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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伪//骨//科。年上。 ...

  •   未命名
      第一人称。伪骨科。年上。
      脑残逻辑,写的啥也不是,随便看看就好了。
      温馨提示:看文最好不要带脑子。

      我很喜欢我的哥哥。

      但他并不喜欢我。

      从我记事起,妈妈便领着我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没有原来住处的喧闹,没那么脏乱,没有欺凌。巨大的落地窗承接了不少阳光,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园丁在修剪树枝,明明是初春,却累得直冒汗。

      我像往常一样站在落地窗前,院子里冒出一人,那人身材高挑,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俊冷。

      我从来没见哥哥笑过,他不喜欢我叫他哥,每次都当着叔叔和母亲的面冷言冷语回击:“别叫我哥,我嫌恶心。”

      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他一直住在别墅里,从在叔叔公司里上班有了稳定的收入后也没有搬出去。这个家没什么他留恋的,它虽然将两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拼合在一起,但我想我哥比我更明白叔叔与妈妈只是逢场作戏。

      妈妈希望我和哥哥搞好关系,在这个家以后有立足之地,以后好分到更多的财产。

      但我现在和他的关系倒是逆了她的意愿。

      我们深知我们同病相怜,只是长辈手下有价值的工具。

      我每天都看着他穿过花园间的石子路,但今天在即将进门前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我不想看到他对我厌恶的眼神,他的心就像极地的冰川,永远顽固不化,某种情绪在他的心田已经根深蒂固,拼命地向上生长。

      卧室的窗帘遮住了骄阳,屋子里昏暗一片,我却觉得十分舒适。

      我搞完功课之后,就听见了敲门声。

      “吃饭。”

      低沉磁性的男生从门外传来,我不由得一愣神。

      哥哥从来不会主动叫我吃饭。

      这是第一次,我很开心。下楼时的步子都有些轻飘飘,心里一遍一遍地叫喊道“我哥主动理我啦”。

      饭桌上,我哥虽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后就继续吃饭了。

      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保姆也被赶走了。这饭是我哥亲自做的。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很讨厌我,但是当家里只剩两个人的时候即使有保姆他还是会自己做饭,然后和我一起吃饭。

      我想,他也并不是很讨厌我吧。

      我在学校很受女生的欢迎,我对于年少看脸型的喜欢不感兴趣,因此拒绝过很多女生。

      下课后我在厕所隔间刚想出去,就听见外面一群男生的话。

      “方景尧真他妈装b,不就是长了张脸吗?他妈还是爬床的小三呢。”

      “而且我爸在陈氏工作,他跟我说,他妈爬床了总裁,被她前任丈夫捉奸了。他妈这么狐狸媚子,他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你们说他会不会也这样爬了别人的床啊,毕竟有个这样的妈。”

      “切,一个没爹没妈爱,哥还不疼的,能去哪里找安慰?”

      我推开了隔间的门,在他们慌乱的眼神中拿起了窗口的拖把,狠狠地打在了站在前面的人的身上。

      另一个人想帮忙,被我拿拖把棍捅了回去。

      他俩狼狈地站起身,在我冰凉的眼神下仓皇地逃走了。

      是,我没爹没妈爱,没有哥哥的疼爱。

      晚上回到家时,我愣在了原地。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我哥。我哥以前回家的时间比我还要晚,今天却下班得很早。

      他站在以往我等他回家的地方,只不过我一回来他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今天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晚上放学,我被告知校领导在阶梯教室找我有事,我接到消息后便去了阶梯教室。

      刚推开门,就被冰凉的水冲刷了全身,16度空调的风刺骨地向我袭来。

      蓄谋已久的人将我扣在墙上不得动弹,是昨天的那两个人。

      他们叫来了更多的人,他们是在报复我。

      不知道谁一拳打在了我的胃上,是钻骨的疼。他们将我禁锢在墙上,拳头,脚踢,一下接一下的挨在我的身上。

      我反抗不得,承受着他们的打击,全身冰冷,只觉得头有些昏沉。

      我在他们的殴打下晕了过去,他们看到后也停止了动作,一个个慌乱地逃离了这个地方,并把我锁在这个黑暗的地方。

      潜意识里,我在一片宁静的湖中心。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方景尧,方景尧?”

