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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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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发直，脚步虚浮地飘回座位上，面如死灰。
张雪怡通过她的反应就能猜出个大概，一时间也垂眸沉默着。
她两人在这边打哑谜，其她两人却是什么也不知道。庚欣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了？”
张雪怡看了看姜灵，面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尴尬。
姜灵没有回应她的视线，抿了抿唇，将具体发生的事情简短几句概括出来。
“……啊哈哈……这么巧啊？”庚欣光是听她们的故事就开始尴尬，更不用说两位当事人。
“我当时不知道你是女生，抱歉。”张雪怡解释道，“我还以为……是一个男性来刻意骚扰……”
姜灵有点委屈：“我主页标注的性别是女。”
张雪怡更加局促：“当时……对软件不太熟悉，也没想太多。”
宿舍这么小片地方，某种情绪一旦发酵就蔓延得很快。
姜灵尴尬得脚趾抠地，呜呜呜：“对不起，我马上就把我头像换掉。”
张雪怡局促到没边了，但她依旧嗓音清晰地：“对不起，是我太刻板印象。”
姜灵依旧呜呜呜地崩溃。
庚欣：“你这么说我就太好奇了。”她说着点开了姜灵的头像，立刻被直挺挺地肌肉吓到，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你这么拍照的吗？？”庚欣乐得不行，把那张照片放大缩小反复观看。
姜灵：“……”
当初拍照的时候为了展示和放大自己的健身成果，她找了好久的角度，把她隆起的肱二头肌拍得又大又圆。
张雪怡看到她的表情，道歉的声音更大了。还把当初姜灵发给她的哭泣表情包返还回去，在聊天页面可怜兮兮流眼泪。
“……没事没事。”姜灵喉头一口血咽下去，转移话题，“不过你好像很久没更新了吧。”
张雪怡求原谅的表情顿了顿，“有在更新，只不过换了个号。”
姜灵：“嗯？”
张雪怡指了指她的手机，“现在给你发消息的那个号。”
姜灵顺着她的话低头，这才发现这两个号的区别。
她最初刷到的那个账号下直到现在也只有一条视频——姜灵不会承认她私底下偷偷看了视频好多遍。而现在正在给自己刷表情包的账号，是另一个。
有很多很多视频，主页满屏都是张雪怡。
只是两个号呈现出的人设很不一样，如果另一个号是清冷白月光，这个号就是飒爽女王。
姜灵不受控制地点开一条视频，看着张雪怡火红的嘴唇和上扬肆意的眼线，以及在她身上紧紧包裹却十分性感的衣服……美炸天际。
张雪怡对她笑了笑，很小声地：“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姜灵视线略显呆滞地看着她，无意识咽了咽口水。
那温柔的气声仿佛就在她耳边，吹得她心上一阵阵酥麻，恍若置于仙境。
庚欣：“那我们都知道了怎么办？”
姜灵：“……”
庚欣一句话将她拉回神。
张雪怡面不改色：“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哦。”
姜灵抬手捂了下鼻子，还好没有血。
*
这几天班上要选班委，姜灵没什么参与的意愿，开会时也懒懒散散的，完全一副心思不在这上面的样子。
事实上不仅开会，就连上课也经常开小差。宿舍里其她两个人都有明确的目标，景妤在疯狂学习技能，想要在校外开一间工作室；庚欣天天泡在图书馆里，说要和男朋友一起出国留学。
张雪怡一下课就抱着滑板溜出学校，每次都很晚才回来。姜灵明明也该只做好自己的事，可她总是忍不住好奇张雪怡在做什么。
她的社交账号偶尔会更新视频，视频里的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非常性感的衣服，和学校里的她一点都不一样，除了那个明媚的笑。
姜灵好奇她在哪里化的妆，在哪里换的衣服，在哪里拍的视频。但她从来不敢问，也没有立场问。
四个人每天短暂地聚到寝室里休息，而后在白天四散开来，大多数时间没有交集。
直到有天庚欣终于开启话题，把三人从各自的世界里拽出来。
“你是每天晚上都出去滑滑板吗？”
张雪怡点头，“嗯。”
“我们学校附近居然有滑滑板的场地吗。”庚欣又问：“你是每天晚上都出去健身吗？”
姜灵眨眨眼：“是啊。”
庚欣：“你每天晚上都去工艺室？”
景妤：“嗯。”
“不是我说……”庚欣深吸一口气无比震惊，“你们的生活未免太过丰富。”
姜灵被她逗笑了，其实是因为无聊才频繁去健身房，“你的生活也不单调啊。”
她接完话就转过身，脸上还存着笑意，一瞥眼对上张雪怡不知停留多久的视线。
“你在健身？”
“……”姜灵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胳膊，难道不明显吗，“是啊。”
话音落下，她莫名觉得张雪怡的眼睛亮了很多。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