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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洞房花烛 ...
“送入洞房——”
“陛下!三思啊!陛下!”
嘈杂斥耳的喜乐声,冰凉绝望的劝诫,一切外界相干不相干的声响都在某个瞬间,如汹涌潮水骤落。
楚天歌睁眼。
眼前正是他无比熟悉的拔步床顶。
岁月浸染得床顶烫金彩雕都黑漆漆的,快要瞧不出究竟哪条是龙,哪条是凤了。
他这是……
楚天歌支手欲起身。
喉间却猛地一紧。
他震惊低头,只见胸前小衣横抹半露,精致锁骨分明,胸膛处抹胸束得极紧,身下一水的大红绣金石榴飘纱……喜裙?!
但真正令他呆住的,还是浑身上下纵横交错的锁链。
一瞬错愕。
下一瞬,楚天歌就想起了自己觉醒的预知话本。
叔嫂,强占,恨海情天。
气息凝滞。
楚天歌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底冒出的那两字。
“兰!陵!”
他不信那话本。
硬拖着重伤的身子千里奔波归家。
最后却被兰陵这个逆弟打晕,他甚至还……
大袖外半透的艳丽红纱刹那撕裂,冷白失血的指骨却不肯松,反而揉得更紧更深更狠了。
逆弟!
只是楚天歌的怒意堪堪回笼,就听门外回廊上传来三两声肆无忌惮的少年嬉笑。
“陛下真是好艳福,嘿嘿。”
“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陛下这回也算得偿所愿了。”
“瞧燕皇后那脸那身段那性情,嘶——”
“人之常情。”
不是兰陵的嗓音。
但楚天歌也有几分熟悉。
这可是他千挑万选才从南渡的世家百子中为兰陵择的两名陪读。
他这是选了两什么玩意?!
“哗啦!”
满床的锁链骤然绷紧到极致。
然而没等楚天歌先怒斥出声,门外渐近的高大身影便止步。
修长指尖按上门扶。
“滚。”
泠泠的,欺霜赛雪,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悦,霎时浇灭了楚天歌五脏六腑的怒火。
弟弟呵斥了陪读。
弟弟还是在意……嗯……在意他如今扮的这个嫂子的。
楚天歌勉强冷静下来。
不过,门外王谢两姓的陪读少年倒是见怪不怪,熟练收起嬉笑,朝着面前喜怒难辨的少帝,恭恭敬敬行了告退的大礼。
世家子的礼数向来都是尽善尽美的。
但礼数是礼数,告退大礼甫一行完,其中那名年纪稍幼些的少年就从袖内翻出了一卷厚厚的东西,悄无声息双手奉过额鬓。
“陛下,臣有密函要奏。”
而另一人则眼观鼻鼻观心,故作不知。
这可是他们俩一块儿看了一天一夜的龙阳春图,才精挑细选出来,着豢养的画师加紧仿新的精华图本!
就为今儿能面圣献宝,讨好行事诡谲的新帝。
天知道陛下这几日是突然转了什么性子,连他们俩打小就陪读的,都轻易见不得面儿了。
要知道,眼下世家可不比当年在北边了,先帝手段狠辣果决,明里暗里折了他们多少回。
更何况如今接班的还是这位……
外头消息不灵通些的,怕是还在庆贺换了个尊敬兄长至仁至善的少帝呢!
尊敬兄长倒是真的,床下侍夜、沐浴奉衣、跪地哺药都做不得假,真得简直有些发邪。
而至仁至善嘛——呸呸呸!
……
“吱呀——”
门开刹那,风雪剪红烛。
楚天歌撕裂的衣袖都被扬起。
他艰难垂眸下望,隔着木栏,就见高高的门坎外,火树银花般盛装挺拔的少年新郎。
兰陵入户,仿佛一步踏碎身后回廊千重的喜纱明灯。
明明寒冬腊月,却如沐春风。
简直与楚天歌当年哄弟弟入睡时畅想时的场面一模一样。
他甚至还许诺了弟弟,只要他喜欢,无论是哪家的姑娘,他都会亲自为弟弟上门求娶,必令弟弟得偿所愿。
而弟弟则在他的怀里又乖又软地应声,说他以后一定会孝顺哥哥,也要帮哥哥洗澡,也要喂哥哥吃饭,还要买好多好多的芽糖给哥哥建一座全天下最大最漂亮的皇宫睡觉。
思及从前,楚天歌冷厉的眼神都柔和了一瞬。
不管怎么说,兰陵都是他一手教养成人的弟弟。
这跟自己亲生的又有什么分别?