      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哥哥的声音,我想努力的睁开眼看,却看到一片模糊的轮廓。

      听说人死之前会看到自己执念最深的人。

      原来是真的呀。

      “哥哥。”我有些费力地叫他。

      我没有看清他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厌恶。他却横抱起了我,走出了阶梯教室,在良久之后轻声回应了我一句:“我在。”

      在得到回应后,我满心欢喜又费力地跟他说:“我死了之后,你就会少一个讨厌的人啦。”

      他抱着我的力度明显加大,我也彻底的晕了过去。

      他低头看了看我,然后在我滚烫的额头下留下一吻,又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病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

      天空中月朗星稀,那层温柔缱绻的光照在了床边人的身上。

      哥哥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一只手还和我十指相扣。

      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心里的甜味气泡一个又一个地涨破,渐渐盈满心头。

      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我弯了弯手指,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他的温度流经我的身体,我觉得很满足。

      他被我的动作弄醒了,他睡醒时像是褪去了那身寒冰,一副慵懒的模样。

      他看到我醒来后,我看到他乌黑的眼眸中中洁净白亮的光点,像是在表达喜悦之情。

      我“嗯”了一声,又开始咳嗽起来,他松开了我的手,递给我一杯水,又起身从放在桌子上的盘子里拿了一个梨。他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削皮,我靠在床板上,静静地看着眼前散发着无尽温柔的人。

      他好像不一样了,连看我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

      接着他又将梨切成块,放在了我嘴边。

      我有些错愕,我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早知道在之前就多挨几次打了。

      我张开嘴咬过那块梨,清凉细腻的果汁在嘴中流荡,心尖也被一层蜜覆盖。

      哥哥将梨喂完,整理了东西后又来到了我的床边。

      他看着我,我被他看得耳朵沾染了绯红,满心不自在地低头看着眼前的被褥,我不是很敢看他。

      他看了我很久,然后说了句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话:“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我猛然抬起头看他,手指轻微颤抖,剔透的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我烧成灰烬。

      他有些慌忙地起身,用拇指腹擦了擦我的眼泪。

      他在仓皇中低声哄道:“别哭,有什么告诉我好吗?”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但一听到那句话,酸胀的情绪就涌上心头,那些难言之隐都通过眼泪倾吐了出来。

      我曾经以为我在家中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从来就是在他们的明争暗斗中日复一日的生活。我所喜欢的望之不及,所厌恶的却避之不及。

      我在梦中见过无数次哥哥和我温馨生活的场景,我深知那是我的奢望,是我心心念念的梦魇,也从未想过能和哥哥共同生活。

      但是这一天真的来了。

      我想憋住我的眼泪,但它却不听话地越流越多。

      哥哥坐在床头,将我揽进怀里,他的侧脸贴着我的头部,一只手握住我紧紧抓住被褥的手说:“对不起,我没想过对你的方式让你这么难过。”

      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轻轻吻了我的发梢,我松开了被褥,将手握成拳,任由他握着。

      “你这么干净,我怎么舍得你陷入他的陷阱。”

      他温柔的话语萦绕在我的耳畔,我却因为这句话哭的更凶了。

      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不被叔叔控制。

      叔叔重视自己的钱,他多疑,不愿意相信任何人,连自己的儿子也不信。他像个变态一样跟踪着自己的儿子,生怕出现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他想控制我的哥哥,想让他成为自己手下听话的人偶。如果我和哥哥关系好,那他也能轻而易举的控制我,限制我,在我的身边布满一个又一个的局。

      我带着哭腔问他,声音断断续续:“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哥哥的声音低哑,像是被什么抽痛了心脏,他说:“对不起,我觉得这件事你知不知道都没关系。”

      我有些生气,挣脱了他的怀抱,皱着眉头红着眼睛对他说:“怎么没关系?你考虑过我怎么想的吗?!我不傻,叔叔的意图我看的一清二楚,只要你和我说,我都会支持你的做法,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我的想法就那么不值钱吗?!”

