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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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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的人脸红的要命，八成是借着酒胆来这里闹事的。清醒时没胆，靠酒劲就想来这里闹事，想得倒挺美的。来闹事的人站的歪歪扭扭，打了个隔之后，才肯让出条路。
那酒气熏得周围都是，姜雀再次庆幸自己戴了口罩，也不知道他什么反应，姜雀趁机往周奕轩那里看了眼，很正常没什么反应。
那两人走了之后，那个肥墩墩的中年男人才继续，“徐萍呢，怎么没见她出来。”
“徐姐刚才出去办事了。”
得知徐萍不在，那色咪咪的眼神在姜雀身上来回打转，“呦，徐萍从哪里招的人，居然还有点姿色。”
“妹妹，多大了？”，他那咸猪手蠢蠢欲动。
“先生，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还有脾气呢，看来徐萍眼光不错嘛。”这嘴跟涂了猪血一样，莫名让姜雀反胃，“哥哥有车有房，要不要今晚去哥哥房间住一晚上，哥哥向你保证，保准给你伺候的服服帖帖。”
刚走到半路没多久，周奕轩在路上回味起刚才的一些列事情，瞬间觉得不对劲，他脚步顿住。顾青没听到身旁人的脚步声，随即回头问他是怎么了。
周奕轩想了想，“那个女生是不是我们学校里的？”
“不知道。没注意。我就只知道她盯着我俩看了一会儿。”，顾青啧了一声，“不至于吧，又要上课又要兼职，学校哪里有这时间啊。”
“就算缺钱也不能这么拼啊。”
“拿着。”，周奕轩把喝了一半的可乐塞进顾青的手里，转身就原路返回。
不对劲。感觉是不会骗人的。那个女生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某个人，刚开始他就有点怀疑，她的眼睛是最明显的地方，右眼下有颗微小的痣。每次和那个女生莫名对视，都会觉得这个眼睛在哪里见过。还有就是当那个女生背对着他的时候，那个发绳他很是熟悉。
在超市里的那个比那个女生还大一点的，刚开始听见她喊了一声姜，后面又喊了小雀，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后面开始回忆才发现这些装扮都错的离谱，他怎么一开始就没有觉得！
周奕轩原路跑回去，晚风刺啦刺啦地往脸上钻，可他就是没停下来过。也许就是这一晚，才让周奕轩真正开始关注姜雀，好奇姜雀的过去，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她在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那人呢？”周奕轩喘着气，周奕轩站在姜雀的前面，前面的光亮被狠狠地挡住。姜雀听明白了，但是她要装作没听明白，“你说的是哪个人？”
“闹事的那个。”
“他啊。他被徐姐给扔警察局里了。”姜雀实在没想到周奕轩还会原路返回，来问她这个情况。看他一脸不信，姜雀又开始找补，“徐姐你知道吧，就是之前也在这里的姐姐。”
周奕轩还赶来之前，那个油腻的中年男还想用他的咸猪手摸她的腰 。“砰！”，姜雀二话不说直接撂倒他。
地上那人吃痛地嗷嚎着，而姜雀赶紧抓起收银台上的消毒水喷了一下刚才抓他的那只手，消个毒，不然她这只手上全是这个油腻男的气息，恶心死。姜雀还趁机喷了喷超市周围，太臭了，明天还有这气味的话，姜雀直接不干了。
正好，徐姐也拎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赶回来，“他怎么过来了啊，我就趁着你过去收银去了一趟隔壁菜市场一小会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徐姐。”
最后，姜雀才知道这个油腻男居然是徐姐的弟弟。姜雀直接给震惊住了，这真的是一个妈生的吗，天差地别用在他们身上也不为过。
徐姐往他背上打了好几巴掌，那个中年油腻男才肯从地上起来，嘴里还吐着酒气还说什么不给钱他就去跳江。
姜雀内心八百个小九九，恶心完她还敢威胁徐姐，真后悔没有下手重点。最后，徐姐要处理家务事，就让姜雀算一下今晚的账目就可以回学校里了。
“我快下班了，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你是担心刚才的事情，那就没必要了已经解决好了，要是在超市落了什么东西，趁着我还在你还可以再找找。，”说完，姜雀就看见那罐子糖没有多少了，继而蹲下去翻找，听见没回应，以为周奕轩走了。
继而，姜雀开始放肆地呼了口气，“吓死我了，差点露馅了。”
“你话里有话？”，周奕轩这次说话就比刚才稳了很多，相比之下，他并没有什么要紧张的，反倒是，收银台底下的这位更紧张。
“你怎么还在这里？”，姜雀吓了一跳，没想到周奕轩还没走，那岂不是刚才吐槽的话被听见了。
