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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不是给我的 ...

  •   晚上,初南知从郎中那儿回来,一进门就看到祝言眠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上面堆着他爱吃的各种好吃的。初南知有点纳闷,就问祝言眠:“你这是干嘛啊?怎么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祝言眠把桌上的酒收走了,初南知听说这个事后,看着祝言眠说:“哎呀,对不起,我给忘了。”

      “没事的,我也是刚才才得知这个消息,他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祝言眠注意到初南知始终盯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便解释道,“我没想到他们会为我准备酒,既然你不能饮用,我只好将它收起来了。”

      “好吧。”初南知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但祝言眠一指桌上的菜,他就完全被那些自己喜欢的美味吸引过去了,酒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初南知吃饱喝足后,就这么温柔地注视着祝言眠仰望星空的侧脸。

      还没等初南知问祝言眠,他就先回答了:“吾辈本天河浮光之迷,犹效夸父逐日之志,纵千秋行路,于飞蓬飘絮间独叩天心。”

      初南知也抬首仰望苍穹,在时光的褶皱之中,夜的深邃如同一幅绒毯般铺陈开来。繁星如同天神遗忘的棋子,点缀其间,于幽深的苍穹之下熠熠生辉,诉说着千古不变的谜团。银河宛如一条遗世独立的河流,携带着紫罗兰的、桃粉的、橙金的光斑,在浩渺宇宙的画布上恣意流淌。

      “好漂亮。”初南知终于理解为什么祝言眠没事的时候总喜欢往天空上看了,“看的我都想吟诗作赋一首。”

      “那你试试?”祝言眠看着他,他知道初南知作诗和写字很好,“我当你缪斯。”

      初南知一直很有自信,可在祝言眠的面前,他立刻显得不那么突出了。

      “若吾心为北辰,卿便是周天星汉,纵紫微垣中万载不移,终需卿之辉光映我孤辰。纵浮槎可渡天河,瑶台能叩阊阖,然九重天外无垠处,惟与卿同参二十八宿之轨,方知织女机丝虽巧,不及你我星躔暗合之万一。此身纵化太虚微尘,亦当循黄道赤道,永逐卿之晷影。”

      刚说完,他就看着祝言眠,眼里全是期待的样子,好像就等着他夸奖一句。祝言眠听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轻摸着初南知的头,说道:“你的诗,如同这夜空一般,深邃而美丽。你的才华,我从未怀疑过。”

      初南知听到这番话,心中的小小失落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欢喜和自豪。他知道自己在祝言眠心中有着特别的地位,而祝言眠的鼓励对他来说,比任何奖赏都要珍贵。

      他直接将祝言眠放在头顶的手移开,随即紧紧握住祝言眠的手,明确地问:“我给你写一首诗,怎么样?”

      祝言眠看着交缠的手,笑着干脆地回答:“难道这首诗不是写给我的?”

      闻洛叙在摇晃的船舱中感到一阵阵晕眩,南苏郁便轻轻放了一片姜片在他的口中。不幸的是,闻洛叙尝试之后反而更加不适,想要呕吐。南苏郁却坚决阻止,半开玩笑地威胁道:“你若敢吐出来,我就把你的胃打出来。”

      闻洛叙惊得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情绪逐渐平复,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没想到你竟然还精通这个?”

      “组织教的。”南苏郁淡淡地补充了一句,随即又告诫道,“不必多问,总之是组织的传授。”
      “你的组织教的东西很全面。”洛叙想起了他对南苏郁说过的话,“我能加入吗?”

