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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后悔也莫及 ...
次日清晨,景尘令站在大殿中央,向皇帝奏报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他详细地陈述了自己连日来的观察和分析:“陛下,臣近来留心盐税的征收情况,发现与往常相比,盐税的收入明显有所下降。经过仔细核算,这一趋势并非偶然,而是持续性的减少。”
他接着说道:“臣怀疑,这背后可能有人在私下进行盐货的贩售,逃避朝廷的税收。盐为国家专卖之物,若有人私自贩售,不仅影响国库收入,更可能扰乱市场秩序,影响民生。”
景尘令的奏报引起了在场官员的窃窃私语,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皇帝坐在龙椅上,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变得凝重。他眉头紧锁,目光如电,扫视着大殿中的每一个臣子。
“此事关系重大,若真有人敢犯国法,私贩盐货,朕定不轻饶!”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威严而有力。龙颜大变的皇帝,显然对这一消息感到愤怒和忧虑。他深知盐税对于国家财政的重要性,也明白私盐交易对社会秩序的破坏。
皇帝随即下令,指派景尘令负责对此事进行彻底调查,务必迅速查清事实真相,将潜藏在幕后的不法之徒绳之以法。景尘令接旨后,不敢有丝毫懈怠,即刻开始部署相关工作。他的父亲在任期间,曾多次打击盐市的不法行为,维护了盐市的秩序。景尘令从小耳濡目染,对盐务的运作和其中的猫腻了如指掌。他利用这些知识,迅速锁定了几个关键的调查方向。
首先,他派遣调查人员深入盐市,伪装成商人,与盐商们接触,试图了解盐价波动的真正原因。同时,他亲自查阅了近年来的盐务档案,寻找可能的线索。在调查过程中,景尘令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交易记录,这些记录显示某些盐商在特定时间大量购入盐货,而后不久盐价便开始上涨。
景尘令还注意到,这些盐商背后似乎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他决定深入挖掘,于是他秘密传唤了一些盐商进行询问。
而最先询问的便是裴永宴的父亲。
“少爷,我确实一无所知。”裴永宴的父亲目光平和地注视着他,“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我家自先祖起已传承五世盐业,对于这些行规又怎会陌生。”
“这可真是令人费解。”景尘令说。
裴永宴的父亲继续说道:“盐税的减少,或许与最近的盐市动荡有关。我听说,有些外地的盐商为了抢占市场,不惜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倾销盐货,这导致了本地盐价的下跌,进而影响了税收。”
“当前情况颇为复杂。”裴永宴的父亲所提出的这一观点,为景尘提供了新的思考方向,看来事情的实际状况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景尘令沉思片刻,他明白裴永宴父亲的话中可能隐藏着一些真相,但也不排除是转移视线的策略。他决定深入调查这一线索,同时不放松对其他可能的追踪。
“我需要你提供那些外地盐商的详细信息,包括他们的交易记录和市场活动。”景尘令语气坚定,他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也是对智慧和策略的考验。
裴永宴的父亲点了点头,表示会尽快提供所需信息。景尘令随即离开裴府,回到自己的府邸,开始组织人手对这些新线索进行核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景尘令和他的团队日夜兼程,他们不仅调查了裴永宴父亲提供的信息,还对其他盐商进行了深入的了解。他们发现,确实有一些外地盐商在进行低价倾销,但这些行为似乎不足以解释盐税收入的大幅下降。
景尘令意识到,问题可能更加复杂,他需要从更宏观的角度审视整个盐市的运作。他开始分析盐市的供需关系、价格波动、以及可能存在的垄断行为。通过一系列的调查和分析,景尘令逐渐揭开了一个更大的阴谋。
端阳节这天,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之中。
街道两旁,挂满了五彩缤纷的灯笼和彩旗,空气中弥漫着粽子的香气。孩子们穿着节日的盛装,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龙舟模型,模仿着赛龙舟的场景。
初南知已经在府里待了好几天。他本想画出祝言眠生日那天的壮观场景,但他的思路不断被打断,根本无法产生任何灵感。
祝言眠拿着他为初南知挑选的龙舟模型,打算直接将其作为礼物送给初南知。
初南知府外的侍卫对祝言眠那是熟得很,半年前就说过,如果祝言眠来了,就让他进来。
祝言眠蹑手蹑脚地溜到初南知后面,偷偷地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的手大得不得了,一只手就能遮住初南知多半张脸。
初南知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然后他就慢慢地在祝言眠手上的纹路上摸来摸去。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初南知的指尖传到身体各处。
初南知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轻声说道:“楚萧,你又来捉弄我了。”
祝言眠松开手,一脸坏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初南知转过身来,目光柔和地望着祝言眠,他微笑着回答:“你的手,我怎能不认得?”
祝言眠将手中的龙舟模型递给初南知,眼中闪烁着顽皮的光芒:“这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希望你喜欢。”
初南知接过模型,仔细地端详起来。模型制作精巧,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谢谢。”
他的脑子突然想到一个念头:“要不我教你画画?”
