足球场隔了一个看台，去那抄近路要路过看台，看台对面就是足球场，秦许体育课开始时，就开始在那边踢足球。
贺初凡路过看台的时候，视线特意找了一下秦许。发现秦许没在踢足球了，手里拿了个保温杯，估计他是准备要喝水。
贺初凡的眼睛转了转，想到什么，从之前都不喜欢和他有身体接触的反应来看，秦许的洁癖绝对没治好。
去喝他的水，这个肯定绝杀。贺初凡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持之以恒地去招惹秦许了，或许他只是想看到秦许不一样的一面，不是那么完美无缺，平静无波的，是有生气会闹脾气的秦许。
这样一决定，干脆连买水都省了，贺初凡走向秦许。
贺初凡走到秦许旁边，伸出试探的手，坏兮兮地说：“口渴了，喝口你的水。”
贺初凡也不等秦许同意，拿过秦许的水，直接喝了。
贺初凡一边喝，一边斜着眼睛看秦许，心想：小样，这还治不了你。
秦许伸出一只手，似乎想制止。
贺初凡：生气了吧，生气了吧，来打我啊，略略略～
贺初凡喝了一大口，等水灌进喉咙里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苦味。
喝完一口，贺初凡皱着眉问：“你喝的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苦的，贺初凡最讨厌苦味的东西了。
“这不是我的水，是沈捷的。”秦许说：“他应该泡的是菊花茶。”
说完，秦许拿起了放在台阶上的另一个玻璃水杯，“这是我的。”
呕，贺初凡的内心在干呕。
“秦许，怎么还不帮我拿水过来？”足球场中场休息了。沈捷下场后，走过来问秦许：“怎么那么久还没帮我拿水过来。”
沈捷问完话，看到自己的水杯在贺初凡手里。
“咦？”沈捷疑惑。
贺初凡解释：“抱歉，不小心喝了你的水。”
沈捷倒不介意自己的水被喝了，还很热情地招呼：“再来点？菊花茶降火，这秋老虎来了，得预防着点。”
贺初凡摇摇头，忙说：“不用了。”这喝上一口都够让他觉得晕乎的，再来一口，不如直接打晕他。
沈捷还在卖力“揽客”：“菊花茶降火啊，多喝点没坏处。”
贺初凡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初凡在教学楼边找了一棵树，躲在树荫下，嘴巴里还是苦味。贺初凡抠了抠嗓子，干呕了两声，还是没吐出什么来。
嘴巴里萦绕着菊花茶的味道，对他来说算不上愉快的味道。
贺初凡打算去自动贩卖机那，买瓶雪碧刷刷嘴里的苦味。
教学楼靠近东南角的僻静角落，每一层都安置了台自动贩卖机，贺初凡下楼的时候看到过。里边提供一些水饮面包辣条薯片这些。
一楼自动贩卖机那有人在买水，旁边还围着几个人。被围在中间的那个买水的，贺初凡认出来了，是早上把他撞倒的那个同学，有意无意另说，反正就是被他给撞倒了。
围着的几个人听声音倒像是被质疑绊人，却不承认绊倒人的。贺初凡当时没怎么关注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现在他们挤在一起，贺初凡抱着手臂靠在走廊上，想等他们买完了再去买，毕竟现在他们都挤在一块，连只苍蝇都难挤进去。
饮料掉落下来的声音，戴黑框眼镜的男生还没来得及拿饮料，就被另一只手抢住了。
“蜜桃乌龙茶？”一个男生说：“连喝的都是那么娘们兮兮的。”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说：“还给我。”
伸出根食指戳他脑袋，“不还给你，你能怎样？”
“我，我，我……”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妈的，嘴巴里的苦味还没散，还要在这听这群小瘪三玩欺负人的游戏，贺初凡暴脾气上来了：“爱买不买，不买赶紧滚，别在这给我堵路。”
说完，贺初凡把最外围的一个人扯到一边，挤了进去，开始买饮料。
“你就是那个三班新来的吧，还挺拽。”有人发问道。
贺初凡没理他，买了瓶雪碧就打算走了。
那些人不服了，“你装逼完就想走？”一个穿骷髅头短袖衫的男生，估计是他们小团体的老大，伸手按住贺初凡的肩，用的力道挺大，贺初凡虽然说不至于挣脱不开，但是他嫌麻烦。于是扭头看向骷髅头，眼神清明地问：“不走的话，你想和我干嘛？打一架？还是听你们吹牛逼？”
刚从厕所回来的同学在操场上喊道：“我操，新同学好像在厕所和人打起来了。”
这道消息像离弦的箭在球场上传开。
秦许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就看新同学被李斯按着进厕所去了。”
“被李斯盯上的，能有好果子吃？”
“他们肯定打起来了。”
“欺负咱班同学，当我们班没人了？”
几个班上的同学愤慨地说道。
没过几分钟，三班就集结了好几个人，似乎打算去给新同学撑场子。
为了防止发展成群架，秦许拦住了几个想要一起过去的同学，说：“我去处理，你们继续上课。”
秦许刚到厕所外边，就听到里边传来的对话声。
“哔哔赖赖的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用男人的方式决斗。”
“来就来，谁怕谁。”
……
秦许听出了说要“用男人的方式”决斗的是贺初凡。
“一二三，一二三！”厕所里传来呼喝声。
秦许试图推开厕所的门进去，但发现门被从里边顶住了。
秦许犹豫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前冲，一脚踹在门板上。
咔擦一声，估计是里边顶着门的木板断裂了，厕所门也应声开出一条缝。
秦许又踹了一脚，这时厕所里的声音停止了，估计已经停止了所谓的“男人方式的决斗”。
门口开的缝又大了一点，这时有人在里边把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人，是班上的赵小棠。他有些紧张地说，“贺同学没打架，是隔壁班的先惹事。”
秦许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秦许说问：“你们在干嘛？？”
“学神体育课不去踢你的球，还有这闲心思来管我们？”
“别以为你是纪检部部长，你就了不起。”
“我们没犯事，你手就算伸得再长也管不着我们。”
“喂，新来的，快告诉他我们刚才在干嘛？”
在秦许面前，他们反倒像和贺初凡一个阵线了。
贺初凡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秦许看着贺初凡，说：“走吧，体育课还没上完。”
贺初凡点点头，出了厕所，捡起放在外边的地上的雪碧，跟着秦许去球场了。
走之前，他让戴黑框眼镜的赵小棠一块走。
赵小棠也一块走了。
回球场的路上，贺初凡问秦许：“你不问我们刚才在里边干嘛了？”
秦许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并没有探听秘密的喜好，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会让我知道。”
贺初凡说：“你问我就会告诉你。”
秦许问：“你们在里边干嘛了？”
“掰手腕啊，”贺初凡有些得意地说：“他们没一个掰得过我的。”
秦许又问：“问其他事情，你也会告诉么？”
贺初凡说：“大概吧。”
秦许盯着他眉骨上贴着的创口贴，问道：“为什么打架，之前。”
觉察到秦许的目光，贺初凡按了按自己额角，说：“之前班上的女同学被校外的人欺负了，我刚好碰上，总不能不帮吧。”
秦许说：“以暴制暴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有可能你这次帮了，下次他们变本加厉。”
贺初凡摇摇头，说：“暴力可以用来解决问题，看使用情况。反正那几个人被我揍了以后出现的次数少很多，这还不足以证明这暴力我用对了吗？。”
秦许持保留意见，他没有需要用到暴力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