      “别被那个组织的外表迷惑。在那里,你不会饿死,但饮食勉强够吃。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睡觉只能蜷在角落。每个月都会有三对三的生死对决,只有赢的人能活下来。他们每天给你吃毒药,你必须自己找到解药,找不到就会死。”

      闻洛叙听后,脸色变得苍白,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那听起来像是地狱。”

      南苏郁点了点头,目光深邃,仿佛透过船舱的墙壁看到了远方的某个地方。“是的,地狱。”

      “那你为什么加入?”闻洛叙好奇地追问。

      南苏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我没有加入,我是被他们拐来的。”

      闻洛叙闻言默然不语,他未曾预料到竟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答复。

      “拐来?”闻洛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和不解。

      南苏郁轻轻叹息,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回忆的哀愁:“是的,拐来。我曾经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四处漂泊。有一天,他们找到了我,说可以给我一个家,一个目标,一个活下去的理由。我太渴望有个归属了,所以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那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冰冷的训练营,所谓的归属,不过是一群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互相残杀的同伴。我开始怀疑,开始挣扎,但那时已经太晚了,我无法逃脱。”

      闻洛叙听着南苏郁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总是冷静自若的女生,此刻却显得异常脆弱。

      “那你现在呢?”闻洛叙轻声问道。

      南苏郁在短暂的沉默后,以低沉的声音缓缓阐述:“目前,我所追求的不过是一条能够逃脱的路径,但我的内心实际上是抵触的。”

      “那么,您究竟期待怎样的生活方式?”闻洛叙的声音在宁静的船舱内回荡,他的目光透过船窗,投射到沉思中的南苏郁身上。南苏郁的思绪似乎随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飘得很远,他缓缓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转向自己放置在桌面的剑,“我所期待的是一种宁静的生活,身处人迹罕至的竹林中,拥有一座朴素的小木屋。”

      南苏郁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向往:“在那片竹林里,清晨的阳光透过密集的竹叶,洒在青石板的小径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竹子的清新气息。我可以在清晨时分,沿着小径慢跑,感受露珠沾湿我的衣角,听鸟儿在枝头欢唱。”

      “午后,我会在木屋前的庭院里,种上各种花草,让它们在阳光和雨露的滋养下茁壮成长。我还会搭建一个小小的秋千,坐在上面,随着微风轻轻摇摆,享受那份难得的宁静和自由。”

      “到了傍晚,我会在木屋的厨房里,亲手烹饪简单的饭菜。或许是一碗清新的竹笋汤,或许是一盘炒得恰到好处的野菜。饭后,我会在木屋的阳台上,点上一支蜡烛,看着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远处的村庄里闪烁。”

      “这样的日子,早已摆脱了血腥与诡计,超脱了权势的争夺与人性之阴霾。”南苏郁凝视着身旁的闻洛叙,缓缓道出心声,“我无意取人性命,然而他们却步步紧逼。”

      “你大可放心,一旦我登上皇位,你的每句话我都会洗耳恭听。”闻洛叙目光柔和地看向南苏郁,轻声说道。南苏郁闻言,笑容温和地回应:“哪里话,我哪敢指挥殿下您呢?再说,您只能遵从长辈与妻子的吩咐,听从我的话又算是什么呢?”

      闻洛叙听后沉思良久,原来他竟未曾深究这层深意,然而,他内心深处对南苏郁总有一份难以言喻的顺从。

      这到底是为什么!

      闻洛叙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对待南苏郁的态度问题。他逐步认识到,这种顺从并非出于一时的权宜之计,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共鸣。他轻声叹息,随即不紧不慢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如果您将我视为合作伙伴,在任务完成后向您提出某些要求似乎是天经地义,然而您并未采取这一行动,反而认为这样的做法不妥。这种考虑,唯有在朋友关系之中才会出

      南苏郁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殿下果真心思细腻,洞察力惊人。我确实未曾将您视作下属,而是看作一位值得信赖的伙伴。在权力的游戏中,能有这样一位伙伴,实属难得。而且你在我众多的合作伙伴中是最靠得住的。”

      闻洛叙听后,皱了皱眉头,有些严肃地问:“你还有其他的合作伙伴吗?”

