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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言言有鱼〈十三.〉--玫瑰还是月季? ...

  •   用完饭后,无忧伯爵就去处理公务了,到来的客人他一向不愿亲自接待,这一点没有人敢说些什么。

      下午

      谢无言在走廊中踱着步,直到走到了那个黑影所藏匿的花瓶旁边。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随即决定去寻宋彰,毕竟是他单方面暂时的朋友,友谊的小船还是很容易翻的,所以还是得找对方好好“商量商量”。

      嗯,至少话语上要客气些,语气上要温婉些,谢无言为自己的想法赞赏的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

      “谢无言!我草你**,你简直*****,你他妈******,啊啊啊啊啊,疼,我靠,谢无言你*********……”宋彰被谢无言摁在地上嘴里骂骂咧咧。

      屋外的两个侍卫全当没听见。

      谢无言一愣,我说话都这么客气了,他怎么还骂我?语言上要客气没问题啊。

      这话要是给宋彰知道了,他绝对会仰天长啸:“你妈你都能语言上客气点了,温柔的劳资跟吃了苍蝇一样,那动作上温柔点能死吗!?能吗?!!!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叫别人‘小甜甜’,一边眼神凶狠的对人痛下杀手的,啊!?你没有心吗!?”

      二十五分钟以前

      谢无言走到了宋彰门前,对着两位侍卫一笑。

      侍卫对视了一下,非常宽容的对着他也点了点头,开了门。

      抵挡在门后摔了个狗吃屎的宋彰:“……”天要亡我啊。

      进门后,谢无言看到宋彰这副模样,顿时有点头疼,关上门后说到:“你磕头磕反了,我在这。”

      宋彰:“…………”摇摇晃晃站起来后,咬牙切齿的问到,“你来干什么!?看我穿淡黄色裙子的笑话?”

      谢无言眉心一跳:“喔,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你还有这癖好了。”

      宋彰:“……草……”

      谢无言很客气的坐到了卧室里唯一的椅子上,葛优瘫着。

      “你到底来干什么?”宋彰扶额,显然,他在这个游戏里处于绝对的弱势,如果此刻再跟谢无言对着干,那他就是傻到家了。

      “我猜,你也是被那团黑影给骗了吧?”谢无言开门见山直接问到。

      “它和你见面了?!”宋彰惊讶问到,言语中还带着一丝愤怒。

      “也不算,它惹到了我,显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暂时的〉朋友,你和我合作,是目前你对你最好的选择。怎么样,考虑一下对我全盘托出吗?”谢无言直坐了起来,翘起二郎腿,双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说到,他有十成的把握,宋彰会答应。

      果不其然,十秒钟后,宋彰咬牙答应了,“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对于它的认知也不算多。”

      “喔,我要问的也不算多,百分之八十肯定都是你知道的。”谢无言摊手耸肩,这个答案,他早有预料。

      “你且问吧。”宋彰妥协了。

      “你是如何发现的它?”谢无言发问。

      “不是我主动发现的它,是它自己来找我的,它说,它可以替我实现愿望。”宋彰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的他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恨。

      “你生性多疑,肯定不会轻易信它,所以,你做了什么达成了这场交易?”谢无言看着宋彰说到,他对于宋彰这种人最是了解,那团黑影不足以为信,可它开的条件对于宋彰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所以,无论如何,宋彰也要想办法达成令自己心安的合作。

      “我强迫它与我立了契约,我看过上边的条款,是真实有效的。而且,附加条件拟写者是我。”宋彰被谢无言的话给吓到了,他竟然不知道,对方会知道这么多,或者可以这么说,对方竟然对他了如指掌,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

      “按理来说,它应该比你要强的多,怎么会让你‘强迫’着立契?”谢无言抓住字眼问到。

      “不,那天它很弱,我可以保证,那是它最弱的一天。”宋彰斩钉截铁的说到。

      “哪一天?”

      “我闯入它世界的那一天是它那里的一月二十一日。”

      谢无言心下一震,他对于这个日期非常敏。感,他好像知道那团黑影的身份了,毕竟一月二十一日对于他和纳兰无双,以及对于曾经的世界来说,都太特殊了,特殊到宫黛每年到了那一天都恨不得整日把纳兰无双抱在怀里,不让他去任何地方。

      拨云见日,他只差一点了。

      “你是突然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虚假的吗?”谢无言问到。

      “……对,突然就知道了。”宋彰如实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和它达成合作,你要的是无双的肉身,那么那团黑影呢?它图的是纳兰的什么?”

