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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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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的工作比较忙，再加上司橙所在的学习部也碰巧有活动要组织，虽然难度不大，但也让司橙这个学习部部长感觉焦头烂额。
谁叫事情都堆到一起了呢？
正因如此，司橙一致没有参与过完会的彩排，柳星暮每次带着随身物品到达彩排现场的时候，都会看看台上对词的几个主持人，他们总是会空出中间的一个位置，应该是缺了一个人。
柳星暮也会在排练的间隙朝礼堂门口的方向看一眼，好奇心引导者着他想要知道那个一直没来的人到底是谁。
但那个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直到晚会当天。
柳星暮看到司橙穿着明黄色的长裙礼服，提着裙子从不远处走过。
她似乎日日都穿着轻便的帆布鞋，除了少数几次公共活动上穿过黑色的皮面绑带高跟鞋之外，司橙好像从没穿过高跟鞋。
柳星暮也曾问过司橙原因，司橙带着笑意回答道：“因为不方便啊，我要是想上五层楼，穿高跟鞋往上爬肯定累死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我穿平底鞋也觉得很累。”
她是这么说的，柳星暮记得。
但今天的司橙穿了一双满是闪光钻石的高跟鞋，舞台上不停被调试的灯光打在司橙身上，又被鞋子上的玻璃钻折射到了柳星暮的眼睛里。
有点晃眼。
司橙今天跟往常很不一样，或许这也是其他人第一次看到明媚大方的司橙穿着礼服裙出现。
不知道是谁帮忙，将司橙的头发盘了起来，以往被马尾遮挡得若隐若现的修长脖颈完全展露了出来。
紧接着是光洁的后背和肩膀，最后才是明黄的布料。
施页调整了一下悬挂贝斯的背带，没抬头，用手碰了碰柳星暮的胳膊，问道：“干什么呢？怎么站这不走了？”
“她好漂亮。”柳星暮直言。
但话刚出口的时候柳星暮就后悔了，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即便确实如此，但他说出口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施页抬起头，顺着柳星暮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了跟其他几位主持人相谈甚欢的司橙。
相比起平平无奇的西装和另外一位女生的白色礼服，司橙确实有些出挑了，柳星暮所言不假。
“我说什么来着？栽了吧？”
柳星暮只是别扭，没经历过，所以不知道如何处理，前一段时间他提起来的时候，柳星暮还一直否认呢，现在却一直盯着人家不放，还说她漂亮。
就是口是心非。
施页的话毫不意外引来了柳星暮的一拳，柳星暮没用力，只是朋友间的打打闹闹。施页晃着脑袋，嘴角擎着笑意离开了。
她太漂亮了，柳星暮想着，只不过是站在那里，他的目光就半天没有移开。
该说她像什么呢？橙子？珍珠？还是一朵明媚阳光下盛开的花朵？
柳星暮突然感觉自己写的歌词都有些太直白了，描写美的事物时，应该更缱绻些才对，但是他还学艺不精，没办法写出更多贴切的词汇。
他站在原地半晌，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抒发一下自己现在喷薄而出的、难以抑制的情绪，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就算再怎么强烈，现在这个场景下没头没尾地说些什么，司橙也会无所适从，说不定还会觉得他神经质。
忽的，柳星暮想起了今天早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司橙突然说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但当自己抬起头时，司橙又将话语收了回去，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吃饭时谈起的事情，想必就是她会作为主持人出现在晚会的现场。
确实是一个惊喜。
柳星暮又站在远处光明正大地看了一分钟，或许两分钟，具体柳星暮也不清楚，直到陈间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离开。
或许是人太多，礼堂太嘈杂，不然为什么司橙没有感受到他刚刚那丝毫没有隐藏过的热烈视线呢？
陈间看着柳星暮的模样，没有说话。
多谢现在正在调试灯光，他们的表情在这样的灯光里是看不清的，只有两米之内才能辩清谁是谁。
刚刚施页背着贝斯到后台单独划分给他们的那块位置的时候，已经将他刚刚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在备台的两个人。
谭澳当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点点头。
如果那小子真的开窍了那倒是好了，反倒不用他出力，他唯一害怕的事情就是这小子不行，得找他帮忙。
但是对于感情的事情，他也爱莫能助，他的恋爱经验也不丰富，搞不定女孩子。
至于他的女朋友是怎么来的……青梅竹马，水到渠成。
陈间先是瞪大眼睛，然后便将自己的电吉他塞到施页手上。
跟柳星暮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没有就见过柳星暮谈恋爱，但是陈间总是觉得，柳星暮如果栽了，那应该是晕晕乎乎，想喝大了一样，没人管肯定不行。
事情也确实不出陈间所料，看到柳星暮的时候，他正站在汹涌的人群中，脚像是被钉在地面上，直到陈间拍上他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一会别忘词了。”陈间看着柳星暮那离魂失所的模样，对一会的表演有些担心，便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来一张被折成一个小白方块的纸，展开之后是字迹工整的歌词。“再背背词儿。”
柳星暮目光虽然落在了陈间手里的纸上，但是心早就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眼睛里的是字，脑袋里却被解构成了不同的笔画，就好像小孩子玩的积木，拼接在一起，他只看得见细节，看不出积木搭的是个什么。
陈间也只能低着脑袋摇摇头，希望之前满勤的魔鬼训练能让柳星暮的嘴巴比大脑记得更牢，不然他们今年算是废了。
明明这次上台的机会也是司橙给的，最后也是在司橙这栽的，陈间也只能感叹一句命运就是会造成这么多巧合。
刚刚从备台处走出去的时候，陈间没有看到司橙，只看到了站在人群里不动的柳星暮。
等一会晚会开始的时候，他还真想探头出来看看，今天司橙到底漂亮成什么样。
如果影响到今天的表演的话……
他一定会以下犯上，给柳星暮的肩膀来上一拳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