      南苏郁听起来有点儿迷糊,回答说:“不然怎么办?我总得找别人来练习和提高技术吧。”

      闻洛叙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并非唯一,而是一个在众多伙伴中的一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南苏郁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坦诚:“是的,殿下。在权力的棋局中,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棋子,也可能是棋手。我与你合作,是因为你的能力与智慧,但同样,我也需要与其他人合作,以确保我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

      闻洛叙深吸一口气,他开始理解南苏郁的立场。他意识到,尽管自己对南苏郁有着难以言说的顺从,但在南苏郁的世界里,他只是众多棋子中的一枚。他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将这份顺从转化为对等的合作关系。

      那么,闻洛叙平静了下来,说,“跟他们比起来,我聪明和能干的程度怎么样呢?”

      “你比他们强多了,又聪明又有用,”南苏郁看了看闻洛叙,笑着接茬,“长得也不赖。”

      “难道你仅仅将此视为利益交换?难道你不图些什么?”闻洛叙质疑道,南苏郁则反驳:“我一无所有,那你图的又是什么呢?”

      “图的可是你。”

      “你对我有意吗?”

      “难道还有其他?”

      “多谢,但每个与我有所交涉的人都曾如此表述。”南苏郁淡然一笑,“即便是我的上司,也曾这样说过。”

      “你答应啦?”闻洛叙心里突然有点儿慌,南苏郁皱着个眉头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闻洛叙听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试图以更加成熟的态度面对南苏郁。他明白,在权力的游戏中,情感往往会被利用,而他不想成为被利用的对象。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南苏郁,说道,“我理解你的立场,南苏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棋局,而我,也必须为自己的未来布局。我不会仅仅满足于成为你众多棋子中的一员。”

      南苏郁微微颔首,似乎对闻洛叙的转变感到满意:“殿下,你说的对,但我们组织有一个规矩,不能爱上自己的目标。”

      “那我喜欢你可以吗?”闻洛叙变着花样的套路南苏郁,南苏郁很自然的答应了,“能不能追到就看你了。”

      闻洛叙听到南苏郁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那么,我便要开始我的追求了。不过,我不会让你轻易得逞,南苏郁。我会让你看到,我不仅在棋局上是你的对手,在情感上,我也会成为你的挑战。”

      南苏郁听罢,笑了:“祝你成功。”

      反正任务一结束,我就离开,去一个你永远也别想找到的地方。

      闻祁音一心想去找她好久没见的妈妈,就沿着去皇宫的路走去。结果路上碰到了一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男孩。他站在那儿,眼神特别清澈,还有点深邃。闻祁音就走过去,好奇地问他:“你到底是谁啊?”

      “身为韦氏的长子,我在此向闻祁音公主致以敬意。”他恭谨地行了一礼,而闻祁音心中则在迅速整理着关系,韦章严的母亲正是韦氏的韦敏羽,瞬间,人物之间的脉络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闻祁音对他没恶意的说,“我姑妈给我介绍了一名佳人,让我见见。”

      “哦,原来是这样。”闻祁音点了点头,她的心思却依旧在寻找母亲的事情上,“那你见过那位佳人了吗?”

      男孩淡然一笑,从容地回应道:“我正计划前往约定的地点,既然在此处与闻公主相遇,理应先行礼节。”

      “不必挂碍,你尽可速去。”闻祁音并未予以过多关注,仅是催促他迅速启程。

      男孩最终向闻祁音恭谨行礼,旋即转身退出。旁侧的侍女目睹此景,向闻祁音进言:“公主,此人心思敏捷,显然不是简单之辈,我们应当保持警惕。”

      “也罢,未来恐无相见之机。”

      话音刚落,他立刻在后宫众多妃嫔中发现了他的身影。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面前是一位女子,闻祁音对这位女子一无所知,看他的眼神像是嫌弃那名女子。

      闻祁音迅速步至其母亲身旁,目光细致地在两人之间巡梭,郑重其事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韦妃给他的侄子介绍了一名女生,结果他看不上。”柳昭真三言两语的说清楚了,闻祁音不明白,“为什么看不上?挺好的呀。”

      柳昭真意味深长的看着闻祁音说:“谁知道呢。”