      说着说着我又哭了起来。

      哥哥在保护我,我明明应该高兴的。

      可我却很难过,比起他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更想让他回到冷冰冰的模样,那样高不可攀,让我望而却步,让我有个奢望。

      我都觉得自己轻贱。他不是在为我好吗?我凭什么因为这点破事生气。

      他抬手准备擦我的眼泪,却被我一手打掉,我闷头钻进了被子里,说:“我要睡觉,你也早点睡。”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然后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下去。

      我背对着他,将脸面向在夜色中隐隐发亮瓷墙壁。背后的目光有些灼热,我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那种情绪更饱满。

      第二天我便被哥哥送回了家,路上我们并没有说话,沉默是我们维持现阶段关系的最好方式。

      但我这时候还不知道,这是我和哥哥分别的开始。

      在这之后的四个月内,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哥哥。

      起初我还有些生气,他的态度到底怎么回事?是在躲我吗?还是说之前说的话做的事就是在可怜我?

      我变得暴躁起来,没多久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便把当初报复我的人拉到了小胡同里又打了一顿才出气。

      我知道打架是不对的,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打架,最后一次因为哥哥的态度而生气。

      一个月后我才知道哥哥被叔叔关起来了。

      哥哥在我出院之后就回到公司开始购买股份。但总有疏漏的地方,我哥被发现了。陈叔那个变态将整个公司高层人士周围都装满了跟踪器,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是轻而易举。

      我在家中找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它就在我的床头柜侧面。

      后来,我找到了更多的针孔摄像头,它们遍布在每个地方,橱柜的侧壁、电视机旁、阳台晾衣架上……

      我瞬间觉得这个家变得恐怖了起来,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的行为被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掌握,毫无隐私。得知这件事我刚开始想过要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我不能。

      我要等哥哥回来,我希望他回到家时面对的不是这间被装满摄像头的家,而是始终有一个人在这个凄冷的房子中等待着他的出现。

      我想我的哥哥,甚至在夜深人静时把思念汇聚成眼泪,在无人知晓时蘸湿枕头。

      落地窗前的景色变了又变,每天来的保姆的阿谀奉承让我觉得恶心。

      我将保姆打发走了,我独自生活在这个糟心的房子里,等待着我的黎明到来。

      哥哥出事之后,妈妈便让我多和那个老家伙说说话,以后的财产保准全部都是我的。

      我在心里嗤笑,这个家庭让我越来越寒心,那一点唯一的温暖还被这片冰冷无底的深渊埋没,不见天日。

      我站在之前迎接着哥哥回来的地方发呆,回想着之前和哥哥待在同一屋檐下的场景。

      原来哥哥都在照顾我,只不过那些照顾都被藏在了自己的个人主观情绪中。

      我总是想着哥哥讨厌我,却从来没想过那些莫名的关心是从哪里来的。

      我嫌菜口味太淡时,会忍不住皱眉,第二天,桌子上的饭会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我因为挑事被断了经济来源后会收到转账通知,我当时以为是妈妈给我打来的,直到前几天查了汇款账户才发现了不对劲。

      我生病的时候,哥哥总会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放着药。

      ……

      他早就知道这个家已经成为了那个老东西的监视器,他没办法将对我的关爱溢于言表,只能将这些关爱都藏匿在细支末梢中。

      我喜欢的这个人,他比谁都好。

      -

      我自从得知哥哥被关起来的消息后,每天都待在哥哥的房间里,只要不上学,就一直待在他的卧室,我想让他的住处沾满我的气息。

      我又不小心翻到了他的日记。

      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让我又想起了他这个人。

      我翻开日记本,一页一页的认真看着。

      2021.8.1

      今天小尧吃坏肚子了,他已经发现我的举动了,我只能让保姆在打扫我的房间时让她将药瓶塞给小尧。

      2021.8.2

      小尧病好了,我很高兴。

      2021.8.3

      今天小尧没有在门口等我,我去他房间里敲了他的们让他下来吃饭,他今天看起来很高兴。

      2021.8.16

      小尧今天被人关在了阶梯教室,他独自一个人穿着湿衣服在那个寒冷的屋子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回家之后没看见他人我就觉得不对劲,给他们班主任打电话却说早就放学了。联系了小尧的朋友,他们也没见到小尧。我的心急得拧成一团乱麻,到学校查了监控才找到了小尧。
      不过幸好,小尧没事。