祝言眠抬头看着初南知:“我对画画没有天赋,你应该教不会。”
“让我来试试吧。”初南知从椅子上起身,握着祝言眠的手说,“但是,我不太确定能不能完全教会你。”
室内光线柔和,画布和颜料整齐地摆放着。他开始讲解绘画的基础知识,从色彩的搭配到笔触的运用,每一个细节都讲解得非常仔细。
原定的基础内容讲解已步入收尾阶段,然而在此关键时刻,祝言眠突然打断,表示:“没听懂。”
初南知闻言,手中的画笔应声落地,他伫立当场,低头嘴角微抿,面露无奈之色,目光困惑地落在祝言眠身上。祝言眠则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对着初南知报以一笑。
初南知深吸一口气,重新拾起画笔,耐心地再次解释:“色彩的搭配,就好比端阳节的灯笼和彩旗,它们各自独立,但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创造出节日的氛围。而笔触的运用,则像是赛龙舟时水面上激起的涟漪,每一笔都要恰到好处,才能表现出动态的美。”
“我们从简单的线条开始吧。”初南知提议道,他拿起画笔,在纸上轻轻勾勒出一条条流畅的线条,然后转向祝言眠,“现在轮到你了。”
祝言眠接过画笔,模仿着初南知的动作,在纸上小心翼翼地画着。虽然线条歪歪扭扭,但他脸上却满是认真和坚持。初南知在一旁指导,不时地纠正他的握笔姿势和力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祝言眠的线条逐渐变得平滑而有力。他开始能够感受到笔尖与纸面的微妙互动,以及通过笔触表达情感的可能性。初南知看着祝言眠的进步,心中充满了欣慰。
“你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初南知鼓励道,“绘画就像生活,需要耐心和细心,也需要勇气去尝试和犯错。只要你不放弃,总有一天,你会画出属于自己的风景。”
祝言眠小心翼翼地放下画笔,却不料一个失手,画笔不慎跌入那白色颜料桶中,瞬间激起一片如雾似雪的颜料,四处飞溅。初南知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那些白色颜料便轻轻点染了他的面颊。
初南知稍微一愣,嘴一抿,祝言眠本来要说话道歉的,但一看初南知那副表情,又打消了念头,心想让他自己慢慢体会吧。
初南知心中感到困惑,对祝言眠在目睹自己衣物上颜料污渍时的无动于衷表示不解。毕竟,该颜料是由于他的不慎而飞溅至初南知身上的,然而祝言眠却未予以理会。这一想法让初南知感到些许委屈,眼眶不禁有些泛红。
在清理完毕自己的手之后,初南知目光严厉地瞪着祝言眠,情绪激动之下,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入颜料桶中,随后猛然拍打祝言眠的脸部。
颜料在祝言眠的脸上迅速扩散,形成了一幅奇特的图案。初南知看着祝言眠那滑稽的模样,心中的委屈和怒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笑意。
祝言眠望着初南知,不禁轻轻叹息,初南知察觉到祝言眠的神色便有些紧张起来:“你笑什么笑?”
祝言眠在听到这番话后,唇角轻轻敛合,脸上的笑容即刻消散:“我想亲你。”
祝言眠的话让初南知一愣,他没想到祝言眠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初南知的心跳加速,他低下头,不敢直视祝言眠的眼睛。室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只有府外的风声和远处节日的欢笑声。
初南知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祝言眠。他轻声说道:“你……你确定吗?”
祝言眠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轻轻拉近与初南知的距离,然后轻轻地将嘴唇贴在了初南知的唇上。初南知闭上眼睛。
当他们分开时,初南知开始了自己的坏笑,他凑到祝言眠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我也想亲你。”
祝言眠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他的决心。他轻轻拉近与初南知的距离,直到两人的呼吸几乎可以交织在一起。初南知的心跳得更加快了,他能感觉到祝言眠的温度,以及他那坚定的眼神。
“哎,这不是贵客来了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啊?”夏经年看着站在门口的景尘令,语气里明显有点儿不高兴。自从上次喝多了,发现景尘令在他脸上乱画以后,他就对景尘令有点儿看法了。
“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个事儿。”景尘令低着头,语气挺平静的,夏经年一听,火气更大了,“说事儿就算了,我不欢迎你。”夏经年说完,就打算把门关上,意思很明显:不让他进来了。
没想到景尘令动作挺快,趁着夏经年没注意,一下就挤进来了,然后脚一伸,门就关上了。他拉着夏经年进了旁边一个小房间,把夏经年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经年挣扎着坐起来,怒视着景尘令。景尘令却只是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你先看看这个。”景尘令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夏经年狐疑地接过照片,一看之下,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纸上写的是夏经年父亲去世之前的全部过程。
“你这是……”夏经年的话还没说完,景尘令就打断了他。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父亲的去世,我有责任。”景尘令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愧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夏经年愣住了,他没想到景尘令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景尘令,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
“真相?”夏经年重复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景尘令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述一个夏经年从未听过的故事。原来,夏经年的父亲在去世前,曾经委托景尘令的父亲帮忙处理一些事情。景尘令父亲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及时完成,导致了夏经年父亲的遗憾。
“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向你坦白,但每次看到你,我都开不了口。”景尘令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夏经年沉默了,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景尘令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着夏经年的反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夏经年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你父亲……他现在在哪里?”夏经年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景尘令抬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他最近在忙私藏盐案。”
夏经年听后,眉头紧锁,他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私藏盐案这么严重的问题。私藏盐案在他们国家是重罪,不仅涉及经济问题,还可能牵连到政治层面。他父亲生前是位清廉的官员,怎么会和这样的事情扯上关系?