而且楚天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弟弟心思走岔,应当是自己这个兄长的过错。
错不在兰陵。
他做兰陵兄长时,就只重培养弟弟的文治武功,未曾关心过弟弟的房中事。更何况,他还使计娶了自己演的男嫂,对外宣称不再二娶,谁劝斩谁……实在是他这个兄长没带好头,才害得兰陵年少无知,心思走岔。
兰陵从前明明就是极乖巧懂事的,所以无论如何,楚天歌想,自己都得给弟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能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得怀柔些。
他可就这么一个弟弟。
只是下一刻——
关门落锁。
“咔嚓。”
猝不及防。
楚天歌的指尖隐隐发麻,就听阁楼下熟悉步步紧逼的动静,宛若东风战鼓。
砸得他头晕目眩。
等、等等。
不对!
这里好像是他身为兄长的卧房吧?!
楚天歌的神情骤然凝滞。
强娶嫂嫂就娶嫂嫂!
兰陵做什么还要在兄长的房里强娶?!
但楚天歌清晰记得刚刚那两陪读对弟弟的称谓——兰陵已经登基了。
前朝少长两帝手足相残锦衣卫血洗燕京的前车之鉴,但凡是个识字的,怕是都不会忘。
他最好还是掩着些自己的身份。
楚天歌深吸一口气,正要出声。
可没等他启唇,兰陵便骤然出现,一把握住了他颈间的锁链,生生将他拽起。
“嫂,嫂。”
楚天歌毛骨悚然。
这逆弟滚烫苍白的额极用力地抵着他,深邃泛红的眼眸低垂。
以至于楚天歌一对上弟弟的双瞳,终于惊觉其中异样。
沉银霁雪,浮光映月。
我弟好像真的是个异瞳,楚天歌愣神。
然而愣神间,少年郎青涩滚烫的吐息便统统化作利刃,死死抵住他颤动的喉结。
锁链收紧。
毫无防备的楚天歌额角青筋暴绽。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他快喘不过气了。
怎么回事?!
那话本里虽然写着兰陵是个疯帝暴君,可它不也同时写着,兰陵最是怜惜他这个假嫂嫂了吗?!
可眼下楚天歌却觉得,兰陵这逆弟压根就不像是来跟强占的长嫂洞房的,倒像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来弑兄夺位将他碎尸万段的。
但这根本不可能。
谁家弑兄夺位还得先跟兄长拜堂洞房的?
更何况,楚天歌向来对自己的身份掩饰得极好,即便是最信任的随侍亲卫都不曾透露一二。
任兰陵想破脑袋,也绝不可能猜到,他英武不解风情声名在外的兄长实际上还是他风雅多情体贴的世家子嫂嫂啊!
楚天歌被勒得几欲吐血。
自然,他也没能瞧见兰陵缓缓埋首于他胸前,悄无声息地深吸一口,冷峻眉眼都渐渐回温。
“哗啦。”
兰陵松开了锁链。
楚天歌头昏眼花倒头栽回锦被间,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
也不知身上的伤究竟撕裂了多少。
只是……
还没等他喘上两口气,楚天歌就听见了弟弟粗重的鼻息,蹭得他颈侧酥痒,甚至还有一分湿漉。
楚天歌顿时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兰陵在做什么?!
他拼命低头,想看一眼弟弟的动作。
可弟弟贴他贴得紧紧的,强压着他,简直比小时候黏着兄长哼哼唧唧装小狗撒娇讨糖吃,都更急切三分。
楚天歌漆黑的瞳仁隐颤。
“兰……嗯……兰陵!”
如同被危险野兽叼住咽喉的糟糕触感,兰陵森白的齿尖几乎咬上他颈侧急促跃动的青筋。
楚天歌忽然意识到了弟弟究竟在对自己做什么。
脑海中紧绷的弦骤然迸裂。
“刺啦!”
广袖再次撕裂,指尖剧痛。
但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因为弟弟在向他……求欢。
楚天歌如遭雷击。
“嫂嫂。”
暧昧气息刹那汹涌灌耳。
“兄长他也碰过你这里?”
小巧耳垂登时红透。
楚天歌张了张嘴。
但却哑口无言。
他能说什么?
我是你兄长!你这个畜牲不如的混账东西?!