      “你以为它只想要你对象吗?哈哈哈,它那野心可大了去了,它不仅要纳兰容的肉身,还要他的灵魂,或者,你可以这么认为,它要你对象的全部,它要纳兰容永远留在这里陪它,不仅如此呢,它还想要你死。”

      谢无言听完后,瞳孔猛然一缩。

      果然……他之前想错了,太傅是要给他和纳兰无双一个看见对方真心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变成了阻碍,生出了宋彰的异心。这也不是很大的问题,凭着两人的相爱,完全可以度过。

      可是,如果有人借着太傅这份心思横插一手呢?所以,这个游戏诞生了,它要置自己于死地,把纳兰无双留在这里。

      是谁要这么做它已经知道了,可是,那个人怎么会活着呢?他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是死在自己的剑下。

      怎么会……

      “行了,我都知道了,我会保证你在游戏里的存活,”至于到时候你能不能成功出来……还得看你自己。“但是为了不让它起疑心,我们还是要保持对立,你也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再次跟它扯上关系,套更多的话。”谢无言站起身来。

      宋彰看着他。

      “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它很阴险,和它合作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不会想要成为它的下一个伙伴的,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惨,我奉劝你最好给我坚定一点,站对了队,就别更换了。”

      “我知道了。”宋彰握紧拳头。

      “好了,那就让我们给它演一出大戏吧,不过,现在肯定要你先痛苦一下了。”谢无言揉揉手指头,关节一声声响着,那声音传到了宋彰耳朵里,好像是在为它的死亡宣告倒计时。

      “你你你……你干嘛……”宋彰立马后退,直到背靠到了门上。“开门,开门!快开门--啊啊啊--杀人了--我天杀的你谢无言!…!!怎么是劳资挨揍……啊啊啊啊”

      门外的两个侍卫听着身后的敲门声,同时拉紧了门把手,随后相视一笑对着门比了个“赞”。

      门内,谢无言揍着宋彰,一拳下来丝毫不留情。

      “你当然可以还手啊。”谢无言理所当然的说到。

      “我去你妈的,你告诉我怎么还手!?我还有还手之力吗!!!?嗷……别打脸啊我靠……草……”宋彰惨叫着。

      “奥,那就是你太弱了,你的错。”谢无言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这么想。

      妈的,要不是因为你,劳资能跟媳妇在副本里呆这么久!?哪怕是他俩想要调调情,慢慢的一步步来,那他现在也该有俩鱼儿子了,靠,天杀的宋彰,老子明明努努力三年抱俩就是人生赢家了,每天给鱼儿子喂喂奶,在家逗逗媳妇儿就好,你踏马非要横插一脚,嗯?我让你插脚,靠,还他妈插八只脚,怎么这么会玩,嗯?我给你掰了。

      “嗷…………!……!……!!!谢无言!!我的腿!!!”宋彰大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

      “啊?怎么了?我只是想要给你轻点来,但是没想到还是给你掰扯了一下,真的对不起啊。”然后,谢无言面无表情又是狠狠一掰。

      “折了……草……”宋彰晕死了过去。

      “切,没劲,垃圾玩意,就你这破战斗力还跟我抢纳兰?自己夸了自己多少六才能给你这么大自信心!?怕不是你爹把你生下来就开始夸你了吧?”谢无言又踹他几脚,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侍卫立马给开了门,看到门内的惨状后,看谢无言的眼神又多了一分敬佩。

      “这……我是……正当防卫,因为……”谢无言刚想要解释,两个侍卫就替他把话给圆了。

      “不不不,您今天根本没有来过这里,他是自己摔倒的,您慢走,如果平日里不开心了,请来这里玩,我们会为您提供绝佳的环境,保证让您在揍人……啊不,保证让您在放松身心的时候不被打扰。”

      “上道。”谢无言对着那俩位抱了抱拳,潇洒离去。

      在经过无忧伯爵的房门口时,谢无言遇到了要进去给花瓶插画的侍女。

      他微微一笑,对着侍女说到:“姐姐,我来吧。”

      “啊……好,您小心,这些花茎上有些带刺。”侍女对着他行礼,随后将花递给了谢无言。

      “好,多谢提醒。”谢无言接过,他知道宫殿里有温室,是专门用来养花的。

      他敲了敲门,无忧伯爵干净的声音从门缝中溜出,“请进。”

      谢无言推门走入,无忧伯爵的卧室很是简洁,比自己的还要宽敞些,但是东西就要少的多。

      “别看了,我这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不设衣柜是因为我有独立的穿衣室,至于书架一类都在书房,这里只是我休息和处理一小部分公务的地方。”无忧伯爵抬头看着他。

      “嗯。”谢无言点点头,来到无忧伯爵的桌子前,把花插了进去。

      “我今日让管家约了裁缝来,下午他会替你测量,做几身衣裳。”无忧伯爵顿了顿,又补充到,“不是觉得你此时不好看,只是因为你这身衣裳不太适合陪我参加宴会,不要多想其他的。”

      “好啊。”谢无言对着他笑笑,这是自己媳妇关心自己呢,他能不开心吗?