      2021.8.18
      小尧醒了,我很开心。但是他跟我生气说我不在乎他的感受,这是我不对。我总是强行想着给他自由,没有考虑过他的想法,我总是以为我是对的。是我的错。他觉得我之前都很讨厌他,可我没想到我过度的表现会让他这么感觉,我是要在那老东西的面前表现出不和的样子,可小尧在我面前哭的时候我很心疼,那一瞬间我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我反思我自己。

      2021.8.19
      小尧今天不和我说话。我觉得我的计划要提前了。

      2021.8.20

      这次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败露。但我不怕。
      我的小朋友那么干净,我想让他自由自在的生活。

      ——

      页纸上多了两滴泪花,它们透过下方白净的纸,晕染到下面的纸张中,直至干涸。

      这所有的亲昵的称呼全都靠这本日记实现了。

      我看着眼前模糊的视线,对着日记祈求道:“哥,你回来好不好。我没和你生气,只要有你我的生活就是我的向往。”

      -

      我每天看着窗户外发呆,看树上的细枝末叶被凉风吹落在地面,看大雁在空中整齐排列飞翔,看冬季刺骨的寒风扫过扭曲的枝干,看初雪带着细碎的光芒落在肩上化成一片清水。

      昼夜变换不知多少回,我穿着厚厚的棉袄,站在落地窗前熟悉的地方。

      今天雪下的很大,蓝白的天空中因雪的映衬变得更加透亮,甚至有些刺眼。

      花园里的树木早就被这雪盖的压弯了枝头,唯有那几片泛着枯黄的叶子上覆着薄薄的雪花,屹立在枝干上。

      突然间,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我的身体激动地颤抖着,眼眶渐渐红了。

      我不顾身上单薄的毛衣穿着拖鞋开门跑向了花园。

      我看见眼前的人对我笑了笑。他的脸色很苍白,能看出他最近状态很不好。我的哥哥瘦了,受到了不必要的折磨。

      我的眼睛酸胀,那些情绪被抛之脑后,我现在就想抱抱哥哥。

      他含着温柔的目光看着我,我飞奔向他,扑进他的怀里。

      他张开双臂抱住我,又摸了摸我的脑袋,带着笑意说:“对不起了,这次又没考虑你的感受。”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即使这样,眼泪还是流下来了。我实在是太想哥哥了,他是我的心心念念,是我白日的幻想和黑夜的妄想。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问我:“你是小哭包吗?怎么这么爱哭?之前那么对你你也没这么哭过。”

      我不理他,他松开了我,将身上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然后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家。

      他对我说:“以后可以放心了,今天我们就搬出去住,再也没有监视,至于你妈妈......交给你自己处理。”

      “我听你的。”我听你的,我相信你。

      他一笑,我觉得内心如沐春风。

      我问他是怎么出来的。

      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我们共同走过了十几年的石子路上。他说:“我知道我一定会被发现,所以我找了一个靠谱的留了手后路。如果我失败了,那他会继续我的任务,直到他蹲牢才能结束工作。”

      他拉着我走到了客厅,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我的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生怕他下一秒就离开我。

      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摸了摸我脸上的泪痕,说:“我这次真不走了,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他的眉间带笑,带着久违的春风渡进我的心头,留下一片暖烘烘的田地。

      我环住他的脖颈,在他没反应过来时闭眼吻住了他的唇。

      我不管了我豁出去了他要是觉得恶心我也认了。

      他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扣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我张嘴伸着舌头愚笨地迎合着他,唇齿间的纠缠成为我宣泄的场所,我在心中暗暗庆幸哥哥没有推开我。

      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挑弄着我的舌尖,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他却并不打算放过我,他的攻势越来越猛,像是一头猛兽,贪婪地撕咬着自己的猎物。

      他松开了我,嘴边还牵连着银丝,我面部通红,将脸埋在了他的颈处。

      我的下部起了反应,他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下面还顶着他的腹肌,我的身上烧得更厉害了。

      他轻声问我:“小尧,可以吗。”

      我的脑子像是烟花炸开,莫名的答应了他。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也算不上粗暴,我在沙发上哭着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末了,他吻了吻我挂着眼泪的眼尾,具有蛊惑性地说:“我爱你。”

      我虚弱无力,哑着嗓子对他说:“我也爱你。”
      扯扯不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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