可兰陵的瞳色似乎确实有异,他好像真的不该是他的……亲弟。
全身挣扎的力气都被抽空。
“你……”
楚天歌眼前猛然一黑。
兰陵遮住了他的双眼。
阁楼骤然空寂,似乎只剩下他与这逆弟的心跳喘息。
突如其来的触碰。
瞳孔骤然放大。
熟悉无比的少年气息霎时倾灌入楚天歌的肺腑,青涩甘冽鲜明,几乎要吞没他的一切。
楚天歌茫然抿唇。
柔软的,烫得简直骇人的,是弟弟正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唇舌。
与两年前弟弟为濒死的自己哺药时,一般无二。
寻常唇舌破皮一丁点儿就够疼的了,那时的楚天歌意识模糊,都不知咬了弟弟多少口……还在弟弟的舌尖留了累累伤痕。
心尖微颤。
只不过一瞬失神,兰陵就顺势而上,得寸进尺。
等楚天歌终于反应过来,方便弟弟喂药与纵容弟弟亲吻自己根本不一样时——
“唔唔唔!!!”
等等!
逆弟你放肆!!!
奈何楚天歌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弟弟肆无忌惮地品尝着他失血却诱人的唇瓣,仿佛要活生生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狼吞虎咽,拆吃入腹。
衣衫半褪,抹襟横斜挂落。
楚天歌额头青筋暴绽。
逆弟!你手在摸哪?!
“呜……”
他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想将兰陵掀开。
可惜兰陵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乖乖软软哥哥长哥哥短,任由他徒手举高高,还会亲热地搂着哥哥的脖子,人畜无害咯咯笑的雪白小糯米团子了。
他是他精心教养了十三年的皇太弟。
楚天歌吃过不会武的亏,自然生怕弟弟重蹈覆辙。所以此时此刻的兰陵,被他尽心监督练了十二年的武,浑身上下毫无破绽,硬得他根本无从下手。
宛若一块当胸横压的人形巨石。
楚天歌根本推不动兰陵。
但这逆弟却被他挣扎的举动激怒了。
只见他一把攥住兄长挣扎的双手,轻而易举半解锁链,托着兄长,狠狠将他掼到墙角,抵死禁锢。
床帐登时倾塌下来。
而兰陵原本不过浅尝的唇舌,也仿佛突然被激怒的恶兽,不等兄长适应,就宣泄残暴欲望般长驱直入。
疼痛,酥麻,痴缠,少年郎一腔贲张热血的滋味都尽数在舌尖喉头炸裂。
楚天歌却什么都看不见。
纱帐代替了弟弟宽大粗糙的指掌,牢牢束缚他的双眼,爱抚他挺拔苍白的鼻骨,绽开道道红痕。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其余感官才会更加敏锐。
每一种滋味每一种气息,甚至连每一丝衣袂交叠的沙沙声都不曾放过他。
楚天歌清晰到头皮发麻地知道,知道究竟是谁,正残忍地在自己的身上刻下爱痕。
他被弟弟亲得乱七八糟。
比秦楼楚馆里最低贱的妓子都不如,因为他连一分招架之力也无,勾人眉眼无力紧闭轻颤。
但下一刻——
“嘶……”
兰陵猛地吃痛。
血珠霎时沿着他恍惚薄情的嫣红唇角滚落,勾勒分明如玉的下颌。
拇指重重一抹,便是惊心动魄的颜色。
他垂眸不语,眸中冷冷倒影着自己本该敬奉如母的艳丽长嫂。
咬牙。
血腥弥漫。
楚天歌有点茫然地舔了舔自己染血的齿尖。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咬伤弟弟。
明明弟弟舌上都还可见当年跪地哺药遗留的狰狞疤痕,割裂层叠,宛若口中盛开的业火红莲。
烫得楚天歌心尖一卷。
“你……”
楚天歌只犹豫了一刹,便竭力正色道:“此事我不会告知于你兄长,只要你即刻改过——”
“啧。”
一声嗤笑。
“兄长果然没死。”
话音未落,兰陵就不知发了什么疯,一把攥紧他的腕骨,单臂将他拥起,反手碾上墙面。
简直像是要把他连皮带骨都一寸寸揉碎,血肉藏尸墙中。
楚天歌直觉不妙。
然而,还未等他挣扎应对,这逆弟便俯首一口咬住了他的耳骨。
“嫂嫂,你最好一字不落地,将我与你今夜洞房之事,转告兄长。”
低喘。
“你去告诉兄长,告诉他,他从来都没有喂饱你这人尽可夫的下贱身子。告诉他,你在我身下究竟是何等缠绵快活,快活得简直都要怀上我的孽种,正儿八经地继承兄长他的大统了!”