      “今早你说‘乱花渐欲迷人’,可我这里已经有一只花孔雀了,或者说,小月季,怎么会被迷了眼呢?”无忧伯爵放下笔,示意谢无言到他身边去。

      谢无言经过书桌,到了无忧伯爵的身侧,弯着腰,想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抱我到床上去,我想休息。”无忧伯爵看着他,四目相对,他眼里好像有小勾子,无时无刻不在勾搭着谢无言。

      谢无言竭力稳定心神,从座椅上横抱起人就往床边走去,边走边问到:“都叫我小月季了,还让我抱你?”

      “我从来不信那些,我只信自己。”无忧伯爵说到。

      谢无言把他放到床上,为他脱了鞋袜,盖上了被子,此时正在掖被角。

      “你怕自己是假的吗?”无忧伯爵突然这样问到。

      “喔?我为什么要怕?我既然是真的,那就不会怕那些。”谢无言再次对上了无忧伯爵的视线,“我可以……讨个奖励吗?”

      “什么样的奖励?”无忧伯爵问到。

      谢无言不答他,俯身在无忧伯爵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样的奖励。”

      “你太放肆了。”无忧伯爵这样说到,却也没喊人进来惩治他。

      “是吗?是吧,可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谢无言得逞一笑,随后走到窗户前将厚重的窗帘放了下来,并关了房间了所有的灯,“伯爵大人好梦。”

      说罢,他就走出了房门,脚步明显有所加快。

      他此刻的心并不静,双手紧紧握着拳,阻止着自己,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去与那人同枕而眠。

      谢无言脑海里浮现的不止是无忧伯爵那双勾人的眸子,还有……他腕子上的红绳,显然,那条绳子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还没有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再怎么说,黑影对于契约书必然有所忌惮,既然是合作伙伴,哪怕它坑了宋彰,也必然要还给他一个甜枣,只不过这个甜枣要靠他自己去打。

      无论如何,这对于谢无言来说,都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他再次走到了今早路过的那个花瓶旁,甚至搬了把椅子来,静静的等待着。

      以他对那人的理解,它必然还会在原地出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果然,在等了大概四个小时,天色黯淡的时候,那只欠欠的小黑手再次出现了。

      “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如果你想用这种卑劣的把戏跟我抢男人,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谢无言毫不客气的说到。

      “……”小黑手果然不动了,它渐渐凝实,顿时,这一片都笼罩在了黑暗之中,谢无言知道,现在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们了。

      黑影逐渐化身成为了一个挺拔的男人,穿着帝王服。

      “呵,死了还给自己做了身龙袍,就这么想要那帝王之位?痴人说梦。”谢无言双手环抱,背靠在屏障之上讽刺说到。

      男人阴冷一笑:“你就算是做了帝王又如何?不是照样被我困在了这里?”

      谢无言不说话。

      男人又是讽刺的说到:“你根本就保护不了他,为什么当日非要带他走?如果不是你,怎么会有今天这么多事情,我皇妹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去保我魂魄,甚至不惜颠覆整个世界也要与你们为敌!?你宫黛就是最大的恶人!”

      “噗嗤--你以为我想?我不过就是看中了纳兰无双那绝色,我也是个昏君啊,我爱江山,可我更爱美人,所以,我杀了你,救下了他,与他缠绵悱恻,有何不可?可我现在,真是后悔啊。”谢无言佯装可惜说到,“如果不是因为他,你我现在应该各自为王,你玩你的乱-伦,我做我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不止,多么畅快,可惜啊,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想骗我?”男人听到这番话,心里无疑是激动和替纳兰无双不值的,可他偏偏是宫黛最为了解的那一类人--疑心相当重。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本该是万里江山之主,可偏偏为了一个男人受尽了苦,是,他纳兰容是不断穿越了几百世来救我,可是有哪一次他成功了?失败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谢无言问到。

      “我窃取了系统的一部分记忆,我知道失败后纳兰无双的骨头要全部碎上一遍然后重新拼好,剧痛无比。”

      “呵,还真是只窃取了一点,何止啊,失败后,不止他要受苦,你以为我就好受了吗?我所有有关他的记忆都要被迫分离出体,我所有的亲人都要在我面前死一遍,我爹我娘,他们一次次离我而去,不仅如此,我还要在热石上滚一遍,在冰川上走一遭,直到死亡,再次开启游戏。”谢无言说到。

      “当真如此?”黑影不太相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再说了,就算是天下最美的人儿,几百世,我也早该看腻歪了,整天对着那张脸,你不觉得眼花吗?还要对着他许诺此生唯有他一人,可我这一生过了多久?有一千多年了吧,他当我是和尚啊?”谢无言自嘲一笑,“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纳兰沅。”

      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纳兰沅有点恍惚,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他都快忘记自己叫这个了。