      终归是没有达成一致,只得无奈作罢。人声渐散之际,韦妃前来询问了几句,他却未给出任何解释,仅以一句感情未至为由,草草了结。

      “少爷,那伯爵府的小姐颇为出色,缘何您不首肯?”侍立一旁的侍卫不解地追问。他心中满是疑惑,毕竟伯爵府的小姐不仅家世显赫,而且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更兼之性格温婉,是许多贵族青年梦寐以求的佳偶。

      “你脑子是浆糊吗?她哪里比得上闻祁音公主,无论是容貌还是仪态,都远远不及。”少爷不屑地回答,言语中充满了对伯爵府小姐的轻蔑。他继续说道,“你看她那丰满的体态,简直如同桶一般粗壮。而那位公主,肌肤胜雪,容貌娇美,令人一见倾心。相较之下,那位小姐即便是多看一眼,我就想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美的极端偏执,似乎只有外表的完美才能打动他的心。

      “而且,成为驸马显然胜过做个姑爷。”他补充道,眼中闪烁着对权力和地位的渴望。在他的世界里,婚姻不仅是爱情的结合,更是权势的联姻。他渴望通过与闻祁音公主的联姻,来提升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

      他在发表这番言论时,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本身的长相如何。当闻祁音公主首次见到他时,竟以为宫中迎来了新的太监。公主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她礼貌地点头示意,但眼中却难掩鄙夷之色。

      他打算了解闻祁音的兴趣爱好,好让自己更容易接近她。他本想找个人询问,却正好遇到了走来的司微雅。

      他立刻被吸引,现在他清楚,原来皇宫里到处都是美女,早点来就好了,就不用每天在青楼消磨时间了:“美女,能问您一个问题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试图用这种轻浮的方式接近司微雅。

      “不得对王妃有任何不敬。”司微雅身旁的侍女坚定地挡在她的身前,目光如刀,仿佛要将任何不敬之人斩于马下。侍女的护主之情溢于言表,她不允许任何人对王妃有丝毫的不敬。

      他微微一笑,礼貌地向司微雅的侍女点头示意,然后转向司微雅,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请原谅我的唐突,我只是想打听一下闻祁音公主的喜好,以便更好地与她交流。”

      司微雅略感错愕,旋即恢复了她一贯的从容,她深知闻祁音公主在皇宫中尊贵的地位,也洞察出面前这位男士的心思。她语气平和地回应:“抱歉,我与公主交往甚少,对她并不十分熟知。”

      他听后,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弃。他继续追问:“那您能否告诉我,公主平日里喜欢去哪些地方,或者她有什么特别的活动?”

      司微雅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公主的私事,不是外人可以随意打听的。”

      他见状,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不再勉强,只是心中暗自盘算着其他接近闻祁音公主的方法。他向司微雅行了一礼,表示感谢,然后转身离去,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更多地了解公主的喜好。

      与此同时,司微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她知道,这位男子对公主的兴趣并非出于真心,而是有着其他的目的。她决定要小心观察此人,同时也要提醒闻祁音公主,小心提防可能的不轨之人。毕竟,在这皇宫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

      在皇宫的另一角,闻祁音公主正沉浸在她的琴艺之中,悠扬的琴声飘荡在宁静的御花园。她对周围的一切似乎浑然不觉,专注于每一个音符的流转。

      柳昭真远远地伫立,默默地注视着,聆听女儿指尖流淌出的琴音。

      “琴艺大有长进。”随着祁音的演奏落幕,柳昭真缓缓地鼓起了掌。

      “多谢母亲夸赞。”

      韦家少爷站在假山后面,死盯着那边,脸上挂着微笑,一声不响地看起来了。完全没看到自己身后有个人。

      初云芝在他后面看了他好久,刚刚他的所有话都被她听见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闻度则,有了一个行动的手势。

      闻度则走到他身后,突然出手,一记精准的掌击打在了他的后颈。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到一阵眩晕,随即失去了意识。闻度则迅速地将他拖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

      在那里,闻度则毫不留情地开始对那个人进行了一顿痛揍。他的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那个人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愤怒和力量。那个人的身体很快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鼻血也随着每一次重击而喷涌而出。闻度则似乎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直到那个人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乌青,鼻血也流得差不多了,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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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