楚天歌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陡然陌生的弟弟。
明明不久前在他出征前夜,与兰陵把酒言欢、抵足而眠时,他言辞间稍提及亲事,弟弟都还是一副垂眸不语耳畔飞红的乖巧模样。
彼时的兰陵宁愿羞得拼命攥紧他的衣肩,将脸死死埋在他胸前,也绝不与他谈论那些不入圣贤的字眼。
如今怎会……
暗哑暧昧的轻笑打断了楚天歌的思绪。
十指毫无征兆地被强制扣入。
“劳烦嫂嫂再告知兄长一声,我那话可比他大多了,日后您与兄长怕是连一丝床笫之欢都无了。”
逆弟!
楚天歌的眼睛都圆了。
正经人谁比这等玩意?!
而且他何曾比兰陵不如过?!!
这逆弟简直下流无耻,还拉踩了他两回!两回!!!
但最令楚天歌怒不可遏的,还是弟弟那糟糕而明显的反应。
他真的在觊觎他。
他真的想……占有他。
几乎是被抵住的刹那,楚天歌就觉一股山崩地裂般的酥麻惊悸蹿骨,令他如鲠在喉,仿佛已被这逆弟强压于身下肆意亵渎玩弄。
他没有这样的逆弟!
楚天歌都不知自己究竟如何挣脱的锁链。
直到他半立起,才堪堪反应过来。
小指不自然垂落,苍白腕骨间遍布指印红痕,手背剐蹭出淋漓的鲜血,滴滴答答下落。
手扬起。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兰陵脸上。
“混账!”
未曾防备的兰陵都被打得微微撇过脸,冷白颊骨霎时红透,飞溅染血。
“我是你兄长!”
楚天歌颈侧暴怒的青筋更凸显出那道鲜红暧昧的吮印。
他强行居高临下睨着兰陵,清俊眉峰紧拧,试图为自己找回一丝身为兄长的威严。
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长发披散如瀑,凌乱的鬓发勾起一缕覆唇,连淡泊唇色都因嗔怒而如春红染雨。
含辱咬恨,妙不可言。
“兄……”
兰陵抬头,仰望眼前人,眼神直勾勾的。
眼前场景与他前世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简直一模一样。
神色暴怒,姿态凌然,仿佛一身正气地居高临下睥睨,却又莫名像一根长满倒刺的毒钩,狠狠碾进他心底藏得最深最沉最不可言说的隐秘,瞬间撕碎他这头禽兽极尽掩饰遮蔽的堂皇冠冕。
本该清澈干净的月银色瞳眸内顿时沉下一片如海的晦涩阴影。
兰陵闭目。
不,不对,这不是兄长。
他不能再被骗了。
兄长……
这世间绝无能与他兄长比肩之人,此人更是不配!
只是兄长究竟为何宁愿信此人,也不愿信他这个弟弟,才会主动选择假死隐入山林。
是他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眼底登时流露一丝委屈。
楚天歌强自定神,竭力用弟弟那么乖挨了打肯定就知错了,姑且稳住自己。
深吸一口气。
谁成想他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就见兰陵眸中全无悔意,委屈神色不加掩饰,显而易见未生半分悔改。
气焰何其嚣张。
顿时一口老血,梗在楚天歌喉头,不上不下。
逆弟!你在委屈什么?!
怒从中来。
楚天歌当即抬腿,踹向弟弟。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扮演的文弱男后根本就不会武。
“嗯。”
兰陵一声闷哼。
喜服下紧致的腰腹微躬。
楚天歌不由自主地就收了三分力。
教训不知廉耻的弟弟归训弟弟,打坏了可不成——
然而。
脸色骤变。
楚天歌不可思议地垂眸。
就见自己正要收回的腿弯被牢牢握住,而那只淹没在嫣红裙摆下的雪白足踝,似乎正重重碾过某道怪异至极的昂扬触感。
呼吸骤停。
【陌兰陵上辈子被哥哥骗得神志不清的认知:就算我当着哥哥的面吵死嫂嫂,哥哥也只会问我累不累,要不要躺他怀里歇一会儿[撒花]嘱咐我不要贪欢伤了身子,还会亲手给我炖好多好多补品。我上辈子天天做噩梦,梦见被哥哥打死都是假的,哥哥才不舍得打死我呢!不过哥哥打我的时候好涩哦!嘻嘻!小狗自信摇尾巴[星星眼]】
【实际上的楚天歌:一个人挨两份吵,吵完嫂嫂吵哥哥,连骂弟弟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平,有的人还活着,但其实已经死了有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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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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