      “你真的不喜欢他了?”纳兰沅不确定的问到。

      “真的啊,所以我来找你谈合作了。我知道你喜欢你十三皇弟纳兰容,可我不喜欢了啊,我本来就想着跟他玩玩,可谁知现在陷入这样的困境,我还想回去做天下帝王呢,你要是还喜欢他,我让给你啊。”谢无言嘴上这么说着,可他藏在臂膀下的手却紧紧握着拳,指甲刺入掌心,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自虐着,他在心里向纳兰容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宫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天底下最薄情的人,当年你杀了宫昀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这样的人唯利是图。哈哈哈哈哈哈,好啊,我答应你,只要纳兰容他能投入我怀中,在这里永远陪着我共沉沦,我一定将你平安送出。”纳兰沅大笑。

      “好啊,那也该说说我的条件了。”

      “好,你说。”

      “我要你解开无忧伯爵手腕上的红绳,或者我换一种说法,我要你让那条红绳失去它的作用,使无忧伯爵不会受到它的干扰,这样,我会有更大的把握完成游戏,之后,我就能成功出去,至于剩下的,你随意。”谢无言补充到,“如果能把我的玫瑰身份还回来,就好了。”

      “不不不不不,第一个条件我完全可以答应你,可第二个,它涉及到了游戏规则,而且,你怎么就能确定,月季就不是你呢?哈哈哈哈哈,别着急啊,事情会水落石出的,悄悄提醒你一下,宋彰啊,他还什么都不是呢,哈哈哈哈哈哈,他就是一只被人傻傻利用的蠢章鱼。不过,你是个聪明人,我们之间绝对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纳兰沅邪魅一笑。

      “这么说,你如果违反游戏规则,也会受到惩罚喽。”谢无言似不经意问到。

      “啧,毕竟是那个死老头的精神延伸,他致死都在护着纳兰无双,我能融入这个系统已经万般不易,找到这个机会就更难于登天了,造成今天的局面已经是大喜。如果不是我做了万全的准备,使系统无法检测到你们已经被替换,游戏之外的你们都是假的,我早就被系统给抹杀了,所以啊,这个游戏哪怕我是设计人,可我受到的限制也是颇多的,打破和宋彰的契约书已经要耗费我不少能量了,我怎敢去碰这些准则呢?你还是自己去慢慢摸索吧。纳兰无双借你几天。”说罢,黑影友好的摆摆手,再次消失了。

      等感觉到纳兰沅真正离开后,谢无言似脱力一般滑坐在地。

      他有多么爱纳兰无双呢?哪怕被攻略了几百世,哪怕一次次失败,哪怕一次次看着至亲至爱之人在眼前死去直到麻木不堪,哪怕一次次冰火难捱,他也甘之如饴。只因为,他知道,纳兰无双也爱他。

      世上最开心之事,不是他是天下共主,而是,他作为天下共主,身旁的位置一直都属于那一个人,那个眼里心里都是他的人,那个他眼里心里的人。

      对着纳兰沅说出这番话,是宫黛自己最恶心自己的一件事,他恨自己在这个游戏里的无能为力,他要保护纳兰无双,就必须成为自己最厌恶的存在,他要在宋彰和纳兰沅之中徘徊。

      他要让宋彰凭借契约书的那点微弱之力,在一月二十一日那天拖住纳兰沅。

      也要让纳兰沅凭借设计者的身份,杀死宋彰。

      至于他和纳兰无双,则会靠游戏规则对他们的保护,通过相爱重回副本。

      谢无言送回椅子,就回房间了,他被自己那番话恶心的没有心情吃饭,更何况,他还有事情要捋顺。

      纳兰沅刚刚对他说,月季不一定不是他,宋彰什么也不是……

      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玫瑰,那么宋彰该是月季,可纳兰沅的意思明明就是宋彰也不不是月季,是障眼法吗?

      那么月季到底是谁?他已经是玫瑰了,就不可能再是月季了啊……

      等等……

      月季不一定不是自己……

      自己已经是玫瑰,那么自己一定就不可能再是月季了吗?

      所以,身份是可以叠加的吗?如果是,月季和玫瑰的真正含义到底是什么?不应该是真假恋人吗?

      如果玫瑰的含义不是真正的恋人,月季的含义不是虚假的恋人,那到底该是什么?

      谢无言想不到,他更不知道如果一个人存在两个相对立的身份会发生什么。

      福至心灵,他又想,玫瑰和月季一定是对立的吗?如果它们不是对立关系呢?

      游戏引言中说,山神所在的那片山的顶峰,玫瑰生长了很多年,可许久之后,月季又出现了,显然,它的出现和玫瑰并不相矛盾,它也没有对玫瑰造成任何伤害,它唯一的作用在于……

      迷惑山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言言有鱼〈十三.〉--玫瑰还是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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