夏经年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迫切地想要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他紧盯着景尘令,希望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私藏盐案?”夏经年重复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我父亲一生清廉,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景尘令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说道:“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事实的确如此。你父亲在去世前,因为一些政治上的压力,被迫卷入了这场风波。他本意是想揭露真相,但不幸的是,他没有成功。”
夏经年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冷静,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他父亲的形象一直是他心中的骄傲,如今却突然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你父亲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夏经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景尘令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他因为这件事受到了牵连,目前正被调查中。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我想你应该有知情权。”
夏经年沉默了,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景尘令的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击着他的心房。他开始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需要时间,”夏经年最终说道,声音中透露出疲惫,“我需要时间来理解这一切。”
景尘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我会等你的,无论你需要多久。”
夏经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一直以来支撑他的信念突然间崩塌了。他父亲的形象,那个正直无私、为人民服务的英雄形象,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模糊不清。
景尘令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打扰夏经年的沉思。他知道,这个消息对夏经年来说太过沉重,他需要时间去接受和理解。
过了许久,夏经年终于睁开眼睛,他的目光落在景尘令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我需要知道全部的真相,不管它有多么不堪。”
景尘令点了点头,他知道夏经年是个坚强的人,他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夏经年,哪怕这会让他感到更加痛苦。
“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景尘令说,“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父亲的初衷始终是为了国家和人民。”
夏经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景尘令开始讲述,从夏经年父亲被卷入私藏盐案的经过,到他如何试图揭露真相,再到最终的失败和离世。每一个细节,景尘令都尽可能地详细描述,不遗漏任何可能对夏经年有帮助的信息。
夏经年听着听着,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他父亲的形象在他心中重新塑造,不再是单纯的英雄,而是一个有着复杂情感和挣扎的普通人。
当景尘令讲完,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夏经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但同时,他也感到一种释然。他终于知道了父亲去世的真相,尽管这真相让他心痛,但他知道,只有面对真相,他才能真正地向前走。
“谢谢你,景尘令,”夏经年最终开口,“至少现在,我知道了我父亲的真相。”
景尘令看着夏经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你不是一个人。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者只是想要谈谈,我随时都在。”
夏经年略微抬起头部,目光严肃地聚焦于景尘令,随后缓缓抬起手臂。景尘令迅速洞察了这一动作所蕴含的深层次含义,随即稳步走向前,允许夏经年实施了拥抱。
夏经年紧紧地抱住景尘令,这个拥抱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感激、悲伤、理解、以及对未来的不确定。他感到自己肩上的重担,但同时也意识到,他不能让父亲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那个秘密的盐案,我想加入进去行不行啊?”夏经年突然在景尘令耳边轻声说话,声音轻得就像一阵小风,不过这轻声细语的,却让景尘令觉得喉咙有点儿痒痒的。
“绝无可能。”景尘令语气坚决地回绝了。
夏经年困惑不解,不明白景尘令为何拒绝他参与,景尘令紧紧地拥抱住夏经年,沉声说:“风险太大了。”
“我不能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景尘令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最好给我在家里老实点。”
夏经年沉思了短暂的时刻,随后微微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我持不同意见。”
景尘令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决策,于是明确表示:“既然如此,我准许你参与此事,但你必须严格遵循我的指导。”
夏经年在未经深思熟虑的情况下,便匆忙地答应了,直到夜幕低垂,回顾当天所发生的事件,才渐渐察觉到其中必有蹊跷。
韦家少爷韦子金一瘸一拐地从宫里出来,路上人来人往的,大家好像都在盯着他看。
韦子金有点不高兴了,大声说:“看什么嘛?再盯着看,小心我让你们的脑袋搬家,喂狗去!”
韦子金的怒吼并没有吓退围观的人群,反而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猜测这位少爷为何会如此狼狈地从宫中出来。有的说是因为他得罪了权贵,有的则认为他可能在宫中闯了祸。
韦子金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无论说什么都难以挽回局面。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理会周围的目光,加快脚步,只想尽快回到家中,远离这些好奇和嘲笑的目光。
他一瘸一拐地穿过人群,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保持着一种高傲的姿态,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痛苦和挫败。终于,他来到了自家府邸的大门前,守门的家丁见状急忙上前搀扶。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家丁关切地问。
“走吧,”韦子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你敢把这事泄露出去,你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家丁闻言,脸色一变,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问。韦子金在搀扶下缓缓走进府邸,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向父亲解释今日的遭遇。
能在皇宫里偷偷给他一顿狠揍的,那肯定是个大人物,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但要是换成在街头巷尾被人这么打,他肯定会让那个人后悔得想切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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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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