“我在这里你很害怕吗？”，周奕轩循着姜雀的问题问，看来，他的恶趣味事逮着她的小辫子往上爬。
“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可其实是姜雀的声音已经出卖了自己。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怕，但是出学校兼职很正常，没必要装作不认识彼此，还有就是，你要做什么什么性格什么形象，我撞见了我并不会透露出去我也不会嘲笑，没必要觉得我是卑鄙小人一样。”
“我说完了，还有你记得早点回学校，女生在外面不安全。”，说完，周奕轩就迈开步子离开了。
姜雀知道被认出来了，还有自己在别人面前经营人设的事情，周奕轩其实都感觉的到，他也不傻。姜雀塞满糖之后，动作迅速地做好了关店的一切步骤。
顾青在原地等了好几分钟，自己走了又不道德，在原地等又很害怕。最后，顾青决定原路返回。
顾青走一半跑一半，直到，“鬼鬼祟祟干嘛呢。”。周奕轩走回来，一眼就看见顾青边走边回头鬼鬼祟祟的。
“大哥！我服了你了大哥。”，顾青欲哭无泪，赶紧跑过去抓着周奕轩的衣角，“干嘛去了那么久，你知不知道兄弟我等了你多久，等你倒无所谓，但是别留我一个人在那么阴森恐怖的地方，我怕鬼。”
“劝架去了。”
“啊……劝谁的架？”顾青终于缓了过来，又开始吃起了薯片，“哦—，你不会说的是那个女生的吧，我还以为那个醉酒大叔和那个女生认识，怎么了，你看见他们打起来了？”
“没有。”
“那不就得了，说明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或许人家就是嘴皮上耍耍，没动真格。但是后面想想吧，要是动了手，我们就相当与看着一个花季少女被侵犯了。”
“你看她的时候，她没什么事吧？”，顾青还是有点后怕，想问问清楚。
“表面上什么事也没有。”
“表面上，那就是心理上有了。”，顾青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这事就过去了，希望那个女生真的没事。”
或许吧。
周奕轩到那里的时候，姜雀就在那里站着了，也没缺胳膊少腿头发也不乱，和他说话的语气正正常常的。周奕轩倒是想弄明白，可奈何他们的关系没到那一步。
虽然知道姜雀平时有点爱表演，装人设的痕迹，但现在还明目张胆地出来做兼职，她事一点都不怕露馅。可每次看她使劲找补的时候，又很在意自己的人设。
姜雀刚想管超市的门，徐姐就拿着一堆东西回来了。姜雀跟徐姐打了声招呼，也不去逼问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知道想说的就会说的，不想说也就没必要去逼问了。
姜雀和徐姐道了别之后就开始小跑起来，距离校门还有一小段就看见他们还没进到学校。姜雀内心吐槽，走个路都要这么久，蜗牛呢。
姜雀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上，喘着气。没曾想，听到了保安室向外喊了喊，“你俩走个路都那么久，都快到点了，还不加快点！不想进学校是吧。”
“人家小姑娘都跑着进来，你俩就悠哉悠哉的。向人家姑娘学着点。”
大叔，你说他俩就说他俩，拿她做什么例子，她很尴尬的。听见这句的姜雀，腰也不弯了，气也不顺了，抬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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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雀跑回宿舍之后，腹部开始剧痛起来，她嘶了一声。以经验来看，她来例假了。好巧不巧，偏偏是今天，今晚还偏偏发生了那种恶心人的事。
“花言，有卫生巾吗？我忘了买了。”，姜雀憔悴着脸，脸上的血色从刚开始的红润到如今的惨白。
花言刚从厕所出来，洗了洗手，就听见姜雀半高不高的声调，“来例假了？卫生巾我这里还有，我去拿给你。”。花言从书包里拿出了卫生巾递给坐床边的姜雀，“杯子有热水吗？”
姜雀摇摇头。
“那你把杯子给我把，我去帮你打回来。”，姜雀刚想道谢，话没出嘴巴，“别谢，怪让人奇怪的。”
姜雀把杯子递给花言，随后也进到了厕所洗了个热水澡。等姜雀从厕所里出来，花言已经把红糖水准备好了，“趁热喝了。”
洗了热水澡之后，姜雀整个人好了不少，至少脸是不那么惨白的了。
……
体育课是上不了了，姜雀跟体育老师请了假。姜雀也就趁着在教室休息的这段时间点做物理题。一晃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
三楼的厕所维修了三天，还没好。姜雀只能跑到二楼去上厕所。男女厕所隔的近，隔音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像隐私一点的声音没听到，反倒八卦的声音传地很响亮。
还不巧地是，八卦对象竟然是她的前桌，周奕轩。
更不巧地是，嘴碎的不是女生而是男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